看着无用眼中一闪而过的光,飞梦心中猛然惊醒,难道他......
屋外,一片薰衣草,风吹,飘荡,甚是好看,一个男子伫立着。
脚步声传来,"飞梦,你来了。"
"很美的薰衣草。"
"你喜欢就好。"
"魔,在担心吗?"
"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你知道无用他......"
"他不说我就不知道,这不是很好吗?"
"魔,我......"
"飞梦,当初的承诺我做到了,现在的我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但此刻,我只知道我想......"邢魔猛然回身,抱住飞梦,"吻你。"话音消失在双唇相触时,一个缠绵温柔的吻,如水般温润。
"老大,所有的部署都安排好了,这次我会让‘昧情居'付出代价的。"
"那就一切交给你了,月影、血魄会帮助你的。"
"是,老大,等我好消息吧。"
挂断电话,一阵诡异的笑声,杀意蔓延......
无用来到山头,等待着什么,不久有人来了。
"你是?"
"红凌有事来不了,我是血魄。"
"哦,不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进行吗?"
"放心吧,我只是帮他来和你见个面,其他的我不参与。"
"这样啊,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这次不会伤害你的宝贝的,至于那个飞梦,放心,我们会解决的。"
"哦。"
"你不会后悔了吧?"
"我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你知道就好,找上我们,你应该知道的,好了,我回去了。"
男子离去的身影,让无用心中有丝不安,"少爷,不要怪我,他不死,你不会想继承月宏集团的。"
躺在床上的紫发男子猛然惊醒,很快的穿好衣服,这时一个银发男子推门而入,"怎么起来这么早,紫。"
"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马上去北海道。"
"不用这么紧张吧,笔儿在,加上飞梦的能力,应该没事的。"
"最近我们组织里的人经常无故遭到袭击,我怀疑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着,而且这次飞梦可能会有危险。"
"你的想法也没错,好吧,我陪你去。"
"不行,我走了,‘昧情居'就靠你打理了,一定要把最近发生的事调查清楚,放心,我会小心的。"
"紫......"
紫发男子调皮地吻了下银发男子,"晓,相信我,等我回来。"
银发男子眼中飞快闪过什么,"去吧,记得别到处招惹,不然我可不饶你。"
"恩,还会开玩笑,不错嘛,放心拉,我可是‘昧情居'的老大啊。"
是吗?在我眼中,你就像个孩子,有时天真,有时难懂,紫,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分享你的一切呢?
伤
寂静的山头,冷冷的风。
"红凌,明天行动吗?"
"是啊,月影。"
"你心中还放不下吗?"
"影,我多么期待明天的行动,你知道吗?我多么想看看‘昧情居'的人流的血。"
"红凌,为什么这么执着呢?这样你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影,当他在我面前死去的时候,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再也不属于我,而我活下来就是为了向‘昧情居'报复,只有看见他们的血,我的心才会开心。"
"凌,‘昧情居'不是那么好对付,再说当年的事并不见得是‘昧情居'干的。"
"影,你不用说了,堕落在仇恨的漩涡里,我已经不能自拔了,是朋友的话,明天帮我。"
"知道了,凌,其实今晚我最想和你说的是,因为是你的朋友,所以不希望看到你继续这样,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影,不要担心,我有分寸,明天让我们享受胜利的喜悦吧,还有那美好的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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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哇,空气还不错。"
"魔,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飞梦,今天是我去医院检查的日子,所以......"
"魔,虽然最近比较平静,可是这也代表危险近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这么大意呢?"
"飞梦我总不能这么一直等着他们的行动吧,有时候为了引出狡猾的鱼儿,是要付出些诱饵的,放心,有你在我身边,我不担心。"
飞梦脸一红,"你就这么相信我?"
"当然,你可是我的飞梦啊。"
"好了,不要乱说,我陪你去吧。"
"恩,对了,无用,你就待在屋里吧,有飞梦陪我,没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飞梦和邢魔面前的无用无声地点了点头,平静的眼神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飞梦,对不起了,为了少爷,只有牺牲你了,不要怪我,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抢少爷。"
"紫,不要告诉我你也去了北海道。"
"笔儿,对不起,计划有变,我实在很担心飞梦,所以......"
"紫,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
"笔儿,你不担心你弟弟吗?"
"唉,说不过你,我弟弟就拜托了。"
"知道了,放心吧,有我这个超级无敌大帅哥在,你弟弟不会有事的。"
"你啊,受不了了,虽然你的身手我是很放心的,但记住,如果我看见你身上有一点伤痕,你就等着你家晓来收拾你吧。"
"笔儿,你不会这么狠吧?"
"紫,我还有事,挂了,谢谢。"
挂了电话,紫发男子笑了笑,"这个笔儿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飞梦,你一定要等到我来。"
一丝不安的感觉袭上紫发男子心头。
从医院出来,邢魔一脸笑容,"飞梦,听见了吗?医生说我恢复良好,身体比以前有起色了呢。""呵呵,看把你乐的。""飞梦,我好怀念以前那些捣蛋的日子,那时候你常常叫我小恶魔呢。""是啊,那时的你太调皮了,也只有我能制住你。""当时,能制住我这个恶魔的,一直都只有你,飞梦。"飞梦避开了邢魔眼中炽热的深情,"魔,我们该回去了。"
"好啊,上车吧。"邢魔笑着应道,转身准备上车,就在这时,不远处飞快行驶来一辆车,等飞梦反应过来时,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已经自然反应挡在了邢魔的面前,并把邢魔猛地往一边推去,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紫发男子突然出现在飞梦身前把他向外推去,飞梦倒地那刻看见了染血的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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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薰衣草
"不......"一声尖叫,充满悲凄的气氛,站了起来的飞梦感觉置身于冰窖之中,邢魔眼中充满了担忧,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飞快闪过,那倒地染满血色的紫发之人被那人影抱走了。
"凌,还需要继续吗?"
"血魄,先这样吧,没想到他会这么保护那个飞梦,不过我们的目的也超然完成了。走吧,这下,‘昧情居'应该会沉默一段时间吧。"
"那个男人与老大的约定呢?"
"你以为老大答应他就一定会照办吗?再说那个邢魔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对了,凌,今天怎么一直没看见影。"
"回头再找他吧,走。"
"恩。"
返回邢魔住处的途中,"飞梦,刚才谢谢你救我,那个救你的紫发男子是?"
"我的老大。"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魔,我会让那些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的。"
"飞梦......"看着身边眼神冰冷,神情肃穆的飞梦,邢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觉得身边的人不再是自己熟悉那个飞梦,那个紫发男子和飞梦之间到底有着什么呢?让‘昧情居'的老大居然会奋不顾身的救飞梦,救一个手下。就在这时,邢魔的电话响了,"喂......"
"我是你姐姐邢菲。"
"笔儿,不,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是不是遭到袭击了?"
"姐姐,想不到我身边也有你的人呢。"
"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么多,我问你是不是有个紫发男子受伤而且失踪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关心那个男子啊?"
"邢魔,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快说。"
"是的。"
"你知道吗?我拜托他来保护你,可是你居然让他受伤了。"
"姐姐,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大火气,这不是我认识的邢菲。"
"邢魔,我可以把月宏集团交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诶?"
"这件事我相信你已经有眉目谁想害你了,答应我,把那个人交给我。"
"你就为了那个受伤的紫发男子,就这么情愿把公司交给我?"
"邢魔,有些事情我知道你都清楚,你一直都不简单,这我也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你没想到的,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想象中那样,生在月宏集团,也是我的无奈。"
"姐姐,好吧,我会把那个人交给你的,希望你手下能留点情,看在我的面子上。"
"看他的造化。"挂了电话,邢魔一脸的疲惫,看看身边忙着打电话的飞梦,不由哭笑低念:"飞梦,我真的不该再见你,不仅给你带来麻烦,还让你关心的人受伤,他在你心里比我还重要吗?我是不是这次该放手了。"
邢魔的住处不远了,前行的两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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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情居
"晓,怎么了?"看着刚接完电话一脸苍白神色的晓,言关切地问道。
"紫出事了。"
"什么?老大出事了,怎么回事?"
"言,我必须去北海道一趟,‘昧情居'暂时交给你了,先不要通知兔子和猫。"
"知道了,晓,这次去你也要小心,老大就拜托你了,一定不能便宜那些伤害老大的人。"
"我知道,没有人能伤害紫后还能活着的。"
看着晓眼中狠狠的杀意,令言不寒而栗,他不由同情那些敢伤害老大的人来,对了,飞梦在北海道吧,难道老大是为了救他,唉,这下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再看了看晓,言摇了摇头。
阴暗的地下室,灯光暗淡。
地上跪着一个人,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无用,为什么?"
"少爷,我不懂你的话。"
"无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最恨背叛我的人。"
"少爷我......"
"即使你背叛我,相信凭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这么多年你的照顾,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不应该伤害飞梦。"
"他还活着吗?"
"你......"
"呵呵,这么多年,我是那么盼望你能继承月宏集团,我希望能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所以任何绊脚石我都会为你除去。"
"无用啊,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虽然我一直在说我也不清楚,但作为旁观者的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那你还把你所认为的那些强加于我身上,你以为我会幸福吗?你差点伤害了我最大的幸福。"
"少爷,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清楚的,是我低估了你,但这次的事我决不会后悔,随你处置。"
"无用,你说我该高兴吗?姐姐要你,月宏集团她放手了。"
"真的!"无用高兴地叫道,马上又神情复杂地说道:"少爷,我真的没有遗憾了,你把我交给你姐姐吧。"
"无用,真的没有遗憾了吗?"
"少爷,我......"
一束带血的薰衣草出现在无用面前,"少爷这?"
"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少爷,月宏集团?"
"它应该属于姐姐。"
最后看了少爷一眼,无用蹒跚离开了,走在夜晚的路上,手里拿着那束带血的薰衣草,突然
身体停住了,夜空中弥漫着血的味道,倒在地上,无用笑了,"少爷,不能再照顾你了。"身体涌出的血很快覆盖了那染血的薰衣草,艳丽的颜色,血中怒放的薰衣草好美......
"凌,杀了他会不会有麻烦?"
"没关系的,血魄,越少人知道我们组织的存在越好,他只是我们的棋子。"
话音落下,夜晚又恢复了它的宁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只剩血泊中的那个男子和一束血色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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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等待
一间干净的小屋,一张素净的床上躺着个紫发男子,那美丽的双眸紧紧闭着,依然俊秀的容颜但脸色苍白,瘦削的身体就那么静静躺着,仿佛一堕落尘世的天使。
这时进来一高大男子,手里端着碗药,"嫣紫,起来吃药了。"
"唉,影,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你的伤还没好,快起来吃药。"
"影,你就不能换个话题。"
"比如?"
"比如现在外面情形如何了?飞梦还好吗?"
"你最想问的是最后一个问题吧?"
"影......"
"好了,把药吃了,我就告诉你。"
"影,你明知道我讨厌吃药。"
"谁叫你要故意把自己弄伤。"
"没事的,我算好了距离的,不会是重伤的。"
"可是你知道你的伤会让关心你的人气愤吗?"
"影,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喝就是了。"
喝完药,紫发男子望着接过碗的男子,男子无奈地说道:"无用死了,飞梦没事,可能在想着怎么为你报仇,笔儿在到处找你,晓也来北海道了。"
"晓?"
"奇怪?"
"不,是飞梦告诉他的吧。"
"也许吧,下面你想怎么办?"
"影,他们怀疑你了吗?"
"我是时候回去了,你的伤也大概好了,自己一定要注意按时吃药,还有,这次能不能答应我先放过他们。"
紫发男子望了望端碗的男子,说道:"月影,这次谢谢了,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保证他们不会再来伤害飞梦他们。"
"嫣紫,放心,这次的目的他们已经达到了,就是见血,而且你的受伤,他们也不敢再冒然行动,毕竟还有晓不是吗?"
"恩,辛苦了,月影,你自己小心,有危险就回‘昧情居'。"
"是,老大。"
"飞梦,最近都没见到你,你还在找着凶手吗?"
"恩,老大一天没消息我就担心,我不会放过那些凶手的。"
"飞梦,无用死了。"
"什么?"飞梦惊讶地看着邢魔,顿时明白了什么。"谁干的?"
"我真的不知道,下午我要去见姐姐,你能陪我吗?"
"要继承月宏集团了吗?"
"你希望吗?"
"魔,我现在很担心老大,其他的事我没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