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为了免得你受伤,帮你涂些药润滑一下,还是你比较喜欢膏状的?"何君凛一副施舍的嘴脸,拿着一个翠玉小瓶将里面的浑浊液体倒入白玉璞的股沟,再把指尖埋入因冰冷而紧缩的密穴中。借着那药油的润滑,出奇顺畅地侵犯着白玉璞。
"这样舒服多了吧?"手指一动发出"啧啧"的水声,小小的,却很鲜明。
"就好像你自己湿了一样。"何君凛低头地窃笑,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白玉璞的黏膜。
淫靡的触感令白玉璞溢出喘息,身体说不出的敏感。他从不知道那种地方竟会让人如此兴奋,更想不到被男人触摸的自己会感觉得那么愉悦--白玉璞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嗯......嗯!啊啊......"
指头又增加了,刮搔内壁的激烈律动令白玉璞难耐地摆动腰肢,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不痛了,只觉得自己载沉载浮地即将灭顶。何君凛也没忘记爱抚白玉璞饱胀的小球和根茎,可是,每当白玉璞将要攀上顶点时,他便狠狠地把手放开。
被药油和自己溢出的密液湿透下体的白玉璞无助地低泣,他好难受,身体深处像火烧般炙热、麻木,他辗转呻吟着渴望有人帮他平息。
"怎么了?"何君凛明知故问。
"让我解脱......"白玉璞细若蚊鸣地泣诉。
"那,你先绞紧朕的指头。"
"我......我不会。"
"这里用力就行了。"何君凛轻轻地拍了一下白玉璞的臀部。白玉璞咬着牙照做了,何君凛则趁此时狠狠地抽出埋在里面的所有指头。
"呀......啊!"
瞬间窜过的犀利快感令白玉璞失声惊呼。
"再一次。"何君凛下令,深陷欲海中的白玉璞牙关打颤地服从命令,指尖强行拓开收缩的甬道钻了进来。
"别忘了刚才的节拍。"何君凛亲吻着白玉璞的背,"吞入、紧箍、可以让男人销魂蚀骨,你自己也会很快乐。"
白玉璞泪眼婆娑地继续摆动腰肢,身体被迫学会侍候男人的屈辱感,肉体被逐步改造的恐惧感,以及前所未有的快感纷至沓来,交织成融化血肉般醉人的感觉。
"呜......呜......呜......"
何君凛把牢牢吸附的内壁尽情玩弄后抽出淫邪的指尖,再次将白玉璞的身体翻转过来,俯视哭得泪痕斑斑的白玉璞。
"你连哭的时候也很美呢。"
不知何时月亮已出来了,四周显出朦胧的明亮。是以何君凛才看得清身下人儿的模样。可是白玉璞却无法回视他,因为自己武功尽失,连贴身的毒药都荡然无存的缘故,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现在非常为自己的轻敌感到懊悔。更何况现在正在面前这个双面性格的"皇上"身下承欢,呻吟、流泪更让他感到无比羞耻。
何君凛姿势优美地脱掉衣服,一如一直闲适而充满危险性的丫车纳硖逋θ氚子耔钡牧酵戎洌懈咚南ジ呛蟛啵习肷硐蚯扒恪?
"张开嘴巴......"
他舔着白玉璞颤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的粉嫩嘴唇,将舌头滑入微启的唇缝烙下贪婪的深吻,小腹更贴上白玉璞屹立的变形的火热。亲密的触感令白玉璞难耐地喘息,喉间逸出懊恼的呻吟,身体的僵硬系数瓦解。
何君凛早已等候多时地将硬挺的硕大贯穿了白玉璞淫猥蠕动的密蕾,同时把脸移开。
"呀!......"
突如其来的侵入令白玉璞仰起优美白皙的脖子发出嘶哑的悲鸣。远远凌驾于手指之上的压迫感和重量,身体宛如被撕裂成两半般鲜明。
"才这样就勒得那么紧呀,朕都快断掉了......"何君凛苦笑,看来面前身下的人还是过于生涩。
震动通过交含的部位传了过来,令白玉璞大惊失色,即使经历过再多的江湖厮杀,也难以忽略这样子的身体的痛楚。
"你......你不要......动......"
"不要动?你总不至于叫我一直当木头吧?"何君凛握住白玉璞痛苦得萎缩的中心,一边巧妙地套弄一边开始抽动。
"呜!......呜!"
任由摇晃的白玉璞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心中强烈地悔不当初。可是,也许是感觉渐渐麻木了吧,最初那股难以忍受的痛楚逐渐淡薄,白玉璞开始感受到何君凛爱抚中心的愉悦。
"嗯......"
何君凛用亲吻奖赏慢慢有感觉的白玉璞,从嘴角滑到脸颊继续朝他的弱点前进。仅仅是气息喷上耳朵,白玉璞便弓起了身子,蜷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般。
"不要......那里......"
白玉璞的抗议完全被当成耳边风,何君凛将舌尖滑入小小的洞口,进进出出地舔舐。
"啊啊啊啊!"白玉璞猛地收缩小腹,由耳朵引起的快感让他连痛苦也忘得一干二净。何君凛趁机把自己顶得更深,来回贯穿狭窄的甬道,放纵地在白玉璞温暖的体内肆虐着。
"讨......讨厌......我......我不要了......!"白玉璞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适应不了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摇着头嘶声哭喊。摩擦黏膜的淫异触感让他脑中一片狂乱。
"你说谎......"何君凛把嘴唇凑近白玉璞,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是很棒才对吧......说说看......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白玉璞快要晕眩了,他真的很难受。痛苦和快乐交相缠绕的感觉让他连舌尖也麻痹了,这是一种他二十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像快要灭顶一样,他有预感,若就此陷下去,他一定会万劫不复的。
但他却无法抗拒。他哆嗦着嘴想说出只言片语,结果却徒劳无功。他只好在何君凛的双唇上印上一吻,请求他的怜悯。
"玉璞......"虽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何君凛嘴边掠过满意的笑容,也只有在如此狂乱的时候,倔强高傲的白玉璞才会作出这种他清醒时死也不会做的举动。
用指尖温柔地顶在白玉璞的前端画着圈,跟着加速了腰部的律动。深入浅出,狂热的节奏将白玉璞推上了欲望的高峰。好还是不好,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从未登上的高峰令他神志恍惚,双腿僵直。下一瞬间,他熟透的果实迸射出岩浆般的热液,将他推落快乐的深渊。
"啊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刺激令白玉璞难受得翻滚,就连练得最为厉害的兔功时也未有过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涌来。何君凛捧住他红透的小脸进行最后的求爱。两人迎向接踵而来的绝顶高峰。
再也......回不去了。
承受着何君凛颓倒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白玉璞心想着自己一定再也回不去以前那个清心寡欲、除了复仇什么也不在乎的使毒圣手"蔓陀罗"了。他一定会被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子彻底地改变。
肆无忌惮的鱼水之欢让白玉璞如痴如醉,这是不争的事实,同时却也造成他的威胁。以男人的身份与何君凛有过这样的关系后,他还是以前那个白玉璞吗?何君凛这个用野蛮手段征服自己的男人,令他恨他的同时也恨起自己来,很自己的身体竟恬不知耻、无可自拔地渴求他。
"皇上,我未来的身份是什么呢?"可笑的是经过这么一番巫山云雨之后,自己还可以这么冷静地提出这种问题来。
"身份,什么身份?" 气氛大好,何君凛显然对这么无端端地冒出来的问题毫无准备,一头雾水。
"不是俘虏,那是什么?"白玉璞继续挑衅。
他就一定得这么想吗?何君凛皱起了两条好看的眉毛。即使他帮的是五王兄,他也从来没有恨过他或是对他怎么样呀,怎么他就老是用这么陌生疏离的态度对待自己呢。
"玩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朕的玩物。"何君凛赌气地用强硬而生气的口气宣布了这样一个事实后,披衣离去。
玩物吗?
目视何君凛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白玉璞苦笑着重复自己的新身份,嘴中有淡淡的苦,但终因疲倦的身体支撑不了过大的负荷,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何君凛难得地陷入自我厌恶的状态。
一时血气上涌忘记手下留情,要了白玉璞一夜都不够......这种严重的失态真不像往常的自己,连对忆年都忍了下来,但为何偏偏对玉璞就是压抑不了呢,只要一接近他,一被他故意说出的倔强活语刺激,或者一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一看到他的脸或身体,他就会变得欲火焚身--要怪就怪他对自己太有吸引力了。
刚开始时还处处提醒自己别过于粗暴,到头来仍是伤害了白玉璞。何君凛激狂的欲望对白玉璞生涩的身体想必是过于沉重的负担了。拔出凶器时,上面沾满鲜红的血迹至今仍令何君凛印象深刻。
但那时自己偏偏在白玉璞的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给激恼了,愤愤地抛下他离开,到因放心不下而再次回去时,他已累得沉沉地睡着了。是以自己才可以安心顺利地为他上药。虽说伤势并不是很严重,罪恶感却没有因此减轻一丝一毫。
白玉璞似乎也受到相当大的打击,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还以为他是不是累坏了,却发现他正在发烧。
可能是昨晚的纵欲过度导致的吧,毕竟男人的那里并没有接受异物的功能......
为了稍微补偿自己的罪孽,何君凛无微不至地照顾白玉璞:替他擦汗、擦洗身子;他口渴了,喂他喝水;饿了,亲自拿食物喂他吃......他做了一个皇帝绝不可能为任何人做的事。
但白玉璞却一点也不领情。还时时用话激得何君凛气恼不已。"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脾气再好,心中有再多愧疚,何君凛也终于受不了了。
哼,终于装不下去了吗?白玉璞冷笑。自从那天知道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的以后,白玉璞就再也不愿相信何君凛的温柔体贴是出于好心了。他一定又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吧?身体、屈服、还是快感?
"不回答,你难道想让朕再将你投入大牢?"
如果是那样还好一点在这张床上生不如死。
"玉璞,当初朕骗你也是因为第一次时你在船上刚杀了那五个人,戒心较重......"
原来这也是他早知道了的,却故作不知!想说他生性狠毒吗?那些人害他家破人亡,他对仇人狠毒又有什么不对?
"而且,你后来还背叛朕帮助五皇兄来对付朕。"虽然最终没有下得了手。
背叛?可笑,你从来不曾信任过我,又何来背叛之说!
"玉璞......"何君凛说白话那么久,对面的人却仍无动于衷,何君凛不禁有些恼怒了。
"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何君凛威胁道,虽然他知道白玉璞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威胁而动摇,但无力的情景让他忍不住想发泄,想做些什么来挽回颓势,结果却令自己陷入了颓势中。
为了威胁伸出去的手打又打不得,收又收不得。何君凛不禁为自己始终狠不下心来对付白玉璞而左右为难。
终于忍不住了吗?要露出本性了吧。白玉璞随波逐流地闭上眼睛。等着那大掌 到脸上时的火辣痛感。反正功夫也被那个欧阳封了。毒又被缴了,自己还被面前这个魔王折磨得到现在还下不了床,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能消极地任人宰割了。
良久--那大掌却没有如意料中般落在脸上,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似乎包含了千头万绪,待到白玉璞睁开眼睛时,早已人去楼空。
"皇上龙体欠安,今日不上朝,各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小林子对着那群神色殷殷在大殿上等候何君凛临朝的大臣,实在很艰难地开了口。皇上龙体欠安?鬼才龙体欠安。他那么壮个身子会得病,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不过是沉醉在他的温柔乡里不知今昔是何年了,今早自己去请他起床还被批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这边厢的大臣们也不信邪,这些天天天都是这个借口,大家也早都心知肚明,耿直的刘宰相甚至一把年纪了还带一群臣子去敲宫门,敲了半天整个皇宫内外都听见了,还是没见沉迷酒色的何君凛半面,悻悻的回去后大臣们就更着急了--皇上再这样下去,就不怕重蹈前朝女色祸国的覆辙吗?
"怎么又是龙体欠安,皇上不会真病了吧?"一个臣子说。
"不可能!众所周知皇上一向龙体康健的。"另一位反驳道。
"说起来皇上还真是怪--"兵部侍郎李尧道。
"怎么了?"众人好奇。
"大家都知道皇上以前是不好女色的,登基五年也只因太后催迫,才勉为其难答应一个而已,以至于太后还担心圣上会没有子嗣。圣上却一味勤政爱民......但自从皇上江南一行回来后便性情大变,一月之内取了十二位妃子,还夜夜笙歌,饮酒设宴,一味沉迷酒色,现下连朝都不上了,这可如何是好!"说到最后,李尧字字沉痛,声声入人心肺。
"是啊,是啊。"众臣附和。
"莫不是江南一行皇上受了什么刺激,或是那些妃子是圣上在江南看上的那美女?"刑部吏刘安猜测。
"不,据说这十二位妃子无一是江南人士。"
"那就怪了。皇上判处谋逆五王爷何皓岳时是何其英明果感,雄滔伟略,让天下万民顿生景仰之意,但怎么天下一定,便又淫乱起来呢?"
"是啊,欧阳将军。"李尧见皇上一向倚重的欧阳不发一言,便唤道。
"什么?"刚才他一直在沉思,没有听清楚这些着急的大臣们的议论,但大体意思还是知道的,也就不外乎忧国忧民忧圣上嘛,这几天反反复复都是如此,想不知道都难。
"欧阳将军,您一向是皇上最为倚重的,在这种情况下您就一点也不担忧吗?"
担忧?当然担忧,他跟随何君凛六年有余,又身为他的臣子和朋友,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为他的江山着想,只是,有些事,是需要时间去沉淀的。急也急不来的。
"是啊,您去劝劝皇上,圣上那么青睐你,也许会听你的也说不定。"刘安在一边和李尧一唱一和。
拜托,他什么时候有听过我的话来着?欧阳在心中大叫冤枉,但是转念一想,掐掐时间一个月了,也该到时候了,便答应了他们。
"众位大人就先回去吧,欧阳一定竭尽全力去劝皇上回头是岸的。"其实皇上耽迷女色也不过是想要逃避而已,应该也不难劝才对。欧阳钧心里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玉鸣殿走去。
"陛下圣安,欧阳叩见!"拜别了众位议论纷纷的大臣,欧阳直奔玉鸣殿而来。
"哦,欧阳爱卿,你不知道朕连刘宰相来都不见么?"何君凛倚在大殿中央的象牙镶玉床上,左拥右抱,形骸放浪,衣冠不整,十二妃子在床上床边为他捶骨按摩或喂他水果,或任他上下其手......身上衣物薄纱更是凝脂半露,若隐若现,极尽妖娆媚惑之能事。或弱柳扶风,或妖艳诱惑,或环肥燕瘦,十二位各有特色的女子与中间那个众星捧月般不怒而威的英伟男子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第九章
"但陛下一定会见臣。"无惧何君凛的威慑,欧阳自信道。
"哦,何以见得?"何君凛发现他的这个臣子越来越精明了,仿佛一切都被他看透了般,这样下去,真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