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徐牧择握住了小孩大半张脸,那份醉意似乎也染尽了他的瞳孔,保护欲与占有欲混合,他强忍着想要趁人之危的手去往深处钻。
他压制着手上的动作,却无法管住眼睛的低劣。
徐牧择顺着小孩的腰身看,这是今夜杨番借花献佛送给他的礼物,酒醉最适合乱来,占有,他深解杨番的意思,也很想配合对方的意思,徐牧择看着那张委屈的脸,他疼爱他,又无比想弄脏他。
要么在克制中爆发,要么在克制中变态。
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他早该尝过无数的情事。他的生理反应从未如此强烈,仅仅是这么看着,他几乎就要崩盘。
“你不应该期待我会喜欢你,你该期待我讨厌你,或许那样你还能有条生路。”
徐牧择的声线变得危险,却又走在失控的边缘,犹豫再三,他被小孩质疑的眼神牵扯思绪,口无遮拦,不吐不快,“一个想干你却很耐心的男人,你可承受不住他的情绪。”

那是对小孩的安慰, 也是警告。
但酒醉的小孩并不这样理解,也不去思考,凭着本能反问:“干什么?”
徐牧择黑眸深沉:“你说呢。”
小孩懒怠地追问:“那你怎么不干?”
徐牧择没调戏过别人, 在职场上和异性只有过互相的恭维, 那和此时的动机不同, “你希望吗?”
景遥不思考徐牧择的话, 他就那样靠在枕头上打量他,酒精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流了眼泪,心里的情绪也倾泻了部分, 神情呆板地打量对方, 没有畏惧,没有表演, 没有掩饰,全都是最本真的好奇和糊涂。
徐牧择真不知道自己跟一个小醉鬼说这些干什么, 指望这样来宣泄心中的压抑吗?他到底还要低级到什么地步?
徐牧择收整自己的心神, 把被子往小孩的身上掩了掩, 心头对自己刚刚的话感到过度, 看着小孩糊涂的眼睛,他又重新捡起温柔慈爱的假面, 说道:“休息吧, 别哭了, daddy会在这里陪你。”
“还有,daddy一点也不讨厌你。”
景遥一动不动,任凭摆弄,他靠在床上,就这么打量徐牧择, 打量到他眼皮累了,沉沉睡过去。
醒酒汤送上来的时候,小孩合上了眼睛。
孙素雅望着床铺,低声问情况。
徐牧择说:“没事了,放在那吧。”
孙素雅担心地说:“跟谁喝酒啊,年纪这么小就喝酒。”
徐牧择想到罪魁祸首,神情冷了几分。
孙素雅把醒酒汤放在了一边,低头看了眼床铺上侧身趴着的人,景遥静静地发呆,闭一会眼,又睁开,不知在想些什么。
“遥遥,”孙素雅低身,轻轻拍了拍景遥的肩膀,“姐姐给你煮了一碗醒酒汤,起来喝了再睡,这样不难受。”
景遥没有反应,视线缥缈。
徐牧择看了他一眼。
孙素雅盯了眼徐牧择,她很想留在这儿照顾景遥,但徐牧择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严肃,他在,自己也不方便在这了,孙素雅说:“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徐牧择不发一言,只静静地盯着床铺上的小孩,孙素雅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等那碗醒酒汤冷得差不多时,徐牧择才把它端起来,对小孩说:“起来喝点东西,睡得舒服点。”
景遥撑起身体,闹完了情绪,又变得听话,他靠在床头,不知道喂给自己的是什么,张口就喝,他似乎辨别出了眼前人的身份,喝醒酒汤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在徐牧择身上打转。
醒酒汤酸,景遥两手抱着碗,喝得眉头紧皱,味觉不对,他抗拒地说:“不好喝。”
徐牧择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劝慰道:“解酒的东西能好喝到哪儿去?”
景遥摇摇头,明明白白地说:“不想喝。”
小孩耍小孩的性子,喝醉酒更可以肆意,徐牧择深知这时候没必要讲道理,他没有强行灌汤,而是垂下手,阐述利弊,让小孩自己选择,“可以不喝,夜里会吐得昏天黑地,胃也会难受,能忍受的话,就不喝了。”
景遥呆呆地想了会,他也没能力深思,捧起徐牧择的手,将那碗汤又喂到了自己的嘴边,他喝了一口,自己说服自己似的,“是话梅的味道。”
徐牧择牢牢端着碗,看小孩紧皱的眉头,知晓他大概是不爱吃酸的,“是呀,酸酸的很解酒,一口气闷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景遥受到了鼓舞,像是证明什么,捧着碗,仰头一饮而尽,酸味呛得他咳嗽不停,也不忘记求夸奖:“喝完了。”
他的嘴边流出的酸梅汁掉在了衣服上,那身白色的衣服立刻浸上了颜色,景遥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徐牧择把碗放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小孩的嘴巴,“真厉害。”
景遥坐在床上打量徐牧择,用光明正大的眼神,他感到男人的不俗,却没有滋生畏惧感,男人的眉眼是如此温和,景遥的目光不曾移开,和男人对视。
徐牧择任凭小孩放肆地打量,那眼神似在挖掘什么,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起码会给人壮胆,平时看不见的神色,此刻全都能很清楚地捕捉,他们对视着,一个好奇,一个惹火。
对一个目光如此清澈的小孩产生欲望当然是畜生,徐牧择缓了缓心神,再次投向小孩的眼睛少了几分柔和,他用很体面地声线问:“要不要睡觉?现在可以睡了。”
景遥躺下来,目光追随着徐牧择没离开,那双圆溜溜的杏眼泛着哭泣过的水润光泽,他要求道:“你能不离开吗?”
徐牧择并未要离开,他把被子掩在小孩的身上,回道:“我会待到你睡着。”
景遥抓着被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好像从来没见过徐牧择,把自己的好奇挥发的淋漓尽致,“我想听你刚刚说的话。”
徐牧择不好奇酒醉的人能做出什么说出什么,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情绪,酒精只会把潜意识里最真实的东西挥发,“什么话?”
景遥说:“你说喜欢我的话。”
那些听起来会安心的话,他执着地要再听一遍。
徐牧择大大方方的,眉眼全是认真,重复道:“我喜欢你,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只要我能弄来的,都会给你。”
“会让我永远都有饭吃吗?”
“哪怕到了世界末日,也不会饿着你。”
小孩的眼里柔软起来,泛着水汽,想到了什么,眼角一片湿润,“你不会的。”
“我会。”
“不会的,”小孩执着地否定,“不会。”
徐牧择追问:“我为什么不会呢?”
景遥的下巴埋进被子里,眼角流出一滴热泪,“因为……我骗了你。”
徐牧择的指尖重新为他拭泪,他用掌心握住小孩的脑袋,一种无声的力量相抵,“我知道,没关系。”
景遥闷在被子里:“你……你不要弄死我吧,我很有价值的,我可以给你当小狗,你不要弄死我,不要弄死。”
徐牧择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握住了,有些呼吸不畅,“我不会,没有人可以弄死你,我发誓。”
他的手不断揉在小孩的后脑勺,是一种安抚,徐牧择再三承诺,“daddy在这里,这辈子没人能伤害你,不要害怕。”
他完全没必要承诺这些,他也不愿意任由情感随意滋生下去,徐牧择意识到自己的情感有点危险,从他刚刚失控说出那句话,以及现在对小孩熊熊燃烧的保护欲,他有点儿走火入魔了。
他会处理好这些情绪的,会好好劝服自己,他和这个小孩最终的结果就是没结果,徐牧择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分道扬镳的,这场戏总有落幕的时候,等他觉得自己不再那么贪婪的时候,足够了解的时候,情感被挥发干净,懈怠起来的时候,就是大戏落下帷幕的那一刻。
他喜欢他,非常想要,可徐牧择始终记得游戏的动机,他们不会有任何结果,他可以在中途对小孩产生丰富的感情,他会处理好的,结果依然不会改变。
此刻他承诺给小孩的话是敷衍吗?不,是真心,徐牧择想过了,他们不会有结果,但保护他这辈子平平安安的,对他来说又能是什么难题呢?
他封杀过他,给了他致命的打击,实际性的伤害,他可以保护他一辈子,就当是弥补,不需要以恋人的身份,哪怕毫无关系,他依然可以做到这个承诺。
景遥得到了徐牧择的准话,他的心头好受了许多,眼泪也不再流了,他咂咂舌,委屈地说:“嘴巴好苦。”
他把梅子的酸味理解为苦,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景遥张开嘴巴,露出雪白的牙齿,他想把嘴里的苦味都赶出去。
徐牧择把一旁的蜜枣喂进小孩的嘴里,他早该喂给他,一时看得出了神,忘了。
“有核,别咽下去了。”徐牧择叮嘱,看着小孩嚼蜜枣,还是不放心,把手伸到了他的嘴巴前,小孩把核吐在了他的手里。
“甜不甜?”徐牧择哄着他玩的语气,小孩点头说甜。
徐牧择把沾满小孩口水的蜜枣核用纸巾包裹住,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想一出是一出地说:“我想听故事。”
徐牧择理了理被褥:“什么故事?”
小孩说:“姥姥讲的故事。”
“姥姥给你讲什么故事?”
“三只老虎的故事。”小孩的眼睛是伤神的,“姥姥讲的,很好。”
徐牧择说:“你不困吗?”
小孩摇头,他的眼睛看起来却是疲惫的,也许是因为哭过的原因,有点没精神。
“daddy不会讲姥姥的故事呀,”徐牧择说:“宝贝容许daddy自己编故事吗?”
小孩很是大方地点头。
徐牧择把枕头垫起来,拍了拍:“靠过来,daddy给你讲故事。”
胡编乱造一个童话故事的能力还是有的,所有的童话故事也是有套路与模板的,徐牧择没有听过别人给他讲童话故事,也没有给别人讲过,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他却看过几则,于是胡编乱造了一个“三只老虎”的故事,三个老虎有名字有情节有听起来很符合逻辑的结局。
小孩靠在枕头上,不知从哪只老虎的情节开始合上了眼睛,故事很长,每个老虎都有自己独立的故事却总能和其他两只牵扯在一起,徐牧择在编到第三只老虎下水的时候,发现小孩睡着了。
小孩的眼角挂着干了的泪痕,整个眼部的状态看起来十分疲惫,徐牧择抽掉了一只枕头,将被子重新整理好,盯着那张熟睡过去的容颜,沉默了。
他的手轻轻擦过小孩的眼角,因为担心会扰醒人,力道很轻,几乎没有。
他的视线又顺着小孩的身体往下看去,他脑海里都是那几道红痕,眼里的情绪重了几分。
徐牧择对桌边的物件略做了收整,孙素雅送进来的背包鼓鼓囊囊,徐牧择没有窥探隐私的癖好,他琢磨着那几道红痕,迟疑着,才打开了背包,从里面翻到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套粉嫩的裙装,连内裤也是粉色的,女士的内裤,且看起来并不像正常的,像情趣类的,布料轻薄,挂着几条乱糟糟的带子,徐牧择大致明白了情况。
他不是不知道小孩的直播有什么内容,那是小孩的自由,是为了向金主投其所好,还是自身有什么癖好,徐牧择都没有选择干预。
他把东西放回去,扣上拉链,将背包放在了小孩的床边,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的心情不痛快。
接受他发作的人是今夜的始作俑者。
徐牧择拨通了杨番的电话,在电话里将杨番臭骂一通,什么粗鲁的词都用上了,他问候了杨番的全家。
杨番战战兢兢的,回复说都是为了他好,徐牧择越听脾气越大,把他爹妈都带上了,骂了一句粗俗的话心情才逐渐平静。
他骂谁,谁也不敢反驳,杨番也是一样,一口一个让徐牧择消消气,今夜都是他的错,他再也不敢了,这才把徐牧择的情绪压下去几分。
欲求不满和对杨番的擅自做主混杂在一起,徐牧择用最本能的方式发泄了部分情绪,人才冷静下来,他质问道:“把他当成你逛夜店的那些货色?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
杨番的手段很下贱,也上不得台面,徐牧择对这些手段见怪不怪,杨番算是怂的,没敢直接下蒙汗药,用的是酒,碍于什么不敢下死手,双方都心知肚明。
杨番年轻,喜欢玩儿,口味也一天一个样,富家子弟有选择的资本,因此也没人责怪,圈内众人对此习以为常,徐牧择也从不过问杨番的个人喜好,只是今天他把手段用错了地方。
低级庸俗又恶劣的下流花招,徐牧择根本不屑一顾。
杨番对质问回答的也非常诚恳,“小叔,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我确实是为了你,您先别骂我,我知道你不玩这一套,我只是为了那小孩能跟你亲近亲近,没别的意思。”
徐牧择一针见血:“是吗?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又把他往gay吧里带,灌醉就是为了我?你他么讲瞎话不打草稿吗?”
徐牧择非常清楚杨番在盘算什么,他选择的地点和行动,说明杨番今晚的最初目的并不是为了他。
“因为我的态度,你知道是没法把他带走了,你又快要回深圳了,干脆回去之前开一炮,要不是中途发现我对他有意思,他现在是不是在你的床上被折磨?”
徐牧择的揭发后,对面沉默了几秒。
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杨番心虚地说:“小叔,我不是刹住车了吗?说实话我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去玩他,我是想你情我愿的,毕竟我看他的直播,我以为他是那种……我了解之后发现不是。我想既然是您看上的猎物,干脆做个顺水人情给了您,所以才把他灌醉的。”
“我跟他没有可能,我大他多少岁,你心里没数吗?!”徐牧择不大冷静,“狗屁的猎物。”
杨番安抚道:“好,小叔,是我会错意了,是我自作多情了,都是侄儿的错,您消消气。”
徐牧择冷静下来,他的气压低到杨番隔着电话都能感到脊背发凉,“让给我,我轮得到你来谦让?跟我玩心眼,你爹都没那本事,你算老几。”
杨番声线虚得几乎听不清:“我错了小叔,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明天去向您负荆请罪,可以吗小叔?您别为我这蠢货生气,不值得的。”
徐牧择何尝不知他今天夜里的情绪不冷静并非是杨番一人的功劳,是杨番这个行为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在意程度,那对他不是良性信号。
他知道,他必须要做出行动了。
必须做出放弃的行动,他太想亲近那个小孩了,他今晚已经失控了一次,游戏的方向需要调转,他不能靠最初的理解来达到目的。
喜欢,却又不得不放弃的感觉,是一种精神折磨,徐牧择被点了火药,此时此刻,杨番是刽子手,也是不冤枉的发泄桶。
“杨番,这件事没完,”徐牧择捏了捏眉心,一双眼睛射出凌厉的光芒,“你怕什么呢?我在想,什么能让你这种蠢货长记性呢。”
杨番声线慌张:“小叔……”
“你怕你爹,”徐牧择说:“你不是很怕你爹吗?明天也不必来见我了,回深圳吧,去感受下‘父爱如山’,你会体验到你爹的狠名不虚传。”
话落,徐牧择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的桌子上,摔得啪嗒响,徐牧择捏着眉头,趴在护栏边,神经相互撕扯,痛不欲生。
他很久没感受到如此棘手的事。
他也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对自己的方向产生了怀疑,对那个方向延续下去的结果产生了怀疑,他无法再走原定的路线了,他发现越接触,越亲密,越欢喜,越想要掠夺。
就此打住,就此结算吧。
所有的心意到此为止,他想叫停了。
徐牧择重新睁开眼睛,眼里不见任何温度,冷得发指,他决心停下这场审美游戏,也决定了把不该的荒谬的情意一并喊停。
他更贪了,他必须终止一切。
次日清晨,梅子汤发作,压制了想要吐的感觉,景遥早晨醒来,胃里没有翻江倒海的难受,除了脑袋有点沉,无其他的副作用。
他清醒了。
早晨孙素雅告诉他,今天可以在家里休息,给他请了一天的假,景遥追问是谁请的,孙素雅说是徐总。
片刻,景遥站在楼梯上,看见徐牧择从餐厅里走出来,心虚地唤了声:“daddy……”
徐牧择衣衫革履,用纸巾擦了擦手,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吧。”
他走了出去。
景遥那一瞬间察觉到了一丝反常,他捕捉危险的能力一向敏锐,徐牧择的眼神很冷,看他像看一个陌生人,景遥不知是不是会错意了,他盯着徐牧择的背影,按照之前,徐牧择应该会关怀他两句的。
徐牧择走了,一句轻飘飘听起来毫不在意的客套话,景遥当然不了解徐牧择,他只是凭借这段日子的相处,以为徐牧择会同他多说几句的。
景遥望着徐牧择的背影,隐隐不安,他转问孙素雅,“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
孙素雅说:“那我不知道啊,昨天是徐总在照顾你,我没在身边。”
景遥确信了,他一定在徐牧择面前吐露什么不好的事了,徐牧择的反应不是空穴来风,徐牧择好像不太待见他了。
景遥担心自己多想,所以决定再观察看看,他自然不敢到徐牧择面前质问什么,于是一整天,景遥歇在了家里。
他脑子里全都是徐牧择那个眼神。
冷淡的,疏离的,抗拒的。
景遥对昨晚的事还有些微的印象,除了徐牧择的眼神令他忧心,还有杨番那些话,他没忘记杨番识破他的那些话。
景遥借着零散的记忆,打电话给了杨番,奇怪的是,杨番的电话没有打通。
无人接听。
景遥更加慌神了,杨番识破了他,让他惴惴不安,从杨番那儿得到的秘密令他更不安,是徐牧择封杀他,难怪他总觉得徐牧择的眼底对他有抗拒,徐牧择果然是厌恶他的,徐牧择甚至下令封杀过他。
景遥也不知道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他靠这层谎言混到现在,在这个期间得到这个秘密,他怎么跟徐牧择相处呢?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更加水深火热了。
酒醉后的一天身上没什么力气,景遥在家里逗小狗,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徐牧择把他封杀的事。
他没本事到徐牧择面前质问什么,只有自己瞎想,杨番跟他透露的这个秘密太重要了,最起码景遥确信了,徐牧择对他有敌意。
封杀发生在他进入星协之前,也就是说徐牧择对他的这个动作在谎言出现之前,徐牧择就是不喜欢他,所以封杀了他,之所以现在相安无事,只是被这层关系绑架。
徐牧择也被这层关系绑架,不得不收敛自己的情绪,谎言之山倒塌的那一刻,徐牧择又厌恶他,又得知自己被欺骗,他景遥会有什么下场,已是显而易见。
杨番确实帮了他,昨天他没意会到杨番的意思,今天头脑清醒,景遥可以肯定地说,杨番是帮了他,帮了他很大一个忙,就是告诉他,徐牧择为什么厌恶他。
景遥明白自身的处境有危机了,比他一开始揣测得更有危机。
“尿尿了。”孙素雅发现小狗乱尿,低头提醒。
景遥在围栏前发呆,思绪被打断,他抬头看过去,小狗在客厅里撒尿了,想要阻碍已来不及了。
等小狗尿完,景遥俯身把小狗抱回了笼子里,抽出纸巾去擦拭地板上的尿液。
他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机性,是清楚的,不含糊的,明确的处境,他诞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琢磨可行性。
徐牧择今天回来的很晚,晚到景遥没有等到他回来,就已经睡着了,原本景遥以为这是很正常的一天,结果接下来那几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徐牧择连续两天都回来的很晚,周四那天夜里甚至没有回来,直到周五,陈诚来家里收拾东西,那天景遥正在和孙素雅吃饭,陈诚说,Boss让他回来拿点东西。
孙素雅带着陈诚去了书房,拿了些物件,还去了徐牧择的卧室收拾了几套衣服,景遥站在客厅里看,等到陈诚下来后才问,“为什么拿衣服?”
陈诚说:“哦,徐总过两天要去深圳出差。”
景遥追问:“那为什么现在收拾衣服,他今晚不回来了吗?”
陈诚说:“徐总歇在金水湾了,顺便让我给你们带个话,这套房现在是小少爷你的了,他今后不会回到这里,其他人跟原来一样,都留下照顾你。”
景遥眉头紧蹙:“什么意思?daddy……不住在这儿了?”
陈诚表达的已非常明确,“对的。”
说完,陈诚也就离开了。
景遥看向孙素雅,似乎在问她金水湾是什么地方,孙素雅说不知道,但这个问题其实很明显,金水湾是徐牧择今后的住处,他不再回这里了。
公司里,有人给景遥送饭,他不必再去楼上,家里徐牧择也搬走了,也就是说,景遥彻底不会再见到令自己恐惧的人了。
他并不觉得很开心,相反,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他心头那个盘算越发坚定了。
景遥过了一周没有徐牧择的日子,他没有感到很舒心,而是感到更加仿徨。
孙素雅好像很适应,应良等人也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都活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唯有景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周末那天,景遥在试定制的衣服,孙素雅拍了几张照片,说分享给徐牧择看看,景遥摆出一副不太自在的样子,给孙素雅拍了几张照片,孙素雅发给了徐牧择,但照片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景遥等了会儿,孙素雅也觉得很奇怪,“是在忙吗?”
孙素雅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不同,景遥却早就有了预感,从徐牧择在他宿醉后对他丢下那句话开始,整个气氛就变了。
景遥没有等到徐牧择的回复,他很失落,当天夜里,他给杨番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通了,景遥问杨番,是不是把真相抖出去了,杨番说没有。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杨番甚至想笑,“我要是说出去了,你还能安然无恙吗?”
是啊,如果真相出来,景遥还能安然无恙地联系杨番吗,可徐牧择的行为给了他强烈的不详预感,景遥又问杨番,那他到底跟徐牧择说了些什么,以及他醉酒后的详细情况。
杨番把能说的都给他说了,没有什么特殊的状况发生,景遥理清楚以后,他知道问题在自己,他实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讨人厌的话,徐牧择的行为证实了他的猜想,没别的,他就是在徐牧择那儿失宠了。
原本就厌恶到要封杀他的男人,被情感勒索绑架不得不对他景遥施行责任的男人,这下又因为自己不知道酒醉说了什么胡话,彻底对他丧失了新鲜感,景遥简直不敢想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徐牧择会怎么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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