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涯的吻下滑到林子期胸部红樱处,一口含入那小小的花蕊用力吮吸,林子期身子一颤,啊啊大叫,“无涯,轻,轻一点,呃……”
殷无涯真以为把爱人弄疼了,急忙缓下力道,林子期扭扭身子,“嗯……重一点……”
殷无涯无奈地看看身下的爱人,一口亲在那叫嚷的红唇上,“你啊……”
林子期半睁开眼,柔柔一笑,抬了两下臀部,感受到殷无涯巨大的欲望之源,笑得更灿烂了,双手环住殷无涯颈子把嘴唇覆在殷无涯耳边,“插进来……”
殷无涯抬头看了看床头的小几,伸手就去拿小几上的软膏,林子期一把拉住他的手,“我……自己弄过了……”
殷无涯愣了一下,亲亲林子期额头,“没醉呀?”
林子期红著一张脸,“刚刚挺晕的,现在……现在清醒些了……”
作家的话:
呃~~~~实在写不出子期穿凤冠霞帔的模样,就算是弱受也是男人啊,所以还是都穿男人的衣服得了,然後也觉得婚礼还是简单比较好,所以就一笔带过了,喂!明明是你自己写不出来,不要找借口好不好?好吧!的确是我写不出来!哈哈哈~~~
洞房了,子期就真的没了,然後就写五皇叔。
☆、番外:洞房花烛 3 (完)
殷无涯埋下身子,轻轻进入林子期的後蕊,那处果然已经被滑润过,进入十分顺畅,殷无涯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两人齐齐喘了一口气。
林子期後蕊不停地自我收缩,一下一下咬著殷无涯的硬物,殷无涯喘著粗气缓缓移动。
红绡暖帐中,被翻红浪,呻吟不绝,一室春光。待喘息渐平,殷无涯拔出半软的阳物,把林子期圈到怀里,拨了拨他凌乱的发丝,亲亲他光滑的额头,“还好吧?”
林子期往他怀里蹭了蹭,“嗯……这下真想睡了……”
殷无涯拿过干净的布巾给林子期擦了身子,再拉过被子盖好,“那就睡吧。”林子期睡著了,殷无涯才起身去了将军府前院。
前面宴席都开第二轮了,不过还是热闹非凡,将军府的一干下人难得抓住个机会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喝上几杯,一个二个的划拳猜拳不亦说乎,看殷无涯出来了,全都蜂拥上去敬酒。
大好的日子,殷无涯自然也不拒绝,反正可以运功逼出酒精,几乎是千杯不倒的量。
宴席根本就没散,直接吃到了晚膳时分,管家上前喝住一干奴才,“都什麽时辰了,殷大侠要回房了,不准再闹!”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殷无涯看看天色,还真的不知不觉就已经是掌灯时分了,赶紧起身往清风阁走去。
进了清风阁寝房的外间,看一干丫头正忙碌地摆著晚膳呢,见他过来了急忙福了福身。
殷无涯做个免礼的手势,“子期醒了吗?”
春桃回答:“少爷并未唤人伺候。”
殷无涯看了看桌上的美食,“你们下去吧。”
林子期自从跟殷无涯在一起,只要殷无涯在,就没让他们伺候过,听了殷无涯的话,一个个福了福身子也就悄悄地下去了。
殷无涯掀开珠帘进了内室,轻轻走到床边,看林子期正睁著一双美目含笑看著他呢。
殷无涯也浅浅一笑,“怎麽醒了也不出声?”
林子期举起双臂,“我想你回来伺候我嘛……”
以前的林子期是万万不敢在殷无涯面前提什麽伺候不伺候的,但是林子期经过生死之劫後,殷无涯宠他的那程度比林震霆、祝昊天都毫不逊色,甚至有在前面加个更字的趋势,所以现在的林子期也就会时常对著殷无涯撒娇了。
不过相爱的人之间嘛,也就那麽回事,殷无涯现在享受著照顾“老婆”的那种滋味,伺候也伺候得心甘情愿。
给林子期穿上亵绊再罩上外衫,把林子期抱到外间黄花梨木桌前,“饿了没有?”
林子期摇摇头,“睡了一下午,不饿。”
殷无涯笑笑,把林子期放到凳子上做好,伸手拿起梅瓶斟上了两杯酒,“虽说没饿,但还是吃上一点吧,而且……”说到这里拿起一杯酒递给林子期,“这个合卺酒是一定要喝的。”
林子期接过酒杯站起身子,仰著头笑望著殷无涯,轻启唇瓣含住白瓷杯边缘轻轻喝了一半,殷无涯也把自己杯子的酒喝了一半,两人换过彼此的酒杯再一饮而尽。
殷无涯接过林子期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到桌上,林子期微红著脸,“如此这般,我和无涯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开了,是吗?”
殷无涯搂过林子期,“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开!”
(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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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节贺文
方虚谷是个孤儿,大冬天的走在醉红楼门口,又冷又饿差一点死掉,幸好醉红楼的姑娘赏了他一碗热饭,一件棉衣,所以後来方虚谷被保安堂大夫捡到,成就了妙手回春的本事之後,妓院里面要是有人要看诊还需要他上门服务的时候,他都是不会拒绝的。
有的时候,妓院里面的人病的重,需要他呆得时间较长,有条件的妓院还干脆给他收拾出一个房间,让他能好好的休息休息。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有一天,醉红楼有个小倌被客人虐待了,遍体鳞伤的好不可怜,方虚谷上门看诊,把伤口都处理了,药方也开了,所有一切弄妥之後就准备离去,但是到了小倌馆的门口,方虚谷愣了,那不是三年前在山上救了他的孩子吗,都长那麽大了呀。
三年前,方虚谷一个人去京城外的桃花山那边挖药,走了走的就走到了深山里面,看悬崖上有一株野山参,咬咬牙就往上面爬想把那珍贵药材采回去。山参倒是采到手了,不过他吊在那里却下不来了,上去的时候踩住的一些山壁支撑点已经断掉了,而且下来本来就比上去难,方虚谷又完全不会武功,就那麽趴在悬崖上看著了无人烟的大山犯愁,到最後实在没法了,紧紧趴在悬崖上抱著试一试的心态喊救命。
那个时候初夏时节,林子期挨过了冬天吵著要出去玩,林安就带著他去了郊外,林子期看什麽都有好奇心,不知不觉地就进了深山,也幸亏林安和林子期进了深山,要不然方虚谷肯定活活饿死在悬崖上。
那个时候林安也就十四岁的年纪,不过功夫却已经很不错了,听见有人呼救,自然是鼎力相帮,看了看那个时候的情况,直接上了山顶,把衣服脱了撕开绑成绳子把方虚谷拉了上去。
看方虚谷吓得够呛的样子,本来还想著要送方虚谷回家,但是那个时候林子期在山巅一吹风,一个喷嚏打得巨响,林安身子一震,一把搂过林子期就下山,走了两步才转身对方虚谷说:“我家少爷不能吹风,必须得走了,实在抱歉。你自己回家路上要小心。”说完给林子期戴上帽子,背起林子期狂奔下山。
方虚谷张嘴想喊,可是没发出声音来,当时觉得那少年俊朗不凡就不说了,那一身功夫也著实厉害,而且对那个玉雕似的人儿真的是呵护备至,方虚谷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要是林安也能这麽对他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在受过那麽大的惊吓之後还孤零零地坐在山上吹冷风。
方虚谷在山上休息了很久才起身,慢腾腾走回保安堂,师父方洲看他一身脏乱,忙关心问事情缘由。
方虚谷把事情一说,师父就问:“可知道恩人姓甚名甚,家住何处?”
方虚谷一愣,回答:“当时他走得很急,没来得及问。”
方洲长长地“哦”了一声,“那就没办法了,要是知道一定要去道谢才行。你啊,以後采药别给我这麽拼命!”
方虚谷笑著答应,连三保证再不敢了,方洲才放过他,叫他去洗漱一下,好吃晚膳。
事情就那麽过了,只是後来,方虚谷却经常想起那个少年,想起他对林子期呵护备至的样子,心里就期望著,那样的关心和宠爱分自己一点该多好啊。
他从小凄苦,师傅收养他後虽然关心他,但是方虚谷感受更多的却是师父教导医学的严厉,所以心里一直很空,一直希望有个人能够无限宠溺爱护他,他的那个希望在那个初夏季节果断地就转到了林安身上。
心心念念想了三年,终於见到了梦中的那个人,不过地点却是在青楼,方虚谷心里瞬间非常懊恼,觉得林安也不过如此!但是一看他那羞涩的模样,方虚谷明白过来了,这是第一次来吧,年纪大了有需求也是正常的!
方虚谷压下心里的不快,浅笑著走了过去,学著小倌的样子勾引了林安,林安就这麽稀里糊涂地把方虚谷给吃掉了。事後紧张不安丢下银票就跑了,方虚谷把银票攥在手里气的瑟瑟发抖!这情景完全不是他这麽多年来想象的情景!
但是人都走了,方虚谷也没有办法,起身简单地清理了自己,就穿衣忍著身子的疼痛回了保安堂。
事後越想越气,不过生气之後又觉得林安把他当小倌也正常,毕竟两人见面地点是在小倌馆里面,不过气归气,方虚谷心中还是抱著一点希望──也许林安会回来找自己呢!
哪知等来等去等了半个月林安才出现在他眼前,方虚谷做做样子装生气,想林安哄哄他,结果得知林安在半个月前就知道他并非小倌,但是却一直不来道歉!
那个时候方虚谷是真生气了,拿起杯子就砸林安,林安被赶出了保安堂,但是这次林安铁了心要方虚谷原谅自己,於是天天跑去保安堂门口守门装可怜。
方虚谷心里本来就喜欢他喜欢得紧,林安这样天天缠著他,他心里其实享受著呢,不过面上却装作很不快的样子,就想林安多哄哄他。
林安站岗站了七天,第八天的时候方虚谷摆了摆脸色才打开保安堂的大门,就等著林安笑脸盈盈上前打招呼呢,哪知道门口空荡荡的,方虚谷不死心地左右张望,看了无数遍终於不得不承认──林安不在!
方虚谷瞬间就失魂落魄了,一下子就悔恨起自己的态度来,这几天林安都那样赔不是,赔小心了,为什麽自己还要拿乔呢,现在人被气走了,怎麽办?
方虚谷悔得想撞墙,砰地一声关了门冲回後院进了寝房,趴在床上伤感起来!
那一天方虚谷没坐诊,小徒弟只接待一些来抓药的病人,看病的病人,小徒弟只能无奈地说:“方大夫外出了,不好意思呀。”
殷无涯告辞回蜀山,林子期自然又需要林安照顾了,殷无涯走後的第一天林安没去保安堂,後来越想越不安,第二天果断就给林子期请了假说自己要去一趟朱雀街。
林子期意味深长地看著林安,看的林安脸颊都飘红了,林子期才挥挥手,“去吧,去吧,别急著回来,府里有春桃她们呢,又不是没人伺候,快去吧。”
林安第九天的时候终於出现在保安堂门口了,可是却见堂内没有方虚谷坐诊,林安上前去问小徒弟,“方大夫呢?”
小徒弟知道林安和方大夫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方大夫不开心也是昨儿个没见到此人的缘故,於是一指後院,“在寝房歇著呢,昨儿个到今天都没吃饭,你昨天怎麽没来?”
林安一愣:“啊?”
小徒弟恨铁不成钢,“哎呀,我师父喜欢你呢,你不会不知道吧!木头!”
林安双颊一红,“我去找他!”然後飞奔著去了後院。
方虚谷饿了一天一早,身子正乏著,林安轻轻走到门口敲门:“虚谷!虚谷我进来了?”
方虚谷一听是林安的声音,心里一喜,然後又一气,“你来做什麽?”
林安听了小徒弟的话,此刻也有恃无恐了,“听小周说你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你要吃点什麽不?我给你做。”
方虚谷现在正饿得慌呢,再加上林安亲手做这个诱惑,顿时什麽伪装都伪不起来了,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颐指气使地:“赶快去煮一碗清汤素面,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