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一会,姚昊才放开胸怀道:「那对蒲牢玉是假的。」
「恩?」司徒炎刚没看个仔细,只知道是对蒲牢玉,乍看之下跟真的没什麽两样,但姚昊竟然能分辨出真假。
「它那玉里面的纹路太规则了,正常来说是没有规则的,而且我闻那味道根本就不是从土里挖出来的味道,而是颜料的味道,所以那是假的。」姚昊滔滔不绝的解说那对蒲牢玉的真伪。
司徒炎看著他认真的表情,真想把他抱在怀里。
「你很懂玉?」司徒炎摇著扇子问著身旁对玉可以分辨出真伪的姚昊。
「大概懂而已,我只是喜欢古物,所以才会去了解。」姚昊一想到古物,就露出满脸欢喜的表情。
「古物?」司徒炎看著姚昊的笑容,又深深的被著迷了,如果那笑容只属於他自己一人的,不知该有多好。
「就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嘛。」姚昊理所当然的解释著。
司徒炎听了不禁微皱了眉头,他是曾经听过有人专门盗坟墓拿取别人的陪葬品在赚钱,但没想到姚昊竟然会喜欢陪葬品。
「你盗墓过?」司徒炎不免怀疑姚昊既然这麽喜欢古物,最快取得古物的方法不就是盗墓吗。
「有阿,还是帝王陵耶。」姚昊高兴的说明,正想要说是哪位帝王陵的时候,看到司徒炎正看著他,让他顿时哑口无言,他才想到他盗的帝王陵就是司徒炎的,但总不能说他盗的墓就是他的吧。
「喔?哪位帝王的帝王陵这麽不幸被你们盗。」司徒炎不解的问,开始思考著历代的帝王陵目前有哪个被盗过。
姚昊不语的对司徒炎傻笑著,在心里说著:「那不幸的帝王就是你阿。」
想起帝陵王的壁画,一幅幅说著眼前的司徒炎这一生的事迹,还有那一幅他抱著男人看著山水的景色,当初看到这幅是那样的心痛,现在却是淡淡的甜蜜,他不懂为何会有这样转变的感觉。
司徒炎看著姚昊的傻笑心都飘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想要一亲芳泽。
站在一旁看的小李子傻眼了,皇上竟然要当街亲吻一个下人,论制度这不合理阿,但是如果自己打断了皇上,岂不是会被皇上给扒皮了。
05
姚昊没注意司徒炎靠近的脸庞,倒是被眼前这『卖身葬父』的几个大字所吸引了,掠过眼前的司徒炎来到了这卖身葬父的少女面前。
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情景,可惜没带相机,身上的手机也不知何处去,要不然可以拍照做个留念,然後再要司徒炎签上名子,这会又是个可以卖到高价的好古物。
完全被忽略的司徒炎,心里难免愤恨不平,难道他就不如这眼前卖身葬父的少女吗?而且他现在是他的主子,他眼里应该只有他这主子的存在,不容其他别人的存在。
姚昊看著这卖身葬父的少女怪可怜的,虽然没有嚐过所谓的父爱,但是如果自己的亲生父亲死後不能下葬,实在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於是他把自己身上仅有的那一袋银两全给了这位卖身葬父的少女。
「你要买她?」司徒炎握著拿银两的手,眼神含著怒气看著姚昊,可是已太晚银两已被少女接过。
姚昊不解为什麽司徒炎要生气,开口解释自己的理由:「我又没有要买她,给她银两只是为了能够让她葬父而已。」
「你确定她只有这样想?」司徒炎不想要让姚昊拥有任何人,要拥有只可以拥有自己。
顿时,他被自己这样想把他占为己有的想法愣住了,他放开了姚昊的手,从来没有这麽焦虑过,从来没有这麽想要一个人,想要的不是个女人,而是眼前身为男人的姚昊。
少女知道眼前的两位大爷在为自己的事情吵架,她嗑头後对姚昊道:「小女名彩莲,大爷既然给彩莲银子,彩莲就是大爷的人,彩莲不奢望能做大爷的妻妾,只要能在大爷身旁服侍就好了。」
这不是在火上添油吗?姚昊连忙道:「彩莲我给你银子是希望你可以给你爹下葬,你爹入土为安之後,你想去哪就去哪。」
彩莲执著的道:「大爷花了银子买了彩莲,大爷到哪彩莲就跟到哪。」
「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处里好後到饭馆来找我。」司徒炎摇著扇子转身离去,如果在待下去,他知道自己会失控的想著如何得到他,皇爷说过,一代帝王是不能拥有自己最爱的人。
姚昊无奈的劝阻著彩莲,帮著她安葬了她爹,彩莲却始终跟在他身後,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姚昊受不了的道:「你要就去哪里就去哪里,别跟我。」他只是好心,但不想因此身边多了一位女人,而且他自己可以照料好自己,不用别人的服侍。
「大爷到哪,彩莲就跟到哪。」彩莲依旧执著的跟在身後。
姚昊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就让她这麽跟著到了饭馆。
到了饭馆,司徒炎看著他果然是铁青著脸不发一语的吃著手里的菜。
整个气氛被司徒炎笼罩的非常严肃,小李子和彩莲都胆颤心惊的站在一旁,只有姚昊满眼看到宝似的东张西望。
这饭馆真的不比寻常,这木桌的味道一闻就是红桧木,摆放在旁的蝴蝶兰用的花瓶这瓷器一看就是手工精湛才有办法绘制出来,还有那作为装饰的水滚玉球,可惜他一人哪有办法把这些搬回原来的世界。
「你过来。」司徒炎冷眼道,看著东张西望的姚昊。
姚昊不知所以然的走到司徒炎身旁,却被他立刻拉到椅子上坐下,夹了一碗菜放在眼前。
「吃。」霸道的命令,在姚昊听起来心中泛出暖意,这是在关心他吗?从来没有人对他这麽好,他的亲戚对他根本就是不闻不问。
司徒炎虽然看起来很冷酷又给人严肃的感觉,但其实他对自己很好,这种感觉很甜蜜也很怀念,似乎从以前就认识他,但自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怎可能和他认识过。
吃过饭之後,司徒炎又开始著他的微服出宫的旅程,当然小李子和姚昊跟随在後,彩莲则是跟在姚昊身後。
远离市集,接下来就是遍布的田野,清香的空气并不是在原来的世界所可以闻到的,森林里的茂绿树林,蝉的叫声还有鸟儿的清脆声响,洗涤了姚昊从小生长在都市繁华的心尘。
他高兴的跑在前头,没想到通常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森林景象现在全都展露在他的眼前,剧情发展到这应该都会出现山贼来抢劫,然後就会有所谓的大侠出来行侠仗义。
但是山路走这麽久,还未曾看到山贼,这就表示司徒炎治国有方,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这孔子的典故还真适合用在这个世界呢。
这样的想法没多久,草丛里冒出了几个彪形大汉,各各都凶神恶煞的手里拿一把大刀,不用想,这就是所谓的山贼。
刚刚还在夸司徒炎的治国有方,没想到才夸完就出现了山贼,果然人是不能夸奖的。
最要命是自己跑在最前头,司徒炎他们根本就还没有跟上来,如今之际也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嘿,小哥,把你钱财留下来,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山贼的话都还没说完,就看著他们所看上的肥羊已经拔腿开跑了,一个吆喝所有的山贼都追了上去。
司徒炎悠哉的走著,享受著沿路迎面而来的暖风,比起宫中的尔虞我诈,这里来的舒适多了。瞧姚昊都已经兴奋的跑在前头不见人影,自己也不由得感到快乐,如果他能一生待在自己身边,让在奸险的皇宫也多出了能够安心的地方,至少自己不会厌恶做这个皇上。
「有山贼。」姚昊的嘶吼声使得整个幽静的森林变得不安燥。
没多久姚昊已经跑到司徒炎的身边,小李子连忙上前挡在前面,彩莲则是吓的躲在姚昊身後。
山贼们见到肥羊不只一个,而且之中还有一位长的如此绝色,都流著口水杀了上来。
小李子和司徒炎都俐落的挡掉了挥来的刀剑,小李子摆出了各种姿势打向了山贼,司徒炎则是华丽的用手中的扇子打了山贼好几个耳光後,又用脚踢了几下。
「功夫!」姚昊眼睁的大大的,没想到可以亲眼看见。
其馀的山贼知道这两人不好惹,於是拿著刀都挥向一旁手无寸铁的姚昊和彩莲。
姚昊心跳加速的躲过挥来的刀剑,不时兴奋的大喊:「哇塞,真的剑耶。」在电视上演的戏码现在全都活生生搬到眼前。
彩莲赶紧跑到小李子身旁,小李子一个迅速踢著要砍彩莲的山贼。
山贼眼看挥向姚昊的刀剑落空,不甘心的又挥了回来,姚昊则是模仿著电视上大侠躲过刺客时的动作,果然顺利的躲过了,刀剑迅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这又让他兴奋的喊:「好酷喔,有声音耶。」
山贼生气的劈头就想砍姚昊,却没注意到身後的司徒炎已经一脚用力的踹了过来。
终於,所有的山贼都痛的倒地不起,有的自知打不过就跑向草丛推里。
姚昊大饱眼福的对司徒炎道:「主子,你好…」厉害两个字还未出口,就已经听到司徒炎愤怒的破口大骂。
「你当这是在玩耍吗?」司徒炎气的双眼凝视著姚昊,如果他动作不够快踹了那山贼一脚,姚昊哪还有这个生命在这跟他嘻皮笑脸吗。不会武功,为什麽不会跑,让他在一旁为他胆颤心惊,深怕他受伤。
06
「我没有。」姚昊说的很委屈,他刚刚很努力的在模仿电视上大侠躲刺客的动作,只是看到真的刀剑太兴奋而已。
司徒炎发觉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担心他的安危,他的生死与自己何干?他只不过是自己买来的下人。
於是司徒炎没有再多停留,转身离去。
一路上,姚昊乖乖的跟在後头没有再超前跑到前头,四人就这样安静的走在森林里。
没多久走到了一个市集,小李子在司徒炎耳边说了一些事情後,司徒炎就朝向一家客栈走去,姚昊和彩莲都默默的跟了上去。
但是却到了客栈二楼楼梯口就被小李子挡了下来。
「主子有事情在楼上处理,你们在楼下待著就好。」
姚昊和彩莲都示意的点了头,两人乖乖的坐在桌椅上,看著客栈来去的人,发呆了一整个下午。
二楼的司徒炎坐在书房内,身旁几位大臣纷纷递上了奏摺让他批阅。虽说是微服出巡,但是该办的正事司徒炎可不会怠慢。
一位老臣递上了一帖奏摺道:「启秉皇上,这是齐王爷以旧米换白米的证据在这,请皇上过目。」
司徒炎接过了奏摺道:「这齐王爷可真是大胆,敢用赈灾的白米换成旧米,提高价格,剥削百姓。」
「请皇上发落。」
「朕要亲自去揭穿他的恶行。」司徒炎冷笑道,继续批阅著奏摺。
「皇上,皇后要您早点回去。」一位老臣胆颤心惊的道,他知道皇上对皇后也只是政权上的关系,对皇后根本就是只有夫妻之实而无夫妻之情。
「朕想回去的时候就回去。」那个女人对他为诺是从,表面上楚楚可怜,心思单纯的模样,暗地里可不知耍过多少手段,让後宫对她是服服贴贴的,比起她姚昊显得纯真许多。
一想到姚昊,司徒炎心里就有一股暖意窜流全身。
摸著怀中的这块左龙右凤的玉佩上面刻著『情定今世』这四个字,他们因这个而相识。
这块玉是母后留给他的,交代他要把这块玉送给这生中最重要的人,而这生中最重要的人会是姚昊?呵,也不过才认识一天的人,谈何而来的定情,也许这生中最重要的人正在某处等著自己。
他不懂姚昊为何要执著这块玉是他的,甚至甘愿把自己卖掉,莫非这世上有两块相同的玉?但这作工精细,纹路特别,还刻有『情定今世』这四字,要有第二块实在是太难。
在一楼的姚昊坐的有点不耐烦了,虽然不知道司徒炎在二楼办啥事情,但是也太久了,外头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小李子替他们叫了一桌酒菜,说明今晚住在这客栈里後,人也不知跑哪去了。目前看来最閒的就属他和彩莲了。
姚昊想著该如何拿回那块左龙右凤的玉佩,自己做他的下人不知还要多久他才会给他,突然,他想到在盗司徒炎的墓时,他手中不是握著左龙右凤的玉佩,也就是说他到死连那个也下去跟著陪葬,根本就不会给他!
这怎行!他做他的下人就是为了拿回玉佩,反正他现在身处这朝代,历史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他有所行动就好。
姚昊开始深思著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回玉佩,与其要等司徒炎拿给他太难,还不如自己去把它偷回来。
夜深人静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寝了,小李子有帮他和彩莲各准备了一间房。
姚昊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左右观看确定没人之後,悄悄的走了出来阖上了房门。
来到了司徒炎的房前,开了房门,确定里头无所动静後,才赶紧进了房间阖上了房门。
岂料一转身就被椅子给绊倒,硬生生倒在地上,疼痛之馀还不时注视著床上的司徒炎醒了没。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姚昊起身靠近床边,由於视线太黑,一不小心撞到桌子,桌子上的茶壶全都倒在地面,发出响亮的破碎声音,他连忙躲到桌下,深怕床上的司徒炎一醒来就看到他。
看著床上的司徒炎,连动都没动,姚昊判断他睡得跟死猪一样,这麽大声的破碎声音还吵不醒他,这样也好,有利於他偷东西。
为了预防再次被绊倒或著撞到东西,姚昊走的很缓慢,终於靠近了床边,一时兴奋,想向前摸索玉佩时,还是不幸的被地上的鞋子给绊倒,压在司徒炎的身上。
这下可糟了,再怎样睡得像死猪的人也会醒了,姚昊闭上双眼,完全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许久都没有半点动静或声响,姚昊才缓缓起身,看向司徒炎还睡著,真的太佩服他睡得也未免太沉了吧。
07
事不宜迟,姚昊赶紧摸索著司徒炎身上的玉佩。
突然一道力量将他往下拉扯,司徒炎压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来伺候我的?」
从姚昊进房的那时,司徒炎就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只是不想挣开眼,想看他来自己的房里是要做什麽。
没想到他可是来的惊天动地,从房门到床边也不过几步路而已,就可以让他跌跌撞撞,让人不醒都难,只是他还是继续装睡,直到他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自己身子的时候,他已经明白姚昊是为了拿回左龙右凤的玉佩而来。
原本想要睁开眼睛,冷冽的跟姚昊说敢偷主子东西的下惨会是如何,但没想到他摸索自己的身子倒摸出了情欲来,让他打消原本的想法,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姚昊眼看事机败露,於是就顺著司徒炎的问题回答:「对阿。」只要不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来偷玉佩的就好。
「很好。」司徒炎极暧昧的口吻说著,双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姚昊的身上。
姚昊受不了司徒炎在自己身上这样一下轻一下重的摸索,不禁笑了出来:「你别这样,好痒。」
司徒炎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含住了姚昊的耳垂,用舌头舔弄著。
姚昊顿时身体僵住了,就算自己再怎样的迟钝,司徒炎的这些举动明确的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身,如今竟然要被一个古代男人强暴了。
姚昊用力的推开身上的司徒炎,可怨自己力气实在是不如人,司徒炎肆无忌惮的手已经游走到他的胯下。
「等等等。」姚昊奋力的挣扎著,他活到现在二十岁,没交过半个女朋友,更别说是初吻了,他可不想要他的第一次被个男人夺走。
「你不是来伺候我的吗?」司徒炎的一只手逗弄著姚昊胸前的乳蕊,让姚昊敏感的全身开始躁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