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攻略[古代架空]——BY:一归

作者:一归  录入:01-19

  国师这话其实有些过了,纵然没有那常新,身在皇家,也免不了夺嫡之争兄弟阋墙的局面。心里虽然想着,但羲月公主还是吃了一惊。
  国师轻飘飘的看了羲月公主一眼:“所以,公主与其在一个深宫老太婆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跟这南岳王多周旋周旋,据臣所知,这南岳王可是至今仍对那常新念念不忘呢。”
  羲月公主看了国师一眼,端起茶盏,宽袖遮面的喝了一口:“国师嘴上说的痛快,也别忘了此番使臣的职责,总不能凡事都让本公主抢占风头,也要给诸位使臣表现的机会嘛!”
  这话一出,国师喝茶的动作一顿,面色跟着便是一僵,不过旋即就恢复如常:“这是自然,臣等自当竭尽全力,辅佐公主成为大周帝妃。”
  “那就辛苦国师了。”羲月公主又恢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模样,起身道:“本公主有些乏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
  国师赶紧放下茶盏起身行礼:“恭送公主。”
  羲月公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径自带着侍女离开了。
  看着羲月公主离开的窈窕背影,国师摸着胡子,微眯的眼里满是深沉算计。跟羲月公主一心想嫁进大周皇上为妃不一样,此时的国师因为提及沈甄,细咂琢磨之下,心里忽然有了另一番计较。
  虽然心里已有计较,但国师城府深,觉得由着羲月公主,双管齐下也不错。
  羲月公主全然不知国师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一边凝眉思索,一边径自带着侍女朝房间走去。
  回到房里,侍女小心翼翼的看着羲月公主的脸色:“公主……”
  羲月公主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两侍女便不再多言,行礼退出门去。
  侍女离开后,羲月公主一个人坐在床榻,却是琢磨这方才国师所说的那番话,好一番沉吟。良久抬眸,美眸华光流转,美丽慑人,嘴角也随之勾起昳丽的弧度。
  南岳王府。
  沈甄刚跨进王府大门,王府管家就将一封拜贴呈到面前。
  “哪家的拜贴?”沈甄没有立即伸手去接,而是一边解下披风一边不甚在意的问道。
  “回王爷,是驿馆那边着人送过来的。”管家恭敬道。
  “嗯?”沈甄狐疑挑眉,随即伸手把拜贴接了过来,翻开看了一眼,不由眯了眯眼:“呵……竟是把主意打到我这来了。”说罢帖子随手扔回给管家:“你去回话,就说本王自会赴约。”
  “是。”管家应了一声,瞥了沈甄脸色一眼,赶紧行礼着办去了。
  宫外这些暗流涌动,丝毫没有影响到宫里正水深火热的两人。
  且说太后离开后,常新就药性发作汹涌强烈,再也把持不住,越发体热难耐起来,窝在沈膑怀里怎么蹭磨都嫌不够,又见沈膑搂着他木头桩子似的不为所动,便忍不住自力更生撕扯衣裳自我抚慰起来。
  原本以为这样能缓解一些,不想却愈发难受,骨血里更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着了火的蚂蚁在爬动噬咬似的,火烧火燎奇痒无比,难受的向来要强的常大人都不禁小动物似的哼唧落下泪来。
  沈膑哪里舍得他这般难受,不过是被这难得的风情迷了心神,其实体内早就被引的狼血沸腾,如今见他哼唧落泪,更是脑子轰然炸成烟花,再不迟疑,迎合着对方急切的索取,翻身上榻,将人压在身下,尽情深吻疼爱起来。
  承乾殿的春情荡漾了半宿,随之就传到了永寿宫的太后耳里。
  太后听了宫人汇报,气得当场摔砸了手边所有能摔的东西,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惊动得太医院一干太医不得安宁,直到天亮,才疲乏不堪的结伴出了永寿宫。
  沈膑被常新缠了半宿,折腾到凌晨才歇下,好不容易不用早朝准备搂着人睡个懒觉,结果还被一大早给吵醒了,心里甚是烦躁,脸色便也不怎么好看,以至于吓的来禀报的太监战战兢兢,一脸的诚惶诚恐。
  “你说太后昨晚病了?”一听又是太后那边出的状况,原本被叫醒就心气儿不顺的沈膑愈发眉心紧蹙,但还是可着给熟睡的常新掖了掖被角。
  “是。”太监看沈膑这样,便也跟着压低了声儿,生怕吵醒了床上那位。
  “可有找太医看过?”沈膑下床来,示意的看了太监一眼,就径自去了外殿,等确定吵不着常新,这才道:“太医怎么说?”
  “回皇上的话。”太监恭敬道:“叫太医看过了,太医们忙活一晚上,今儿一早才走的,太医说太后这是郁结于心,所以引发的心梗,且日后仔细将养避免动怒,自然无碍。”
  沈膑闻言,心里就有了数,想来太后这病,必然是昨晚那出给闹的。虽然生气太后作为,但纵有千般不是,终究是自己母亲,如今病了,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这么想着,沈膑叹了口气,当即命宫人伺候更衣洗漱,随即便去了永寿宫。
  沈膑到的时候,太后正面色苍白的靠坐床头,伺候的嬷嬷正端着药碗劝着,可她就是低垂着眼眸不予理会,神情恹恹,见沈膑来了也不理。
  沈膑看着叹了口气,制止宫人行礼,上前从嬷嬷手里把药碗接了过来,待嬷嬷退开,便坐到床沿。
  “母后身子不好,就该吃药,怎的还闹上孩子脾气了?”沈膑捏着调羹在碗里搅了搅,这才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太后嘴边:“这药是有些苦口,回头朕让嬷嬷备上蜜饯,喝完药含上一颗,就不苦了。”说罢便给一边的嬷嬷使了眼色。
  那嬷嬷会意,忙去让人准备了蜜饯送来。
  太后看着沈膑这般,眼角不觉有些湿意,却冷脸撇开了脸去:“皇上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母后,还管我死活做什么?哀家要是死了,就没人再管你跟常新的事了,到时候岂不自在?”
  “常新是孩儿的命,可母后又何尝不是?母后明明知道,又何苦这般为难孩儿?”沈膑眉心紧皱。
  太后亦皱眉头:“你要常新,母后并不反对,甚至你要立他为后,此举固然荒谬,但母后为了你,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是皇上专宠男人空置后宫,置于皇室子嗣于何地?”
  沈膑摇头:“皇家子嗣又不是朕一个,虽然二皇子四皇子不在了,可还有年幼的六皇子,再不济在皇室过继一个孩子也一样,只要是皇家血脉,朕百年之后,这江山是谁的又有何关系?”
  “你!”太后气极:“你这是被猪油蒙了心啊!你出去,哀家不想看见你!出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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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一起担着
  常新醒来的时候没见到沈膑,问了伺候的宫人才知道沈膑一早就被太后那边的人叫过去了。
  “太后昨个儿回去就病倒了,太医守了一夜,今儿早上才刚走。”伺候常新的是一个小太监,一边给他梳头冠发,一边偷瞄着他的脸色道。
  常新听了,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尽管昨晚被下了药,甚至意识也模糊不清,但常新依稀还是记得一些。小太监话是只说了一半,不过稍微推敲深想,便不难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常新这边没有反应,小太监自讨没趣,也就讷讷地闭上了嘴,不再多嘴多舌。
  “平安呢?怎么没见这小子来伺候!”常新对太后的事情没兴趣,倒是一大早看不到沈膑就算了,竟是连平安也没个影儿,便不觉好奇的紧。
  小太监闻言正要回话,就见平安急匆匆的走了进去,礼都没行,就走到常新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常新眉心一皱。
  “你先下去。”常新挥退了小太监,这才起身问平安:“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平安道:“是清漓公子那边亲自让人传来的消息,近来京城人多且杂,大家伙儿奉命盯着,一直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事儿,还是清漓公子亲眼撞见的。”
  常新给了个眼神,示意平安继续。
  平安接着道:“这南岳王跟羲月公主约在太白楼,赶巧的清漓公子被李员外包了场,带着去太白楼听书品曲儿,就给遇上了,尽管羲月公主一身男装打扮,但清漓公子捡到她腰间的铃铛腰牌,还看到了耳洞,用清漓公子的话说,那么带着异域风情的花容月貌,除非眼瞎才看不出来,而结合今日来京的各国使节,稍一推敲便知道那是谁。”
  平安说罢,便将一只铃铛腰牌掏出来,递给常新。
  常新接过手端详细看,有点印象,不过从腰牌上的纂字看,的确是羲月公主的东西。
  “大人……”
  常新将手上的腰牌一攥,打断平安道:“传话出去,务必盯紧南岳王跟北翟使节这边,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其它几国也别松懈了。”
  “是。”平安顿了顿:“只是奴才有一事不明,这些人想必进京起就已经在监视之中,一举一动想来逃不过皇上眼线,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若让皇上发现,反而不好。”
  “就算这些人一开始就在朝廷监视之中,但难免有疏漏的地方,多点人盯紧着,总是没错。”常新挥挥手:“快去吧。”
  平安不再多问,行了礼,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平安离开了,常新看着手上的铃铛腰牌凝眉沉思:“沈甄啊沈甄,一回京就来事,还真是一点也不肯消停啊。”
  话音刚落,方才被支出去的小太监就小跑了进来,继续伺候常新梳洗的同时,眼睛却骨碌碌滴溜着一个劲往常新脸上瞄,一副想说又憋着的样子。
  常新看在眼里,便道:“有话就说,眼珠子都快滴溜掉出来了,可是方才出去听说了什么?”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进来,才压低声音道:“奴才方才出去,听说皇上在永寿宫那边跟太后吵起来了,吵得可厉害呢,太后都往外赶皇上了,可见是气的不轻……”
  正说着,就见沈膑走进门来,小太监喉咙一噎,当即咬舌止住了话头,惊出一身冷汗来,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皇,皇上……”
  沈膑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小太监一眼:“出去吧。”
  这就是没听见了。
  小太监松了口气,应了声是,赶紧起来躬身退了出去,跨门槛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一出去,掉头就撒丫子跑了。
  常新看得好笑,摇了摇头。
  沈膑狐疑的望了眼小太监仓皇而逃的背影:“你们说什么了他吓成那样?”
  “没什么。”常新说着就要起身行礼,却被沈膑按住肩膀坐了回去,他顿了顿,才问:“听说太后病了?”
  “嗯。”沈膑拿起梳子帮常新梳头:“昨晚的事……”
  常新抬手拉住沈膑的手:“都过去了,所幸也没出什么事,你……别跟太后置气。”
  沈膑抱住常新,沉沉叹了口气:“如果可以选,真不想做皇帝,只奈何牵扯太广肩负太多人身家性命,身不由己,而且,若真那样,也护不住你吧?”
  “陛下。”常新心下动容:“没关系的,任前路艰险,常新都会陪着陛下,有事咱们一起担着,总会有柳暗花明的时候。”
  “就是让你受委屈了。”沈膑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糟心事,就心疼不已。
  常新失笑:“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委屈的?”随即摇摇头:“我不委屈,一点都不,只是,让陛下为难了。”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心疼。”沈膑抱紧常新,下巴蹭着常新的发顶,说着心疼,表现出来却像是遭受多大委屈求安慰似的。
  常新忍俊不禁,却也由着他去。
  正当两人腻歪着,小白公公突然走了进来:“皇上,石小侯爷求见。”
  石峰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
  沈膑当即道:“快宣!”
  常新却有点无语,这头发换了两个人,居然还是披头散发没有梳好。本来想就这么跟沈膑去外殿,不想沈膑压根儿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拿着梳子便认真给常新梳起头来,手法生疏,却一丝不苟。
  “陛下……”
  “坐着别动。”沈膑按住常新肩膀:“他进来一样。”
  就这样,石峰进来就被两人秀了一脸。尽管经过之前的事情,他心里早就接受了常新跟沈膑的事,但乍然看见这样,还是禁不住眼痛胸闷。
  石峰隐晦的瞪了常新一眼,这才下跪行礼:“臣石峰,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表兄免礼,起来说话吧。”沈膑看都没看石峰,正抿嘴跟常新的一头青丝较劲。
  “谢皇上!”石峰谢恩起身,看到这一幕不免牙疼,偏还不好出声打断,只得尴尬的杵在一边等着。
  “陛下。”倒是常新自己不好意思了,拉住沈膑的手,把梳子接了过来:“臣自己来吧。”
  “你自己怎么来?”沈膑却不肯:“平时都是让人伺候的……”
  “那也不至于梳头都不会。”常新看了眼发冠,却没有拿,而是选了支质地朴素的檀木簪,几下就把头发给挽好妥当,虽不及玉冠华贵,却别有一番慵懒闲适。
  一时,竟是让沈膑石峰双双看愣了。
  还是常新出声,两人才猛然回神。
  “此番下乡,小侯爷辛苦了,不知灾情可严重,这一行可还顺利?”常新弹了弹衣袖的褶皱,这才抬头看向石峰。
  石峰虽然还是看不惯常新,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确姿色过人。尽管年近而立,比不得稚子少年的柔软羸弱,却气度不凡,风姿卓绝。
  而且石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段时间不见,这常新愈发好看了,慵懒闲适间总不经意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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