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攻略[古代架空]——BY:一归

作者:一归  录入:01-19

  说起正事,楚清漓随即端正脸色:“廖记布庄有一支往来商队甚是可疑,多活动于瀛湖一带,而瀛湖正好地处北翟交界,暗里,采购布匹该以胡缎瀛纱为主才是,但每次卸货,却只有少量云锦,那么大一支商队,长途跋涉历经险阻,就弄那么一点常见货,还每次都绕行西去南回,怎么看都不对,怕是行商采买是假,真正目的是为掩人耳目。”
  楚清漓见常新听得认真,顿了顿又话锋一转:“那木官人看似孟浪形骸,实则为人谨慎,看似行踪吴奇,每天都在眼皮子底下晃荡,但我有注意到,他每隔十天,都会有两天行踪成迷,若只是偶尔倒没什么,可每次踩着规律消失于视线,就不简单了。”
  常新点点头:“想办法弄清楚,他这每次消失的两天都去做了什么,或是见过什么人。”
  “想必皇上那边也已得信,说不定都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真不知道我们在这忙活的什么劲儿。”楚清漓一边倒酒一边自嘲的勾勾嘴角,抬头时,脸上又是那一副魅惑众生不正经的表情:“不过清漓是大人的人,自然是以大人的吩咐马首是瞻,鞠躬尽瘁不负使命,大人放心,清漓会仔细查的。”
  常新看着楚清漓:“辛苦你了。”
  “只要是为大人办事,便不苦。”楚清漓将斟满的酒杯放到常新面前:“哦对了,不知皇上那边得到消息没有,我这边刚得到消息,那木官人其实并非柳三娘,真正的柳三娘已经死了,就是那个拔舌丑女。”
  “嗯?”常新放下酒杯:“可之前得到画作对比,那柳三娘与木官人身形相似。”
  “所谓真亦假来假亦真,今天是这个柳三娘明天是那个柳三娘,便是见过的也闹不明白谁才是柳三娘。”楚清漓起身好一阵翻箱倒柜,又拿出几张画铺在常新面前:“咯,这些都是柳三娘,无不是头戴黑纱斗笠白衣绫罗加身,光身形就层次不齐,但却没一个跟死去的柳三娘能对上号。”
  常新眼睛一眯:“你的意思,木官人,只是这众多柳三娘中的一个?”
  “是的。”楚清漓点头:“这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障眼法,真正的幕后之人,谁知道是阿猫阿狗何方神圣?眼下也只能继续从木官人身上下功夫,顺藤摸瓜了。”
  “这木官人早不出现玩不出现,却在这当口搅风搅雨,难保不是幕后之人故意推出来的。”常新喝下杯中酒,嗤笑一声:“看来,此人乃是捉迷藏的好手呢!”
  说罢提壶正欲自行斟酒,酒壶酒杯突然跳出来的暗卫给按住了。
  暗卫道:“皇后,该走了,让皇上久等不好。”
  “皇上来了?”常新惊讶。
  暗卫点头:“到一会儿了,人现在马车里等着呢。”
  常新无语:“这人还真是……”遂站起身来:“算了,那走吧。”


第123章 -吵架
  常新走出南风馆,一眼就看到乔装做小厮打扮的小白公公,本来正拢着衣袖跟平安说话,看到常新,赶紧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把脚踏放好。
  “爷,您慢点儿。”趁常新上马车的功夫,平安伸手搀了一把,压低声音道:“皇上在里边呢,脸色不大好。”
  常新就知道那人又闹脾气了,无奈笑笑,拍拍平安的手背示意没事,就打帘钻了进去。
  抬头看到里面臭脸端坐的沈膑,常新眯眼就奉送一个大笑脸。
  “你那么忙,还拔冗来接我,多不好意思,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常新见笑脸讨好没用,眼珠子转转,恬着脸挨挨蹭蹭坐到人身边。
  沈膑斜他一眼:“哼!”
  常新:“……”
  “三天两头往烟花之地跑,我竟不知这地这么让你流连忘返,连当初洁身自好的风骨都不要了。”见常新鹌鹑似的一脸心虚,沈膑就越是来气:“就算,我那什么,满足不了你,你也不用故意到这来气我……”
  “胡说什么呢?”听对方越说越不像话,常新一个肩膀就顶了过去,撞得沈膑往旁边狠狠一倾:“你心里原来就是这么看我的?呵,别跟我谈风骨,这种虚名,我常新还真不屑有,我以前是不来这里,可并非爱惜名声,这些秦楼楚馆经我之手的诗词画作可不计其数,我就是这么个人,你若觉得看错我了,那便休妻废后,你做你的皇帝我致仕归田做我的风流闲人,从此一别两宽,正好。”
  “你!”沈膑原本并没有真的生气,也就是故意装装样子,结果刚开个头就被一通抢白,不禁真的就有些生气起来,脸色一沉喝道:“你还有理了!”
  常新被吼的一愣,皱眉看了沈膑一会儿,脸色也跟着不好起来。
  “你还给我甩脸色?”沈膑一把拽着常新胳膊把人拽进怀里:“堂堂一国皇后,不在宫里待着跑这倌馆私会小倌,不知悔改就罢了,居然还跟我呛声,我看是我把你宠的太好,才让你恃宠而骄忘了自己身边!”
  常新原本还在挣扎,听到这话,当即就愕然僵住了,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满脸怒容的沈膑。嘴唇颤了颤,却没说出话来,一时间,只觉胸腔里钻心的疼,拳头攥紧又松开,常新低笑一声,卸力放弃了挣扎。
  沈膑也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顿时脸色一变:“子恒……”
  常新却把脸撇向一边:“是臣该死,但请皇上责罚,不过臣刚从馆里出来,身上脏着呢,还请皇上松开臣,别污了手。”
  一得自由,常新慌忙起身,扑通就跪在沈膑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沈膑一惊,伸手就去拉常新起来,却被常新晃肩躲过:“你!”瞪着垂首跪着的人,心里又气又悔,不由放软了语气:“你起来,是我气糊涂口不择言,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么?你快别置气了。”
  常新不为所动:“罪臣不敢。”
  得,两句话功夫,又自称罪臣了!
  沈膑好气又好笑,可是任由他怎么哄怎么道歉,对方就是不为所动。
  两人僵持了一路,直到马车回了皇宫停下,沈膑才看着跪了半天的人道:“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下去?”
  见人还是不动,沈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干脆将人拉扯而起,拖着就下了马车,到了地上更是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就走。
  可怜一众宫人战战兢兢跟在后头,大气都不敢喘,就怕一个不好,被吵架的主子给迁怒了。
  平安看着却有些担心,不觉加快脚步。
  小白公公伸手就把人一扯,拍拍平安肩膀:“牙齿跟舌头再要好,也难免有磕着碰着的时候,夫妻之间偶尔闹个矛盾正常,你我就别操这份心了,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可是……”平安还是不太放心。
  小白公公道:“哎呦别可是了,就两主子那黏糊劲儿,肯定没事儿,你且放一百个心吧!”
  闻言,平安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然而这次,小白公公却估错了。
  回到承乾殿,常新非但没有跟沈膑床头吵架床尾和,反而一落地就把平安招了过去。
  “主子有何吩咐?”平安瞥了一边想讨好又无从下手的沈膑一眼,这才对常新行礼问道。
  “在这等着。”交代了一声,常新转身就去了里边,出来时,手里捧着个匣子,打开来,里边是一些珠宝首饰和银票:“你即刻出宫,把这个给清漓带去,一部分给他赎身,剩下的给他,盘馆子也好,还是重新生活也罢,都随他,就当是,他这些年为我办事的报酬。”
  “主子这……”平安一脸惊异,有点吃不准常新的想法。
  沈膑亦然,总觉得常新此举,让他心里醋意翻腾之际又隐隐不安,下意识朝常新靠过去,却被冷漠躲开。
  常新没看沈膑,只道:“你只管照我说的给他,他自会明白,至于……”常新抿了抿嘴角,方才抬起头来:“让他不必再管。”
  平安脸色骤变,脱口而出:“主子……”
  “去吧。”常新挥了挥手,转身朝内殿走去:“皇上放心,从今日起,常新一定恪守皇后本分,断不会再恃宠而骄,失了分寸。”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膑一把抓住常新胳膊:“闹了一路还不够?”
  “臣不敢。”常新停下来,低眉顺眼。
  “你!”沈膑气结,半晌泄气:“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闹了,嗯?”
  “嗯。”常新轻应一声,只是那表情却根本不是嘴上那么回事:“对了,按理,皇后是该起居中宫才是,臣,让人拾掇拾掇,一会儿就搬过去。”
  话音未落,就被沈膑气急败坏的一把拽进怀里。
  沈膑掐着常新下巴:“你这是不闹?”
  “不是皇上敲打臣不可恃宠而骄忘了身份?”常新目光平静却冷漠的看着沈膑:“如今臣只是恪守本分,怎么就闹了?”
  沈膑被噎得够呛:“我看你是皮痒了!”
  “皇上这是准备对臣用刑?”常新嘴角勾起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
  沈膑被顶的说不出话来,眼看常新转身欲走,他忽然心头一紧,扛了人就径自去了内殿。
  “你就气我吧!”把人扔到床上,不给常新反应的机会,沈膑就压了上去:“看我今儿个怎么收拾你!”
  沈膑发了狠要给人教训,咬牙切齿的想着定要把人做老实了不可,让人三天下不来床。
  这么想着,沈膑也这么做了,啃啃咬咬三两下就把人剥了个精光,谁知刚提枪上阵没两下,就给败下阵来。
  沈膑:“……”
  常新:“……”
  沈膑趴在常新身上一动不动,埋着脸久久没抬起头来。
  “下去。”常新呼哧带喘,刚被勾起点劲头就被紧急刹停,顿时难受的扭了扭,恨不得把人给踹下床。
  沈膑非但没下去,反而把人抱得更紧,半晌才郁闷又苦恼的道:“丢死人了。”
  常新本来在生气,听到嘟哝,忽然也有点忍俊不禁,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怎么办啊?”沈膑压着声音哀嚎:“以后不会都这样了吧?”
  常新憋着笑,冷声骂:“自作孽不可活。”
  话音未落,腰上的痒痒肉就被拧了一把,刺的他一抖。
  “你个没良心的!”沈膑脸红红的抬起头来怒瞪着常新:“我那都是为了谁啊?”
  四目相对,常新终究还是没法释怀沈膑在马车上说的那番话,叹口气,转开了脸去。
  沈膑摸着他的脸:“还生气呢?你明知道我就是吃醋故意跟你闹脾气,你还拿话刺我,这不话赶话就口不择言了嘛,你还真打算跟我一拍两散不成?”
  常新扭了扭腰:“你能不能从我身体里出去再说话?”
  “不能。”沈膑咬牙切齿:“我不甘心!”
  常新:“……”
  “等我磨磨,一会儿再来。”沈膑当即磨蹭起来:“我保证以后再不乱吃醋,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了,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看咱们都合成这样了,再拿乔是不是有点矫情?”
  “呵……”常新故意往沈膑下半身瞥了一眼,其意味不言而喻。
  沈膑:“……”
  最后沈膑没辙,特地用了药,这才总算酣畅淋漓的来了一场。可也只是尽兴,至于把人收拾到下不来床,就目前而言,有点大言不惭了。
  事后沈膑召来纪裴,也顾不上颜面问题,直言苦恼让人想办法。
  纪裴听完好一阵沉默,没几天又呈上一套特质的药浸玉势。
  “这玉势养身都有个过程,不可一蹴而就,需循序渐进,之前那套主要作用是刺激敏感神经和肌肉收缩振感,一点外界刺激,都会反应强烈,而夫妻共体,自然会受其影响,感官倍增从而把持不住,这套玉势则是滋养固元之效,全套用过之后,自能恢复房事和谐。”
  纪裴说完沈膑却陷入了苦恼,且不说常新现在还闹着别扭,光是前车之鉴,常新还会不会答应继续用这套玉势都是个问题。
  “嗯,东西放这,你且退下吧。”沈膑挥了挥手,盯着被小白公公接过的匣子,心里暗下决定,如果常新不用,就趁人睡着后偷偷用。
  说起来两人如今这冷战都是房事不和谐闹的。
  如果不是房事不和谐,自己也不会心气不顺没事找事,乱吃飞醋不算还口没把门儿戳了对方的心。
  如果不是房事不和谐,他俩早就床头吵架床尾和了,哪里还用冷战到现在,哎……
  还好小白那家伙有眼色,把领命出宫的平安给拦下了,不然真等人按吩咐办下去,便是房事和谐了他俩也好不了。
  这么想着,沈膑不禁更讨厌了楚清漓几分。没有理由,就是讨厌。


第124章 -你来抱我吧
  纪裴离开后,沈膑拿起奏折又放下,始终静不下心来,瞥了那玉势匣子两眼,干脆朝刚从外边进来的小白公公招了招手。
  “皇上有何吩咐?”小白公公见状,忙上前恭敬的问道。
  “皇后……”沈膑一顿,改口道:“子恒那边什么情况?可消气了?”
  “回皇上,没呢。”小白公公也替主子苦恼:“您不然搬中宫,皇后就没搬,只是人待在承乾殿,就真的是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整天弹弹琴看看书,就没踏出寝宫半步。”
  沈膑仰起头看着小白公公,小白公公也弓着腰一脸苦相的看着沈膑,主仆俩面面相觑,半晌无话。
  “气性真大。”半晌沈膑蹙眉兴叹。
  小白公公苦哈哈的点头,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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