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不落/重生之高悬不落by骨色弯刀

作者:骨色弯刀  录入:10-15

“你他妈找死!”
接着,盛怒的靳越群抬腿一脚将乔柯狠狠地踹进了前头的满池烧烫的香灰池!
“啊——!!”
凄厉的痛呼声瞬间炸开,乔柯哪里抵挡得了靳越群暴怒之下的一脚,身体一下子就重重摔进了面前的香灰池里。
满池沸烫香灰被他的身体顿时搅得漫天飞扬,乔柯惨叫着,在池子里疯狂翻滚,可灼烫的香灰却已经死死裹在他的皮肤,令他挣扎不出,他双手乱抓着想爬出来,却只抓得满手更是烧灼,那些烫的吓人的香灰钻进他的衣领、口鼻,肺腑,呛得他剧烈咳嗽,每咳一下,喉咙里都像卡着着了火的砂砾。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皮肤焦糊的味道很快随着热气散开,主殿出来的杨白梅看见儿子掉进香灰池,更是整个人都惊傻了:“乔柯!!我的儿子啊!!儿子啊!!”
她一下就要奔去。
“徐骁!”
靳越群浑身怒戾吓人,红着眼扫了徐骁一眼,徐骁立刻上前强行拉住了杨白梅,不让她靠近。
乔柯还挣扎着想去抓池边的青石板,可刚撑起上半身,又被香灰里的炭火烫得惨叫着又跌回去,半边脸颊起了一片红肿的燎泡,往日平和不见,恶狠狠地盯着乔苏,又盯着靳越群:“凭什么!他凭什么能重来?!我已经窥见未来,我已经窥见未来…!他会死的很惨!浑身烧焦!面目全非!你会陪着他一起去死!!”
“乔柯!我的乔柯啊!”
杨白梅已经吓的瘫倒在地:“你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烧死我儿子啊!快救人啊!!乔苏!乔苏!他可是你亲弟弟啊!亲弟弟啊!!他是犯了什么错!快救他!!”
“我他妈看谁敢动!”
靳越群已然彻底被点盛了怒火,杨白梅吓得一惊:“你们、你们这是见死不救啊!!你们快去救救我儿子!快去救我儿子!!不然我去法院告你们!!我一定要告你们!!”
靳越群森森冷笑:“告我?我告诉你,在汉阳,老子就是法!”
“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任杨白梅怎么叫,一旁的乔苏也被乔柯不断翻滚直至无力的惨状吓到了,他眼睛都睁大了,第一时间看向身旁的靳越群,可却看到男人满眸红血色,尤为可怖。
“靳越群…!靳越群!可以了,要出事了,我们走吧,我们走吧…”
他的声音在颤抖。
是因为他知道靳越群做得出来,靳越群遇上任何对他有伤害的事都会发疯,真正的疯狂!这辈子他在靳越群身上见到男人真有杀意的唯只有两次,上一次是何赛绑架他,靳越群不顾性命捅的那几刀,刀刀要害,明显就是要何赛的命,最后狙击手开枪不过是粉饰罢了。
“走吧…!靳越群、快,叫人把他拉出来,靳越群!!”
乔苏不住地颤声地扬高了音调,靳越群死死攥着他的手臂,从刚才到现在,男人一寸一分都没有松,甚至攥地力道之大、指节都泛起白痕,他咬牙道:“他竟然敢伤你,我要他偿命…!”
“靳越群!!!”
乔苏哭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上靳越群的脸,他忍不住哭泣,眼眶中的眼泪掉下来。
“靳越群…!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没事了,我没事了,让他们回去吧,我们也回家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乔柯,你快点叫人把他救出来,送去医院,靳越群,我想回家了…!”
他惊慌失色地望着靳越群,说他想回家了,颤抖的眼泪掉落,一颗接着一颗,他落泪,落在靳越群眼里,才算是勉强唤醒了一丝男人被怒火占据的理智,男人握住他的手。
“徐骁,叫辆救护车过来。”
谁也没想到会在最后一天去车站的路上突然发生这遭意外,乔苏心神惊吓过度,小脸像失去了血色一般白,在车上昏睡了过去。
浑身烧伤严重的乔柯不成人样,被救起后紧急送往医院,杨白梅哭着也吓晕了过去。
乔国栋在殿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的火车是坐不了,靳越群叫人将他送回酒店看护着。
外面又下起了雨。
车里,靳越群抱着昏睡的乔苏,男人阖眸,震怒之后,他想起那天暴雨乔柯对他说的话。
“…靳哥,乔苏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看样子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有任何用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两世为人,我可以告诉你我经历过的未来,也许我才是凤凰命格的那个人,我哥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靳越群拿着一沓前几天就送到他手里的资料,里面是自乔柯车祸前后改变的详尽调查,靳越群清楚,乔柯应该是在那场车祸后梦见了什么,又或许是如他们一样,经历了所谓前世。
也或许现今在乔柯身体里的灵魂已经不是乔柯。
靳越群望向窗外,雨幕涟涟,又想起慧济大师说的话——原来是他错了,这才是那一个没化解的劫、注定的劫,它在未散尽的大雾中变幻方式,这一场火,重新出现。
这些年,他一直严格管控着乔苏的交友,谨慎非常,至于乔家,上辈子的乔柯也不过是烂泥扶不上墙,找些借口常给乔苏要钱而已,他从未放在眼里。
但没想到,这辈子大抵是因为他和乔苏改变了人生轨迹,南下,汉钢,读研,中海…诸多诸多。
乔苏没有在留学中遇上那些狐朋狗友,也顺理成章地就没有再燃起那场大火,可这一劫,竟在万事万物的变幻中,成了那个最不起眼的乔柯。
两天前,即便他得知乔柯可能如他们一样重生,他也不过视他为蝼蚁,更因为他身上有和乔苏相近的血脉,才抬手放他走。
但如今这样,乔柯再想走,是不可能了。
靳越群一手抚摸着乔苏的发丝,一手支着额头,像在闭目沉思。
咎由自取,无人能救,一个乔柯又算得了什么东西,竟然敢不自量力朝乔苏下手,那就要付出代价。
上辈子,他眼睁睁看着挚爱的爱人在怀中死去,恩于上天,能与爱人同去,那种撕心裂肺之痛他记得清楚,这辈子,任何敢打乔苏注意的、敢伤害乔苏的,他都叫他们求死无处,求生无门。
一个何赛,一个乔柯。
如果命中劫难难改,乔苏那一劫注定要有人担替,那么这个人无论是不是乔柯,现在都是他了。
作者有话说:
动苏苏,靳爹真的会发疯。
何赛是之前觊觎乔苏那个,被靳爹捅了之后警察击毙了~!
乔柯纯是重生作祟+纯嫉妒苏苏的一切,想毁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散心(修)
乔柯的烧伤十分严重,池中滚烫香灰都烧熔在皮肤中根本剥离不出,在周边一家小医院先是经过几番抢救,医生下了多次病危通知,性命几乎在垂死边缘。
靳越群只要想到有那么一丝可能抢救室里的人会是乔苏,不,这绝无可能!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更犹如燎原炽盛,他怎能不怒?他压着不肯给乔柯转院,就是想他抵命。
当天晚上乔苏又做起了噩梦。
第二天清晨,靳越群叫徐骁看好乔苏,他没有带任何人,独自一人开车去了若水寺。
乔苏眼睛肿着,过去他一直被靳越群保护的好好的,世界的阴暗面都离他很远,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担心极了,他不在意乔柯,他在意的只有靳越群,无论如何,当年何赛被枪击一事尚有掩饰,可如果乔柯出事,即便靳越群权柄如日中天,可这世上也难免万中无一。
他最担忧的是他,只有他。
他不知道靳越群是不是去见了慧济大师,也不知道他顾虑的靳越群是否会顾虑,如果靳越群不会,那谁也拦不了乔柯的死期。乔苏知道靳越群绝没那么容易放过,这两天他始终提着心神,瞧着瘦了,靳越群心中难耐,将他紧紧抱进怀里,最后说:“不会让他死。”
当然不会死,他要他后半生的命偿。
乔苏听到靳越群这句话,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去。
慧济大师是如何对靳越群说的他不知道,总之当日下午,重伤的乔柯在靳越群的授意下得以转院去了烧伤救治条件更高的京州医院。
经历几次惊险的植皮手术和抗感染治疗后,乔柯浑身上下不成人样,但总算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只是如那天他喊的一样,往后面目全非的人是他了。
靳越群不肯给乔苏去医院,这件事没得商量,他抱着乔苏在腿上,贴着自己跳动的心,抚他的脊背:“我在,你不会有事。”
乔苏眼眶一酸,紧紧抱着靳越群,两个人之间似乎什么都不用多言语。
“宝宝,这些天吓坏了你吧?”
靳越群神色愧疚,那天是他太冲动,不该在乔苏面前动手。
乔苏在他怀里摇头,小脸贴着他:“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们了,靳越群,这世上我只有你。”
靳越群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眼睫、鼻尖、嘴唇,爱怜的吻一个接着一个。
“乖,我发誓,没人能伤害你一分一毫。”
即便从前靳越群一直是这么做的,但男人却从没将这句话说出口过,现在被这桩事激得说了,乔柯的下半生也差不多真的要求死不得了。
最终这件事被定为乔柯失足跌落香灰池的意外事件,尽管杨白梅死活不肯认,坚持是乔苏和靳越群推他下去的,但她当时在主殿,也没有亲眼目睹,倒是警察给汉城发了协查函,从当地公安那儿了解到乔柯同事说他近期一系列的怪异表现,怀疑他精神方面有问题,已经申请等乔柯情况稳定做精神鉴定。
唯一的亲儿子成了这样,杨白梅差点哭死过去,乔杏花得知后也从汉城匆匆赶过来,她看了病床上认不出的乔柯,不可置信,他还在重症监护室,护士怕感染,也仅仅让探视了五分钟。
乔杏花又看过乔苏,得知他没事,就接走了二老。
等乔柯伤情稳住已经是三个月后了,他的精神鉴定的结果也出来了,医生说他自车祸后可能撞击到了大脑部分功能区,患上了精神分裂。
彼时,乔柯竟真的疯了。
生活上,他大小便不能自理,整天在医院就是对着一面空墙自言自语,念叨着未来会如何如何,甚至哪国和哪国要交战,那支股票要涨,医生问他是哪一支,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甚至不明白股票是什么。
他疯疯癫癫的,靳越群给了杨白梅两个选择,一是他在京州找一家精神病院看护乔柯,保命不难;二是将乔柯送回汉城。
这似乎又是个根本没有选择的选择题。
杨白梅比乔父年轻许多,她没办法带着一个瘫痪痴傻的儿子生活,乔杏花中间又来看了一次,乔柯在病房里如疯了一般抓着她大衣的领子:“你为什么不嫁给那个瘸子!!你的钱也是我的!不然我早就翻身了!婊子,婊子!你们所有人的运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乔柯!我看你真是疯了!”
乔杏花一巴掌打在乔柯脸上,那年父母为了供乔柯念大学要两万彩礼把她嫁给镇上傻子的事是她一生之痛,护工看见,赶紧把乔柯拉开了。
乔柯又哭又笑,嘴里说着什么乔家就应该生他一个,如果只有他一个就好了,乔杏花和乔苏都是不应该出生的!!
乔杏花见他这个样子,女人无言,终究离去。
上面发生这些事乔苏都只知道个大概,靳越群不愿对他讲这些,都处理完之后,男人对他说的只有一句:“乔柯真的疯了,我找了个医院安置他,放心吧。”
他们两个之间早不分你我,有事靳越群来处理,这似乎是个从小到大都再理所应当不过的道理,只是乔苏想起那天的惊悚画面就让他心惊,连着好些天晚上都做噩梦,卧室里点了安神的香,靳越群抱着他贴在胸膛,抚摸他的脊背。
因为乔苏这些天总睡不好,男人也几乎推去了一切应酬,早早回家,俩人就这么肌肤炽热相贴的抱在一块儿。
“靳越群…”
靳越群拍拍他。
“靳越群…”
靳越群又亲了亲他。
乔苏继续哼:“靳越群…”
乔苏对靳越群的搞怪称呼有很多,但什么也比不上喊靳越群这三个字能带给他的安心。
“宝宝…”靳越群又将他往上抱了抱他,男人的神情一筹莫展,他让他贴着自己的脖颈鼓动的脉搏更近,乔苏蹭了下他说:“我一点也没想明白,乔柯到底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
“傻话,他都疯了,做的事自然也是疯事,咱们不想了好不好?宝宝?我给你念故事书…”
靳越群担忧的厉害,他这段时间可以说拿出了全部时间来陪他,书都念了三本,但无论他怎么哄,乔苏始终都蔫蔫的,毕竟乔柯当时跌落香灰池的惨状实在太吓人。
“宝宝,这两天吧,咱们也好久没出去玩了,你之前不是想去东南亚那几个热带小国看看么,我们去那儿玩两天?散散心。”
乔苏提起精神点头,但俩人还没出发,乔国栋在汉城医院病逝的消息就传来了。
两个人又回了趟汉城,等乔国栋的葬礼结束,靳越群没有再在国内停留,而是安排好事情,带着乔苏直接就近从京市的机场出发,去了两个人还没去过的东南亚玩了一圈。
飞机降落在素万那普机场时,舷窗外的天光正浓得像化不开的蜜糖,彩色的tuk-tuk车从路边驶过,旖旎的热带风情一下子扑面而来,热烈、鲜活。
这也是靳越群选择带乔苏来这儿玩的原因,本来他计划去瑞士的度假村滑雪,乔苏读研时就爱去,但想到他最近因为那一桩事接着一桩总怏怏的,就想去个热闹欢快的地方。
果不其然,乔苏很喜欢曼谷,在他眼里,这里就是彩色之城,首先是金色,作为千佛之国,这里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寺庙,金晃晃的佛塔式宫殿尖顶直插云霄,俩人一起去参观了卧佛寺,大皇宫;其次是吃,这里吃的简直是五颜六色的!
第二天,俩人就扎进了当地热闹的集市,这里一排排商贩卖的小吃颜色五彩缤纷,有炸香蕉,烤椰挞,椰奶西米石榴冰,西瓜糯米糕,榴莲糯米团…白的、红的,蓝的、绿的、紫的,乔苏都一路买过去。
“靳越群!我想吃这个!”
“靳越群,你尝尝这个…!”
“靳越群!付钱呀!”
“靳越群,这个不好吃,你吃…”
“这个好甜,给你…”
“不要了,这个也给你…!”
他是好吃的要吃,好玩的要看,很快靳越群两只手就拎了十几个小商店的购物袋,有的还没袋子,只能混装,男人手上还端了不下四个特色小吃,有用绿叶子卷的有用小碗装的,还有签子串的,全是乔苏尝了一口不要的,他跟在后面吃,几块糕点刚吃完,乔苏就又塞给他一碗像果冻一样稀了吧唧,撒着一堆馅料儿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苏苏…!”
“哈哈这个菠萝蜜夹糯米好吃!你尝尝!”
“这个也好喝!你喝两口!”
“哈哈,这个蟹的汁好辣!”
“这个是一群小活虾诶!还会跳!”
靳越群帮他解决剩的是吃的头晕眼花的,一会儿辣的一会儿甜的,一会儿苦的一会儿酸的,一会黏的一会儿稀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快顶到嗓子眼。
“你怎么付钱这么慢…!钱包呢…!”
那还用问?他也得腾出手来啊!
终于,等乔苏又把一盒子水果样式的彩色露楚“垒”在他手上的时候,靳越群已经彻底吃不下了,偏乔苏还喂到他嘴边:“老公,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吃剩的啊…小时候你可喜欢了…!”
他嫌弃?乔苏从小到大的剩饭不都是他吃的?
“唔…!”
靳越群突然似是痛苦地捂着脖子,脸色也发红,乔苏吓了一跳,什么也不要了:“靳越群?!你怎么了?是不是噎着了啊!”
乔苏赶紧拍靳越群的背,然后就要给他急救,靳越群却趁势一下子将他抱起来了,乔苏惊得喊:“干什么呀放我下来!你得赶紧吐出来啊!”
“吓你的,没事儿…”
乔苏看靳越群脸上的笑意,反应过来,气:“你咋这么坏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噎着了!”
他松了一口气儿,到底在街上,靳越群又放下他,把买的东西腾到一只手上拿着,另一手牵着他:“噎着倒没噎着,但这些玩意吃进去像浆糊,再塞我真要吐了,咱去搞个摊位来吧…”
“搞啥摊位?”
靳越群难言地摸摸喉咙:“这黏黏糊糊的下肚,感觉一会儿我吐的还能重新再卖一轮。”
“哈哈,哈哈你…!”
乔苏笑到肚子痛,笑完了,他鼻子一酸,知道靳越群是看他这些天心情低沉在逗他,又心疼,打他一下:“你干嘛全都吃了啊,你明明知道我故意作你的…!”
靳越群牵着他,惊讶:“故意磋磨我的?”
乔苏咬咬牙,一时想哭,一下子跳在男人背上,眼睛湿润了,又扑腾脚:“你肯定知道我是故意的!你还演!”
靳越群笑,赶忙往上托了托他:“好了好了,可别扑腾了,你男人我现在可动不得,一低头不是椰汁儿就是凉拌鸡丝,你想看哪一样儿?我争取让你一次瞧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靳越群!哈哈哈你好好笑…!坏了!都赖你,我也想吐了…!”
乔苏赶紧一捂嘴,这下不止是靳越群,刚才也吃了好多的他也想吐了。
不过他不是撑得,他是笑的。
晚上他们一起夜游湄南河,远处现代楼宇与佛寺相交辉映,连河面也缀满了霓虹,在游轮上,乔苏拿着相机让靳越群给他拍照。
靳越群给他拍,不过他喜欢拍乔苏的大头照,整张照片三分之二都是他的脸,根本不知道是在哪儿留念的,乔苏看了嘴角直抽。
“靳越群,你觉得这好看吗?”
“好看,你怎么拍都好看。”
乔苏往回翻,指着一张他叼吸管的:“这咱在哪儿拍的?”
靳越群看,说:“你在喝果汁。”
“……”乔苏抽抽,又摁着键换下一张:“那这个我在哪儿?”
靳越群又看,说:“你在笑,这不笑的挺好看的么?”
乔苏硬是梗了一会儿,心说还好靳越群去搞钢铁了,不然他这个审美他真的很担心啊!
“靳越群!咱这是旅游啊!你全拍我的脸能看出来咱去哪儿啊?你要多拍景,拍我半身,全身都行,把我拍小点…!”
靳越群又给他拍,这回拍的不错,就是男人一看到旁边服务生端着各式糕点走过,就下意识地扭头。
他这幅心有余悸的样子,又把看相片的乔苏乐得不行,他光顾着笑,相机差点没拿稳掉河里,幸好被靳越群给接住了。
玩了一周,这期间,靳越群基本上半点公事都没管,全程就陪着乔苏玩,白天俩人慢悠悠的逛,感受异国风情,晚上他又拿了好几本故事书给乔苏念,乔苏快笑出了腹肌。
不过他这个办法确实好,那些在国内沉闷的事在他乡的喧嚣与热闹里被慢慢淡去,乔苏玩的小脸又红晕十足,很快恢复了往日开怀。
唯一后遗症就是他从睡不着,变成笑到肚子抽筋,要靳越群给他一边按摩一边睡。
酒店房间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精油,靳越群坐在床上给他按,又按得他痒痒极了。
“你轻点,轻点啊…”
“再轻我真成给你抓痒了,别乱动…”
“哈哈,真的好痒痒…!我忍不住啊,你别乱摸行不行…!”
“瞧你说的,不摸怎么按?”
“不行不行不行,太痒了!哈哈,你躺在这儿,我给你按试试…”
乔苏坐起来,拍拍床,靳越群拿着毛巾擦手,给他把撩起来的睡衣拉好。
“你给我按?”
“对呀,你躺下来,我给你按一下,老公呀,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伺候一下你嘛…!”
他小嗓音甜腻腻的,靳越群被他扯着胳膊,就这些天受到的“折磨”来说,男人还是很谨慎,略狐疑地问。
“真伺候我?没诈吧?”
“当然没了!难道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乔苏瞪眼:“我每天都有好好背诵你给的三从四德好不好!伺候你当然是我分内之事,夫君呀,你躺好了!”
他笑吟吟地还学着酒店里每个见面的服务生一样,双手合十,低头乖巧道:“萨瓦迪卡”。
这架势倒看的‘久经沙场’的靳越群心里有些发怵,男人刚躺下,又琢磨着起来:“不是要预支我的分吧?宝宝,你夫君我可离三十没几个月了。”
“哎呀,不是不是,你把我当间谍了啊,当然不是了!你快点躺下嘛!”
他说不是,靳越群这才放心躺下。
乔苏又让他翻过去趴着,靳越群又趴着,乔苏骑坐在他身上,哼:“老公呀,人家有一种泰式按摩都是踩人身上的,说可解乏了,试试?”
靳越群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乔苏那点体重在他眼里还不够看的,怕他摔,男人又回头伸手扶着他:“你上去慢点。”
乔苏跃跃欲试,就试着给靳越群踩,先是单脚,才是双脚,靳越群肩宽腰窄,肌肉精悍,不过乔苏还是很小心。
“怎么样?舒服不?”
他一双脚踩上去痒痒的,也有点劲儿,别说,是挺松动筋骨的。
靳越群难得享受他伺候一回:“是挺舒服的,再往左边点…”
乔苏又给他踩踩:“夫君呀,我这服务可是按分钟收费的,一分钟十克拉!还得是D色的!”
靳越群眯着眼配合:“应该的,我的人金贵,自然脚也金贵,先来半个小时的。”
“噗…!”乔苏差点笑喷。
又踩了一会儿,乔苏发觉跟他想的不一样呀!这踩得也太累了,怕重了又怕伤了,还得时刻注意,没一会儿,乔苏就出汗了,累得又坐在床上。
“不行了,我踩得都累了,靳越群,是不是好舒服?你来给我踩踩,我也感觉感觉…!”
说完他还真趴床上了,靳越群睁开眼,男人对他的话都惊了:“我给你踩?再给你那小腰弄折了。”
“那你轻点嘛!我都刚才都好轻的!”
“这是轻的事?你看孙猴子要被五指山压的时候,他跟人家佛祖说轻点有用么。”
乔苏又咯咯的笑。
靳越群知道他累了,也没再去穿睡袍,男人赤裸上身,俯身从床上抱起他,去泡澡,乔苏知道这事靳越群绝不会做,于是更放肆地闹着他:“试试呗,试试呗!就试一小下…!”
靳越群看出他捣乱,男人笑,深邃的眉眼被水汽润湿,更显锋峻,一手托着他的腿臀跨进浴缸,一手照着他屁股揍了两下。
手掌沾着水,格外响:“闹吧,这事不成,但揍你屁股这事成,要不要?”
“哈哈,你怎么还临时改项目啊!你这个服务也太不负责了,不是说好了对我三从四德么!”
推书 20234-10-14 : 群兽围伺by月月大》:[近代现代] 《群兽围伺》作者:月月大王【完结】晋江VIP2025-10-09完结总书评数:1155 当前被收藏数:1447 营养液数:1552 文章积分:31,342,768文案:  视角:主受  俗人写俗文  S级Alpha端凌曜×S+Omega沈穆  霸总攻×娇妻受  一句话不正经简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