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涯被林子期这话说得实在想发笑,万年冰山脸裂开了缝,甚至还开起了玩笑,埋下头在林子期耳边轻语:“伺候夫君,照顾公婆?”
林子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麽,耳朵和脸颊刷的就红了,扯扯殷无涯的手,“哎呀!走啦!”
用膳的时候,林子期还就真的没上桌,站在一旁斟酒倒茶,伺候布菜。殷无涯坐在那里哪里吃得下呀,一双眼睛担忧地看著爱人,那眼神赤裸裸地就是在问:“饿不饿啊?胃有没有不舒服啊?站这麽久,腿酸不酸啊?……”
林子期总是安抚一笑,又继续讨好张山海。
祝昊天和林震霆也心疼,不过林子期现在身子骨好了,他们也稍微放了一点心,觉得饿不出问题来,让他在张山海面前表现一下也是好的,於是也就没有说什麽。
四个人浅斟慢饮,一顿晚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张山海被林子期灌得有点多,林子期只要看他酒杯空了就倒,还不停提醒祝昊天和林震霆敬酒。
喝到最後张山海不负林子期所望──醉了!
张山海醉了,林子期胆儿就肥了,蹭过去借著倒酒的名义,“师父……”
张山海“嗯”一声。
“师父,我和大师兄很相爱很相爱,你就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张山海叹气:“我让不让有什麽区别啊!”
“你不让,大师兄就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跟著不开心!”
张山海拿起杯子又灌一杯酒,“哎……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老林说的是那个理儿,可是!我这心里,哎!你们年轻人的事啊,我是真管不了,子期,你是个好孩子,你和无涯在一起,我也放心,放心哦!……”
张山海尽说些没什麽逻辑的话,但是在座的人都明白了──张老头反对只是面上工程!
林子期在蜀山又磨了半个月,半个月里面对张山海那是当亲爹一样服侍伺候著。林震霆看得都吃醋了,林子期就上前抱住他:“我以後在京城还不天天服侍爹爹你啊,现在在蜀山自然是要好好服侍服侍师父以尽孝道的嘛。”
这话说得,林震霆高兴,张山海也高兴。
半个月之後,张山海终於松了口,当时那氛围是相当的融洽和谐,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慢慢。
祝昊天当场就封了殷无涯一个兵部员外郎的职位。
殷无涯愣在当场,刚刚美好的气氛轰的一下就散了。
正当祝昊天下不来台,气氛尴尬异常的时候,殷无涯一撩长袍单膝著地:“臣领旨,谢主隆恩。”
在场的人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第二天朝阳东升之时,殷无涯、林子期伴著皇帝一行人出发回京。
在豪华的马车里面,林子期窝在殷无涯怀里,“无涯,对不起,要你放弃无拘无束的侠客生活,陪我在京城……”
殷无涯埋下头攫住林子期双唇,辗转吮吸良久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林子期,“你的约束,我心之归宿。”语毕,殷无涯转过头,耳根泛红。
林子期微张著唇呆傻地看著这幅模样的殷无涯,大脑转了转,抿唇微笑更紧地窝进殷无涯怀里轻语:“我也是。”
马车疾驰,发出的咕咕声伴随著一对亲密爱人喃喃的情话洒向天际。让林中小鸟,从中鲜花也为其祝福。
作家的话:
子期到这里就完结了,如果要看披上嫁衣,噗~~~这个就番外吧,我觉得披嫁衣这个有点恶搞呢!不过子期就是个娘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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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洞房花烛 1
林子期和殷无涯回到京城,过上了幸福的婚後生活,但是林子期却一直心心念念一件事情──婚礼!
虽然说大旻王朝法典中并没有同性婚姻这一条例,但是林子期是什麽人啊!他说他要办婚礼,谁敢说个不字!
林子期找到皇帝说他要办婚礼,皇帝调侃:“宝宝是要我吩咐尚衣局做凤冠霞帔吗?”
林子期横皇帝一眼,“记得吩咐尚衣局做成无涯的尺寸。”
皇帝偷偷一瞥殷无涯的冰山脸,“好吧好吧,哥哥输了!做两件新郎礼服!”
皇帝一声令下,尚衣局那边就著手礼服事宜了。
林子期选了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准备结婚,但是却没有通知朝廷各大要员,只请了几个人──御膳房的张老头、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凌俞山、林安的“老婆”方虚谷、救命恩人白夙臻,当然顺便也把白夙臻的情人许翰文一起请了,还吩咐府上的下人轮流干活,少爷的喜宴,大家都要吃上一吃的!
婚礼那天,整个将军府张灯结彩,所有人脸上都满含笑意。
两个新人都是住在将军府的,也就不弄什麽迎娶仪式了,林子期也不像一般的新娘那样呆在屋子里面,反而是和殷无涯一起站在大堂招呼客人,等到了吉时,管家就扯著他那大嗓门开始喊话。
现场安静下来後,管家开始主持婚礼,很简单自然也就很迅速,跪天跪地跪高堂,夫妻对拜後上菜,掌声雷动,恭贺声送,其乐无穷。
林子期拉著殷无涯一桌一桌地敬酒,第一桌敬主桌,给林震霆和祝昊天喝过之後就拉著林安不放,一直问:“小安,你和虚谷什麽时候成亲啊?什麽时候成亲啊?”
林安满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一直讷讷不语,方虚谷低著头一直听不到林安的回答,心里瞬间就凄凉起来,拿起杯子碰了林子期酒杯一下,“他心里有别人,成什麽亲啊!恭喜郡王和殷大侠!干!”说完咕噜噜一杯酒下了肚。
林安一听方虚谷这话,一看他这动作,伸手一拿方虚谷手中的酒杯,“你喝慢一点,当心醉!”
方虚谷不依,伸手要去抢酒杯,林安轻轻一捞,把方虚谷左手死死固定在桌子下面,夹起一个水晶糕,“你不是喜欢吃甜点吗,这个味道不错,尝一尝。”
方虚谷用力拖手也拖不动,只得右手拿起筷子夹起糕点放进嘴巴,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看著林安,使劲嚼嘴里的糕点。
林子期瞬间有种自己闯祸的错觉,无措地看著殷无涯,殷无涯轻轻摇一摇头握著他的手,拿起酒杯对著白夙臻,“子期的毒多亏了白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白夙臻急忙打断他,“别说这个!今儿个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敬你们!”说完拿起酒杯就干了。
林子期急忙提起酒瓶给白夙臻添满酒再次举杯,“也祝白公子和许公子天长地久。”
许翰文和白夙臻却只是勉强笑笑,拿起酒杯,“谢谢。”
殷无涯带著林子期去别桌敬酒後,白夙臻和许翰文对视一眼,默默吃菜,心情都格外沈重。
其他桌做的几乎都是将军府的下人,但是一个个的都很喜欢林子期和殷无涯,再加上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可以灌“顶头上司”的酒,一个个的自然是喝得不亦说乎,林子期这样打一转下来,头已经完全晕乎乎的了,殷无涯半搂著他回到主桌,伺候著他吃了点东西,林子期就说:“无涯,我想睡觉……”
殷无涯忙说:“好,来,再喝两口汤我就抱你回清风阁睡觉。”
林子期乖乖地喝了两口,殷无涯就对桌上的客人说了句:“先失陪一下。”
桌上都是林震霆、祝昊天这些人,自然是不会介意的,赶紧摆手,“快带子期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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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洞房花烛 2
殷无涯本来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人,本来就不会在意他人眼光,更何况此时此刻将军府里的人也不会给他异样眼光,所以殷无涯一弯身就把林子期打横抱起直奔清风阁了。
林子期双颊潮红,感觉身子发热,他本来就少有饮酒,自然就不甚酒力,今儿个一高兴不知不觉是真喝多了!此时窝在殷无涯怀里就开始扯衣服,用玉冠束著的发丝也被他弄得有点凌乱,几缕青丝垂在脸上,他自己用手拨了拨,嘴里呢喃:“无涯……无涯……”
殷无涯低头一看,瞬间气血上涌,林子期的大红喜服被他自己扯得有点松散,露出白里透红的颈项,轻蹙眉眼,偶舔红唇,一双玉手揪著殷无涯喜服的前襟,右手甚至从喜服右衽伸进去触摸殷无涯肌肤,嘴里呢喃:“热……呵呵,无涯冰冰的……”
殷无涯没法冷静了,抱著林子期三两个纵身回到清风阁布置好的新房,新房外站著四个侍女,一看主子回来了,急忙迎上去,见林子期模样,年长的春桃忙对小婢女说:“快叫厨房准备醒酒汤。”
殷无涯忙说:“不用了,你们下去吧。”
春桃一惊:“殷大侠?”
殷无涯一脚踢开房门,抱著林子期就走了进去,边走边说:“下去。”
四个婢女瞬间懂了,一个个掩嘴偷笑,又有点羞涩,齐齐福了福身子,“奴婢告退。”说完带上房门就离开了,不过也没走多远,全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一个个的都呆在清风阁准备各项事宜呢──比如烧热水。
殷无涯是被林子期勾起了情欲,不过他心里倒还真不像那些婢女所想──大白天的就要提前洞房。他只是不太想自己和林子期的亲密被她们看了去,所以才吩咐那几个婢女下去的。
但是一进到房里,把林子期一搁床上,林子期不干了,双手搂著殷无涯脖子就是不放,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麽,最清楚的不外乎“无涯”二字。
殷无涯就那样站在床沿弯著身子哄著爱人:“子期乖,放手好好睡觉,我还要去前面招呼招呼客人呢。”
林子期不放手不说,还把红唇凑上去亲著殷无涯的嘴唇,一双玉手从殷无涯後面颈子处探进了喜服里面摸啊摸!刚刚摸胸口是在外面,殷无涯也就生生忍了,但是此刻,两个人呆在没有外人的新房里面,一室的大红提醒著殷无涯──这是两人的大喜日子!
这个想法一冒头,本来升起的情欲就更是不受控制了,再加上林子期在这时绵绵地叫出一声:“无涯,摸摸下面……”
这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殷无涯大脑瞬间空白了一下,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掌已经覆在林子期胯间位置搓揉起来了。
因为林子期从小被保护的太好,所以一直心思明净,对情欲之事反而没有那种羞耻和不好意思的情绪在里面,觉得这就是和爱人之间很正常的事情,想做就做呗!他本来就没什麽压抑的意思,再加上被那个调教男倌的春宫册一熏陶,反而觉得在床上是越淫荡越好,殷无涯这麽一揉,他就主动分开了大腿,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跪趴著支起身子又去解殷无涯的腰带。
殷无涯也伸手一扯,林子期亵裤就褪到了大腿根,两瓣圆臀呈现在殷无涯面前,随著他给殷无涯宽衣的动作摇来摇去。
殷无涯只觉得自己要喷鼻血了,大红喜被映著林子期滑腻白皙的肌肤,尤其是赤裸美人还在给自己脱衣服!那种美丽妖冶的诱惑,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殷无涯手掌离开林子期的下半身,双手提著林子期的手臂,正想抬脚上床,林子期却在这时一把拉下他的亵裤,然後将他的阳物一口含进了口腔。
殷无涯大脑轰的一下,什麽意识都没有了,一双大掌不停揉著林子期的头发,碰到玉冠,一下子拔出玉簪取下玉冠甩在一旁,拉著林子期头发让他暂时停止。
林子期微仰著头,张著红唇,一双美目意乱情迷地看著殷无涯,盈盈水光直要人命!
殷无涯深吸一口气,一脚踏上床,伏过身子压住林子期就是一通狂吻。
林子期张开双腿环住殷无涯结实的腰,用圆润的臀瓣不停摩擦著殷无涯的下半身,双手反到头顶揪著床罩闭著眼睛嗯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