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不落/重生之高悬不落by骨色弯刀

作者:骨色弯刀  录入:10-15

“什么时候成了我要三从四德?”
“我说的呗…!你答不答应?”
乔苏朝他眨眨眼,那一双眸子含着水,缀着露,真是漂亮极了,靳越群笑,亲吻他的眼睫:“又没样儿,行吧,让你一言九鼎一回。”
乔苏那小表情又惊讶了:“你真答应了?”
“答应了。”
“以后对我三从四德?”
男人淡定点头:“是,不过是你依从我,顺从我,听从我。”
“……”乔苏笑容一凝,无语得靠他怀里:“靳越群!你咋这么幼稚呢!还玩文字游戏!”
“你敢骑你丈夫头上,不许为夫玩文字游戏?”
乔苏从水里撩起手,掰着指头:“丈夫?谁的?某人现在才七十二分,天啊,离三十岁居然只有四个月了…!”
“……”靳越群沉默,问:“这些天念的故事书不算?”
乔苏一惊:“那不是你主动念的么!”
“……”
乔苏又哼曲儿似得:“你说说,大丈夫功名利禄,可某人居然在三十岁之前连自个儿家里的名分都挣不到…!啧啧啧…他也好意思说是别人的夫?
“……”
靳越群咬咬牙:“欺人太甚…!”
“那往后咱俩谁背三从四德?”
偏他还得寸进尺,往他一家之主的底线上撩拨,靳越群一双危险的眼眸子瞧着他,如夜里蛰伏的狼,不肯说。
谁知乔苏噗嗤一声又笑了,像再也忍不住了似得,一下子转身扑进靳越群怀里,两只手臂一点没缝隙地搂着他,脸贴着脸,又吧唧吧唧亲他的嘴:“哈哈哈,我逗你的!哈哈,老公呀,我以后一定好好顺从你,听从你,依从你,我心里最爱你了!最最最最爱!没有之一!就是你三十岁前攒不够分,你也是我丈夫,我最爱你了!”
靳越群注视着扑过来的乔苏,眼神似是温柔如水,男人搂着他的脊背,亲吻他,说:“顺从你,依从你,我都做得到,但有些大事你要听我的。”
乔苏笑的直颤儿:“知道了知道了!我老公最厉害了我当然听你的!”
靳越群想了想,又对他说:“至于四德,这不用说,我就做得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靳越群…!我开玩笑的,你竟然真的当真…!”
一池水动,乔苏在他怀里笑倒了。
可两心爱意又那么灼热,想想也是,玩笑话又如何呢?从稚年到青年,这个男人对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认真,他从舍不得他受半点委屈、更从不舍得见他有半分愁绪。
这一点过去现在将来,岁岁年年,从不改变。
作者有话说:
少年夫夫就是有自己的气氛[竖耳兔头]
“他舍不得他受委屈,他舍不得他有愁绪。”
靳爹会用自己的方式逗苏苏开心,苏苏也会有自己的方式’甜蜜折磨‘靳爹。
六岁有六岁的闹法儿,十八岁有十八岁的闹法儿,三十岁有三十岁的闹法儿(其实恩爱法儿!)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十
俩人后面有又去了苏梅岛,玩了浮潜,乔苏摸到了好多彩色小鱼和珊瑚礁,开心极了,之后两个人又去了周边小国玩了一趟。
乔苏还找到了当地的宝石市场,他也算是行家了,拿着手电筒左看右看,只是两人刚买了十几个彩钻,就被不少人围上了,有徐骁全程跟着,早雇佣了当地安保,也是有惊无险。
回国之后,乔苏的深部探矿技术取得新突破,在省地质院五年重点项目乌的发山锌矿上立了大功,乔苏因此还得了“中江省青年才俊工程”奖章,该奖章旨在鼓励重点领域拔尖的创新人才,为获奖人提供每年不低于两百万的科研经费,为期三年,由省财政统一拨款。
颁奖那天,靳越群坐在台下,看着上头的乔苏作为其中最年轻的一个,男人笑,为他鼓掌。
整个会场中亦然掌声雷动。
前年靳越群在京州大学读的EMBA也毕业了,同年,他和冯长麒还有几个京州颇有影响力的老总一起创办了东方商学院,坐落在风景优美的京州淮河河畔,他任名誉校董之一,首批入学CEO课程的不少学员都是中江这些年后起的新秀企业家。
九月,乔苏靠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必胜方针,终于磨的靳越群同意他去考驾照。
靳越群不同意不行了,乔苏每天晚上拉着他看恐怖片,从什么深山老尸到午夜凶灵,靳越群倒是不怕,看就看了,但他半夜醒,觉得脸上痒,一睁眼,就看见乔苏睡得懵懵地,用两只手指撑着男人的眼皮,跟作法似的碎碎念:“同意我学驾照同意我学驾照同意我学驾照…”
饶是靳越群也吓得一瞬间清醒了。
“苏苏?”
他怕乔苏是梦游,不敢喊大了,谁知道乔苏屁股一撅又窝回被窝里睡了,就是黑长的眼睫憋笑憋得一抖一抖的,靳越群看出他故意的,朝他屁股揍一巴掌:“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乔苏闭着眼,接着梦语:“法拉利啊奥迪啊奔驰啊宝马啊玛莎拉蒂劳斯莱斯啊…”
都这样了,靳越群硬是咬着没松口。
但这才哪儿到哪儿,这招不成乔苏还有别的招,就是俩人办那事时,乔苏决心只说两个字:“驾照…”“驾照…!”“我要驾照——!”
那声儿叫一个百转千回,那词儿叫一个耳不忍听!这回彻底给靳越群整治的没辙了,男人捂着他的嘴,说明天、马上、立刻,给他找驾校!
乔苏眨眨大眼睛,点点头。
第二天他就跟个欢乐的小鸟儿似得叫着徐骁送他去驾校了。
徐骁还有点惊讶:“靳总?”
靳越群那脸色黑不黑绿不绿的,摆摆手:“送他去吧,注意安全。”
所以说,这世上就没有乔苏想干却干不成的事,至于一辈子都说一不二的靳总不同意?在乔苏这儿,那顶多就算个‘参考意见’。
这时驾校也没那么严格,学了两个月,乔苏就把驾照拿到手了,靳越群先是让徐骁在后头跟着保驾了一段日子,才放手让他独自上路。
心心念念的驾照到手,那就是他反封建之路立下的新一里程碑啊!乔苏别提多乐了,买了辆时髦的白色宝马,天天开着上下班,有时回家遇上靳越群的车,还得“滴滴”他两下。
不过“乐极生悲”,很快就出了点‘小事故’。
是他拿到驾照的第二个星期,周末他带着单位里的员工一块儿去明泉山团建,一行五辆车都停在山下的湖边,他们上山玩了一圈,回来之后那四辆车都停的好好的,唯一就乔苏停车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他的车呢?插翅膀飞了?!
那么大一个车,一群人硬是找了一圈居然都没找到,徐骁整个职业生涯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不过凭借他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察觉,心中有了预感。
他看看湖,又看看乔苏,无奈道:“乔少,是您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乔苏“呃”了一声,为自己的驾照祈祷,拿出手机打给靳越群,那边响了一声就接了。
“宝宝?回来了?”
“呃,现在还是没回的…”
“怎么了?”
乔苏支支吾吾:“靳越群,其实我也想回去,但主要吧,是这个…呃,车上的位置有点、有点不够了…”
“位置不够?你们不是开车上去的么?”
靳越群觉得不对,问:“到底怎么了,讲!”
乔苏猫着腰捂着电话筒:“靳越群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现代科学解释不了事情的,真的,比如我的车,我说它可能有点想家,就回去找它妈了,呃…你信不?”
他要信才出了鬼!
最后又出动了两个吊车,才把他的小白从湖底吊出来。
小白十分凄惨,可以说是七窍流水,奔漏不停,哗啦啦的。
于是,乔苏刚到手两个星期,还没捂热乎的驾照就这么水灵灵的被靳越群给单方面地强制吊销了,吊销期限不明,大概就是此生与方向盘和主驾驶无缘了。
这回十六字方针也不管用了,乔苏知道出了这档子事他在靳越群那儿肯定是再开车无望了,有些事他闹了有用,但一旦涉及他的安全,甭管他怎么闹,靳越群就是没半点商量余地的残酷统治者。
但他也不气馁,刚巧遇上汉阳承办本届的世界家居博览会,他看中了一辆迷你玩具小汽车,挺新颖的,好多人围着看,车是电动的,人坐在里面开,还像模像样的配有方向盘和喇叭。
不过油门什么是没的,就一个电动开关,摁了往前走,松手就是刹车。
家里地方够大,乔苏又爱上玩这个了,天天没事就是在家里开着他心爱的小车到处滴滴滴,玩具车给他开成碰碰车,专碰靳越群。
“滴滴!哎,前面那个男的,什么素质呀!车都要撞上了还吃饭呢!”
靳越群坐着端着碗,给他舀粥:“赶紧下车过来吃。”
“我等会再吃…”
乔苏又开走他的小车。
靳越群也有法子对付他,那就是直接给人从车里抱出来,反正车没顶,男人一手抱着人,一手提着他的小汽车直接上楼,没收作案工具。
“哈哈,靳越群!你咋这么不遵守交通规则呢!我的车!”
“我给你的车找个停车位,你先过来吃饭。”
这事还闹出了一场笑话。
有一回靳越群在家里开视频会议,乔苏晚上看外国文献看的头晕,他又开上他的小汽车去闹靳越群,他带着mp3听歌,小车开进男人书房,在靳越群椅子边碰两下。
靳越群正开会呢,那头一堆高管就看见屏幕里悠悠然地飘过一个漆黑的发顶,他们靳总倒是挺淡定的,抚了两下,顺着他后脑勺就给他换了个方向,于是那个漆黑的发顶就这么又“飘移”般的飘走了。
之所以是飘,是因为乔苏坐小车里,桌子挡着没露脸,众高管纷纷吃惊,凭借只能露出一个头顶的“个头”,猜测刚才出镜的八成是靳总的儿子。
“讲哪儿了?接着说。”
又瞧着靳总神色温柔,一点没被打扰的不快,想着,原来这靳总在家也是个慈父啊!
后来有一阵中海内部就开始传靳总的儿子已经六七岁了,有个海外调回来的高管过节登门拜访,还专门从国外给孩子买了一套玩具,说:“靳总,这是专门给小公子买的。”
“什么?”
当时正巧放假了杏花儿子阳阳来了,一眼就看上了那个机器人模型,跑到高管面前说:“叔叔,您好!这个机器人好酷,可不可以给我玩一玩呀!”
高管还以为这就是,连忙说行,乔苏刚跟阳阳在外头玩,没听到前头,对阳阳说:“阳阳,叔叔给你玩玩具你要对叔叔说什么?”
阳阳抱着机器人,脆生生地:“谢谢叔叔!”
他抱着机器人又跑过去让乔苏帮他装。
孩子和乔苏这么亲昵,高管心里讶异,靳总爱人是个男人这件事在中海上层不是秘密,可,这,这…
这件事之后,又有一股惊骇十分的流言窜起,说那个出境的孩子其实是靳总爱人的,靳总是给人当“后爹”。
这个流言太过惊悚,很快就又散了,不过当时大家也都觉得靳越群在这个位置,怎么着也会有个继承家业的儿子,其中从靳家这些年在汉阳扎根的旁支里过继的可能性最大。
中海彼时已然是艘航行国际舞台的钢铁巨轮,当之无愧的千亿集团,财雄势大,靳家旁支里但凡有儿子心里自然是千把盘算,千方百计地想让儿子在靳越群面前露脸,可家里去不成,只好抓住寥寥几回家宴的机会,铆足了劲推着自家儿子展示聪明伶俐。
以至于多年后的后来,当靳越群开始为靳明月铺路时,所有人都几乎是惊掉了下巴!
靳明月?!
他竟选了一个女孩做下一届掌舵人!
不过那时因为学校的一桩事,靳明月已经不叫靳明月了,这回女孩的新名字倒货真价实真是靳越群取的,什么宗祠辈分、美丽优雅全都靠后排,靳越群取了单字一个“钧”字,就叫靳钧。
铮铮铁骨,能承万钧之力,不崩不塌。
这事一出,掀的靳家旁支里那些巴望着自家儿子能‘一朝成龙’的各个是捶胸顿足人仰马翻,那会儿不少人旧观念陈旧,觉得这继承人怎么都要是个男孩才行,直到有人想起一回家宴,六岁的靳明月自然地坐在那个叫乔苏的男人身边时。
不少人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入这位的眼才最管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观澜满园的花开,秋日的石榴又结了一茬,这一年,靳越群三十而立,迎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在靳越群在过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周,终于把复婚的分攒给够了,俩人在本上签字的那一刻,手里纸张的重量似是比他这些年签过的所有文件都要沉、都要重。
男人搂着乔苏在腿上,长舒一口气。
这条路,他走了整整五年。
乔苏哼哼,看着他,撒娇似得哼:“前夫呀…”
屁股一痛,靳越群睨他:“还前夫?改口!”
乔苏笑,环着他脖子:“对对对,老公呀!不容易呀,高兴吧?”
“高兴!”
他是真高兴,对靳越群来说,他这辈子一是十八岁那年他和乔苏在翠湖结婚,二就是现在,真正意义上在老婆那儿‘复婚’,没有什么再比这两件事更喜的大事了!
“老公呀,那原来的那张离婚协议咋办呀?”
靳越群脸上喜色一滞,如遇一生之敌:“烧了!烧干净!”
乔苏笑的不行,俩人又把当年乔苏在英国公寓手写的离婚协议从本子里抽出来,他还以为靳越群说烧了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男人拿着打火机真给烧了,连一点渣一点灰都不剩。
那天晚上靳越群尽情地抱着乔苏,拥着他,亲吻他,怎么吻都不够,卧室一盏台灯彻夜通明,如古时新婚燃起的红烛,长久不灭。
婚礼自然也在筹备。
然而还有一个坏消息,在靳越群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天,俩人又因为一桩事吵架了,吵得凶极了,气的乔苏直接给靳越群扣了十分!
要知道,如今男人赚点分数实在艰难,乔苏说为了跟上通货膨胀的脚步,他也要挤水分,就单说念故事这一项,原来念一篇加两分,现在才加可怜的零点一!
加上最终解释权在乔苏那儿,靳越群后面两年赚的这三十分可谓是长卷难书的半部血泪史。
这十分一扣,可真是一朝回到…呃,至少半年前。
这事还得从乔苏受邀回母校做演讲开始,主题是地质钻探技术的创新与未来展望,他是嘉宾之一,演讲结束,乔苏就被发问的同学团团围住,等他去地库时,一个刚才在台下一直默默注视他的男同学从会场追着他追到地库,叫住了他。
“乔、乔老师!”
男生很高,有一米八左右,长相干净郎健,他手里捧着一束花束,细看还有几只玫瑰插在中央,脸颊有些红。
“乔老师,我、我叫许博宇,是地质系工程地质专业大四的学生,我上半年在您的公司实习过…!在那个赤峰的项目组里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乔苏确实没印象,不过去年赤峰那个勘探项目里有几个能力很不错的实习生他是知道的。
“是你呀,找我有事吗?”
何止是有事,许博宇打从上半年实习后,他脑子里整天就是乔苏在办公室的模样,挥之不去,他也不知所措过,知道乔苏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可那道身影太过魂牵梦绕,他、他,他必须要说了!
“乔老师!我喜欢你!这半年我每天想的都是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做你男朋友!!”
他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说完低下头,把花束举的老高!
过了半晌,没听到一点回应。
许博宇睁开眼睛,低低的视线里,先是一双透着森森寒意的皮鞋停在面前,再往上,是落拓冷峻的深灰西裤,裹着劲瘦长腿,无形中俱是慑人的压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许博宇吓得一下子抬起头,看清楚男人后,他更是惊呼出声:“靳叔叔?!”
作者有话说:
苏苏:喜提两周限时驾照。
靳爹:喜提一周限时复婚套餐。
好消息:车开了,坏消息:只开了两周
好消息:不是前夫了,坏消息:只不是了一周。
要不说两口子呢,都喜欢干限时的事儿[菜狗]
靳爹时常因为过于年轻而辈分大涨[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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