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妈妈扑倒在地,那一下摔得很重,人都往前跄出了些。
他刚被alpha暴揍了一顿,上次被揍的伤又没好利索。
小郁执按着魏大叔的肩膀想要伸手。
魏大叔停了下来:“你要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妈妈,还在哭喊着:“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把我的小执还给我!”
那一刻,小郁执感到很开心。
他的妈妈爱他。
小郁执眼睛亮晶晶的,坏蛋alpha死了,他这个拖油瓶要是也离开,妈妈以后一定会过得更幸福。
“我跟你走。”
这是他唯一能为妈妈做得了。
这个妈妈他不要了。
当魏大叔再次迈开脚步后,妈妈慌了下,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爬了起来,拖着一瘸一拐的脚追着他们,风里是他嘶哑的喊声:“别走!小执别走!妈妈求你!别不要妈妈!别不要我!”
雪花如棉絮从夜空中倾倒而出,把人的身影都模糊。
小郁执隐约看到妈妈又摔倒了,这一次他没能再爬起来,绝望的喊着:“妈妈错了,妈妈错了,小执你别走……你别走……”
眼睫上的雪花化成一滴冰冷的水珠,从郁执的眼上滑落,像是一滴经年后才流下的眼泪。
光晕慢慢消失,视线恢复。
郁执瞧着纷扬的大雪,获得幸福了吗?
等他再转眼已经不见那一家三口,而他肩膀上落满了雪花,他大概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
但有人是一定没资格获得幸福的。
郁执一脸霜寒色的开车回去,但大概是最近走霉运,距离池家还有一段距离时车胎爆了。
带着戾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车门被重重甩上,高挑身影踽踽前行,雪夜下他呼出的白气都寂寥。
一步一步。
不知来路。
一步一步。
不知归处。
帽子被风吹落,飞扬的银发是早就落了他满身的寒雪。
池砚西盯着始终没有回复的手机看了又看,外面都下雪了,这么冷,他到底又一个人跑哪去了?
焦躁的来回踱步。
又遇到坏人找他麻烦?他偷偷自己一个人去解决了?
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他作为保镖,自己这个老板说不可以出去就不可以出去。
抛去雇主和保镖这层关系,他遇到麻烦就不能和自己商量商量吗?
正想着开门声响起。
池砚西猛吸了一口气,急急走过去:“你又跑去哪里了?郁执你真的很不会当一个保镖,这里是帝都,你……”
蹦豆似的话戛然而止。
池砚西定在原地,愣愣瞧着雪人般的郁执。
郁执面无表情,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的从他身旁走过,就连余光都没有容下他。
池砚西被他带来的冷气激得打了个寒颤。
郁执上楼去到卧室,随手把外套一丢,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没过两分钟门被打开条缝,池砚西探头在黑暗中看向床上模糊的人影,他没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踢到地上的外套,他摸索着捡起放到了椅子上。
被子被掀开,一具温暖的身体从后抱住郁执。
郁执眼都没睁,声音带着死气:“下去。”
手肘向后曲,要把池砚西怼下去,池砚西却是手臂一伸紧紧抱住他,被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也不松开。
“郁执,让我抱抱你吧,你都被冻僵了。”
alpha把整副身躯都贴在郁执身上,语气放的很轻,郁执不开心,非常不开心,他在难过,他在愤怒,如此情绪外放,他想郁执一定是遇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或者非常不好的人。
“我不打扰你,就让我抱抱你吧。”
alpha充满耐心,这时候显得异常靠谱,两人的体型差不太多,他可以把郁执抱在怀里,被子下温暖的手抓住郁执冰冷的手,小心翼翼又有点着急的团窝在自己手心里。
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把冷透的人暖过来。
如果不是感觉到他的呼吸,池砚西像是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心疼的把头埋进郁执的长发中。
郁执没有再说什么,也没动。
他很累。
就这样过了好半天,冰冻的身体被热气侵入开始不受控的有些发抖,
池砚西抬起头,关切道:“还是很冷吗?去洗个热水澡吧。”
没人回他。
“要不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暖和的快,你的衣服都被冻透了。”
还是没人回他。
池砚西试着拽了下郁执的衣服,对方并没有配合的打算,那就是不愿意,他也就没再坚持。
借着月光,郁执头上的雪花融化成水珠,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小声嘀咕:“你这样会生病的,不过没关系,你生病我会照顾你的。”
抱着郁执的手又紧了紧:“你开心就好。”
郁执睁开眼睛,太过陌生的一句话,身后的人像是一个火炉缘缘不断的传递来温暖,他很冷,冷到需要汲取更多的温暖,他才能在这个初雪之夜活下去,
他虽然总是会想死。
但他这半生都在为活下去而拼命。
郁执猛地回身,黑暗中野兽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钳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池砚西的下巴,强势吻了上去。
生疏,生涩,生猛。
唇舌不过几次纠缠就多了一抹血腥味,是他不注意咬破了池砚西的舌,但这个吻并没有停止。
他吞食池砚西温热的血液,掠夺他口腔的空气,纠缠着他受伤的舌进到自己嘴里——来温暖他。
池砚西吃痛皱眉,不过并没有推开郁执,而是努力配合着这个血腥的吻,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让他的手攀上郁执的肩,alpha的本能让他不禁摩挲起郁执脖颈,那里并没有可以让他咬破,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的腺体。
他只能忍,忍得他自己的腺体滚滚发烫,威士忌的气味不断涌出。
床虽然不小,但是他们两个将近190的滚在一起,也稍显拥挤。
beta将alpha牢牢压制。
背后的长发被alpha不小心抓住几缕,窒息的难受让池砚西不受控地推了下郁执,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
郁执浅而清冷的眼珠瞧着难受的alpha,如果他死掉,身体会变得冰冷再也无法释放出一丝暖意,而池砚西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郁执这才结束这个掠夺的吻。
分开时,拉出一道血线。
池砚西剧烈的呼吸着,嘴唇红肿,不止舌头破了就连嘴角也破了,喘着粗气看向郁执,他还以为自己真要死掉了。
他龇牙舔了下唇角,年轻alpha勾出一抹笑:“你吻技真烂。”
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可alpha的笑容好像有什么魔力,让郁执在这抹笑中冷静了不少,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也挺无语的。
他倒了回去。
池砚西凑上来,两人脸对着脸:“不亲了?再亲亲呗,亲个100块钱的。”
郁执没搭理他。
池砚西就自顾自的亲了上去,郁执没躲,池砚西就愈发大胆,咬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视线纠缠,郁执懒懒的配合着他,身体里的的冷意被慢慢驱逐,温暖从心脏的位置向外蔓延。
有一种喝了酒后,升起的那种温暖感。
他觉得那酒应该是威士忌。
漫长的接吻,亲来又亲去,池砚西仿佛永远都不会腻。
等他投入的亲了半天忽然意识到郁执好半天没回应他了,这也太懈怠了,他不允许,会显得他吻技很差勾不起人的兴致。
抬眼,就见郁执闭上了眼睛,乖乖的,很安静。
“郁执?”
郁执睡着了,在有另一个人在他旁边,在他床上时,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没有任何防范,没有任何警惕。
甚至看上去睡得还很安稳。
确认郁执睡着后,池砚西小心翼翼的躺好,手臂一伸把郁执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盯着看了看后温柔的亲了下郁执的头发。
“辛苦了。”
“这些年。”
手在郁执背上轻拍,勾起一抹笑意:“郁郁宝宝好好睡觉吧,你老公保护你~”
这句话说出来,alpha爽翻了。
不过也只能偷偷说了。
轻拍着郁执的手很久后慢慢停了下来,池砚西的脑袋靠着郁执的脑袋,两人在这个落雪的冬夜紧抱成一团。
被窝里暖暖的。
beta的眉头逐渐舒展开。

第49章
后半夜, 卧室里亮了灯,池砚西按照医生的交代,用棉签沾着水仔细的向郁执发干的唇抹去。
涂抹几遍后, 他抬头向吊瓶的滴壶看去,药水缓速平稳的一滴滴落下, 郁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换成了舒适的睡衣。
他是被郁执的呼吸烫醒的, 发烧的人发出难受的梦呓,他连忙叫来医生, 一量, 烧到42°,实在可怕。
“就说你会生病吧。”
池砚西嘀咕着打了个哈欠, 盯着郁执烧到红扑扑的脸看了看,坏笑成一个浪荡子,伸手在郁执脸上掐了一把。
“嘿嘿~小美人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摸摸左脸又摸摸右脸,可让池砚西爽到了, 正打算捏捏郁郁大宝贝好好把玩一番,手机响起, 拿过来一看傻眼了。
从卧室出来:“爷爷, 爷爷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老人家熬夜可不好哦~我这个做孙子的可得说说你。”
池砚西心知肚明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他只好插科打诨想要混过去。
“有人不老实, 我这个老人家自然没法安稳入睡。”
池砚西心虚的笑了两声:“谁不老实,我这就去收拾他。”
“你。”
“我?爷爷你污蔑我, 我可是一直很乖。”池砚西站在走廊,从门的留缝盯着房里的郁执。
“乖到三更半夜在一个beta的房子里。”
“……爷爷,他生病了。”
“看来你忘记了上次答应我的事情。”
“我答应过小姑要照顾他的。”
“池家有无数人可以照顾他,劳烦不着你这个池家大少爷, 更劳烦不到你这个alpha三更不夜发现他一个beta在自己的房子里,自己的卧室生病。”
“现在从他那里离开。”
听着爷爷不悦的命令,池砚西郁闷地捏了捏眉心,他不是熬夜选手,会头疼,现在头更疼了。
房间里灯光昏暗,吊水的声音轻微滴答,病着的beta没了平时的冷酷和厉害,几乎没意识的昏睡着,侧着身,微微蜷缩着身体,眉头因不舒服而紧锁。
他瞧着,实在没办法丢下这个状态的郁执不管:“等他明天醒了我就回去。”
“砚西。”
池鸣戈的语气蕴藏着愤怒,自从池砚西父母去世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池砚西动怒。
池砚西放下手,眉心一片通红,alpha下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爷爷,我明天一定回去,您休息吧。”
他主动挂了电话。
顾及他的脸面和名声,他相信爷爷不会把这事闹大,强行让人把自己带回去。
叹了口气。
这大概就是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吧,对不起了爷爷。
重新回到卧室,拿出新的棉签沾水给郁执涂了涂嘴唇。
然后吧唧亲了上去,总得收点好处。
半个小时后他给郁执换了一瓶药,揉了揉眼睛又打着哈欠靠着床头坐了回去,搭在郁执脖颈旁的手捻起他一缕头发搓啊搓,还剩最后一瓶了。
7岁的小郁执左手牵着妈妈的手,右手牵着爸爸的手,一家三口和和乐乐向家走去,爸妈把他往上一拽,他就可以离开地面晃起来,一路上都是小郁执幸福快乐的笑声。
场景转换
爸爸在厨房里做饭,妈妈陪着小郁执在客厅里画画,很快饭菜飘香,妈妈去厨房端菜,爸爸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婆帮忙。”
妈妈害羞又甜蜜的笑着。
小郁执哒哒跑过去,举着肉乎乎的小短手,踮着脚:“宝宝也要亲亲。”
他被爸爸弯腰抱起。
而后爸爸妈妈就一起亲了他脸颊一下。
池砚西歪头,郁执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居然笑了出来,虽然并没有发出笑声但眉头舒展了,两边嘴角甜甜的向上牵扯去,一副很幸福的模样。
难道是梦到我了?
指尖贴上郁执嘴角,虽然不知道郁执梦到了什么,但希望他这个梦可以长久一点。
想要拿手机把郁执笑眯眯的样子拍下来,一转头正巧郁执的手机亮了,是加入好友的申请,他瞬间警惕,又是哪个狂蜂浪蝶?大半夜还不安分。
拿过来看了眼。
申请理由填写的是:哥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池砚西瞬间炸毛,谁家正经人会上来就叫别人哥哥,这可是他郁郁老婆!
再看头像,男生长相甜美,他咬牙切齿地抓过郁执手指解锁,他倒要看看对方要搞什么鬼!
刚通过好友申请,对方就立即发来了消息:……所以你真的是我哥哥,对吧。
池砚西:我是你祖宗!
先翻朋友圈,好一个甜美小O,就是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翻朋友圈的手停下,他瞪大眼睛,看着照片里甜美小O旁边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眼还做着美梦的郁执,这也太像了吧……
感觉看到了郁执老了后的样子,他又翻了翻朋友圈,确认了小O和这个中年男人是父子关系。
和郁执长这么像,这个小O又叫郁执哥哥,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所以原来是真的哥哥,郁执的亲人!
心里连忙为自己刚刚的冒犯道歉,退出朋友圈回到聊天界面,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亲人怎么才加好友?小O的朋友圈也是,很多场景都是在帝都,而且那幸福的一家三口,根本看不出他还有个哥哥。
他疑惑着。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和爸爸长得很像,像的让人没法不怀疑,所以我才会偷偷跟踪你的,对不起。】
池砚西神情严肃下来,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我原本想先确认了你的身份再去问爸爸的,以免造成什么误会,但医院那天你们意外见了面,你走后,爸爸向我坦白了。】
对方一会儿正在输入中一会儿停下,却又没有新的消息发过来,看样子要说的话让他很纠结为难。
池砚西急得想直接语音通话,问个清楚明白。
对方终于编好了要说的话发了过来。
【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是哥哥,爸爸并不知晓你的存在,爸爸也没想到正常分手的前任会悄无声息的生下一个孩子。】
【这件事上其实爸爸也很无辜,不过,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哥哥你也是爸爸的血脉,亲缘是无法割舍的,我承认你这个哥哥,爸爸也会认你这个儿子,只是我们希望这件事不要让我的妈妈知晓,妈妈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哥哥你不要出现在我妈妈面前好吗?】
池砚西看得十分窝火,对方虽然一口一个哥哥的讲道理,但他就是看的生气,还你承认郁执这个哥哥,郁执稀不稀罕要你这个弟弟还两说,至于那个便宜老爸,一面之词,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哥哥,其实我一直希望能够有个兄弟姐妹,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毕竟我们也算是亲兄弟。】
池砚西看向郁执,郁执同父异母的弟弟……
不知道郁执是什么想法?
可能是一直没得到回复,对方又发来了一句:【太晚了我就不打扰哥哥休息了,哥哥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我知道很多好玩好吃的地方,我们一起去。】
【晚安。】
池砚西对着这些聊天记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原本以为是郁执的追求者,加上好友后看过一删除,神不知鬼不觉。
但没想到……
放下手机,只能等郁执醒后向他承认错误了,大不了就被惩罚一顿。
吊瓶挂完他拔掉郁执手背上的针,按了一会儿后钻进被窝,天还没亮他还能眯一会儿。
郁执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敛了,睡梦中幸福的一家三口在商场他抓不到娃娃后忽然大变样,方不阿的脸变得狰狞,转身就要离开,妈妈着急愤怒地拍打着他,催促着他快点把娃娃抓上来。
小郁执着急到流汗,可是无论如何都抓不上娃娃。
妈妈突然向离开的方不阿追去,小郁执跟上去就见方不阿一巴掌把妈妈扇倒在地,他跑过去,不知怎地手上就多了一把刀,刺穿了方不阿的肚子。
方不阿倒了下去,妈妈将他一把推开,原本的商场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深渊,他不停的向下掉去。
郁执的头轻晃,发出不清晰的声音:“不要,不要……”
冷汗遍布他的额头。
一具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只打算眯一会儿结果困到沉沉睡着的池砚西像是一只大型犬抱住了郁执,手脚把人紧紧缠住。
不断下坠的郁执被接住,柔软,温暖,毛茸茸的,他疑惑低头看去,是一只巨大的狗狗。
深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蓝天白云草地,小郁执惬意的靠着大狗狗,大狗狗的尾巴在他眼前甩来甩去,逗着他玩儿。
小郁执抓住大狗狗的尾巴,回头间变成了大郁执,大狗狗也变成了睡着的池砚西。
郁执盯着池砚西看了看,忽然亲了下去。
郁执有些疲惫的睁开眼,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让他心情不大爽快,不过最后的小狗还有点意思。
身旁的呼吸声让郁执警惕转头,手已经条件反射的先一步掐了过去,又在看到池砚西后硬生生停住。
他怎么在这儿?
郁执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了下是不是自己还没醒?
眼珠转动,是自己的房间,是活着的池砚西,视线落在手背上的医用胶带上,记忆这才慢慢复苏。
他回来时池砚西的确在。
他应该还……看向alpha破了的嘴角,没什么力气地放下手,看来自己是生病了,不过自己居然就这么在他旁边睡着了,郁执自己都不大敢相信,他是不是太信任池砚西了?
不过这次生病除了感觉有点累之外并没有哪里不舒服,抿了下嘴唇,没有干裂,身上也很干爽。
看来小狗有用心照顾自己这个病人。
生病的身体有些发酸,郁执想要翻个身活动活动,却碰到了一大早上就精神抖擞的池小西。
又盯着酣睡的小狗看了看,年轻面孔挂了黑眼圈,昨晚照看自己应该辛苦了。
所以应当给点奖赏。
郁执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小狗被退了皮毛。
修长中指熟练钻入花纹刺青中心,周围的蝴蝶刺青好像要飞起来般。
小狗哼唧了声,一时还没有醒。
郁执的拇指在刺青小狗两字上轻轻摩挲,能感受到高于皮肤的微微突起,不大明显,得益于池砚西后续的用心照料。
拇指将小狗两字按下,按出肉感的深坑,借力,彼岸花纹身中的中指又再次出现。
而后缓缓消失。
池砚西眼皮下的眼珠转来转去,看样子是要醒了,也是,要是这样再不醒,那就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谁病到昏睡过去。
蝴蝶刺青被捅得振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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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西猛地睁开眼睛,几乎要弹起来。
“醒了。”
郁执病中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平静响起,让他一时忘了动作转头看去,就见郁执一手支头,侧着身堪称悠闲的瞧着他,很难把他和正在作乱的手指联想到一起。
“你你……”
alpha红着脸结巴住,任谁睡得好好的结果被指煎醒,大概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桃花眼神色复杂的瞧着郁执,身体的反应可比脑袋诚实直白很多。
“你你……”
中指已经在彼岸花纹身的花丛中来去自如,略显孤单,所以郁执把食指也并拢了过去。
小小变动,就让再次开口的池砚西没了动静,咬上嘴唇的alpha又碰到嘴角的伤口,嘶着气张开嘴。
“你在干什么?”
很废的一句废话。
郁执大发慈悲:“你。”
池砚西一时没反应过来,忍受着不适和太舒适的复杂感觉:“我怎么了?”
并拢的双指突然发狠,指节突破层层柔嫩,按到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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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设防的alpha突然叫了出来,又感到羞耻连忙止住声音,黑如宝石的眼珠惊恐的看向郁执,刚才是怎么回事?
郁执却是眼珠一沉,发现了进攻目标,雇佣兵出身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发起猛攻,一双浅色眼珠沉沉的,明显是盯着猎物的眼神,冷静的底色下是绝对的侵略和占有。
小狗不受控轻晃,囤如翻浪。
“郁执!”
池砚西语气慌乱,止不住的颤栗,那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感觉继续下去自己会坏掉。
郁执难得看到小变态打怵:“你出来,就结束。”
池砚西听他这么说,想着自己打出来,更快,伸过去的手却在半路被郁执抓住,按到他脑袋上。
池砚西急的看向郁执,语气飘的落不到实处:“你干什么?”
郁执勾唇:“你。”
池砚西眼前闪过一道白芒,依旧没领会到郁执这个回答的深意,靠!桶屁股怎么会这么塽啊!不过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并不习惯吧。
为了不被弄坏掉。
小狗尽力把退打凯,摆初银荡的紫石,方便主人的手指教训他。
郁执全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一直在观察着小狗,自己的手在哪个位置,小狗的表情是怎样,详记于心。
池砚西忽然大叫一声,郁执的手瞬间动弹不得,几乎被绞断。
雨滴落在alpha身上,就连下巴附近都落了几滴,alpha已经顾不及躲雨,神智在那一刻几乎都要被搅碎,迟迟缓不过来。
好一会儿后。
郁执瞧着快要被泡发的手指。
beta开口前轻咳了两声,原本就冷白皮的人多了一抹病态,瞧上去真像一个风吹就倒的病美人。
用这只手捏住池砚西的下巴,把他不聚焦的视线挪到自己脸上。
“第一还被茶屁股就能出来。”
“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alpha还没完全清醒,一双眼湿漉漉的,以至于没和他计较他这糙到让人发指的说话内容。
郁执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又发出几声低咳。
他洗了个热水澡。
等他洗漱完出来就见池砚西正在换被罩,上半身都在被罩里面,仿佛变成了一个被子怪。
郁执走过去拿手机,经过池砚西身后时故意推了他一下,池砚西叫了声,被彻底推到了被罩里。
房间里就两人,池砚西扑腾着从被罩里向外退:“郁执,你幼不幼稚!”
他算是发现了,郁执其实皮得狠。
郁执对此的回答是把刚要退出来的alpha又推了进去,气得池砚西咬牙切齿,开始尥蹶子胡乱往后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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