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对于这件事,景遥自己也问过徐牧择,徐牧择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好奇,徐牧择说,想让别人知道他未婚先孕,还弄了个私生子出来吗?
景遥顿时醒悟,这对徐牧择的名声不是好事,他明白了,决定再也不问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全是借口罢了。
徐牧择怎么会对外承认他私生子的身份?他对小孩始终藏着异样的心思,私生子的身份一旦坐定,那他以后成什么东西了?喜欢自己儿子的变态?届时再如何解释,都会被人误以为是美化自己的变态行为罢了,徐牧择权衡利弊,模棱两可是最好的,既糊弄了外界,也糊弄了小孩。
大戏还没到落下帷幕的时机。
徐牧择的算计,景遥是一概不知的,年龄差距社会经历注定他不可能玩得过徐牧择,一个响当当的上位者。
景遥自以为演技高明,至今没有露馅,他和徐牧择的心思在某些时刻是一样的,于是这场父子情深的大戏还能持续得下去,双方少了谁的心思都不行,可谓是一起促就了这场表演。
宴会上,景遥接到了不少的名片。
众人来恭祝他的票房大卖,景遥笑着回应,但他的心却不在这方面,他心里压力很大,孤独爆出来的事情会影响他和徐牧择的气氛的。
他实在是害怕徐牧择给予的惩罚。
他宁可徐牧择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也不敢再想那场关于性的教学和惩治了。
景遥就这么浑水摸鱼地瞒着徐牧择,他想过去主动承认错误,可一旦看到徐牧择那张脸,他就怂了,脑海里全是男人恼火起来的样子,就这么拖着拖着,瞒了一天又一天。
因为这件事,景遥拍戏也不安心了,总是在镜头下出神,分镜导演一再提醒,就差破口大骂了,景遥强行说服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了。
孙素雅会做好吃的送到片场来,景遥就借机打听,徐牧择今天的心情怎么样,孙素雅说好好的,景遥才能安心,那代表事情还没有传到徐牧择的耳朵里。
这天拍完戏,景遥坐在房车里,跟严文宾打了一个电话。
他在电话里把自己的状况和诉求讲明白,严文宾要替他解决麻烦的,毕竟景遥想在娱乐圈混,要保证一个看得过去的形象,严文宾是专业的,会给他铺好路,这是景遥第一次跟他提出诉求,请他帮忙。
景遥想,或许可以让严文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负面新闻处理了,在徐牧择看见之前。
“你怎么不让徐总出手呢?”严文宾问他,“这些事我虽然也能做,但是星协的公关更厉害,速度更快。”
至今听到的星协旗下战队的负面新闻很少,正是因为星协有专业的公关团队。
景遥对此的解释是:“星协的公关是管战队和公司的,跟管娱乐圈这些事不一样。”
严文宾敲打:“那些消息我看到了,照片真的是你发的?”
景遥心虚道:“……我之前做直播的时候发的。”
严文宾说:“我已经在处理了,徐总把你托付给我,我肯定得管,关于你的负面新闻我都会注意一下,不过我能处理是能处理,完全不留痕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尽量处理吧,另外,”景遥要求道:“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严文宾和徐牧择有通气,景遥必须千叮咛万嘱咐。
在严文宾的认知里,景遥是徐牧择的情人,这个要求再合理不过了,严文宾果然没有多想,笑得神秘:“我懂,放心吧。”
景遥打完这通电话,心里好受多了。
他希望对方速度快一点,网络的传播速度骇人,要赶在徐牧择收到消息之前处理完这些。
景遥坐在房车里,默默祈祷。
做贼心虚,景遥忧虑不安,最近这两天便对徐牧择献殷勤,拍完戏之后,他会给徐牧择发消息,问他在不在公司,他想跟他一起回去。
徐牧择也察觉了小孩这两天很粘人,反问他是不是在剧组受了欺负,景遥坚决否认。
这天他又来公司献殷勤,徐牧择还在开会,景遥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自己打发时间,陈诚忽然闯了进来,愣了愣,问他徐总呢。
景遥说:“还在开会,你手里拿的什么?”
陈诚拎着一个文件袋,很是心虚地说:“哦,没什么,一些合同而已。”
他的闪躲令景遥多疑。
陈诚说:“徐总不在的话我就先走了。”
景遥没有叫住他,陈诚果断地离开了,他没有把文件留下,于是景遥很确定,那东西跟他有关。
或许是心虚导致的吧,景遥内心剧烈的不安,他第一时间猜测的就是有关于网络上的艳照事件,就算不是,也是跟他有关的其他的负面的资料,景遥是不可能再去找陈诚看文件了,陈诚是徐牧择的心腹,没道理站他这边。
不管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跟自己逃不了关系是一定的了,景遥的心情陡然沉重,他当下里必须做点什么以免徐牧择对他进行讨伐,什么呢?他能做点什么来让徐牧择不舍得惩罚他呢?
景遥想来想去,莫过于一个答案,那就是生病,对,生病,他当下必须要生病,病入膏肓最好不过了,他宁肯折腾自己的身体也不要徐牧择的惩罚,景遥坚定信念,难题是疾病不是随着人的意愿能轻易产生的。
就在思考之间,徐牧择散会了。
他从会议室出来,看到办公室里的小孩惴惴不安,徐牧择西装革履地走进来。
“琢磨什么呢?”
景遥闻声,抬起头,仓皇地站起来,“daddy开完会啦。”
徐牧择坐在电脑前,景遥谄媚地倒了杯水过去给他。
徐牧择打量他的装扮,脸上还带着粉,刚从剧组回来,小脸上化了妆,唇色也更深了,又自然又好看。
“挺好的装扮。”徐牧择说。
景遥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站在办公桌边,忽然说:“daddy,我不太舒服。”
徐牧择抬起眼睛:“怎么了?”
景遥摇摇头,卖弄无知:“下午拍戏的时候就有点心里难受,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要生病了。”
徐牧择伸出手:“过来,我看看。”
景遥把手放到对方手里,被徐牧择拉到腿上坐下,徐牧择探他的脑袋,“体温是正常的,没有起烧,只是心里难受吗?”
“头也有点疼,”景遥揉了揉额头,“是不是去那个海岛冻到了?”
他们很快就从毛里求斯返回了,没有在那儿多有逗留。
徐牧择说:“不至于,应该是拍戏太累了,我让严文宾给你的戏份推一推,这两天在家里休息吧。”
景遥点头说:“嗯。”
徐牧择还是不放心地又探了一遍小孩的脑袋,从抽屉里找了体温计,最老式的方法测试得最准,他把体温计夹在小孩的腋下,“等一会。”
景遥卖乖地说好。
他没从徐牧择的腿上离开。
陈诚给他来电,景遥看到了陈诚的名字,心里一抖。
徐牧择对陈诚说:“知道了,你先收着吧,我现在没空看。”
景遥忽然伸出手,攀附住了徐牧择的脖颈,亲密地依偎在他的胸膛,“daddy,你待会也回家好不好?我的第一部电影快剪出来了,你陪我一起看吧。”
徐牧择敏锐地说:“你这两天很积极啊。”
“有吗?”景遥心虚,“没有啊。”
“我喜欢你的积极。”徐牧择捧住小孩的脸蛋,低眸说,“生病的小孩可以为所欲为。”
景遥紧紧抱住徐牧择,有点害羞,但什么都不重要,他的情绪不重要,他只要先稳住徐牧择,防止消息泄露就好,他得给严文宾时间。
不过稳住徐牧择这件事对景遥来说并不简单,除非他能二十四小时看住徐牧择,让徐牧择别上网,别来公司,别离开他的视野范围,这是很大的难题,除了生重病景遥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体温计没测试出异常,徐牧择松了一口气,景遥却不,他越演越烈,“头很痛,胳膊也很酸,感觉下一秒要晕倒了。”
徐牧择手背摩挲小孩的脸颊,关心地看着他,“我带你回去休息?”
景遥说:“daddy可以陪着我吗?”
徐牧择抱起小孩说:“当然陪着你。”
从公司回到家,景遥都紧紧依偎着徐牧择,他觉得自己很可恶,徐牧择对他无微不至,给他脱鞋子,盖被子,倒水喝,没让人插手,他还要请那个私人医生来看他,景遥当时就说:“不用了。”
徐牧择说:“生病是开玩笑的?你的身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吗?”
景遥没有理由拒绝。
徐牧择劳烦那个私人医生来了家里,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那医生苦恼地问他具体哪里不舒服,景遥说哪儿都不舒服,说的煞有其事。
“那还是去一趟大医院吧。”私人医生嘱咐,“我来这一趟带的工具不是很齐全,去大医院检查一遍放心。”
徐牧择叫了应良,让他去准备一下。
景遥拉住徐牧择的手腕:“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
徐牧择不跟他开玩笑,“生病就好好听话。”
这趟医院还是走了。
景遥无端做了几个检查,各种精密的仪器在他身上走过,检查报告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医生又问他的自我感觉,总结了一下,建议他们留院观察。
怎么这么麻烦?
景遥没想到闹到这一步,他对徐牧择强烈要求,“真的不用了,daddy。”
他实在不想在医院里躺着,被精密仪器和医院的气味围住。
景遥坚持说:“daddy我们回家吧,我身上没那么难受了,真有问题了再来医院吧,daddy。”
他苦苦哀求,实不想闹出这么严重的结果,徐牧择很认真地反问:“你确定吗?”
景遥点头:“我确定,daddy我没事……有事再来也可以的,我不想待在医院。”
徐牧择没有坚持己见,松口让他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景遥一脸苦闷,折腾这么大一圈,他心态都快崩溃了。
到家后,徐牧择让他先上楼。
景遥先一步下车,催促徐牧择也快点。
应良看着年轻人的身影,忧心又不解道:“怎么会查不出问题来呢。”
徐牧择精准总结:“他在装病。”
应良讶异:“啊?不会吧?”
徐牧择拿出手机,神情严肃地给严文宾打了个电话。
景遥回到家就在房间里苦等,他把雪球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雪球在撕扯他的玩偶熊,景遥出神地想着自己的处境。
片刻后,徐牧择推门进来。
景遥从窗口回到一边,看着徐牧择,心里虚得厉害,坚持着表演,“daddy,我好多了。”
徐牧择打量着说:“你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景遥摸摸自己的脸蛋,徐牧择走到了沙发边坐下,一来一回折腾完了之后,男人的脸上已不似那会的关心了。
“你最近压力很大啊。”徐牧择说。
景遥回过头,不再研究自己的脸色,否认道:“没有啊。”
雪球跑到徐牧择的脚边,想上沙发,两条前腿趴在上面,徐牧择抬脚捧起雪球的肚子,“我刚刚接了个电话,是严文宾打来的。”
景遥心头一凉,战战兢兢地说:“什、什么?”
徐牧择抬眼看过去,幽深的瞳孔犀利而严肃,透着一股子责怪的意味。
景遥当场就要腿软了,心理素质一瞬间崩塌,不打自招:“对不起daddy,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在跟他们联系了,那些艳照也没有再发过了,我保证不会了……”
徐牧择却话锋一转,叠起腿,一副新鲜的样子,“什么艳照?”
景遥僵硬了一下,神情也呆滞住,像一阵劲风忽然消散。
徐牧择说:“严文宾跟我说,他最近给你的安排是有点频繁了,打算让你歇息一下呢。”
雪球绕着徐牧择的腿钻来钻去,景遥的脸色一瞬间和雪球的毛发一样白。
徐牧择慢条斯理,耐心地拷问:“他倒是没提什么艳照的事,宝贝,你嘴里的艳照,又是什么呢?”

景遥后知后觉, 为时已晚,辩解是为了保命,却成了把柄。
徐牧择拿出手机, “看来刚刚我漏了重要的事情, 我给他回个电话。”
“daddy!”景遥攥紧双拳, 打断了徐牧择, 百般犹豫之后,咬牙说:“不用打了。”
徐牧择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眉眼深沉,语气凌厉, “说。”
景遥努力隐瞒的事就这么泄露了出去, 此时再谈补救可谓雪上加霜,男人的眉眼不容糊弄, 三缄其口之后,景遥还是放弃了抵抗, “我给金主发过一些福利, 是照片, 一些……不太雅观的照片, 就是上一次在餐厅里的那个人,他把我爆出来了。”
景遥的声音越说越低迷, 徐牧择的神情越来越阴郁, 景遥心慌地解释, “daddy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下次我这辈子不得好死!daddy对不起,对不起……”
景遥说着说着眼眶就湿了,他倒不是觉得委屈, 他单纯是太害怕了,他心底对徐牧择的敬畏根深蒂固,徐牧择待他很好,但真的恼火起来时,景遥的抵抗力为零。
徐牧择从始至终跟那些金主就是不一样的,景遥懦弱的眼泪没有表演的成分,是实实在在的惶恐,他再三承诺不会有下一次,哭泣的本能让他身体跟着颤栗。
上次的教训之后,徐牧择也有意收敛,他还没说什么,小孩自己就哭起来了,不管怎样,那眼泪对他都是有作用的,徐牧择先涌上来的是心疼,不是追究。
小孩哭得委屈,身体微微发抖,在网络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主播在他徐牧择面前颤栗如蝼蚁,小孩这么怕他不会让徐牧择感到高兴,那是一种疏离,过去了这么久了,他心底对自己的恐惧还依然存在吗?
徐牧择柔和了眉眼,对小孩伸出手,“过来。”
景遥走上前去,搭上男人的手,被徐牧择牵在腿上坐下。
“daddy又没说什么,哭什么?”徐牧择温柔地为他拭泪,拇指抹过那些泪花,温柔地哄道,“daddy跟你说过什么?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被爆料的时候怎么不第一时间跟我说?”
“我怕您怪我,”景遥收不住地啜泣,“您不要生气……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景遥谄媚权势,也最畏惧权势,此刻怕得像个三岁小儿,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他是如此地畏惧面前的男人,徐牧择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很割裂,好的时候很好,恼火的时候六亲不认。
景遥也体会到了外界对徐牧择的评价。
他这些心思若是被徐牧择知道,保不齐会起多大的纷争。徐牧择努力让小孩和他之间没有疏离感,能亲近他,打心底愿意亲近他,直到此刻,徐牧择才知道,小孩的内心深处依然对他如此敬畏。
“daddy是生气,”徐牧择说:“可是daddy气的是你不把我的话听在耳里,我对你说过很多次,谁找你麻烦,谁欺负你,谁给你委屈受,你都可以来告诉daddy,你这样和daddy生疏,我才会生气。”
“我以后……会的,”景遥握住徐牧择的手,肩膀轻颤,讨好地说:“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daddy。”
那张令徐牧择怜悯疼爱的脸蛋被泪水打湿,哭的可怜,徐牧择的心揪在一起,就是真的想责怪也没道理了。
徐牧择说:“你已经成年了,不要动不动掉眼泪,我还没说什么,你自己就吓哭了,这是干什么?既然事情已经出了,眼下该想办法解决,对吗?”
景遥迟钝地点头,任由徐牧择发落。
徐牧择抽出纸巾,轻轻拭泪,害怕纸巾会弄伤小孩稚嫩的肌肤,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珍视的模样,“严文宾知道吗?”
景遥惊魂未定,湿着眼眶回答:“知道,已经帮我处理了。”
“嗯,那就好,”徐牧择说:“他最擅长这些事,但他做不到不留痕迹,网络舆论的声音也很重要,daddy去让公关团队补救,把这件事无声无息地压下去,你呢,不许再哭了,没事,daddy不怪你,”
景遥受宠若惊地看着男人,不太置信,不过徐牧择有什么欺骗他的理由呢?景遥渐渐止住了眼泪。
徐牧择拎着手机走了出去。
隔着一扇房门,为小孩处理残局。
景遥内心惶惶不安,始终盯着房门的方向,他害怕徐牧择翻旧账,徐牧择也说了,不要自己对他撒谎,这次是因为诚实吗?所以徐牧择轻易原谅了他?那下一次呢?
他撒的这个弥天大谎,是诚实就能被原谅的事吗?景遥胆战心惊,他更加坚定自己的目标,他想过要博取徐牧择的疼爱,到对方可以原谅他撒谎的地步,可是他又不舍得一直对徐牧择撒谎了,景遥察觉到自己有了心,自己对徐牧择产生了真实的情感,他很清楚……他再不走,就要出事了。
可是他怎么走呢?他能逃到哪里去?他还没有好好规划过这件事,去哪个城市,乘坐怎样的交通,走哪条路线,都是需要仔细琢磨的,景遥越来越感到茫然和棘手,入局的人动了真情,他不是贪财之辈吗?他一辈子只看得到金钱的眼睛竟也看到另一个人了。
他开始对徐牧择有愧疚心,那些愧疚日夜伴随着他,让他无法再心安理得地享受偷来的人生。
由于徐牧择的插手,孤独爆料的事情在网络上没有闹出很大的动静,公关和平台那边打了一手很好的配合,艳照的事情被压下去了,徐牧择却没有就此收手,他似乎打算对爆料的人动手。
被景遥拦下了。
怎么说孤独也是支持了景遥很久的人,在景遥默默无闻的时候就给了他很大的鼓励,也许都是虚情假意,都有不纯粹的目的,但孤独是真金白银撒下来的,景遥认为这样的结局勉强算是好聚好散,再追究就显得咄咄逼人了,他没有想把旧时的金主逼上绝路。
而且孤独也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景遥愿意为了快两年的情分替他说情,有理有据地说不要赶狗入穷巷,逼急了人谁都落不到好。
这话对景遥来说是有道理的,对徐牧择这个阶级的人不是,收拾小孩的金主对徐牧择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徐牧择非常清楚他不止是为小孩处理残局,他更多的是自己的私心嫉妒。
嫉妒有人看过他心爱的小朋友的艳照,那些照片落在徐牧择的眼里,几乎瞬间就能惹他发飙,若不是想在小孩面前扮演慈父的美好形象,徐牧择早就掀桌子了。
小孩怕他怕的要死。
徐牧择没吓他,嘴巴上答应了小孩,行为上却没有,他背地里差人去新加坡跟小孩的金主谈判,为了将这些源文件全部损毁,徐牧择嘱咐了谈判的动作不用特别客气,那些代替他前往新加坡的人表示明白。
处理到这个地步,徐牧择依然不解恨,他抬头看见房间里的小孩,小孩也做贼心虚,抱着雪球不敢看他,徐牧择很想责怪,但又怕吓到他,拿捏不好这个尺度,只会让小孩更疏离他。
那不是他想要的。
轻拿轻放也不是徐牧择想要的,无法消解的情绪让他两日来对小孩都淡淡的,小孩自己也察觉到了,总时不时过来向他示好,卖弄,那方能给徐牧择内心的焦躁带来一丝抚慰。
这天,小孩照常来他面前谄媚,徐牧择一把扣住了他的腰肢,在小孩茫然的时候,勒着他的腰身说:“没下次了。”
小孩心虚地答应:“嗯。”
徐牧择凝视小孩的眉眼,内心躁动地想原地办了他,欲望化身为野兽将囚笼撞得砰砰响,徐牧择很清楚,自己的克制力越来越弱了,他也不知道还能忍多久,那些艳照成为了他午夜抚慰欲望的工具。
小孩对此一无所知。
连续三天的献媚起了作用,景遥自己都不敢相信眼泪会这么有用,他又一次沦陷给了徐牧择,徐牧择对他一好,他就可以什么都忘了。
《下沉》上映的时候,景遥接到了一个专访,因为影片在界内的口碑非常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景遥也在互联网上以新人演员的身份重新出道,被众所周知。
[破案了,真的是幺妹]
[幺妹这是攀上谁了啊,最近好几部影片全都有他]
[那有什么用?演技烂的要死,恰烂钱恰个没完]
[可是他长得好可爱啊!!!我丢,我之前真不喜欢他,现在壁纸都是他了]
[他是整容了吧?和网上不像]
[飞仙早就说过了,幺妹私下里长得很萌的,我是真没想到能这么萌]
[下沉里他太惨了,被自己爸爸出卖给了富豪]
[嗯?富豪不是喜欢他爸吗?]
[拍得比较隐晦,结尾好像是暗示父子通吃了,你们去看下沉的解说,隐喻特别多,细思极恐,很好的一部片子]
[原来是被富豪吃了吗?我以为是被他爸……对不起,我更阴暗]
[好讽刺,他爸一开始为了救他,最后被有钱人影响太大了,算是间接害死了他儿子]
[幺妹这脸真是绝了,内娱独一档宝宝脸,我妈第一次看就说这孩子长得真讨喜]
[我也是,特招人喜欢,老可爱了]
关乎景遥和电影收到了很大的网民反响,景遥自己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一夜之间给他涨了不少的粉,难怪严文宾说电影上映的时候,他的口碑会有反转,角色选的好,他完美实现了逆袭。
骂他的声音被好评压了下去,严文宾有在背后操控,电影上映之后好评无数,营销号带队,网友们大多是墙头草,一个人捧他,众人跟风,营销号的力量无比强大,一瞬间,景遥都怀疑自己读网评的眼睛了。
电影上映之后,来了几个厉害的记者要给景遥做专访,景遥很意外,他没什么文化,怕说错话,孙素雅却鼓励他应该接受采访,这是宣扬自己很好的机会,景遥硬着头皮上了。
采访的时候,记者团队的人都跟景遥提前沟通了下内容,景遥因第一次被采访,心里忐忑,如果全网骂他他反而无所畏惧,突然被这么多人喜欢却有点手足无措,胆战心惊的了,这在心理学有什么解释吗?景遥专心地想。
采访的过程中,徐牧择有来探他的班。
景遥那时正在回答一个有陷阱的问题,徐牧择悄无声息地坐在了一边,他的出现让记者也陡然变了脸色,景遥对此全然不知,只觉得记者的态度转得太厉害了。
“徐总。”记者团队的人递水给徐牧择,场边骚动着,徐牧择婉拒,叮嘱众人保持原样就好,别打扰专访。
徐牧择温柔地注视着小孩,平淡无奇的采访是吸引不了眼球的,记者准备的问题很多都有坑,小孩再聪明世故也不能每一个都完美跳过,他中了几个招,那些问题播出来估计会引发争议,徐牧择心里已经有了算盘,该怎么引导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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