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爱————sm-love

作者:sm-love  录入:12-14

即是端木无极传唤,眼下又不能在应玄琛的注视下冲进禁地,左庭别无他法,只得随她来到柴房。一进柴房,却见端木无极打坐在草铺上,头上白烟枭枭,竟似是内功全复的样子。左庭纵是心下大喜,也不敢出声惊扰,却隐隐觉得双膝发抖,似是被什么东西钻着骨的痛,心知怕是蛊毒发做了,却想看看端木无极是不是真的伤势全愈,当下静声相候。
直至又过了半柱香功夫,端木无极一声轻啸,竟似未曾受伤一般,身子全愈了。
"宫主福泽无量,恭喜宫主伤复。"大喜之下,左庭倒身下拜,心中虽想着半份解药的事,但也想或许宫主神功护体,不用那半份复功的药物,也自然恢复了,心中喜不自禁,竟忘了自己开始隐隐发痛的双膝。
"左护法真是忠心得很哪!"端木无极的第一句话,竟然有些别样的口气,左庭抬起头来看他,他的脸色早已回复至未伤的模样,只是那冷冰冰的表情,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此刻端木青与应玄琛则一左一右侍于端木无极身边,皆是面有怒意的看着左庭。
"宫主吉人天像,神功盖世,自是伤复,属下只是尽了本份......"
"本份?好个本份!"端木无极冷笑道:"那你现下到储药殿想必是取了遣仙散的解药吧?拿去哪里?送给何人?尽的是什么本份?"
"宫主......"左庭心下大惊,看了看端木无极,又看了看二女,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是你的宫主么?你在尽对谁的本份?"端木无极厉声喝道:"若不是我让琛儿尾随于你,告诉她若你走向后山山林处,就要把你唤回,怕是你现在已经到这解药主人那里也去进你的本份去了罢!"
"......属下对宫主一片忠心,日月可照!"左庭无法辩驳,心下却想着:"果然他是信不过我的......"不由的心如刀割。
"一片忠心?哼哼!忠心的话,你来告诉我,这毒是谁下的?"端木无极冷笑着。
"属下不知啊!"左庭心急如焚,觉这个时候自己开始百口莫辩了。
"你若招了你的同谋,本宫可免你一死。毕竟看在你良心发现,将这解毒之药给我服下,我也不再难为你。你说吧,还有谁与你同谋,莫非你自己给我下了毒再来解?哼哼!"说着,端木无极的冷笑声变得更可怕了,阴冷的似乎要把左庭的心都冻结了。
"宫主是应小心内奸。左庭不知实情,请宫主明查!"
"哼!"端木无极冷哼着,猛的身形一闪,已至左庭面前,伸手由他怀中抓出遣仙散的解药道:"这个你又拿来做什么的?你的毒总不至于再用了吧?带着这个,要去冷无涯那里领功还是尽你的本份啊?"
"那是要为宫主换复功的解药,属下才私自......"
"满口胡言!"端木无极一声暴嘯道:"你要来换解药?他凭什么信你给你这解药解了我的毒?若不是你们一秋之鹤,有所图谋来演戏欺骗我,你会这么好心把解药给我?那老儿会这般好心?"
"宫主......"左庭不知如何说明,只是膝下巨痛已痛入双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下,再也忍声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身子蜷在那里,痛声呻吟着。
端木青急步走上前来,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喝道:"装死?装得过去么?"
应玄琛却走上前来,伸手搭他脉像,枊眉微颦道:"夫君,此乃蛊毒。看来左护法是被蛊所控,才背叛了夫君的了。"
"宫主......我没有......背......"左庭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蜷缩着倒在地上。
"什么蛊?你灵宵宫也算用毒之所长了,可有解法?"端木无极向应玄琛问道。
"冰蚕之蛊,百日不得天山雪莲,再由内功高手注入内力推宫换血的话,全身骨碎而死。"说着,应玄琛一揭左庭长袍,露出他左肩,只见肩头一大块黑紫,正是下蛊之处。
端木无极收入眼底的,却又不只是这青紫蛊迹。那颈项与胸前的斑斑青紫,却尽非自己所为。自己当日是有辱于他,可是......在自己印像中并未如此上下其手......
"青儿、娘子,你们莫随我来!"当下纵身而起,一手拉起左庭,飞身出房。端木无极施展轻功,是端木青与应玄琛无法追随的了。端木无极避开二人眼目,一手环住左庭,进了后山密室之时,左庭早已痛得不省人世。
端木无极抵掌运气,想助他暂缓蛊毒之痛,却不料左庭体内毒寒甚猛,二力一抵之下,左庭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当真是又痛得醒了过来。
"你与那冷无涯是何关系?"端木无极气极败坏的扯起他的领口问道。
"并......无挂葛......"
"嘶"的一声,端木无极扯开他上身长袍,露出他青紫不一的吻痕,恶狠狠的道:"这样也算并无挂葛!"
左庭心下一惊,再也无法抵否,被端木无极看到此事,真是生不如死,当下口中用力,就想咬舌结束了自己的性命算了。这样就算活在端木无极的面前,自己再无颜面可言。
端木无极却一把卡在他腮上,目光中充斥着愤怒,转而却又悲痛的目光,让左庭怔憧了一下。
"当日我想要让你下山,却又不舍,对你做下那样的事情。"端木无极一字一句,狠狠的说道:"想让你恨我,再也别回来。你走之后,心中还为此举伤怀,看来是多余了。原来你这贱人早搭上了武林盟主......哼哼,怕是那万俟掌门,也与了你什么恩泽吧!"说着,狠狠的把他推倒在地。
"宫主......"直至此刻,左庭心中才泛起一丝暖意,心想自己这些天来所吃的苦楚,也不枉费了。只是眼前,再多说无宜,自己只求了结了这性命,方可不要自取其辱:"左庭死不足惜,只是宫主,宫中尚有奸人,你要多多......"
"自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各不相欠。"端木无极不等他说完,冷冷道:"你留了你性命,回到那冷无涯身边去吧。他日再战生死之时,莫怪我手下无情!"言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密室。
待续~~
后章段**左庭无力的倒在万俟争怀中,双目却直直的看向端木无极,眼中含着泪,却似乎连他的泪,都没有落下来的力量一样......
"你还来做什么?"端木无极由牙缝中冷冷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端木无极,你身为绝幕峰之主,怎么也这般糊涂起来了!"万俟争道:"你可知死也要死在你身边的是谁,想让你死的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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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左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顾伤痛,向前冲起,一把扯住了端木无极的下摆,可是身子痛得厉害,他又顺着他的下摆滑倒在地。
端木无极停下身子,却没看他一眼,冷冷的道:"还要怎样?"
"......左庭......左庭死不足惜。......"左庭颤抖着道:"......只是......宫主万万不可......调以轻心......内奸,确是......另有其人......"
"现在来演这戏做什么?"端木无极一声怒吼,蹲下身来,拉起左庭的领口道:"你说另有其人,那你的解药怎么得来的?你与那冷无涯,可是清清白白的么?!"
"......我......"左庭无法否认的事实,也是他心底最无颜面对端木无极的事,如今不是被他强占了身体,却变成了与冷无涯交易的这一件事。
豆大的汗珠从左庭的头上落下来,他极尽所能的忍耐,身体和心灵的痛,悲哀的看着自己一直以来恋慕的人,用最鄙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你在我们中间无法选择、左右为难的话......"端木无极忽然冷笑了起来:"那么我让你回到冷无涯那里。本宫主才没有时间跟他争个男宠。"言罢,轻轻的松手放开了左庭的领口,欣赏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变得更加苍白的面容。
"......男、男宠??"左庭力虚的、却意味深长的念着这两个字,无法相信的看着端木无极。
"男宠啊!"端木无极点点头,微笑道:"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像你这种喜欢和有权有势的男人搞在一起的男人会是什么?若知道你是这种人材,当初我就不该救你入江湖,怕是送你去宫庭里争那皇帝老儿的宠更适合你!"
"我......我没有......"左庭低下头来,身体的痛就快要打垮他的神智了,却在这时,他反而像濒临死亡前说出人生结语一般的,说出了自己心底最想说的话:"......你即然是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不相信我、那样残忍的对我?......现在......你不是被妒火蒙了双眼么?"
"妒火?"端木无极的表情一下子阴冷了下来:"为了你这种人尽可夫的东西?"他又一次提起了左庭的领口:"为什么要妒?依你喜欢被男人搞的性子,得到你有多难么?为什么要妒忌?!"说着,他的手伸向左庭的衣内,粗暴的抚摸他的身体。
"......不!不要!......放开......"左庭拼着最后的一丝气力,拼命的挣扎着:"......不要碰......不要......"
"叭"的一声,端木无极狠狠的一掌抽在他的脸上,不由分说的去扯下左庭的长裤,随便的解了自己的腰带,用自己粗暴的欲望狠狠的抽进了他的身体。
端木无极的双目喷着火,那不是欲望的火,而是带着愤怒的火焰,凶猛的侵犯着左庭最脆弱的私处,毫不怜惜的抽送着。
蛊毒的痛、心灵的痛、还有这撕心的被贯穿的痛,在心爱的人面前被撕毁的最后的尊严......左庭的泪滑在脸上,随着端木无极狂暴的动作,他渐渐没了知觉,身子软倒在地上,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发泄着愤恨与欲望。
再睁开眼来,身体没有那样痛了。左庭看了看四周,仍是那个山洞,只是端木无极早已不在了。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仰倒在地上,端木无极走的时候,一定是不肖一顾的。
左庭吃力的坐起身来,蛊毒发作的痛让全身的每个骨节都残留着那种酸楚,下身丝丝的撕痛,让他不由的由心底打了个寒颤......他吃力的给自己穿上被扯得免强遮体的衣物,踉跄向下山的密道走去。
北斗当空,已是深夜时刻,左庭踉踉跄跄的在林中一步一步挨着。要去哪里?要做些什么?活着的快乐,或是死去的悲痛,他都不清楚了。甚至这一刻他连他想死的感觉都记不起来,就在这林中东折西逛。

"左护法!"冷无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左庭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一步一晃的走着。
"看来没能顺利的按约定拿出解药啊!毁约的后果......"随着冷无涯悠然的的语气,左庭缓缓的转过身来,漠然的看着他。
"以命来还么?"冷无涯冷笑了一声。
"......"左庭没有回答,惨淡的笑了笑。转过身去,就似没见到过冷无涯一般,一步一晃的走了开去。
"哼哼!跟我冷无涯毁约有这么简单了事么?"冷无涯冷哼一声,纵身一跃,由左庭身边掠过时,拦腰将他截起,纵身而去。
(轩辕门)
万俟争端坐在轩辕门后庭的池榭栏杆上,执酒独酌。
"掌门师兄!打听到啦!"远远奔来的,是门派中万俟争的四师弟吕继忠,平日两人交好,万俟争无关门内的要事,都是托这位四师弟帮忙的。
"哦?怎样?"万俟争一跃落地,手中酒壶递给四师弟道:"歇口气,慢慢说。"
吕继忠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袖子抹了下口角,道:"掌门师兄,原来这阵子魔宫里大乱了,听说那乾坤鞭左庭竟叛了幕宫,投入了冷无涯门下啦!这下大师兄也不用担心他安危了吧?"
万俟争皱了皱眉,怪笑一声道:"哈?左庭投了天洞派??"
"是啊!江湖上都是这么传的啊!怕是那次那左庭给了咱们解药,在魔宫里没了出路,冷无涯出头救了他罢?!现在他即在洞庭境内冷无涯门下,掌门师兄也不必再担心他安危了吧?"
"这事蹊跷!"万俟争皱了皱眉道:"要是世事都这么简单的话,又哪会有跟我们一起朝夕五年的师妹,一转眼间成了那魔宫宫主妹妹的事来?"
"这倒也是了。真是难为我们这么多年都被她蒙在骨里。"吕继中想了想又道:"可是到了泠无涯门下,总不致有什么事吧?怎么说也是中原盟主门下......"
"四子,我出去看看情况。咱们派里的事,你和二师弟三师弟费费心。"言罢,也不等吕继中应答,轻身提气,话音落时,人早就不见了影子。

"放开我!"左庭咬着下唇,狠狠的甩开冷无涯的手。他的身子巨烈的抖着,脸上青青紫紫的又多了些於伤,双手双腿似不能自由行动了一般,伏在地上,却用那双布满血丝,却充满恨意的眼睛瞪着冷无涯。
"哼哼,还跟我清高什么?你还有什么本事?"冷无涯蹲在他身边,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不杀了我不甘心死吧?现在你跟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双臂废了内力,双脚挑了脚筋,你现在连个四肢健全的人都不算,拿什么杀我!哈哈!"
左庭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看看你,只是这蛊毒就要了你半条命了......这样吧,看在你这讨人喜欢的容貌上,你只要依了我,跟着我,带我去端木无极的禁室,我便好好的医你,让你享尽荣华。"说着,冷无涯笑嘻嘻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道:"我待你可会比他温柔的就是了。"
"啐!"左庭狠狠的向他脸上啐了口口水,冷无涯一个不防,被准准的啐在了额头上。他气急败坏,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左庭的脸颊上。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左庭无力的倒在地上,豆大的汗水不停的由额头上滑下。
冷无涯顺势扑了上来,凶狠的压在左庭的身上,向他上下其手。
左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内抽痛的蛊毒让他痛不欲生。
"放开他!"万俟争纵身而来,长剑虚剌冷无涯背后,冷无涯吃惊之下,就地一个滚身闪开,万俟争顺势拖起左庭将他抱进怀中,剑守后身,几个纵跃,已退到庭院中。
冷无涯随即而至,笑道:"万俟掌门好功夫,先天八卦阵也拦你不住,莫不是为了这人,万俟掌门拼了命?"
"冷盟主有此雅好,大可走街入巷去那烟花之地,何苦强人所难?"
"莫非左庭他在万俟掌门怀中,便不为难么?"冷无涯还口道:"万俟掌门后起之秀,若是早对我言明,我也乐得做了这个人情,何苦夜闯我天洞派呢?"
"如此谢过了!"万俟争正待转身要走,冷无涯却道:"万俟争,你当我洞庭天洞派什么地方?说来便来说去便去么?"双手一抖,一双银勾由袖里落入双手中,纵身上来。万俟争一手抱住左庭,长剑直进,迎身而上。
转眼间数十招交过,万俟争纵是武力深厚,一手抱住左庭却不得施展,可是洞庭门众听到兵刃相接之声渐渐赶来围在附近,万俟争又不能放开左庭,是以刚过了百余招,已是招招被逼,步步后退。
冷无涯式式杀招,一对双勾便似在万俟争身周画了个光圈。天洞派的门人一见掌门人占了上风,更是渐渐围了近来,只待万俟争一旦失势受伤,便一拥而上。
猛然间几道青光闪过,洞庭派围在近处的十几余门人声声惨呼,尽数被拦腰斩倒在地,那青光闪到万俟争身边银勾之处,"铮"的一声冷无涯一个不防之下,硬生生的一支银勾被震飞离手,转着光圈飞了出去,又打倒了几个洞庭门下。

推书 20234-12-14 :犹记多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