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缠绵[古代架空]——BY:三杯水

作者:三杯水  录入:04-17

  盛寒枝半点摸不着头绪,却觉着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又瞧对面的人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脾气上来了,一拳砸在桌子上,压住心头的狂躁,历色道:“你之前的内伤是不是还没好?你还瞒着我什么了?”以往盛寒枝凶巴巴的时候,凤玦都是顺着他来,心平气和地让他别想太多,被操也主动张开腿让他发泄,可现下不一样了,就算他一掌把这桌子给劈了,凤玦也不接他的茬,“出去,我要歇息了。”
  这天刚暗下去不久,既没喝药又没生病的,谁会那么早歇息啊。
  凤玦冷下脸,“你不出去?那我走。”
  见他真要走人,盛寒枝及时悬崖勒马,转换策略,死皮赖脸地黏上去,不顾凤玦的冷言冷语,扯着他的胳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你这生病刚好往外跑什么啊?万一又病了谁伺候你啊?”“我身体没那么差,而且就算病了也不用你伺候。”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用我伺候?谁昨晚在我这儿暖手来着?给撩不给操,我说你什么了吗?”盛寒枝三言两语地把话题往那档子事上带,控诉来得猝不及防,凤玦也愣了愣,脸色总算因为话题的偏离而有所缓和。
  “凤玦,”盛寒枝见好就收,深吸一口气,一双清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我在心甘情愿地自赴陷阱,你可不可以为了我逢场作戏一次?”今天跟着虚一道长打坐了一天,他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既然一条条给捋清楚了,那就绝不拖泥带水。
  “就算江湖险恶,你好歹相信我一次。”
  他的声音很温柔又带着点委屈,连带着一句话也说得缠绵起来,露出的是旁人从未见过的一面。
  凤玦脊背麻了一下,睁开他的手掌,淡定道:“既然知道江湖险恶,你就该听你师父的话离我远点……”见对方软硬不吃,盛寒枝咬牙,豁出去了,“我就是心悦你,就是不怕你这个魔头,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吗?”“清楚,你心悦我,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所以觉得我很重要,就像我于你,天煞教于我,虽然看起来密不可分,但其实更像是占有欲。”
  “占有欲个屁!”盛寒枝把他下巴掰过来,开始有些激动,“我对你,不是占有欲!我的心悦你,是想抱你、亲你、操你、想让你给我当媳妇!”话虽粗暴,但好在逻辑清晰,前后顺序也没弄错,凤玦在心里赞许了一下,然后像千帆过尽似的劝他:“你接触的人不多,难免容易冲动,偶尔犯些感觉上的错误是正常的,但我不一样……”眼瞅着盛寒枝脸色越来越黑,凤玦按了按眉心,接着叹了口气,“那给你操,但其他的就不行了。”
  陡然安静的空气中,“啪嗒”一滴蜡泪沿着红烛流下,落在烛台之上,凤玦刚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反悔呢,方才言语委屈的狼崽子这会儿来劲了,黑着脸不回应不说,傲娇劲儿还特不合时宜地犯了,扭身就走,并且给他撂下狠话:“除了我媳妇儿,别人休想上我的床。”
  “……”半个时辰后,盛寒枝上了凤玦的床。


第一章 二十二
  天煞教左护法生得一副清俊的面孔,虽不及凤玦的精致脱尘,白衣墨发往人群里一站,那也是孤高出彩的一笔。
  盛寒枝刚前脚负气踏出房门,冷长书后脚就来敲门,手上还抱着两壶酒,隔着几丈远都闻得出来是酒窖里的桑落,他微低着头,唤了一声“教主”,曲起两个指节在半掩的门上敲了敲,门开了。
  盛寒枝在拐角处亲眼看着冷长书进去,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他想起先前的很多个夜晚,自己喝完酒后心情颇好,心情一好就要跑到石室里按着凤玦酒后乱性,那桑落酒的烈性他不是不知道,现在冷长书堂而皇之带酒进门,是当他死了不成?盛寒枝脾气一上来,凤玦的房门就遭了殃,砰砰咚咚的敲门声很不友好,甚至让人怀疑他马上就要踹门而入了。
  见来开门的是冷长书,盛寒枝皮笑肉不笑地冲他点点头,接着越过他,三两步过去往凤玦身旁一坐,露出十足的占有欲来。
  凤玦见他去而复返,疑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盛寒枝弯了弯嘴角,扭头看他,“有好酒也不叫我一起,教主是担心我酒量不好?”你酒量是很好,但是你酒品不好啊。
  “你还是别喝了。”
  “我非要喝。”
  旁人何曾见过凤玦这么好脾气的样子,连一向处变不惊的冷长书都有些许的讶异,无论是在天煞教还是在外面,人人都说教主寡言少语说一不二,脸上一向冷到没有多余表情,哪里是现在这幅无奈到要扶额的样子。
  盛寒枝刚把酒塞拔开,抬眼就瞥见对面的人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凤玦,于是捏在壶身的手指一松,“嘭”地一声溅出一桌子的酒来,他浑身上下就差贴上“我不高兴”几个大字,捏着瓷白的杯子倒满一杯酒,冷笑道:“左护法是要留下来和我们共饮一杯?”凤玦实在头疼,怕这狼崽子会在自己房里打起来,只好眼神示意让冷长书先行退下。
  “让他走还眉来眼去的……”人一走,盛寒马上把笑脸一收,酒也不喝了,“难怪总说我年龄小,你喜欢这种的?”冷长书不过是来交代一些事情,酒也是凤玦让他拿来的,凤玦随口解释了两句:“他本来送完酒就会离开,没想到会碰上你。”
  “我不管,那你喜欢哪种的?”盛寒枝本就窝了一肚子气,这下说什么也要撒撒酒疯,扯着凤玦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好,左手掐着他的腰,右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手掌摸到里面去,指腹精准地找到他胸口,一搓,敏感的乳珠很快硬成一小粒,缀在粉嫩的乳晕上。
  凤玦轻轻地呻吟,坚持提醒道:“……说好了,给你操,别的不行。”
  盛寒枝没搭话,低头去咬他的耳朵,发了狠地在他耳后啃出痕迹,“那你现在得听我的。”
  凤玦被揉得睫毛微颤,他面色潮红,透明的细汗从额头沁出,身前衣襟大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在暗红色的布料里半遮半掩,隐约可以看见胸口处有只作乱的手。
  怀里的人腰肢软得不像话,盛寒枝又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递到凤玦的嘴边,手故意一抖,醇馥幽郁的桑落瞬间从他微启的红唇溢出,沿着下巴的轮廓一路流向颈项,这回更加刺激了盛寒枝,顶在凤玦臀上的性器急需发泄,碍事的亵裤被他从中间猛地撕开。
  惊觉两腿间凉风袭来,凤玦低头一看,一根硕大的阴茎正抵在自己的穴口处试图往里挤,他也顾不得计较裤子被撕的事儿了,急忙伸手攥住那根滚烫的玩意儿,“等等,还不行。”
  “嘶——”盛寒枝被他握得倒吸一口气,喘着粗气和他讲道理,“为什么不行?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
  被他摸得呼吸不顺,凤玦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里面不够湿……进不去。”
  说完,感觉手心里那根阴茎又涨大一圈,面目狰狞地往上蹭。
  “……要不我用手帮你。”
  “呵,你想都别想。”
  盛寒枝视线扫过桌面,接下来那剩的半壶酒就被倒在了凤玦的身下。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过他的性器,身体欲燃之时猝不及防地冰凉液体浇下来,顺着茎身源源不断流到后穴,再滴到盛寒枝胯下。
  凤玦身体本就敏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热交替刺激地出了精,忍不住掐着腰上的手臂呻吟,他双目湿润,眼尾染上了丝丝红晕,失控地喘息着。
  那些浊白和酒水被两根手指引进后穴,粗大的阴茎便如愿以偿地挤了进去,盛寒枝从下往上地肏弄柔弱的肠壁。
  盛寒枝憋得久了,力道之大毫不含糊,颠得凤玦身上的衣裳从肩膀不断滑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两人结合处,屋内的烛火照出一对交合的身影。
  凤玦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的后背暴露在视线里,盛寒枝就低头去啃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那春宫图果然不是白看的,凤玦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从桌边到床上自己被折腾了大半夜,那根火热的阴茎准确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次次都进入得极深。
  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沐浴,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后穴的异物感不是幻觉,凤玦一时僵住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盛寒枝不满地把他搂紧些,手在他臀肉上捏了捏,接着把已经半勃起的性器又推了回去,整根埋在湿软的穴肉里,满足道:“别动,再睡会儿。”


第一章 二十三
  凤玦一向浅眠,如今这么一根东西杵在后穴里,还在因为晨勃而逐渐胀大,顶得他的肚子有点难受,压根没法再继续闭着眼睡下去。
  “嗯……拔出去……”给他含了一晚上,盛寒枝更变本加厉了,一手从善如流地摸到凤玦屁股上,揉了揉含着自己的那处软肉,挺着腰来来回回地撞他。
  甬道里的精液昨晚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还有一些被搅弄出来的肠液堵在里面,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回盛寒枝眼睛都不用睁开,凭着意识搂紧他的腰,抽插起来毫不费力,最后射在了凤玦白花花的臀肉上。
  盛寒枝瞧着怀里的人眼眶红红,纤长的睫尾还沾着湿意,一时没忍住,试探着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凤玦……”被子掀开一半,盛寒枝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腿抬一下,一会儿帮你洗个澡吧。”
  凤玦闭着眼睛没有应答,盛寒枝又继续试探着把话说下去:“我想了想,不管你喜欢哪种的,我喜欢你就够了。”
  昨晚说好除了肉体关系不谈其他,谁知今早这人又开始玩赖。
  凤玦蓦地睁开眼睛,拧着眉头去看他,曾经快意江湖的少侠,此刻正满眼柔情地给魔教教主擦身穿衣。
  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教主声音还有些沙哑:“够了。”
  “不穿好衣裳今日是没法出门了,还是……你喜欢在床上?”调侃完,刚要把上衣给他披上,却忽然感觉手腕处一麻,被凤玦抓着的手臂动弹不得。
  糊弄不过去,盛寒枝脸上笑容渐渐淡了,和他对峙:“如果不喜欢,为何会让我碰你?”他可是亲耳听到天煞教的人说,教主性子冷,也不喜别人近身,纵观教内上下只有姜虎虎才敢撒泼打滚抱教主大腿。
  盛寒枝以为他要说出“因为你也是狼崽子”之类的话来,没想到凤玦却突然来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仇人呢?”“仇人?”盛寒枝愣了一下,接着就拆穿他:“怎么,你杀了我父母?别傻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逝世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凤玦薄情冷面,“不是,我杀了你喜欢的人。”
  盛寒枝怔坐在原地,语气僵硬:“你说什么?”“你失忆了,所以不记得。”
  凤玦不给他思忖的时间,一口气把话都挑明:“因为要补偿你,所以当初愿意做你的解药,所以你师父才让你别靠近我,明白了吗?”一年前盛寒枝受过一次重伤,醒来后被虚一道长耳提面命不得接近天煞教,后来师徒二人游历半年,醉里论道,醒时折花,见他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江湖是非,虚一道长便不再管他的事儿,直到昨日师父特地回来找他。
  “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既然不属于你的已经不在了……”“我杀了你喜欢的人。”
  ……混沌的大脑像被人砸了一拳,前几日那个剑指心脏的梦境也跟着鲜明了起来。
  凤玦慢慢系上衣带,冷漠道:“暗哨说在圣居山庄看见你师傅了,倘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你……”错愕、惊疑、顾忌之心起伏更迭,最终沉淀为愤怒和阴桀,“所以你不喜欢我?”凤玦抿着唇,“不喜欢。”
  似乎被这句话彻底刺激到,盛寒枝掐着他的肩膀,眼睛都红了,情绪激动地吼他:“凤玦,你这种人会内疚?你有心吗?”凤玦是真的没有心,盛寒枝怒气冲冲地下山,消失了一天都没人来寻一下,反倒是有些不怀好意之徒自他下山起就跟了他一路。
  少侠正在气头上,耍着人在山上兜了好几圈,脑子里全是凤玦那雪白的脖颈,淡青色血管的皮肉里多了一个牙印——他临走前咬出来的。
  乌云静暗,晚风穿梭在树林枝桠,发出阴森悠远的沙沙声,犹如鬼魅呓语,他脸上开始不耐,正要摸出腰间的银色长鞭解决身后跟着的影子,没想到前方多了两道身影。
  盛寒枝停下动作,嗤笑道:“两位是特地在此等我吗?”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面子这么大,竟让圣居山庄庄主和武林盟主同时现身。
  戚泽烈宽眉短须,目如鹰隼,语气凝重道:“凤玦当初内力有损,一身邪门内功要通过交合来冲破屏障,少侠切勿上了当。”
  盛寒枝身子僵直,神情复杂地皱着眉,凤玦嘴里没一句实话,没想到你们比他还能胡诌。
  常啸见他绷着已经有些发白脸色望向深夜的虚空,看起来颇有些掩耳盗铃的逞强意味,于是和戚泽烈对视一眼,继续道:“那凤玦心狠手辣,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物,届时只要和我们里应外合,必定能剿灭魔教。”
  “不知少侠意下如何?”凤玦早上那些话来得太突兀,他虽当时震惊不已、思绪翻腾飞离,可待离开后再沉下心来细想,霎时明白免不了有许多猫腻在里面。
  盛寒枝在暗处挑了挑眉,笑道:“好啊,那在下这就回天煞教等二位的消息。”
  谁说下山了就不能自己回去?凤玦想跟他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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