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之归属(穿越 SZ)——草宣

作者:草宣  录入:04-05

比较好?不然待会伊夫利特进来不就明白我们之前做了什么……

但想了想,最后却只是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并没有真的下床去开窗点薰香。

其实像我这样与三个男人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还不避讳与他们发生肉体关系,在其他人眼中本就是件极为

怪异的事,但我做都做了,事实就是事实,现在才在担心与他们其中一人的情事被另外两人察觉,又有什么意

义呢?

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中,两个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满室静谧,我回头一望,见伊夫利特跟在艾尔多身后进

了房间。

他一头金发披散着,手上提着装着诊疗用具的木箱,平时额头上所戴的半圆形银环也没戴,身上还穿着睡衣,

只在外头披了件月白色的短罩衫作为掩饰……

看样子伊夫利特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吧,为了我半夜突然的发烧还特地去叫醒他,对他真是过意不去。

不就是个小发烧而已吗?艾尔多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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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临,我来了,很不舒服吗?」坐在床旁摆设的椅子上,伊夫利特边打开木箱边问道,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

担忧。

我摇摇头。「还好……就是身上没力气,还很酸,头也昏昏的,眼睛热热的……」

「我先给你量个体温,把这个含在嘴里。」伊夫利特打开木箱,从里头拿出了一根与地球上所用的温度计十分

相似的物品,不过是需要用水银那种古老样式就是。

我含着冰冷的温度计,心里有种奇妙的不真实感。

这算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生病吧?由于地球上的高科技医疗技术,加上日常生活中的保健,在我的记忆中

几乎没有生过病发过烧,之前与奥雷尔被困山崖下的洞穴时,曾见过他发烧的模样,当时我用了从前在书上看

来的处理方式帮他退烧,那算是我真正第一次见过所谓的「发烧」。

但现在轮到自己体验烧发生病的感觉时,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该怎么说……身上很不舒服,除了意识昏沉外,全身还有种骨骼还是肌肉酸疼的感觉,觉得脸跟眼睛都很热,

但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

「三十八度半。」伊夫利特抽出温度看了看,一双眉头微蹙。「以人类的体温来说,超过三十七度就算发烧了

。」

「那现在呢?」艾尔多在一旁担忧的问。

伊夫利特摸摸我的脸,他的手触上我发热的肌肤有种温温的凉意,感觉很是舒服。

我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听见伊夫利特轻笑出声,用着好柔和的声音道:「我帮你听诊一下,夜临,把衣服拉

开吧。」

我楞楞地任由伊夫利特拉开我身上的衣服,当听诊器冰冷的触感贴上我赤裸的肌肤,激起我一阵颤抖之际,才

猛然想起一件事──

糟了!我的身上……还印着刚才艾尔多还有昨天奥雷尔留下的痕迹!

伊夫利特表情不变的替我听诊,我有些忐忑地偷眼瞧着他,不知他见到我身上这些明显是情欲欢爱后所留下的

「证据」心里做何感想?

以前虽然他也看过我与艾尔多欢好后的痕迹,但那时与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如今的他已是与我有着亲密关系的

人……

但随即我又想到,艾尔多不也是见了奥雷尔留下的痕迹后,依然还是抱了我,也不见我当时有多馀的担心,那

又是为何现在会担心伊夫利特会有什么反应?

也许是伊夫利特最初给我的印象就是温和又清冷,是神官兼治愈师的他,在我心中,始终都是一个如月光般皎

洁的形象,纵使知道他并非是个禁欲的人,但内心还是忍不住会不想将这些事暴露在他面前。

「也许是太过疲倦所造成的,加上身子底子不太好,所以才会发烧。」伊夫利特起身倒了一杯水,从木箱中拿

出一个药罐,倒了颗乳白色的小药丸递给我。「把这颗药吃下去,多喝水后再好好睡个觉,病就会慢慢好起来

。」

被艾尔多从床上扶起,我接过水杯与药丸吞下,又将整杯水喝完后,再让艾尔多扶我慢慢躺下。

伊夫利特收起听诊器,对一旁的艾尔多说:「你跟我出来,我写一些注意事项给你,顺便也去告知奥雷尔一声

。」

艾尔多应了声,帮盖好被子后就与伊夫利特一同出了房间,独留我一人在房内休息。

药效很快就发作,我躺着躺着就逐渐觉得意识昏沉,连带的连身子都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要睡着了。

也许这药有渴睡的作用吧,这样也好,也许真的睡个觉起来后病就好了。

在安静温暖的房内,我闭起酸涩的眼,在坠入梦境前刻有些迷糊地想着。

我的病没有好。

不但没有好,反而还越来越严重,原本只是发烧而已,现在烧是退了,但我整个人却像破洞的皮球般,健康状

况每况愈下,身体也逐渐消瘦下去。

自从浴池中「清醒」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以前还消瘦,但我没有多加揣测,只当自己是在这一年

半中变瘦了也说不定。

但如今我的身体却慢慢消瘦下去,就算我再怎样迟钝,也知道身体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明明烧也退了,身体也应该要恢复才对,为什么反而却是逐渐消瘦,人也一天天没精神,容易疲倦,也没什么

食欲。

本来我也曾经想过是不是自己又……又怀孕了?但很快的,其他三个男人的态度就推翻了我的猜想,如果我怀

孕了,他们不可能没有任何表示才对。

现在艾尔多与奥雷尔每天都抽空陪着我,伊夫利特正想尽办法用各种方式调理我的身体,为了我不明原因的衰

弱,他们三人都为我担足了心。

我曾问过伊夫利特我到底生了什么病?伊夫利特只是亲亲我的脸颊,说我没生病,要我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把

身体养好就好。

但连我都能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怎么可能真的没事,不是我不相信伊夫利特的医术,只是因为他也有可能,

是为了让我放心才隐瞒我的病情。

所以再见到好段时间不见的亚修斯时,我就与他提了关于我身体的问题,而他也答应会让家里的治愈师来为我

诊断看看。

但我失望了。

不是亚修斯食言,没带其他治愈师来诊断我;而是他的确带了,但那位治愈师的诊断却是──没病,只是身体

虚弱了点,有可能是水土不服还是气候的关系所造成的。

水土不服?我都来德亚多少年了,要水土不服早就发作了,怎么可能还会拖到现在才发作?

气候关系也不可能,德亚的四季我都不晓得经历了多少次了,每年都安然无恙,今年又怎么可能因为气候关系

让身体出问题?

总之结论就是,我没生病,只是身体虚弱而已。

伊夫利特也是这样与我说的,难道我真的只是单纯的身体虚弱?

但引发虚弱的原因又是什么?

不明原因的衰弱,使我只能放任自己的健康状况像破了洞、漏了气的球一样,一天一天衰弱下去。

躺在躺椅上,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出神。

上午下了场雨,雨停后,天空就像被清洗过般清澈、干净,宛如白纸上新渲染的水彩,有着最明亮鲜艳的蓝色

现在的我,连起身走几步路都会觉得疲倦,时常只能待在床上、躺椅上,有时躺久了,真会有种自己再也起不

了身的错觉。

艾尔多看我看的很紧,就连风都不让我吹一下,要不是伊夫利特说透透气会让我精神好点,不然我连坐在庭院

里望着天这种小事,可能都无法做到。

奥雷尔这几天都没出现,有可能是跟亚修斯去其他地方,连带的雅夜也被带了出去。

几天不见他们父子俩,还真的有些想念啊……

我忍不住微笑,这就是所谓家人的感觉吧?

即使没有轰轰烈烈、浓郁不可分的爱情,但彼此间的羁绊却依然存在。

不见了他,我会想念,会忍不住想现在他在其他地方做了什么,相反的,他不见了我,应该也有与我同样的心

情。

不,也许他会比我还焦躁也说不定,毕竟我们的感情并非在同一个平衡点上,我对他的感情,没有他对我的感

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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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吹来一阵风,明明这阵风还有着夏季尾端残馀的温暖,但我却觉得身上一阵颤抖,有种发冷的感觉。

也好一阵子没见到思夜与雅夜那两个孩子了,自从我「生病」以来,他们就被他们的父亲以为了不妨碍我休养

的理由,禁止了他们跑来吵我。

其实他们私下也曾偷偷来看过我几次,只是他们毕竟年纪还小,控制不了音量与脾气,有时一个太兴奋或是不

如意就开始大声喧哗,弄得艾尔多与奥雷尔黑着脸,将他们姊弟俩人一人提一个赶了出去。

「爹地……」一个小小的,怯怯的稚嫩声音从旁响起。

我怔了怔,才刚想到孩子们而已,这不就立刻出现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抬手摸摸已留了一头半长发的思夜那颗圆圆的脑袋,虽然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我却做的有些吃力,才摸个

两下就无力支撑,只能放回自己盖着薄毡的腿上。

这孩子,今天怎么跑来了?难道艾尔多今天也外出不在?

「怎么过来了?来这里坐。」我对她招招手,她便依言坐在我的躺椅旁,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怎么啦?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拘束?

「怎么了吗?是不是爸爸又凶你了?」艾尔多这个人,明明就是很疼爱思夜,但只要事情一扯到我身上,那个

严格来说算是溺爱女儿的他,立刻就会换上「严父」的态度,变得比翻书都还快。

思夜小小的脑袋摇摇头,一头只在旁边绑了个小辫子的半长发轻晃,金光闪耀,带起了一阵炫目的光芒。

这孩子才四岁而已,就已是个人见人称赞的小美女了;五官精致又漂亮,白皙细腻的肌肤,纤长浓密的睫毛,

完美小巧的瓜子脸,完全遗传了艾尔多那惊心动魄的美貌。

只有那对近墨色的深褐眼瞳是承袭自我,深如潭水的眸子镶在一张精灵似的脸庞上,竟结合出一种德亚人所没

有的美感,明明肌肤是那样白皙,一头金发也是那样璀璨,但眼瞳却深如暗夜,给人一种奇异又神秘的,想一

窥究竟的冲动。

这样漂亮的小女孩,竟是我生出来的呵。

我的女儿是个小美女呢。

以前曾听说父亲大多会偏爱女儿,其实还真有一些可信度,不是说我不爱雅夜,他也是我怀胎十月所生下的(

虽然生的糊里糊涂……)但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血脉相连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他。

但对思夜,我就是会有另一种面对雅夜时所没有的心情,该怎么说……就像看见她越长越漂亮,出落的亭亭玉

立时我就会感到很骄傲,会担心她长大后会不会被哪家的儿子欺负、骗了感情之类……

等等,思夜长得这么漂亮,德亚的女性又是极稀少可贵,那她长大不就是……众人垂涎的对象?

呃……好像有点想太远了,要担心,至少也该过个十年后才来开始担心才对。

咳,总之这就是一种父亲对待女儿的心情,要解释一时间也不是那么好解释。

「爹地你会好起来吗?」思夜深色的眼瞳望着我,小小声的问。

嗯,这个问题我也很想回答啊,可是我连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都还搞不清楚,要怎么去回答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孩

天真的疑问呢?

脑子转了半天,最后我只能选用最敷衍,也是最适合安抚小朋友的台词:「爹地只是有些累,多休息就会好了

,不要担心。」

思夜轻轻趴在我腿上,像只小撒娇的小猫咪一样蹭着我。

这还是她第一次向我撒娇呢……

比起雅夜那个缠人精,思夜也许是因为女孩子的关系,个性不像雅夜那样跳脱,在我面前除了会与雅夜争执吵

闹外,从来她都是安安静静,乖巧坐在一旁的。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记得我是她的生身之父,但我陪着她的时间却是比离开她的时间短,好不容易见面了,却又

因为其他不得已的因素而离开了她。

所以她与雅夜两个孩子,现在还愿意对我撒娇,我真的就觉得很幸福了。

一个从他们出生就远离他们的父亲,再次见面后都是一两年后的事,两个孩子却依然牢记着、拼命亲近着我,

真的,让我很感动。

我摸着她细软的金发,感受着来自小孩子身上,那比大人还偏高的温暖体温。

好温暖……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我的意识差不多快脱离躯体之际,思夜软软的嗓音闷闷地从我腿上传来,赶跑了我即将入侵进驻的瞌睡虫

军团:「爹地之后是不是又会不记得思夜了?就像上次一样……」

我眨眨眼,上次?

上次什么一样?难道我之前曾经有不记得她的「前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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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爹地都不认得我们……」思夜抬起有如一对小扇子般的睫毛,睁着与我相似的深色眸子,有些局促地问

:「爸爸说你晚上睡觉都会做恶梦,所以白天才会不记得我们,那爹地你这次也会这样吗?」

作恶梦?我之前是因为晚上做恶梦所以才不记得其他人?

「思夜好怕,爹地之前的样子真的很可怕,比现在还瘦,脸都白白的……」

小家伙踢掉了鞋子,比之前重许多、也高了许多的身子爬上还算宽大的躺椅,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像无尾熊似的

抱着我的腰,小脸蹭着我腰间覆盖的薄毯。「爹地……你还想小弟弟吗?小弟弟的爸爸是不是对你很坏?所以

你才会一直在害怕……」

四岁的思夜抬起那张长大后必是倾城美女的小脸蛋,一脸稚气却认真地说出与纤细的外貌完全不同的豪语:「

爹地别怕,思夜会保护你!如果小弟弟的爸爸出现的话,思夜会把他赶跑的!」

小小嫩嫩的脸上,一双近墨色的眼瞳中,有着点点星光闪呀闪。

明明是个才四岁大,以地球上人类的小孩来说才是在上幼稚园的年纪,但那对清澈的眼中此时却是气概万千,

豪气十足的模样。

我忍不住呆了呆。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女儿竟然这样有气概,是个女中豪杰啊……

在我面前安安静静,偶尔会与我撒娇的她;有时会与雅夜争执打架的她,再加上现在这个发下豪语说要保护我

的她……究竟,哪个才是思夜的真正的模样啊?

难不成我从来没了解过女儿真正的性格?其实她是外柔内刚,不需要我操心担心的那种类型?

女孩子还真是复杂……

「爸爸也会保护爹地的,还有雅夜跟雅夜的爸爸,所以爹地不要怕……」豪气的模样顿时又恢复成只有四岁小

孩童的模样,思夜趴回我的腰上,声音低低的:「爹地你快点好起来,思夜不要见到爹地不舒服的样子,也不

要爹地不记得我……」

我摸摸她的头,一时语塞。

她毕竟只是个才四岁的孩子而已,就算再如何坚强,也是会害怕亲生父亲遗忘她的事实。

心情复杂地望着窝在我身上的思夜,一边为她近乎恳求的态度感到心疼,一边又为她刚才一连串的话感到迷惑

与心惊。

我曾遗忘了她,不只是遗忘了她,还遗忘了这屋内的所有人。

还有小弟弟……以及那个「我所害怕」的小弟弟的爸爸。

思夜的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我还是得知了几个曾发生于我身上的事──我曾经比现在还消瘦,时常做恶梦,白

推书 20234-04-06 :鬼子 第二部——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