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不落/重生之高悬不落by骨色弯刀

作者:骨色弯刀  录入:10-15
【绝地谋划从富二代一路杀成创一代钢铁巨头控制欲强爹系攻x活力小太阳时刻在气死和爱死老公之间跳跃的地质研究员受】
封建大家长爹系攻x活力小比格
抽象向文案:
算命的说,乔苏是天生的凤凰命,一辈子落不到地上去。
六岁的靳越群第一次捧起这只小凤凰
从此乔苏两辈子再没有飞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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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向文案:
上辈子,靳越群对乔苏百般溺爱、千般纵容。
最后因为放手太过,酿成一场谁也没想到的大火。
重生之后,
靳越群发誓这一辈子,他要将乔苏牢牢地圈在他的手掌心!
十八岁的盛夏,两个少年正在经历“新婚蜜月”,
然而一场意外横生,靳越群放弃了靳家继承人的身份,一无所有地带着乔苏远走高飞。
90年代,正值国内经济高速发展的黄金期,被誉为“工业血液”的钢铁行业飞速繁荣。
沦落谷底的靳越群步步筹谋,最终带着乔苏杀上一条通天梯的血路!而乔苏阴差阳错地念了地质专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为了行业翘楚!
综上所述,乔苏身边有很多朋友都说乔苏一辈子就没长大过,
别人过一生是“少年、中年、老年”,
到乔苏这儿,后面俩阶段跟不存在似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不仅是这辈子,乔苏让靳越群实打实地放在心尖上宠了两辈子,两辈子都给他宠的不像样儿,永远是自在随性的少年。
“无论何时、何地,乔苏永远都是靳越群捧在手心儿里高悬不落的小凤凰。”
阅读备注:
1.竹马成长文,九零年代发家致富,1v1,he,攻受两世都是六岁相遇,双重生,开篇已是都重生后,攻受无论何时何地从始至终身心只有彼此。
2.非日更,努力更!谢谢大家!
内容标签:年下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日常
主角 乔苏靳 越群
一句话简介:控制欲爹系攻x活力小比格
立意:爱会让彼此奔向更好的未来

机械厂喷吐的热气好似把整个安县闷成了一个炼丹炉。
一大清早,小院的门被推开,乔苏费力地拖着一个塑料桶,里面装着的他早上五点不到就上后山的小黑溪里一个个精挑细选捡回来的鹅卵石。
哗啦一声,各式漂亮的石头随着溪水一同泼在地上。
“热死了热死了,要热死我了…”
乔苏热的脸颊红透,都是汗,回到卧室踩在椅子上,垫脚去够墙上靳越群跟他说过的开关。
这台空调是一个月前靳越群刚让市里的安装师傅来装的,他等着吹凉风,谁知道推了半天,该亮起一个小红灯的地方就是不亮。
“靠…!怎么又没动静了,不是说这东西要万把块?一个月坏八次,非要装,装了有什么用…!”
乔苏费力地够着,见没反应,又拍了两下扇叶,这台“洋玩意”还跟趴窝似的什么动静也没有,他骂了一声,下床趿拉上拖鞋。
还是下楼冲凉水痛快…!
谁知道刚到院子里,还没拧开水管,就看见跟着他爸去晋省买煤的靳越群回来了。
“你怎么今天回来啦,不是说要去五六天?”
靳越群刚把他爸送回去,一下车,就看见正拿着水管冲脚的乔苏不知道从哪儿野回来了,脸颊白里透红,就穿个短袖短裤,大裤衩还让他剪掉了一半,布料短的阳光下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直晃人眼。
“乔苏…!你一大早给我发什么浪?!你要不会穿衣服明天你就别穿了,干脆光着屁股!”
“靳越群!你是不是在外头吃炸药了…!”
乔苏冲着脚,低头看看自己创新款的大短裤:“我怎么发浪啦?还有,谁光屁股了?我这屁股都盖着呢!”
靳越群黑着脸,一把甩上车门,扛起乔苏就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呀!我还没冲完呢…!”
“你放我下来…!”
乔苏扑腾着两条腿挣动,然而少年人的臂膀好像也就是从这两年开始,变得比钢铁还硬,钳制住他像抓小鸡,根本挣脱不开。
到了屋里,靳越群给乔苏扔在床上,在衣柜里翻出一条长裤,扔给他。
“赶紧换上!”
“学校都放假了,我才不要穿长裤,热死了!”
靳越群咬咬牙,又翻出一条短裤,就是服装市场里头卖的男士大短裤,边缘有个红标,是隔壁服装厂的货,红标已经是高档货了。
乔苏拿过床头柜上的剪刀,又要剪“裤腿”。
“你非要给我露?!”
“谁露了!里头的标签磨的疼啊,你看,我昨天就穿了一天,大腿这儿都让磨红了…”
乔苏委屈地岔着腿,靳越群一看,他大腿根儿那儿果然叫短裤里头的标签磨红了一小块儿,大抵是他皮肤太白,稍红一点就跟雪上落了红油蜡一样显眼。
靳越群皱起眉。
“怎么磨成这样?”
“昨天跟靳晓北他们去水库那边踢球,踢完回来就这样了,可疼了,它把标签打在里头真烦,什么破厂啊,早晚得倒闭…”
“就你娇气…!”
靳越群仔细看了看,没破皮,摁着他的腿,从抽屉里拿了碘伏和棉签给他沾着涂那片红,涂完了,他把那两条短裤连着棉签一块儿扔在床下头。
“别扔呀,这不是刚买的吗,扔了多可惜,要不我带回去丢给我爸穿…”
“你少去回乔家。”
乔苏吐了下舌头。
“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好多同学都趁着放假回老家帮忙收麦子了,也没什么人玩,我就做跟你电话里讲的那些,跟靳晓北学学习,写写作业啥的…”
靳越群看他一眼。
乔苏清咳一声:“还有就是去后山捡捡栗子,摸几个石头,抓抓鱼,在河边烧烤,踢踢球…我都跟你讲了的,你同意我才去的…”
靳越群问他:“早上吃饭没有?”
“没,我一大早就出去了,去晚了颜色好看的就被他们捡光了,好多人捡了去市里…”
靳越群朝他大腿里侧的嫩肉拍了一巴掌:“不吃饭就出去玩?”
“啊!我没说完呢…!我又没去拿去卖,我是捡来玩的,再说了,李姨今天好像有个侄子结婚,她去喝喜酒了…”
“她走之前没给你做饭?”
乔苏赶紧把靳越群的手掌拨出去,妈的这厮的手劲越来越大了。
明明他还比他还小了一岁好不好…!
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他合上腿:“你起开啊…昨晚的热热不得了,我都好饿了…”
靳越群没说话,他从这次去进货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袋子,装的鼓鼓囊囊的。
“给你买的,你在屋里歇会吧,落落汗,我下去给你做。”
他把包袱扔给他,就下楼了。
包袱实打实沉甸甸的,乔苏抱个满怀,没站稳,一屁股坐床上了:“这人,怎么不给我砸一个跟头啊…”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袋子新衣服,有一件时髦的薄夹克,还有一条运动裤和一双运动鞋,塑料袋外头印着晋阳百货商场的标,里头的吊牌都没摘。
一看就是市里货!
外套和鞋子尺码都是正正好的,他们服装市场里的衣服都太老土了,乔苏换上新鞋新夹克,对着镜子一个劲儿的照,觉得自己简直比班上那些同学天天迷得要死的大明星还帅!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了,他才依依不舍地脱了下楼。
他们住的房子是当年靳父还没发家时在老家盖的老房子,厨房在院子西边,靳越群正在里头炒菜。
炒的青椒鸡蛋,捞面吃。
乔苏蹑手蹑脚的掀开帘子,一下子就扑在靳越群背上了。
“靳越群…!你给我带的礼物我好喜欢…!你是不是一直想着我呀?”
他小嗓音甜腻腻地,靳越群的嘴角微微扬了下,少年身量已经很高了,他一只手炒菜,一只手护着乔苏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不让他被油溅到。
“随便买的。”
“切,我才不信,你挑的怎么那么合适,我穿上简直帅死了…!还有那双鞋,明儿我就穿它踢球去,肯定把靳晓北他们杀得北都找不着!不,我都舍不得穿它去踢球呢…”
“给你买了就是让你穿的。”
乔苏也没问多少钱,反正他没缺过,他伸手从桌上李姨收起来的馒头筐里捏了一块儿。
“昨天的馒头,都硬了,能吃?”
靳越群握着他的手:“下来,锅上给你热了热的,马上好了,去外面等着…”
乔苏懒得动,又搂着他的脖子往上蹭了一下。
“那我吃点别的行了吧…”
还有昨天切剩没吃完的卤猪肚,乔苏刚伸手,手背就让打了一下。
“肉隔夜了,不热能吃吗?”
乔苏悻悻地收回手。
“那我不腻着你了,你老虐待我…”
乔苏撇撇嘴,从他背上跳下来,厨房后头贴着墙搁了不少礼,还是过年时一堆人送的,现在谁不知道靳父办的这几个机械厂名声响,都在市里开了公司,老家这边儿的人都想巴结巴结。
没准儿就能把儿子闺女的工作给解决了呢。
礼太多,堆在这一直没拆,上档次的有盒装的腊肉,茶叶,旁边还有些土鸡蛋,腌鱼,乔苏蹲在那儿,窸窸窣窣地翻,还真让他翻到一盒包装挺好看的芝麻饼。
正准备掰开呢,靳越群拎着他后脖颈给他拎起来了。
“你有多动症是不是,你就不能给我老实会儿?”
靳越群现在好高,得有快一米九,乔苏才一米七三,气死了,明明他们一直坐的都是同一张桌,吃的是同一碗饭,怎么差这么多…?!
“谁让你炒菜炒那么慢的,我好饿,你让我先吃一口…”
他手里还抓着一袋散装的干火烧,这东西放这儿这么久,没热就吃等着窜稀。
靳越群懒得说他,掰了大半块儿芝麻饼塞乔苏嘴里。
“叼着,不许掉。”
乔苏呜呜两声,瞪大眼:“唔我你个靳越群你——”
靳越群又给他塞了一下,回去下面条了。
神经病…!大变态…!
乔苏使了吃奶的劲儿铆拳,在靳越群肩膀上狠狠锤了两下,靳越群还没怎么着,他自己先痛的眯起眼甩了好几下。
靳越群半晌没听见身后人有声儿,怕他真咽了,太硬不好消化,一回头,乔苏就等着他呢。
靳越群只看见乔苏那张小脸放大,嘴里的饼也‘扑’过来,他咬过,手下稳稳的搂住乔苏的腰。
“我让你欺负我…!哈哈,好不好吃?芝麻馅儿的呢,便宜你了!也给你尝尝!”
靳越群忍不住笑了,将嘴里沾着乔苏涎水的半块饼扔进他自己的那碗面里。
“好了好了,不闹了,盛饭,出去吃。”
乔苏早就饿坏了,一坐下就先捧着碗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面汤。
“怎么现在厂里那么多事都要你做啊,那开学你还来不来学校了?”
“要学着做这些事,学校肯定会去的,这几天我估计还要在厂子那边,现在这个时候各个地方都缺煤,晋省那边的价也不便宜,订单赶不完,原先炉衬班的师傅病了,还要招,一堆事…前两天给你印的卷子你写完了没?”
乔苏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低头不说话。
大意了,早知道刚才不说写作业了,靳越群今年十八,是高三,可靳越群是十八的“头”,他是十八的“尾”,是‘高四”了…!
去年他因为拉肚子缺考两门,本来放在普通人家不读就不读了,高中毕业证足够用了,放在乡下都能去教书,谁知道靳越群非压着他复读。
乔苏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靳越群就一句话:“去,别让我捆你。”
哪里闹得过?乔苏只好又泪眼汪汪地背着书包去学校了…
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古今中外哪条法律写的也是要‘尊老爱幼、尊敬兄长’吧…!
怎么从小到大靳越群眼睛里好像就从没有过这几个字的…?!
“跑什么神,我问你写了没有?”
“写了写了,就是没写完…”
“一会儿给我看看。”
吃完饭,楼底下来人了,是靳晓北,他是靳越群的堂弟,念高二,下午打算和乔苏一块去鱼塘那边玩,那边有树荫,凉快。
镇子上也没什么娱乐,一放假,有活的回去帮家里干活,没活的就是招猫逗狗,再没别的事了。
显然他俩也不是干活的苗子。
靳晓北上了二楼一看,就看见乔苏屁股底下跟有针扎似的,旁边坐着他堂哥靳越群。
“你写什么了?给我说你写什么了?”
“干什么一回来就那么凶呀…我这不是把名字都写上去了吗,你看,乔、苏,我每张卷子都写了…”
靳越群气的拍他后脑勺:“到考场上你光写名人家判卷的能给你分吗!”
乔苏被拍的脑袋一栽,又晃见门口。
“靳晓北!你来啦!”
靳晓北真恨不得从没来过。
“哥,你回来了啊,那我就先走了啊…”
靳越群看着靳晓北裤腿挽到膝盖,手里提着个破鱼篓,里头还扔着几块腥气的碎鸡肝,气更不打一处来:“我让你在家看着乔苏一块写作业,你怎么看着他的?你带着他天天上哪儿去野!”
“不是,哥,我能看的住他吗…”
乔苏在旁边憋笑,没一会儿,靳晓北也拿着笔跟卷子坐在他旁边。
“乔苏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哥回来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咋跟你说,我吃完饭就让他摁着坐这儿了…”
“你写完没?给我抄抄…”
“抄屁啊,我看着就头晕…”
靳越群也正在算题,他要忙厂子里的事,还要准备高考,他照着靳晓北的凳子腿上踹了一脚:“说什么,赶紧写!”
靳晓北也不敢交头接耳了,他哥十四就在帮靳父做事了,虽说跟他们差不多大,但可以说在他们这群半大小子里是积威甚重。
而且明明乔苏的凳子离他哥更近,怎么次次被踹的都是他?
写了一会儿数学题,乔苏坐不住了。
“靳越群,我想去上厕所…”
“去。”
乔苏上完厕所回来,靳晓北就觉得乔苏脸色好像都红润许多。
“你去厕所吃什么仙丹妙药了?”
“厕所有什么呀…!”
没写一会儿,乔苏又说:“我想去上厕所…”
靳越群没抬眼:“憋着。”
乔苏瞪眼:“那我憋不住啊,我真的要去上厕所,我要尿出来了…!”
“赶紧去…!”
乔苏欢天喜地的又去了,等他回来,又说想吃橘子,靳越群骂他事多,给他剥橘子,乔苏慢悠悠的吃着,又说:“我想去厕所…”
坐这儿一个半小时,一张数学卷子四分之一的题还没写完。
“吃两瓣橘子你也有尿?”
“你管星星管月亮还管人拉屎尿尿啊…”
乔苏迫不及待要去,靳越群看他一眼,抓着他的手腕:“我跟你一块儿去。”
“哎呀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前年靳越群找人把外头的旱厕填了,改成屋里的冲水厕所,他一进去,就看见凳子上放了一本翻开的故事会,停的那页标题是《北大荒的无头男尸》。
乔苏尴尬地笑:“啊,哈哈,是不是没关窗啊,风还挺大的,把书都吹开了,我去把窗户关上…”
靳越群拎着他:“你不是要尿?赶紧尿。”
“我现在又不想尿了…”
“尿。”
靳晓北在楼上,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乔苏委屈巴巴的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捂着肚子,再也不提上厕所的事了。
好在下午靳越群被一个电话叫去了厂里,他跟乔苏说下午去哪儿要跟他打电话,就走了,俩人才终于如释重负一般的解放了。

第二章 对象
鱼塘自然没去成,乔苏给靳晓北炫耀他的新鞋,靳晓北看这双鞋都是他没见过的款式,不像县里供销社来来回回那些灰扑扑的款式,这双鞋是白色的,连着鞋带也是白的,他羡慕死了,俩人在房间里插科打诨一会儿,靳晓北问乔苏要不要去他家吃晚饭,他妈包了茴香包子。
“我问问靳越群啊…”
乔苏拿着座机拨靳越群厂子里的号码,没人接。
靳晓北就知道没戏,要他说,他哥管乔苏真是管的太严了,不跟他说,哪儿都不能去。
这日子要换他过,估计一天都得疯。
李姨晚上炒了菜,乔苏吃饱了,就在院子里鼓捣他那些晾干的鹅卵石。
他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反正除了让他规规矩矩坐那儿写题能要他的命,他干什么都行。
靳越群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就看见乔苏正一只脚试着踩在他铺好的鹅卵石上头,没想到那么硌,他疼的喊靳越群。
靳越群赶紧过来抱起他。
“这又是搞什么?”
乔苏斯哈着,双腿熟练地缠住他的腰,蜷缩着雪白的脚趾:“做按摩垫啊,上次去给靳伯伯过生日的时候,我看见你阿姨房间里好像就有一个,踩在上头能按摩穴位的…”
“看她的做什么。”
“又不是故意看的,我不是去楼上找厕所嘛…”
靳越群回头看了一眼:“是石头做的?”
乔苏点头:“好像就是好多鹅卵石铺上去的,你说这市里人赚钱真有办法…”
“下午就做这个了?”
“是啊,鱼塘天黑了又去不了…对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靳越群有点抱歉,他低头亲吻了一下乔苏的额头。
“下午有个机器坏了,是日本的,师傅看不懂操作书,我在车间,就耽误了…”
“你还看得懂日本话呀?”
“去年跟爸订货的时候学过,自己懂,不容易给人骗了,你下午要跟我说去哪儿?”
“本来靳晓北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吃饭的,他妈蒸了包子…”
“明天我让人给你送,吃鼎记的,好不好?”
鼎记包子在安县很有名,乔苏又笑了,他还挺喜欢吃那家的。
“那我要牛肉馅儿的…”
“行。”
靳越群将他放在洗衣机上坐着,反手把自己在厂里蹭上机油的短袖脱了,他脊背宽阔,腹肌线条十分精悍,像山里的豹,乔苏看的眼睛莫名的有点热,有点痒,靳越群又来脱他的衣服。
乔苏任他脱。
“屋里的空调又坏了,早上都不往外冒冷气…”
“一会儿我看看,不行找人来修…但估计时间要久些,要去市里的经销部调师傅,你下午没看见别的东西?”
空调在这年头可是实打实的奢侈品,整个安县估计也就靳家一家装了,靳越群给乔苏揉搓着洗发水,从热水桶里舀了一瓢浇上去。
“看见什么啊,靳晓北?”
他下午就看见他了。
靳越群有点无奈,但估计也习惯他这样了,洗完澡,他裹着毛巾给乔苏扔到床上,坐在床边,低头在门后今天早上扔给他的包袱里翻找。
“你找什么呀…”
靳越群在侧边口袋里翻出一个小盒子。
“什么呀?怎么我上午没看到的?”
“你眼睛出气用的…”
乔苏也不理靳越群揶揄他了,他的眼神前全被靳越群手里的棕色小盒子吸引了,看样子很上档次。
“什么呀,你给我看看,你给我看看…”
乔苏伸着手去够,半个身子都贴在靳越群身上,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靳越群咳了一声。
“你咋啦,出去感冒了?”
乔苏去摸靳越群的额头:“不烫啊…”
靳越群滚了下嗓子,也没说别的,把盒子塞给他了。
“你看你的。”
伸手在床上拿了件他的干净衣服,披在乔苏肩膀上头,从脖子那儿系好。
“你神经啊,谁这样穿衣服的…!”
乔苏推也推不掉他的手,他期待地打开盒子,里面摆好的竟然是一支银色链子的手表。
“好漂亮的手表…!靳越群,这是你给我买的?这么好看的东西你上午不敲锣打鼓的告诉我就算了,怎么憋到现在才说…!这个怎么戴的?你快教教我…!”
瞧他满脸兴奋,靳越群也高兴。
“有卡扣,在这儿。”
靳越群帮他戴好,乔苏学了两次就会了,他伸着手腕对着灯照,表盘玻璃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闪闪的粼光,时针拨动,像天上的星。
“我第一次戴手表…!好不好看?”
灯光下,靳越群看不清表,眼里只有乔苏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腕子,像一条小白蛇扭着腰。
“好看。”
“这个要多少钱呀?是不是好贵?你在晋阳买的?”
“不贵。”
当时他在柜台晃见,不知道怎么了,他就觉得这么好看的东西天生就应该戴在乔苏的手腕上。
“哈哈,我也是有手表的人了!靳越群,你说我戴上像不像时髦的城里人了?”
靳越群觉得时髦这个词儿不好,市里有的男孩女孩追求时髦,穿的肚子腰都露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你比他们都好看,苏苏,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呀…”
靳越群说:“就咱俩处对象的事。”
他年初过了十八岁生日,当晚他就跟乔苏说了处对象的事。
乔苏看着表,哼哼两声。
靳越群问:“哼哼是什么意思?”
“就是考虑考虑的意思呗…”
“考虑什么?”
见靳越群一脸不解,乔苏翻个小白眼,心说下午是谁按着他非要尿出来才算完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难不成我天生就是你的啦?跟你处对象也行,那我得提要求…!”
男女情愫萌芽的事不分地域,他们县高里就有不少情侣看对眼,天天你侬我侬的,靳越群也知道,一般处对象这种事都是得男的听女的才能处上,虽然他和乔苏两个人都是男孩,但在这种事上他也可以听乔苏的。
“什么要求,你提。”
乔苏笑眯眯的:“要想我跟你处对象呢,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第一条就是你以后不能再这么严的管着我了…!比如我下午想跟靳晓北去鱼塘就去鱼塘,想去他家吃包子就去他家吃包子,玩到几点回来都行…还有不想写卷子就不写,不想考学就不考,以后去哪儿想去就去,不用跟你打报告,你也不能因为生气就把我锁家里…!好吧我先说这么多,行不行?”
靳越群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吐出两个字:“不行。”
“不行?你都不考虑考虑的?”
“不考虑,你没人管着要翻天了。”
乔苏气:“怎么不行了…!你看靳晓北,他一天到晚到处玩,上次还翘课去水库那边抓了好多螃蟹呢,不还是也好好的,我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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