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老婆,我爱你。”
“知道了。”宵尘喝了口茶继续看财经版。
“老婆,我很爱你,真的!”
“嗯。”宵尘翻了页报面点头回应。
“我比世上任何人都爱你!”
—_—///,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比海深!”
—________—///////,居然还唱歌示爱,他……他什么时候成……变态的?
看着宵尘无表情地反应,纪迹灿烂地脸顿时暗了半边,垮下肩膀偷偷瞅着身边的男人哀怨地控诉:“尘尘一点都不爱我!”
又来了!宵尘暗自拧拧眉抬起埋入报纸里的脑袋问:“今天你遇上谁了?”
“没有!”纪迹回地斩钉截铁。
宵尘挑眉道:“哦?真的没有?”
“没。”
“那就好。”宵尘白净的脸又侧向报面,视线锁定着纸上的讯息,头也不回地招呼。“你先回房睡吧。”
“不要!”纪迹瞪视宵尘性感的侧面直恨地牙痒痒,心里堵地慌,偏偏人家又不睬他,有气也发泄无途。
“随你。”
“哇!我就知道你一点也不爱我!我就知道!”纪迹用力地垂打沙发,却连宵尘的边也不敢碰,幽怨地斜着眼看对方下一步举动。
“我不爱你?”好容易宵尘诱人犯罪的容颜再次浮出报纸,语气中夹带着难忍地哭笑不得。
“在你眼里我还没报纸重要!不然,你为什么宁愿看报纸也不看我?”纪迹严厉地指控着毫无犯罪意识的人犯。
宵尘睨视了纪迹半响回答:“我承认,你是没有报纸重要。”
纪迹听闻犹如雷电轰顶,下意识夺过宵尘手中的报纸撕了个稀巴烂,修长结实的臂膀猛地拖起坐于沙发的宵尘抱了个满怀。“我不要!如果你不改口,以后都不让你看报纸!”
哟!好严重地威胁!宵尘摇头苦笑,轻轻抚摩着被自己气极的爱人,亲了亲男人发颤的薄唇。
“尘尘。”纪迹喟叹着抱紧宵尘。
“告诉我,今天遇到谁了?”宵尘试探地问。
“亥稔靖。”
“你大学的死党?以前常来玩的那个?”
嗯。纪迹点头说:“他还带了老婆故意在我面前亲热,说你不爱我才对我那么冷淡。”
“你相信了?”宵尘的语气中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怎么可能?”纪迹断然否定,但下一瞬间又极为哀怨地说:“可你真的很冷淡嘛!一个月才和我做八次……”高昂的语调渐渐转为模糊不清地咕哝。
—___—/////,想作爱明说就好,何必拐弯抹角扯那么离谱!宵尘也不废话,直接把纪迹按向沙发,一屁股坐上纪迹的腿,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搓磨。深红的舌微微探出嘴唇,轻舔着对方薄情的唇角。
“唔……”纪迹发出难耐的低吟。
宵尘含着纪迹的耳垂,熟练地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唇沿着颈侧而下,一路拉出淫色的丝线。左手中指拇指重重捏抠暗红的乳点,食指则竖起指甲刮弄乳头的密蕊,逗得男人忍不住轻叹。柔软的唇对右乳呵着气,乳头胀的通红布上细蜜的水珠,慢慢地唇靠近它轻轻闭合,蛇信般灵活的舌啄压着敏感的乳点,榨尽了男人仅存的一点理智。
“喔……”男人痛苦地呻吟。
宵尘的腰迅速地晃动着,贴着男人下半身弹性的臀一次次压向男性的脆弱。男人的西装裤开始不由自主的变化膨胀,渐渐的变热变湿。宵尘观察着男人享受的神色,退开身子。
“不—别离开。”纪迹张开迷茫湿润的眸渴望着欲火焚身的快感,拉着宵尘手臂哪肯放松。“不要我舔你吗?”宵尘故意跪坐男人两腿间,手掌贴上腿根的发热处。唔,这……这妖精!单是听到‘舔’这个字眼,男人已亢奋地浑身微颤。
宵尘咬着裤裆的拉链打开裤头,黑色的内裤一片湿漉,男根迫不及待跳出彰显自己的存在。好大好长,宵尘充满情色的暗叹,红唇仅是轻触茎根的裂缝便抖动着涌出甘露……
“尘尘,给我。”纪迹反守为攻,迅速脱下宵尘的休闲裤,除却他的内库,暧昧的抚摩湿润着将容纳自己的紧绞处。
“唔……好爽,就是这样,对……噢……”
“我冷淡吗?”
“不,尘尘好热情,噢啊……再夹紧些,好好,哦……我最爱尘尘……”
“还……怀疑我不爱你吗?”
“噢!不……我们是最相爱的!”
……
激情过后。
“把地上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收拾好,还有沙发也别忘清洗。”
“好的,尘尘。你累了,我抱你先去睡吧。”
“嗯。”
“尘尘晚安。我打扫好了就来陪你,做个好梦吧。”
……
几天后。
“老婆你知道吗?亥稔靖的老婆回娘家了,听说他被所有的亲戚批斗了一顿,现在还躺床上起不来呐!”纪迹一进门就向宵尘汇报。
“怎么回事?”宵尘兴趣缺缺,因为纪迹颇为热衷的表情勉为其难地询问。
“不知道谁把亥稔靖以往的风流债通通寄给了他老婆,都闹离婚了!”纪迹抱着宵尘亲亲,补充道:“活该,谁让他想离间我们。”
宵尘冰冷地脸挂上一抹笑意,回亲纪迹的嘴角。看样子那些照片和情书发挥作用了,没害他白忙一场。“迹,帮我去买新民晚报。”
“好!”纪迹忙放下公文包,汗也不擦一下执行命令。梯口传来——“尘尘,今晚你想吃什么?”
“吃你!”
宵尘难得开玩笑,若得纪迹一阵心痒,差点忍不住回头缠着爱人亲热一回。“我就知道尘尘最爱我了。”
是啊,当遇上一个比你小的老公时那么你的心也会随着年轻。宵尘满足地笑着沉入梦乡,他知道纪迹会用最温柔的方式喊他吃晚饭的,那时给他些什么奖励呢?唔—等他好好想想……
天生一对之遇上一个比你小的老公完
01.家庭威胁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是中国的俗话,恋爱中的人难免会顾及家人亲朋的感受,太过在意往往导致感情的隔阂,但也有特殊范例,比如——
家庭威胁
“这是我爸。”纪迹笑容可掬地压着中年男子的肩膀,生怕他忍不住跳起来惹事。
—_—////有别儿子的热情,纪荣巢板着铁面,吝啬给予一丝微笑,心里暗念:我决不承认他们的关系,居然来个先斩后奏!
“我妈。”
—____—////////姜茹幽怨的神色与孟江女如出一辙,大有黄河泛滥不可堵之势,打算用衰兵战略打动儿子的孝心,可惜对方视而不见。
“我大哥纪诗,大嫂岳浓。”
^_^///////笑得比哭还难看,差点吓坏怀里的宝宝。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尘尘,你用不着分神来记。”纪迹倚于沙发扶手侧坐,揽过悠闲品茗,丝毫没感染客厅险恶气氛的宵尘。
什么话!我们不重要那谁才重要?竟还用不着分神来记?把他们当什么了!气啊——!又不能泄漏情绪让外人看戏,只得绷紧脸皮,神色愈发僵硬,拳头是越握越紧。
“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宁愿介绍几个出了名的老顽固也不介绍我!”纪响云吊儿郎当翘着腿横了眼弟弟,继而朝宵尘露齿一笑。“纪响云,你身边那匹狼的二哥,未婚,年薪千万。如果玩腻了小鬼,不妨考虑我。哇——”
没等纪响云说完,纪迹早飞出一脚直击对方摇晃的小腿,疼得男人咬牙切齿红着眼瞪视其弟,欲吞而后甘,偷偷低首抹去男儿泪。以狼形容纪迹果然是对的,真乃狼子野心——狠呐!
“蒙承厚爱,不过与纪迹分手我就不会再考虑你。”宵尘冷眼旁观着兄弟阋墙,婉尔笑道。
纪响云惊慕地瞅着宵尘淡雅的笑容,不自觉脱口而出。“为什么?”
“一窝禽兽能有什么差别。”
天!好毒的嘴!不愧是纪迹看上的人!纪响云好似二月天被泼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连骨头都开始颤抖。几个长辈的表情更是雪上加霜,好在为摆脱‘禽兽’这个批语,大家学文明努力隐藏怒气,否则将立刻上演全武行。
“尘尘饿了吗?”纪迹抬头扫了眼壁钟。
嗯。宵尘淡淡倾笑点头。
纪迹把周围五支千瓦灯泡视若无物,亲亲宵尘的额轻问:“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做。”
“牛排饭,意大利浓汤。”
眼看得到回亲的纪迹心满意足地步入厨房,被喧宾夺主的坐客们耐不住了,纷纷把目标集中跟前的男子攻击。儿子为了个男人竟打破君子远庖房的誓言,可怜他们这些至亲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宵先生,我不会认同你们的关系,请你和他分手。纪迹才十八岁,他还不知道自己要追求的东西,你只是他一时的迷茫,现在分手对谁都好。”纪荣巢语重心长的劝解。
姜茹一反纪迹面前的柔弱,强势地夺过话头。“想必宵先生已经是社会人士了,该明白外界的压力吧?男女结合天经地义,你们搞同性恋是要被唾骂的!我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让人指指点点地生活。”
宵尘冷冰冰勾了勾唇角笑道:“无所谓,如果纪迹提出分手的话。”
这小子把他们宝贝当什么了!竟不做任何辩解,也不努力争取他们的好感,他真的爱纪迹吗?还是看上他们家的财势?怎么放心把纪迹交给这样冷酷的人!姜茹、纪荣巢的脸色是愈发不友善,恨不得把宵尘瞪出个窟窿来,心下叹息儿子不值。
沉默已久的纪诗单刀直入地问:“宵先生你爱我弟弟吗?”
“他不爱小弟的话何必在这里让你们欺负,最近工作太忙脑子生锈啦?”生命力可媲美与蟑螂的纪响云倒对宵尘青眼有加,频频为他说话。
“你给我住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姜茹喝道。
“我是为小弟好,假如他知道你们这么欺负他爱人,小心他翻脸不认人!”
你眼睛瞎啦!哪里看到我们欺负他,明明是我们快被他的无动于衷气疯了。吃里爬外的家伙,见着漂亮的人就迷得晕头转向,连爹娘都不记得,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妈,你来一下,意大利浓汤是不是要放洋葱?”纪迹突然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打破客厅的僵局。
既然拿姓宵的没办法,不如开导儿子。姜茹打定主意,安慰性拍拍丈夫的手,三步并两步跨进厨房,带上门。
纪迹正细心地煎牛排,眸子里闪烁温柔,仿佛额角滴落的汗水都充溢着愉悦。
凝望着幸福的儿子,姜茹准备了一箩筐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口,讪讪地问:“意大利浓汤要放洋葱,在哪里?我看看。”
纪迹不答反问:“妈,你有没有后悔和爸结婚?”
“当然没有。”姜茹狐疑地睨视翻牛排的儿子,不知其意。
“即使半月前坐在醐仑大厦三楼的贵宾房内,你也这么想?”
姜茹一楞,随即容色聚变,颤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纪迹笑道:“别人结婚七年之痒,你二十五年才痒一次,无所谓觉得愧疚。听说对方是你的初恋情人?”
“你听谁说的?”姜茹急喝。
“只要你支持我和宵尘在一起,那么没人会再说。”
“威胁我!”姜茹利刃般的视线射向纪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说:“我不会妥协的!你父亲知道了又怎样,我只是怀念以前的时光,什么都没发生,凭什么受你要挟?”
纪迹哼笑着夹出煎得恰倒好处的牛排,重新放入一块。“感情出轨有时更让人受不了,你站在父亲的立场上,可能这么平淡地分析绿帽罩顶的感觉吗?”
“你……”姜茹欲挣长短的气势一泻千里,唯唯诺诺地说:“我是为你好,不希望你将来后悔!”回忆方才宵尘不疼不痒的答复,女人无处发泄的怒火倏地冲上脑门。“你喜欢男人,也不必挑他这样的人吧?他有什么好?你知不知道……”
纪迹挥了挥筷子,打断姜茹继续义愤填膺地演说,接口。“你们的话我听到了。尘尘的性格是很冷淡,二哥说的对,他不爱我哪会坐在这给你们欺负……”
“宵尘说只要你提出分手,他没异议。他什么都不为你争取,还值得你爱吗?”姜茹插话。
“尘尘当然值得我爱,因为他知道我决不会提出分手,与其和你们争得面红耳赤,不如把一切交给我。对这样完全信赖你的爱人,怎能不爱?”纪迹云淡风轻的笑意中夹着满满的欣慰。
“……”姜茹无言以对。
“妈,你没忘记十三年前那件事吧?你怀疑爸在外面有女人,把来家里作客的秘书当成情妇推了她一把,导致对方流产,事后瞒着爸叫大哥处理。”纪迹下了帖猛药。
“谁叫你爸忙着工作冷落我!”姜茹心虚辩驳。
纪迹翻滚牛排,黑如夜色的眸深深地望着母亲。“你们的关系由一纸婚书得到法律的维护仍怀疑,嫉妒。我和尘尘却只能彼此相守,不要谈外人的眼光,难道至亲的你们都不能做我们的支柱吗?”
“我……”纪迹回头掌控着牛排的嫩度,淡然道:“如果你们不接受尘尘,我会离开。”
“你为了他不惜和我们断绝关系?”姜茹瞪大眼不知所措地盯着儿子。
“因为要和我过一辈子的是尘尘,不是你们。”纪迹斩钉截铁毫不留情道。
儿子长大了。姜茹沮丧地步回客厅没忘纪迹的吩咐。“荣巢,去厨房把菜端出来,纪迹的牛排快煎好了。”
“哎?好。”纪荣巢见妻子一副失魂落魄,神情恍惚的模样猜不透儿子到底说了什么,干脆进厨房开门见山地问:“你跟你妈说了些什么?”
“嗯?忘了。”纪迹不羁地冷笑。“你知道我记性差,问妈好了。”
“你……”
“好,不开你玩笑。”纪迹认真抄着鲜红的意大利烩饭道:“我说我爱尘尘对我的信任,让妈想起十三年前的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不会是故意让你妈伤心吧?”纪荣巢搬出公司里特有的威严质问。
“她要想,我有什么办法?倒是你,明知道所有的事,却让妈以为是秘密,一个人内疚,害她伤心得罪魁祸首要算的话怎么也轮不到我。你说呢?爸。”
纪荣巢忽略儿子探究的目光,尴尬地游移眼神。
“如果妈晓得她和初恋情人重逢聚会的那天你就在隔壁包厢,会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