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景遥有点小害羞:“学习。”
孙素雅会错意,欣慰地说:“哎呀,这么正式呀,学什么?文科理科?”
景遥挠了挠脸颊,很有智慧地总结说:“……哲学。”
其实他跟徐牧择的教学是很正式的,是景遥自己都没想到的正式,可以说给孙素雅听,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正式的课程他有点张不开口,就好像这是他和徐牧择之间的小秘密。
孙素雅没想到两人研究的这么高大上,追问景遥是学习人文哲学呢,还是学习自然哲学呢,景遥说都不是,是他现阶段很需要的哲学。
孙素雅说,不管学什么,只要是愿意学习,在学习的路上,那就是好事一桩。
景遥也这么认为。
沉浸在学习路上的景遥,一时间把手边的事都忘了,每天下班回来就是等徐牧择给他上课,早知道能借助学习的名头拉近他们的关系,景遥不会等到今天。
严文宾给他寄来了几件剧组的衣服,让他试试合不合身,问他喜欢哪一套,娱乐圈的无名之辈被当成一线咖似的对待,全都是徐牧择的功劳。
换做从前,景遥绝不会把风骚卖到徐牧择的面前,经过一段日子的爱情教学,他和徐牧择之间建立了信任,建立了新一层的亲密关系,景遥会等徐牧择下班,然后穿着剧组寄给他的衣服,问他说好不好看。
徐牧择会打量一眼,给出中肯的评价,再问小孩自己喜欢哪一套。
景遥跟徐牧择到了无话不谈的阶段,他不仅穿着剧组的衣服问徐牧择的审美,他还逐渐壮起了胆子,可以穿一套女裙,问徐牧择:“daddy,这条裙子好看吗?”
徐牧择会带着欣赏的目光,由衷地回答小孩说:“好看。”
景遥逐渐放松了在徐牧择身边的状态,他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他看着徐牧择的眼神,他很确定,徐牧择现在应该是打心底里开始喜欢他了。
景遥很高兴,不过人不能放松警惕,就像他们的教学课程一样,喜欢和爱是有区别的,他要徐牧择像爱亲生骨肉那样爱他,仅仅是喜欢可不够,他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休息日的傍晚,景遥坐在徐牧择的书房里,点着灯,手里提着针线,在织一副手套。
就快要完工了,这副他每天工作,闲暇,熬夜时就拿出来织就的手套,还差最后一点收尾工作。
灯光晃眼,景遥揉了揉眼睛,他没有回报徐牧择的方法,他唯一能打的只有感情牌,于是他不嫌麻烦,从网络上学了很多手工的东西,他想有一天事情败露了,徐牧择看着那些手工物品,会给他一条生路。
书房特地留了门缝,当院子里传来动静,景遥便迅速起身,给针线打结,剪断毛线,拉开房门出去,欢快地叫了一声,“daddy!”
徐牧择径直朝他走来,景遥扑进他的怀里,高高踮起脚尖,说道:“daddy今天回来的真晚。”
徐牧择摸摸小孩的脑袋,认真地道:“今天有朋友来,耽误了会时间,你吃饭了吗?”
景遥说:“还没有,想跟daddy一起吃。”
“这是真心的了?”
“没有daddy,我没有食欲。”景遥说着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注视他的男人眼睛无比沉醉。
景遥拉着徐牧择的手,进了书房,“daddy,我有东西送给你。”
他把那副手套拿出来,纯黑色的半指手套,用的是最粗糙的毛线,织就的效果和网络上最便宜的款一个样式,景遥拍了拍手套,来到徐牧择的面前,捧起他的手说:“我给daddy试试。”
徐牧择说:“你织的?”
景遥点头:“我厉害吧?”
徐牧择毫不吝啬他对小孩的夸奖,“宝贝怎么会这么厉害?”
景遥抬头对他一笑,手套有松紧,他可以很轻易地展开,套在徐牧择的手上。
“daddy的手好有力量感,”景遥在佩戴的过程中轻轻抚过男人手背上的青筋,“好好看。”
徐牧择拿另一只空了的手去刮小孩的脸,以示回应,两人之间温馨得插不进第三者。
那只温热的大手被景遥捧在手心里,手套还有一些线头没处理好,景遥低头把徐牧择的手捧在唇边,用牙齿咬断多余的线头,然后抬起头期待地问:“daddy,暖和吗?”
徐牧择蜷了蜷手指,说道:“很暖和,也很舒服,不过冬天还早。”
“总会到的,”景遥抚摸那套着自己手工作品的大手,“总能用到。”
小孩不知他此刻流露的神情有多让徐牧择心醉,徐牧择爱不释手地刮弄小孩的眉眼,满眼再无别人。
他有一刻,觉得小孩对他也有那么两分真心,觉得趋炎附势之下也有几分真情。
“宝贝,”徐牧择嗓音低沉地问,“你爱daddy吗?”
明知这句话不可能听到否定,他还是心甘情愿想要醉在虚情假意之中。
他很好喂饱,一点点真心就够了。
景遥已经可以大大方方地表示自己的心声,“我爱daddy呀,daddy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不爱daddy呢?”
说着,小孩展开双臂,抱住了徐牧择腰,埋在徐牧择的胸口,“daddy,我在您这里学到了很多,享受了很多我本来不可能再体验到的东西,我真的把您当……”
景遥欲言又止,含糊地说:“总之,我很感谢daddy给我的一切,就算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些,会失去daddy,我也不会忘记daddy带给我的生活。”
景遥抬起头,注视着徐牧择的眼睛,“daddy,您知道吗,您是我的再生之父。”
剪断的线头在屋子里放肆地翻飞。
出神入化的演技到了徐牧择分不清是真心还是在演的地步了。
他在小孩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满足和感激,他从小孩的行为举止里,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精准拿住,小孩聪明地跟他玩感情牌,这是他手上最大的优势。
徐牧择的手指摩挲着小孩的唇,承诺他说:“你不会有这一天。”
“因为我是如此爱你。”
景遥以为那是关乎亲情地表示,他牢牢地抱住徐牧择的腰,大脑全部放空,他和他都沉浸在温馨的气氛里,沉浸在共同铸就的家庭的温巢里。
徐牧择问小孩,知道爱是怎么回事了吗。
景遥很自豪地说知道,知道喜欢和爱的区别,知道性不等于爱,知道接吻和性.爱应该发生在什么时间,他不再盲目地像个旁观者一样对爱情的理解幼稚而又马虎,他有一套成熟强有力的理论知识,他会那样践行的,会成为像徐牧择那样成熟的男人。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思考如何践行这一套理论知识的时候,他的老师,他的daddy,他的再生之父,已经将他的未来和可能性,全部剥夺了。
剧组快要开机了。
飞仙从鞍山来找景遥,他们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事,要见面聊,景遥给飞仙订了酒店,飞仙落地就有去处,抠门鬼突然这么大方,飞仙认定景遥是在星协赚到钱了,景遥说,也差不多吧。
飞仙还是不能相信景遥真有挑剧本的实力,直到景遥把他如何欺骗徐牧择浑水摸鱼到今天的事前因后果抖落清楚后,飞仙才不再有任何疑问,他有的只剩下震惊,原地灵魂出窍的震惊。
景遥早就预测到会收到什么样的反应,他不可能瞒着飞仙了,娱乐圈这个资源必须有可靠的说法,景遥觉得时机到了,把情况跟飞仙一表,飞仙蹲在酒店的沙发边,捂着脑袋,念叨说:“等一下等一下,让我缓缓。”
景遥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缓解这个消息,飞仙灵魂归位后,开始打听细节,景遥那一刻在他眼里简直是神。
“他没怀疑?”
“有人帮我。”景遥把黄惕的事讲了一遍。
飞仙惊诧道:“我靠,这老总你认识啊?他怎么敢这么帮你?”
“怜爱吧?”景遥大言不惭地说,“我招人喜欢呀。”
把剧本摊开摆在地板上,两个人沙发也不碰,狗狗祟祟地凑在一起挑剧本。
飞仙说:“你确定我想演什么就演什么?”
“确定,徐牧择老厉害了。”景遥低声说,“我才知道,他的家世也很厉害,他不是普通的有钱人,雅雅姐说徐牧择的父亲还是外祖是什么大鳄……垄断了好多资源,哎呀我也不懂,反正就老厉害了。”
飞仙捂着胸口说:“我老觉得有点悬。”
景遥说:“一开始我也很害怕,不过能浑水摸鱼这么长时间,说明徐牧择有很多私生子,在他发现之前我们要抓紧时间发育……你喜欢这个角色吗?”
飞仙同景遥一起趴在地板上,干坏事心里总有点虚,“能有个角色给我就不错了,我俩真能演戏啊?”
“演戏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捞钱,”景遥纠正他的态度,“我们又没什么演技,抓紧捞一笔得了,你还真想往娱乐圈发展?”
飞仙惴惴不安,拿着剧本说:“我是真有点害怕啊,幺妹,能行吗?”
景遥点头:“行的,不过我们要低调一点,我偷偷地带你进去,你在剧组要低调,我也是,你的存在不能让徐牧择知道,会给我的处境造成麻烦,他不过问还好,我怕言多必失,少一个人进这趟浑水为好。”
“那肯定的,我不会给你找麻烦。”
两人趴在地板上看剧本,飞仙打量着景遥,发现他胖了不少,人丰润了,脸上也有气色了,想来他混得不错。
飞仙收回目光,不解道:“幺妹,如果徐牧择一直没发现,你会老实待在他身边吗?”
景遥想也没想:“不会。”
飞仙追问:“为什么?”
景遥说:“我害怕。”
飞仙没追问他怕什么,这事本就够心惊胆战的,他这个假设不成立。
“你保护好自己,如果哪天情况不太乐观,你躲我这儿来。”
“我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那天到来的时候能够安然无恙,”景遥说:“如果不能,那我就卷款逃跑,我逃到国外去。”
“你会说英文吗?”
“不会。”
“那你往外面跑?你就躲我们鞍山去,我找个隐蔽的地方给你生活还不行吗?”飞仙说:“他徐牧择就是手眼通天也不能掘地三尺地挖你吧?”
“说不准,”景遥坐起来,捧着剧本说,“他有个徒弟得罪了他都不敢跑,我只能祈祷没有那一天。”
说着,景遥的眼睛明亮了起来:“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那样对我,他好像挺喜欢我的。”
飞仙一刀砍断他的感性:“理智点啊,资本阶级的心都是狠的,他还封杀过你呢,你忘了?”
“那是他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们现在有点感情了。”
“当然,他把你当亲儿子,能没有感情吗?可是让他知道你在骗他,不好说,”飞仙拿着笔戳着地板,“反正你给我悠着点,眼睛机灵着,事发之前都有机会跑路。”
景遥抱着剧本说我知道。
他们研究了一下午的剧本,聊了很多事,景遥在临走之前叮嘱飞仙千万不要高调,更不能把这种事拿到网上说,好在飞仙心里有数,向他打包票不会露出一丝风声,景遥才放心。
景遥进出没有叫应良或其他司机接送,为了不暴露飞仙和他的关系,他打算两头瞒,徐牧择说过严文宾把他伺候好就行,大抵严文宾那边也不会跟徐牧择报告什么,景遥每天进出酒店都是偷偷摸摸的,有时候孙素雅问他干什么去了,他也不露口风。
一如往常直播,工作,回去,在酒店跟飞仙见面,没大事不碰面,有大事电联,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景遥从飞仙那儿回来,发现客厅里站着一个小孩,大概三四岁的样子,在跟雪球玩,景遥脑子晕乎乎的,走进去问那个小孩是谁。
孙素雅说:“你回来啦,来,维维,跟哥哥打个招呼。”
景遥恍惚了一下:“他叫什么?”
孙素雅没多想:“徐印维。”
景遥哦了一声,大脑平复下来。
转而他又捕捉其他信息,看着那个小孩,人愣在原地。
孙素雅看着他:“怎么啦?你害怕小孩呀?”
“没有。”景遥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个小孩发呆。
孙素雅把小男孩转过去,面对着景遥,指挥道:“维维,跟哥哥打个招呼。”
小孩儿不怕人,走到景遥面前,趴在他的膝盖上说:“哥哥!”
景遥局促不安,两只手抬起来,又放下,笑得勉强,“……你好。”
孙素雅乐出了声:“怎么那么呆呀,遥遥,你不喜欢小弟弟呀?”
景遥说:“我没见过这么小的。”
孙素雅拍了拍手,把小孩招回去,说道:“徐家这么多小孩,没几个能经常跟着徐总的,维维算是个例外,她妈妈跟徐总好,徐总也很疼维维。”
景遥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两只眼睛始终盯着小男孩。
晚上徐牧择回来,看见小男孩已经接来了。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徐牧择把小男孩抱在了腿上,孙素雅也围着小男孩嘘寒问暖,景遥插着碗里的鸡蛋羹,默不作声。
“他都这么大了。”景遥低声说,“可以自己坐椅子啊。”
徐牧择抬头说:“你看他像自己能坐得住的吗?”
孙素雅说:“维维皮得很。”
景遥缄口不言了。
小男孩被抱在徐牧择的大腿上,吃饭没个消停,个头小小的,孙素雅说他才四岁,看起来跟两三岁一样,名正言顺地可以赖在徐牧择的怀里。
那小男孩比他还会卖乖,他靠着徐牧择的胸膛,玩着手上的玩具,徐牧择时不时喂他一口饭,小男孩就张开嘴巴,心安理得地等投喂。
景遥端起碗筷,往嘴里塞饭,全当看不见。
晚上给小孩洗澡,还弄了儿童专用浴盆,徐牧择的房间里放上了一堆儿童的生活用品,还有小孩的衣服,景遥皱着眉头:“他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徐牧择说:“他妈妈出差去了,在这里住一个星期。”
“哦,那他没有别的家人吗?”景遥刚问出来,就觉得自己犯傻了,忙道:“不是,我是说……”
“我有段日子没见他了,”徐牧择说:“挺想的。”
景遥没讲话,徐牧择要给小男孩洗澡,让景遥也跟着,进浴室里帮忙。
小男孩坐在浴盆里,徐牧择温柔细致地给他清洗身体,小孩肌肤娇嫩,泡一泡去去灰尘也就是了,景遥在旁边不伸手,偶尔才递一下沐浴露给徐牧择。
徐牧择察觉到他有点消极,“不喜欢小孩?”
景遥说:“没有。”
徐牧择说:“你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景遥蹲在浴盆边,坚持否认:“那一定是daddy看错了。”
这段时间的关系太亲近了,太顺利了,徐牧择注视着小孩,越来越胆大妄为,可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想他继续肆意下去。
景遥的衣服被溅湿,小男孩坐在浴盆里撒欢,景遥突兀地说:“我四岁的时候都自己洗澡了。”
徐牧择说:“有些小孩娇生惯养,不一样。”
“他又不是一岁两岁的,”景遥说:“他这样养会没有独立能力的。”
“浴室太大了,他自己用不好。”
景遥闷闷不乐,盯了没一会儿,就站起来说:“daddy给他洗吧,我还有点私事,先回去了。”
徐牧择看他一眼,景遥抬步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景遥坐在床铺上,手机里传进几条消息,飞仙问他睡了没有,孤独问他地点挑好了没有,秋北持续不断地发不雅照给他,景遥一条条回复。
孤独:【你挑不出来就我来】
景遥:【能挑出来】
景遥:【明天把地址发给哥哥】
切进秋北,秋北给他甩了一个转账红包,景遥收得理所应当,那是他的精神损失费,他才不会拒绝。
秋北:【图片】
秋北:【像你吗?】
图片点开,是一个模型娃娃,身体和正常人的大小相同,娃娃是裸体的,腿部有些不明液体,脸部做的不说是栩栩如生,依稀能看得出来是大致的容貌。
景遥:【腿上是什么?】
刚发出去就反应了过来,景遥迅速撤回,秋北还是看见了。
秋北:【当然是我对宝宝的爱】
景遥打了“恶心”两个字,但没敢发出去,删除,退出。
他把枕边的吐司娃娃捞在怀里,有点想念生病的日子。
过了会,孙素雅上来,敲了敲景遥的门,让他吃葡萄,说新鲜的紫葡萄可好吃了,景遥门也没有开,窝在床铺上,回她说不想吃,已经睡了。
孙素雅还在坚持:“可甜了,你不是挺喜欢甜食的吗?姐都给你剥好了,快开门吃点……”
孙素雅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
片刻后,叩门的声音变得利索毫无商量,“开门。”
是徐牧择的声音。
今非昔比,景遥有了足够的勇气面对徐牧择,敢于回绝:“我已经睡了。”
徐牧择的声音从门缝传来:“我给你三秒。”
景遥丢开吐司娃娃,从床上利索地下来,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好吧,他骨子里还是怂。
外头没有了孙素雅的影子,只有徐牧择一个人,手上端着洗干净的紫葡萄。
“衣服都没换,跟我说你睡了?”徐牧择走进去,把葡萄放在了桌子上。
景遥揪着衣摆,“准备换了。”
徐牧择站在他的房间里,打量着小孩,小孩不看他,盯着地板,满脸的心事,“怎么了?不大高兴?”
景遥否认:“没有,daddy回去照顾弟弟吧。”
徐牧择刚想说什么,听到这一声,一切都明朗了,他打量着小孩闷闷不乐的样子,哪里还需要多说?
徐牧择走上前,一把揽住小孩的腰,“弟弟照顾好了,现在来照顾你了。”
徐牧择提起小孩,随便捡了两件干净衣服进了浴室。
景遥慌张道:“daddy,你干嘛?”
徐牧择放上浴缸里的水,一本正经:“给你洗澡。”
景遥说:“我又不是四岁,我不需要daddy给我洗澡,我有自理能力。”
“我没看出来呢。”徐牧择放好了浴缸里的水,伸手就要剥小孩的衣服。
景遥抓住徐牧择的手,大叫了一声:“daddy!”
徐牧择不搭理他,景遥急得原地跳脚,挣扎着反抗着,忽地,他被徐牧择锁住双手,压在了一边的墙上。
徐牧择的力道强劲,景遥的双手被他反锁在头顶,一只手就将他原地钉住,景遥深切感受到他们之间力量的差距,拿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对方。
“别他妈这么看我,”徐牧择神情严肃起来,“我不喜欢这个眼神。”
景遥垂下眼眸去,脸上明显是不服。
徐牧择扣着小孩的双手,身后是浴缸溢出的水流声,“四岁小孩的醋你也吃。”
景遥立刻否认:“我没有。”
徐牧择冷笑一声:“没有吗?没有觉得他是我的儿子吗?”
景遥心神俱乱,他觑了眼男人,看见跳动的喉结和被水打湿的领口,徐牧择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找他了。
景遥语塞,却又不肯承认:“我没有这么以为。”
“能让你吃醋的关系除了这一条还有什么?”徐牧择心知肚明,不情愿但又非常理智,他爱死小孩了,可是小孩对他呢,他只把他当做daddy,甚至有点入戏太深,有点假戏真做的意思了,那对徐牧择来说并不是好事。
景遥无话可说,他从徐牧择的眼里看到了失落,换做从前,他早就立马滑跪了,他现在竟然看到了徐牧择的失落也没有立刻道歉,他被养的恣意了。
“就算他真的是我的儿子,就算老子有无数个儿子,他们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徐牧择气息强势,“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偏吗。”
景遥垂下眼睛,盯着男人起伏的胸腔,感到气恼,又感到羞愧。
高高抬起的手臂,高高抬起的衣衫,露出一截细白的腰,徐牧择低头注视小孩的鼻子到那段腰线,声调逐渐平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不疼你,你现在不知道哭成什么样。”
被凶过的脸露出柔软可欺的神情。
景遥喘着粗气,依然不大服气。
“你还委屈起来了,”徐牧择咄咄逼人,盯着那截起伏的腰段,忍住顶胯的冲动,“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最该喊冤的那个人是老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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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Daddy:真不知道是谁在如履薄冰[小丑]

景遥抬起眼睛, 委屈巴巴地看着徐牧择,没听他说什么,盯着徐牧择立挺的鼻子出神。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徐牧择低头认真地问, “我怎么照顾四岁小孩的, 就可以怎么照顾你, 只要你张嘴。”
景遥被朦胧的暧昧笼罩, 心思也被揭穿了,不好意思了, 羞愧地说:“我四岁就会自己洗澡,才不要人帮我洗。”
小孩的脸上是执着, 明摆着还有点情绪, 徐牧择说:“我太惯着你了,是吗?”
景遥挣扎:“我自己会洗澡, daddy放开我,你可以给四岁小孩洗澡, 不能给我洗, 那算什么, 那多奇怪?”
徐牧择眉眼中的光芒暗淡下去。
景遥察觉到男人的手松懈了, 顺势着就挣脱开来,他来到浴缸边, 水流出浴缸, 蔓延至徐牧择的脚边。
景遥把水关了。
回头看着原地站定的男人, 景遥伸手剥衣服,“daddy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徐牧择转过身,看见小孩背对着他开始解衣服,小孩对他没有丁点的防备心, 徐牧择的目光暧昧地可以从小孩的脖颈看到他的腰身,双腿,圆润起来的身材变得更加诱人了。
景遥拨了拨浴缸里的水,手上的链条反射出闪亮的光芒,男人却依然毫无动静,景遥忍不住提醒:“daddy。”
徐牧择听他叫得越来越顺口,越来越诚意,对自己也没了先前的恐惧。小孩越来越肆意,他们越来越像父子了,这个认知不断地敲打着徐牧择的内心。
他走上前去,手掌盖住小孩的脑袋,鼻子凑到小孩的发丝上,柔声问:“真不要?”
景遥低头明确地说:“不要。”
他有手有脚,干什么要徐牧择伺候他洗澡,他只是嫉妒而已,确定了那小男孩的身份,景遥早就不担心了,他还是徐牧择当下里最疼爱的人。
徐牧择踏着水,被那声daddy提醒了什么,忽然闷闷不乐:“那就自己洗吧。”
景遥不回答,握着衣摆,等着徐牧择离开,准备脱衣服。
徐牧择转身走了出去。
带上了浴室的房门。
景遥踩着水花,脱了衣服,进了浴缸里。
他的头脑在徐牧择离开后平复下来,热水漫过肩膀,景遥对着水流发呆,审判着自己和徐牧择之间的关系。
他们很亲密,越来越像父子了,有时候还会超越多数父子的亲密,他在徐牧择面前扮演单纯无知矫揉造作,让徐牧择觉得他没有危害性,让徐牧择可以放肆地疼爱他,这条路越来越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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