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一惊,掌天僵住。至神抹去冷汗,笑了。洛月傻眼,怎会?呆呆看着昏迷中慢慢红润双颊的母亲。血水见此情景竟死去般哀鸣一声,绝望地散了开去。
"情儿?"掌天小心翼翼轻触怀中人,仔细观察他颜上每个细微变化,心惊胆战:"至神,情儿他......如何?"
收回愈伤之气,至神微笑道:"天帝不必担心,天后已无大碍。此金龙乃您为护天后安全而赠与之念珠形成的精魄,从更早前便已沾了天后之力,故与母体非常吻合,之于天后,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此不仅天后身子法力能慢慢恢复,此子亦可保住。正所谓歪打正着。恭喜恭喜!"
震惊抬首(一直在检查残情),掌天眸中有惊喜,颤声道:"此......话当真?"
洛月寒气收敛不少,亦抬首疑虑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至神。
重重颌首,至神唇带喜色,扬声道:"无错,请您放心!"如此万事大吉甚好!
"情儿!"哑了声,掌天将头贴靠进残情颈肩后,颤声道:"你无事了,情儿!孩子亦能保住,情儿!"
残情已醒,轻抚肩上黑发,缓缓含笑轻叹,是太心疼!看他把如此霸气冷肆的他逼成了什么模样?竟让他变得如此战战兢兢!"掌......天,对不起......"侧过头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吻,残情轻声道。
"情儿......"掌天的身子依然轻颤,刚才那景,让他被恐惧淹没。"不要再这般对我......"
动容,残情湿了双眸,紧紧搂住掌天,微抬首对上洛月含泪的惊恐双眸,心中划过尖锐刺疼,洛儿!
双拳收紧,洛月白着唇,身子是战栗的。直到知晓娘已无事的此刻,这份恐惧才像刻在脑中般突兀的鲜明。
"对不起......洛儿,对不起......"伸出一手拉住洛月微颤的大掌,残情哽咽。无论身子长的如何高键,洛儿始终还是那个依偎在自己胸前的洛儿。(小情,你又错了-_-b他这是暂时的,暂时的!千万表被他们现在这模样给骗了)
至神羡慕地看着这一家子轻笑,雷轼俯首在他耳边低语一句,至神马上俊颜通红,怒瞪身侧完全看不出如此‘色心'的冷脸某人一眼,离去。
"哈~~~~"极懒地打了个哈欠,龙牙眯着眼无趣地看着眼前父子,主人在主卧大床上睡觉,这两个父子的战争又将拉开帷幕。
"啪!"一大沓袋装物体(类似与袋装洗头膏?)砸在掌天面前,洛月似笑非笑:"死老头子!以后办事记得用!"
掌天随手拿起一串(是连着的一大串),随意瞥了一眼,顿时额上青筋突爆,咬牙冷声道:"这种事,不劳‘小孩子'费心!"
眼角抽动,额上血管一跳又一跳,掌天皮笑肉不笑道:"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知晓,局外人还是不要搅和为好!"话语中夹带严重威胁。
局外人?我?他是局外人!死老头子!"啪!"双掌重重撑在桌上,身子前倾与掌天近距离眼对眼、鼻对鼻,洛月一字一顿:"我可不希望因为你这个当事人,再让娘受到那个的伤害!"
凤眸微眯,冷冷盯视眼前同样细长的危险细眸,掌天冷冷开口:"决不会!"
第九章
"哼!那最好!"收回身子,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串东西放到掌天眼前乱晃(南开替他捏把汗),洛月冷笑道:"你若不愿,我不勉强。再帮娘找个愿意的,疼惜娘身子的人便是。"斜眼瞥了隐含怒意的某人一眼,洛月再接再厉道:"反正我不在意娘的另一半是谁,只要娘能好好的开心便成。"
"啪!"额上血管终归撑不住爆裂,掌天脑中唯一那根‘这小子是情儿生的'的理智之筋终于宣告破裂,黑着脸起身,掌天周身怒涛暗涌。
洛月依然故我,不知死活地又加一句:"死老头,早些‘精津人亡',我也好替娘再找一个!"
死~~~小子!掌天嘴角抽筋,挑眉冷冷道:"没这机会!你。情儿生世都会与我这般‘亲密'。"加重语气,掌天冷笑一声玩味地上下打量洛月一番,道:
"依你这般小女儿性子迎娶雨儿不是太浪费了么?不如我帮你务色个夫婿如何?"
死......老头!!满头黑线,剑眉紧锁,洛月怒火中烧。倒......知道往痛处踩!
婚期将近,他烦的很!娘他为何如此着急将他送出去?他......不想啊!
"如何?"挑眉幸灾乐祸(这是洛月眼中看见的情行)问道。
死......老头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于是......
"碰啪砰吡!轰隆!"大战开始。
"轰!"
"死老头!唔!"
"臭小子!"
"砰啪!"
"轰隆隆!"
好吵......被客厅巨响惊醒,残情急急忙忙披衣朝客厅跑去,发生什么事了?刚开门,未来的及闪躲,一沓东西便迎面飞贴到他脸上,反射性拿下东西一瞧,残情顿时面色通红,这东西怎会......
客厅中高级家具、装璜尽数毁于一旦,面目全非。残情通红着娇颜,手中紧拽被父子俩打飞出来的某样‘罪证',怒吼:"住手!"
纠缠着的两人顿时一惊,火速分开迅速来到残情身前。
糟了......两人同时想道,不该在家打架的......
看着残情忽红忽白的娇颜,两人心惊,颤颤开口。
"情,情儿,这......"心虚的某人一号。
"娘,这,不是,这......"极度心虚的某人二号。
抖着唇,残情绯红着双颊缓缓将手中之物递出,颤声问道:"此物......是谁的?"
满头黑线,两人尴尬地互瞪一眼,不语。
阴下半张脸,残情垂首,咬牙道:"谁的!"
"呃,那个,情儿......"额上垂下一滴冷汗,掌天缩了缩。完了,情儿要气疯了。
"娘,娘,那个,其实......"洛月往后退了一步,俊颜尴尬。这个,娘生气了,怎么办......
羞极,烫手般将手中之物狠狠丢向屋外两人。"砰!"一声将门重重阖上,残情从门传出羞极地怒喝:"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反省!不许进屋!"
"情儿!"
"娘!"
屋外两人哀嚎。完了,此次想再进屋不知又得等多久啊!
活该!龙牙无辜地看着贴于他脑门上又下滑落地的‘罪证'(避孕套!这两个也想的出来!真是......好歹主人也是男子,不是刺激他么?两个白痴!)狠狠瞪了两个呆立在门外的两尊石雕一眼,龙牙翻翻白眼。切!害他也不能进屋!哼!
"情儿,此事非你所想,情儿......"
"娘,这,这不是这样,您开门吧,娘......"
"情儿......"
"娘......"
"闭嘴!"房内传来残情及其少见的怒喝声。可见此次主人真真被惹极了。
龙牙叹气,看来又有段时间过不了惬意日子了,都怪这两个白痴!
"情儿,你有孕在身, 莫动气......"
"闭嘴!啊!"房内传来碰撞之声,残情惊呼。
"情儿!"掌天大惊,急冲入屋。
"娘!"洛月亦早已撞墙而入。
"出去!啊唔唔......"
"情儿......"
"娘,啊!死老头子,放开我娘!"
龙牙满脸黑线,看着已拆了一半的房子,心中暗叹:这一家子!
呵呵!总之,残情一家‘如此这般'的‘热热闹闹'日子就这样‘打打闹闹'地继续了下去。幸不幸福呢?只有他们自己知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