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catlovejiem

作者：catlovejiem  录入：12-10

虽然已经猜测到自己没被殉葬可能是唐老板已经没事了，但是当邱烨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是不禁懊悔当时为什么没咬得再狠一点。
看了看他的反应，老妇接着说："不过，你倒确实给我造成了极大的麻烦，我的生意差点毁在你手上！哎~~"老妇长叹道，"算了，不谈这些了，谁让我当初瞎了眼睛买下了你这么个混账来着！哎~~，反正你是死活不接客了，与其让你毁我的生意，不如把你当个人情送人。黄彪，"老妇转头道："以后他就是你的了，唉--，你可得给我好好干事，为了他把正事耽误了我可不饶你！"
"哎，哎！"黄彪忙不迭的答应着，兴奋的两眼直冒光，手立刻就伸到了邱烨的身上。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随即推门进来了，"妈妈，您叫我？"一个只有十来岁样子的小孩站定了问道。
"嗯，铃铛，来，过来，让妈妈好好瞧瞧。"老妇边招呼他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在这儿干了几年了？"
"两年了。"
"今年有十岁了吧？"
"刚满十岁。"
"在这儿这么长时间，妈妈我也从来没照顾过你什么，竟让你干些打杂的活了，我心里呀还真过意不去。"
"妈妈您别这么说，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好，可妈妈我不好呀。你看，上次这小子咬人的事儿闹得是满城风雨，任谁都知道我这儿的人咬人了，亏大发了我！这年月生意本就不好做，你说我买了他，本指望能挣些，没想到是既赔了钱又赔了人！哎，你也是个伶俐人，妈妈的难处你也知道，正经你本来长得也不赖，这几年更是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是个能上得台面的人，也该为妈妈分担一点忧愁了。打从今儿个起，你出台吧。"
铃铛越听越觉得不是味儿，听到最后，吓得倒退几步，连说："不、不，我不接客！"
身后的黄彪一把截住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大肆的挣扎，以借机吃几下豆腐。
"不，求求您，我还小，不想......"
"想不想可由不得你，你是我买的，你的命就得归我。黄彪，带他去洗个澡。"老妇说完，用余光瞟了一眼站在一旁越来越惊慌失措的邱烨。
"不，不，求求您，不要，不要啊！"铃铛大声的哭叫着，拼命的挣扎，但终敌不过黄彪的劲头，被慢慢的拉着向门口移去。
"等等，"邱烨循着声音绝望的看向老妇，"等等，不要带他走，我接客，我接客......"
"你接客？哎呦，我可不敢让你接，万一又把谁的喉咙咬破了我可担当不起。"老妇一脸嘲讽的说着。
"不，不会了......，我答应你......好好接客，伺候客人们。"邱烨苦涩的闭上眼睛。
"哼，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反悔？"
"我，我......"邱烨犹豫着，最后被迫发下毒誓"如果我再干出不利于竹香苑的事，就让我万箭穿心，永世不得好死！"
"那~我是谁呢？"
"......妈妈。"
"你又是谁呢？"
"......玉竹。"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接客啊？"
"......今天。"邱烨咬牙说道。
"好，这可都是你说的，自己下的誓言可别不当回事呦。"
"我......能不能让铃铛当我的小厮？"邱烨试探着问着。
"嗬，刚当上公子，你就真觉得自己是大牌人物了？居然还管我要人？"
"我眼睛不好，没办法做事，如果有个人帮忙就再好不过了，妈妈是聪明人，您也不想我因为看不见而耽误了生意，不是吗？"
"哈哈，你到会卖乖。算了，不跟你计较，人可以送你，不过，你得给我好好对待客人，我们这里的规矩，只有头牌公子才能拥有小厮，所以你要想保住他，一个月内成为这里的头牌。否则，到时候，人我可得领走，继续做他今天该做的事情。" 接着老妇转头对铃铛说，"铃铛，领着你的主子去那间空房，今后你们就住那儿了。"
"是，妈妈。"铃铛抽噎着答道。
看着铃铛扶着邱烨走后，老妇和黄彪相对笑了。

 

"主子，谢谢您，没有您，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到了房间里，铃铛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道。
"快别这样说，都是我害的你，如果最初我没砸了他们的生意，你也不会沦落到接客的地步。"
"不是的，如果没有这件事，妈妈还会找别的理由让我接客的，我八岁那年被卖到这儿来的时候就是打算让我干这个的，只是那时年纪小，没办法才拖到现在。主子，是您救了我，我的命就是您的了。"铃铛哭着跪在地上。
邱烨急忙伸手摸索着把他扶起来道："别这样叫我，我哪里是什么主子，不过是他们赚钱的一颗棋子罢了，叫我玉竹吧。"从今以后，再也没有邱烨这个人了。娘，孩儿没有脸面去见您，请您在天上保重吧！邱烨微抬起头闭上眼睛默默的祈祷着。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叫您的名字。"铃铛抽搐着鼻子说道。
"没事的，我本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如今又瞎了眼睛，其实是比你还不如的，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顾忌的。"
"可是......"铃铛还想说些什么，被邱烨捂上了嘴。
"记住，你是男子汉，是最坚强的人，任何事都难不倒你的。所以，不要哭泣，不要流泪！"邱烨轻轻的抚上铃铛的面颊为他擦拭着眼泪，"这是我娘在世时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你也要记住啊。"
"嗯，公子，我会的！"铃铛迅速擦干自己的眼泪说道。
听着这还算贴切的称呼，邱烨露出了一丝苦笑，今后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啊......

 

 

 

 

 

 

本贴由断弦于2003年5月13日23:39:28在乐趣园〖风中森林〗发表

 

 

 

 

 


眼睛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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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不能用它来寻找世间的光明，
神灵给了我圣洁的身体，我却只能用它去愉悦老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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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妈妈亲自为他挑选的，专门喜欢调教新人的蓬发米行的杨老板。
"玉竹，快见过杨老板。" 妈妈推门把杨老板引进来后对着玉竹说道，玉竹听了，缓缓的从翠玉般碧绿的石凳上站了起来，向着门口的方向轻点了一下头道："杨老板。"声音仿若薄雾笼罩的仙境般悠转空灵。
妈妈又不放心的嘱咐道："杨老板，玉竹今儿个可是第一次，有什么不周的地方您多担待着点儿，这......"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老板手一挥打断了，妈妈看了看杨老板的样子，识相的关上门退下了。
杨老板以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柔顺的长发轻搭在肩上，只在发尾处看似随意的用淡蓝色的发结拢起，几缕碎发微遮着面庞，似乎是为了掩盖本人的羞涩，却也更衬托出了他的清秀。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掀动着，落在有些不知所措的如夜般漆黑的眸子下方，形成一道优美的阴影。坚挺的鼻子上因紧张而冒出的细汗在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涂了唇油的淡红色嘴唇微微抿着，让人联想起刚摘下来用水洗净的令人馋涎欲滴的樱桃。玉般白皙的脖颈下面，一袭浅蓝色的薄纱长袍半隐半现着身体，只在腰间系一条丝带，使本就瘦小的身躯显得更加盈弱不堪。
长时间的沉默让玉竹有些不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这身打扮可是铃铛硬逼着他坐在梳妆台前一个时辰的结果，真不知道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铃铛要是知道了肯定满委屈的，因为他按照给别的公子上妆的方法给玉竹打扮后，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似的，直到最后才发现只给他描眉，擦唇油，梳头后反而更能显出他与众不同的清纯气质。所以可以说，这一个小时就是在涂涂改改中度过的，其实最后达到满意效果的妆束只用了不到一顿饭的工夫而已。
是不是我不合他的胃口，怎么这么久了那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到这儿，玉竹忽然有了一丝期盼：也许今天能躲过这次劫难？
"杨老板......？"玉竹试探着出声询问，眼睛四处游走似乎想找到他的位置。
"嗯？"被天籁般的声音惊醒，杨老板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被深深迷住的尴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眯起眼睛用手朝玉竹勾了勾。
玉竹轻吸一口气，慢慢向声音的方向走去，他并不知道斜前方有一只石凳，所以尽管他已经在小心翼翼了，但仍然被绊了一下。杨老板手疾眼快上前一接，把他抱在了怀里。瘦弱的身躯并没有让他感到硬硬的不舒服，反而觉得柔软的像是要化在自己身体里，清新的香气让他感觉很舒爽，他有点按捺不住了。轻轻捧起玉竹的头，把他略微凌乱的发丝拨开，让他美丽的双眼看向他说："你是在勾引我吗？"
玉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勾引？我有勾引他吗？
杨老板看着他微皱着眉头迷惑的样子，觉得异常心动："看来我已经不用教你该怎么做了，作为一个男妓来说，你表演得非常好，我已经忍不住了。那，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吧。"说着，就放开了双手，准备看他下面的表现。
"男妓"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玉竹，他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手缓缓移向腰间的丝带，轻轻将它解开。在此刻，他多么希望这个结永远也打不开，然而，很快，随着轻微的丝绸磨擦声，丝带落到了地上，纱制的衣袍就此敞开，露出了一段玉一般剔透的身体。接着，他将双臂向后张，手顺势拉动身后的衣衫，衣服应声落地。玉竹认命的闭上眼睛，虽说在别人面前赤裸已经不仅一次了，然而像这样抛弃所有的尊严、主动呈现自己的身体去迎合别人还是第一次。勾引，这就是所谓的勾引吧！他痛苦的想着，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杨老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下身已经有了反应。虽然他承认，眼前的人是他所见过的人里最完美的，但他毕竟阅人无数，一点点控制力还是有的。他暗自咽了口吐沫，故作轻松的说："呦，看来还是得教你。脱完了自己的，就得询问客人是否宽衣，客人同意了就要帮客人脱，这是你的工作，明白吗？"
玉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地面。为什么我已经这样了，还要羞辱我！
"嗬嗬，不好意思了？"杨老板看着他因气愤而涨红的脸，误以为那是他的羞涩，"你知不知道，顾客喜欢周到的服务，他们希望你能做出一切令他们性欲高涨的动作，因为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这个，而你正需要利用这点。刚刚你做得不错，凭你刚才的表现就已经挑起了我的欲望，但你还可以更周到，比如，帮客人脱衣服。"杨老板边说边用手抚摸着玉竹深陷的锁骨，"当然，因为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所以我告诉你另一个让你地位飞速提升的方法，就是每每要帮客人做事前，都应该询问客人，征求客人的同意，比如，给我宽衣前问我，我是否需要宽衣。这是向你的客人表示忠诚的一种方式，可以使他们感到无比的愉悦，此其一；其二，就是，你的声音很动听，可以进一步提升~我的欲望。"说着就用手在他一侧的乳头上轻轻掐了一下。
玉竹倒抽了一口气，为他的话，也为他滑过自己身体时，体内产生的感觉。
"你还真敏感呢！"杨老板笑道，"看来你有很大潜质，我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能激发我，快点吧，我忍不住了！"
玉竹脑袋有些发懵，他体内还残存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要求，而他耳边响起的铃铛的哭喊、妈妈的话语让他充满了矛盾。过了半晌，他才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缓缓抬起手摸索着开始为他宽衣。
杨老板一手抓住了他，邪邪的笑道："你还没征求我的意见呢，如果我还不想脱，只想先好好欣赏你呢？"
玉竹有些哆嗦，他都快把自己的牙咬碎了，终于，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您要我为您宽衣吗？"
"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到。"杨老板似乎觉得不停的用语言折磨他是一种乐趣。
"您要我为您宽衣吗？"玉竹闭着眼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态度不够好，你应该说‘请问'，还得看着我说，表示对我将要对你做的事有极大的期待。声音也太大了，像是在赌气，听起来，像是个小怨妇呦！应该用你叫我‘杨老板'时的语调，显得柔和、动听才对。"
玉竹忍耐着，心底从没有这么绝望过，恨不得当场死了，不，是当场化作一缕烟消失才好。他抬起头，用感觉将眼睛看向他，把痛强压在心底，脸上浮上虚伪的笑容柔声道："请问您需要我为您宽衣吗？"
"这次不错。"杨老板满意的点点头，"好，来吧！"说着放开了钳着玉竹手腕的手。
玉竹用手顺着他的衣服慢慢往上移，寻找着衣服上的扣子。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举动会给对方带来强烈的快感。杨老板呼吸有些急促，连忙催他快点。可他找的方向不对，根本摸得就不是有扣子的那一侧。
"你故意是不是？"杨老板坏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发现他紧张的样子不像是在逗他，心里犯了疑。
手还在不停的摸着。"别闹了！"杨老板说着抓起他的手来到了另一边。
总算摸到扣子了，玉竹暂时松了口气，可这个东西怎么这么难解，好像跟自己的不太一样。
杨老板的扣子确实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不是用绳盘的那种结，而是两个钩子钩在一起组成的，样子非常新颖别致，而且很好解开，只要把一边的钩拉出一条缝，就能把另一个钩子取出来。任何人稍微一看都能办得到。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根本不是在看，而是在摸。
杨老板试探着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居然没有反应。他立刻抓住玉竹的两只手问到："你看不见？"
玉竹抬起眼睛，朝向他点了点头："嗯。"
杨老板吃了一惊："你不会是骗我吧，你的眼睛看起来不像瞎子。"说着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小时候生病瞎的。"玉竹不想再回忆往事，也不愿意再向别人提起。他只在和芳瑛谈天时说过实话，之后就暗自将这段往事尘封了。
"噢~~，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眼睛。"杨老板轻抚着他的眼睛，恍然刚刚他的那些行为都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也许如果一开始他就知道玉竹是瞎子，他可能连进这个屋子都不干。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这个问题了：只要是男妓就是供给别人泄欲的，不管是瞎子还是哑巴，对他的胃口就行，更何况是像他这么美的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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