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攻略[古代架空]——BY:一归

作者:一归  录入:01-19

  “母后别什么都往常新身上套。”面对太后声色俱厉的斥问,沈膑面色如常:“百姓受灾,儿子身为一国之君寝食难安,只有亲眼看过受灾情况方可安心……”
  “冠冕堂皇!”太后气极反笑:“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就是为了那个男人!膑儿啊,你可是皇上!哀家原本以为你只是一时新鲜,却没想到……罢了罢了。”
  “母后是何时发现我不在宫中的?”沈膑却忽然问。
  太后闻言一怔,随即不敢置信的瞪着沈膑:“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哀家?”
  “母后多心了。”但实际上沈膑就是怀疑太后。
  太后静静的看着沈膑:“你以为,想他死的,只是哀家么?你能以死威胁哀家,可你威胁不了其他人,你护不住他的。”
  “母后……”
  “以后皇上的事,哀家再不会过问,你们,好自为之吧。”太后说罢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幽幽道:“谁人年少不痴情,哀家倒要看看,皇上这份痴,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小白公公看看太后离去的背影,走上前道:“皇上……”
  沈膑抬手打断小白公公:“从朕铁了心要跟常新在一起开始,朕与母后,就注定会是这样的局面。”
  “常大人受伤一事闹的轰动,只怕皇上出宫的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明日早朝,想来不会清净。”小白公公替主子担忧道。
  沈膑对此不置可否,却也并不放在心上。目送太后身影不见,他转身就回了内殿。
  小白公公也跟了进去:“皇上去歇一会儿吧,常大人这里奴才……”
  “不用。”沈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了常新一会儿才接着道:“你去太医院问问,解药还要多久能配出来。”
  “是,奴才这就去。”小白公公是见识过当初沈膑是如何为了常新发痴的,所以这会儿也见怪不怪,知道多说无用,便应声退了出去。
  常新这一觉睡得很沉,可却并不安稳,一直身处光怪陆离的梦境。有他和沈甄的,有他和沈膑的,前世今生,纠缠不休,恍惚间,仿似重走了一场又一场轮回路,只是不一样的是,他成了自己命运的看客。
  他看着自己身陷囹圄,他看到沈膑带着酒菜到牢房探监。
  耳边响起沈膑低沉的声音:“常大人一生忠于皇上忠于朝廷,最后却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心里可曾有过半分后悔?”
  常新张嘴,却发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牢房里的自己无言以对,沉默的喝酒吃菜。
  如今情景再现,常新心境已然不同,他没过多关注自己,目光一直落在沈膑的脸上,他以为会在沈膑脸上看到难过,然而没有。沈膑的表情很平静,眼神却深不见底,沈膑看着那个常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面前的酒杯却只是象征性的端了下,滴酒未沾。
  正当常新看得纳闷儿之际,就见那个喝酒的常新咚地一声,歪倒在地。
  酒里……有药!
  常新很震惊。
  就在这时,沈膑动了,他起身走到那个常新身边蹲了下来。
  “我会救你出去的。”沈膑摸着那个常新的脸,似乎是想亲吻,但弯了弯腰,却并没有那么做:“天涯海角,再见不知几何,常新,今日一别就……隐姓埋名,好好的藏起来吧。”
  脱下身上的披风给那个常新盖上,沈膑最后深深的望了对方一眼,起身毅然走出了牢房。
  沈膑一出牢房,立即便有两名狱卒上前。
  沈膑看他们一眼:“都准备好了?”
  “太子殿下放心,人已经安排好了,只等一会儿行刑偷梁换柱瞒天过海,负责接应的人也都安排妥当。”其中一人道。
  沈膑闻言这才放下心来,给两人交代了两句,转身疾步离开。
  看到这里,常新就奇怪了,既然沈膑当初布了局偷梁换柱,那自己怎么还是死了?
  怀着疑问,常新下意识想要跟着沈膑走,然而双腿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膑的身影消失在光亮尽头。
  “常新……常新……”
  耳边突然响起沈膑的声音,一遍一遍,如晨钟暮鼓般,瞬间震碎了眼前的一切。
  常新置身虚空,忽然一阵止不住的心慌,身体腾空的瞬间,他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慌乱扑腾之际,一只大手如铁钳般牢牢握住了他的手。
  可是那只大手却没有稳住他的身体,而是拽着他猛地一提。
  “啊!”
  常新猛然惊醒,瞪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找回焦距,但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中,怔怔的醒不过神。
  “你醒了。”沈膑一直守在床前,尽管常新醒了,但他紧皱的眉头却不见舒展,他握着常新的手:“伤口痛不痛?”


第91章 -死不了就行
  不痛是假的。
  但常新还是摇了摇头,转动眼珠四下里看,这时候才彻底醒过神来。
  “回宫了?”常新一开口,声音又虚又哑。
  “嗯。”沈膑抚了抚常新依旧苍白带青的脸:“回宫了,早上到的,现在晚上三更,饿不饿?”
  常新又摇头:“都这么晚了,陛下怎么还坐着,快歇着吧。”见沈膑眉心紧蹙一脸担心,扯起嘴角笑了笑:“别担心,我没事的,死不了。”
  “嗯,你肯定不会有事的。”沈膑说着话,干脆和衣挨着常新侧躺下来:“邱太医正在配制解药,很快就能清除你体内的余毒。”
  “祸害千年在么。”常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尽管虚弱,语气却轻快:“我这样的大祸害,阎王爷不要的,我呀,点卯都遭嫌弃。”
  沈膑抚着常新的头发没说话。
  常新沉默须臾:“明儿个,我就回去吧,在这儿住着不合规矩,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又是稳固政权的紧要当口,若是引人非议,总是不好。”
  “身子好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沈膑却断然拒绝了常新的要求,语气温柔又强硬:“若有人敢拿你做文章,我便立你为后,告诉他们何为规矩,朕就是规矩。”
  “陛下。”常新一脸无奈。
  “好了,总之你安心在宫里住着,其它你别管,一切有我。”沈膑顿了顿又问:“真不饿?”
  “不饿。”常新闭上眼睛:“时辰不早了,快睡吧。”
  而实际上,常新伤口痛得钻心,加上昏睡那么久才醒来,根本没有睡意,只是不想让沈膑担心,想让他好好睡一觉。
  但沈膑却道:“你乏了就睡吧,我看你睡了再睡。”
  常新无奈,只能忍着疼痛装睡。
  沈膑一直看着,见常新渐渐呼吸均匀,睡得安稳,这才放下心来,跟着闭上了眼睛。自从常新受伤,他就一直没合过眼,这会儿精神放松下来,很快就睡沉了过去。
  沈膑睡着后,常新就睁开了眼睛。伤口疼得他皱眉,可看着沈膑的眼里却温柔如水。
  他想,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眼瞎的错过了那么几世呢?
  常新就那么盯着沈膑看了小半宿,直到五更鼓响起,才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沈膑已经上早朝去了,倒是平安眼巴巴的守在床前。
  “大人您醒啦!”见常新醒来,平安先是一脸惊喜,随即眼圈儿就红了:“您可吓死奴才了……”
  “哭什么?我这不好好的么?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似的,别哭啊,我没事呢。”常新伸出手:“扶我起来坐会儿,这躺的我浑身难受。”
  常新不说还好,一说平安更想哭了,袖子抹了把眼睛,这才瘪着嘴小心翼翼的把常新给扶坐起来。
  “你怎么也在宫里?”坐起来的动作扯到伤口,常新疼得屏息,缓了好一会儿才问平安。
  “是皇上的意思。”平安鼻音浓厚的道:“皇上担心大人不习惯宫里人伺候,所以就把奴才给留下了,昨儿个奴才就在宫里,只不过皇上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大人,奴才就没过来打扰。”
  常新点了点头。
  平安道:“大人饿吗?奴才这就让人送早膳过来。”
  “有点。”常新点点头。
  平安弯了弯腰,便出去了。
  早膳送来的很快,不过跟膳食一起送来的还有汤药。
  用过药和早膳没一会儿,邱辞安就来了,把过脉,确定情况还算稳定,放心的同时又给行了一次针。
  “针灸排毒能抑制你体内的毒性,但要彻底清除还要再等等。”邱辞安一边下针一边道。
  “解药很难么?”常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难是不难,就是缺一味药材。”邱辞安道:“不过你也别着急,我会尽快配出解药的。”
  常新笑了笑:“不急,死不了就行。”
  “这么怕死,那还上赶着找死。”邱辞安说到这叹了口气:“不过,皇上会为你做到那种地步也挺让人意外的,居然伪装成小兵一路跟着,只是眼下事情败露惊动朝野,今儿这早朝怕是不会清净哟。”
  邱辞安说的没错,此时朝堂上的确不太清净,大家虽然不能明着谴责沈膑的行为,但言语间却是暗藏机锋,可谓口诛笔伐亦不过如此。
  尤其对沈膑将常新留待宫中的事,反应激烈。
  无论底下怎么吵,沈膑始终冷眼旁观,等大家差不多口干舌燥吵吵累了,他才眉眼冷冷一挑,似笑非笑:“说完了?”
  他这一出声,整个朝堂骤然一静。
  “大家所言极是。”沈膑站起身来,目光凌厉的一扫全殿:“放眼这满朝文武,数以万计,哪用得着朕亲赴救灾,便是诸位爱卿人手一把笤帚,就足以扫平这满京城的积雪,难得大家这般雄心壮志,朕便全了你们这颗为国为民的心,即日起,文扫大街武清房梁,京城房屋能不能牢固坚守,百姓能否安稳度过这个雪灾,就靠众位爱卿了。”
  众人闻言惊震:“皇上!”
  “退朝!”
  沈膑却不给他们废话的机会,一声退朝,转身就走,留下一群大臣急赤白脸摇头喟叹。
  所有人当以为沈膑这不过是一句气话,并没有当真,谁知很快就接到了圣旨,并且人手赐一把笤帚。当然,沈膑并没有真的让所有人都去,专挑了那些个不安分的折腾,可就算是这样,波及的人也不少。
  这下可惹急了那些大臣们,直喊荒唐,有自诩资历老跑宫里说道的,沈膑一律抗旨罪名论处,一招杀鸡儆猴,再没人敢造次,纷纷憋屈扫大街去。
  官员扫街,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一时间,这些大臣们,成为了漫天风雪里,最靓丽的风景,百姓引为美谈的同时,也纷纷拿起笤帚加入清雪大队伍。不仅如此,百姓们心里感激,一起扫雪的同时,还给那些大人们送吃食送温暖。
  众大臣:“……”复杂心情,无以言表。
  常新听说这事的时候正在喝药,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就给呛喷了。
  “你说什么?”常新瞪着邱辞安:“皇上他真让人扫大街去了?”
  “当然是真的。”邱辞安想到那些苦哈扫地的家伙,就忍俊不禁。
  邱辞安给常新针灸完就离开了,他前脚刚走,沈膑就下朝回来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沈膑坐到床边,关切的问。
  “好多了。”常新看着沈膑:“听说,陛下让大臣们去扫大街了?”
  “嗯。”沈膑点点头:“他们以前就是太闲,现在安生多了,就每次闹腾最厉害的那个御史令,早朝的时候睡着了,给栽一个大跟头。”
  “差不多得了,别折腾太厉害。”常新也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劝道。
  “我自有分寸。”沈膑看着常新精神是好,可脸色还是差,就忍不住皱眉:“别坐着了,躺下歇会儿吧。”
  常新摇摇头:“一天到晚躺的骨头都快散架了。”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刺客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一说起这个,沈膑眉头就皱了起来:“当日的刺客全是死士,被捕就服毒自尽,未能留下活口,不止你的解药问到,幕后主使也一时摸不到头绪。”
  “又是服毒自尽。”常新敛下眉眼。
  沈膑闻言一愣:“又?”
  “陛下忘了平洲城门刺客事件了?”常新道:“当时蔡文忠说是调查,可后来事情繁多无暇顾及,就一直没有过问,蔡文忠的调查也就不了了之。”
  沈膑瞳孔一缩:“你是怀疑……”
  “或许,可以从蔡文忠那边着手调查。”常新道。
  “蔡文忠……”沈膑眉峰一挑。
  提起蔡文忠,沈膑倒是想起了另一个人,那就是蔡文忠的夫人,柳三娘。
  这个女人他一直让人在查,但对方隐藏颇深,除了跟沈甄那点关联,其它一无所获,但直觉这个女人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也正是因为这个柳三娘,沈膑才一直没有动蔡文忠。
  想到这里,沈膑随即摸出个东西来。
  常新一看是个箭头:“之前我身上拔下来那支?”
  “嗯。”沈膑点头,捏着箭头翻了一面,递给常新:“你看。”
  常新接过箭头,还以为会有什么玄机,但仔细看了半天,那就是一支普通的箭头,并没有任何异样。
  “这箭头有什么问题么?”常新疑惑的看向沈膑。
  “你看这里。”沈膑伸手一指。
  沈膑指的是箭头的尖锋处,然而常新看了,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沈膑道:“这支箭头是空心鹰喙状。”
  “嗯?”常新将箭头举起来,对着光眯眼看,才总算看出来:“这形状……是一种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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