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女人试探地问:“惟惟,是你吗?”
景遥头也没回,“不是,你认错了。”
徐牧择抓住小孩的手,对女人说:“那您可认错了,他是我儿子,一直生活在这里,没有什么老家。”
女人愣了愣,后知后觉道:“哦,那抱歉啊,打扰了。”
女人歉疚地离开。
徐牧择掌心里的手腕绷紧,小孩连肌肉都在用力,他抬头看向自己,眉眼是心虚的,徐牧择温声说:“去拿东西,我们回家。”
景遥逐渐平静下来,拿起在超市里买的东西,跟徐牧择离开了服装店,围巾也没买。
上了车后,小孩的神情依然紧张。
徐牧择倒是对服装店发生的插曲闭口不提,说道:“我下午要回家一趟,很久没去看我父母了。”
景遥耳边一阵轰鸣,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嗯。”
徐牧择把车窗关上,挡住了冷风,“严文宾把你的工作都推了,没什么事就在家里休息吧,想直播还是想睡觉都随你,天渐渐冷了,少出去,你身体不好,别生病。”
景遥依然呆滞:“嗯。”
徐牧择没再说什么了,车子一路往回开,他把小孩安全送到家,嘱咐孙素雅好好照顾他,他有点事,要回去处理。
孙素雅忧虑地问没大事吧,徐牧择说没有,孙素雅清楚,一般没什么大事,徐牧择是不怎么回徐家的,她很忧虑,而徐牧择只嘱咐他好好照顾小孩。
景遥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后,孙素雅就发现他脸色不大好,没有出去前活泼了,孙素雅以为是两人发生了争执。
徐牧择一离开,孙素雅就来问景遥,是不是吵架了,景遥说不是的。
“我瞧着你心情不怎么好,”孙素雅说:“出去前还好好的呀。”
“没有不好,”景遥撑起一个笑容,反问,“daddy已经走了吗?”
“嗯,他要回家处理点事情,徐总很久没回过家了。”孙素雅说:“很快就回来了。”
景遥盯着窗户,说不忧心是假的,他本来可以好好计划离开的步骤,可以由着不舍在徐牧择身边混一天,再混一天,他有点太恣意了,服装店遇到了老熟人,这么一个插曲毁了他所有的计划。
他明白,再迟疑就要出事了。
徐牧择那么精明,一定察觉了他那会的猫腻,他很害怕,一旦徐牧择先一步抿清了他的身份,他就再也走不掉了。
“雅雅姐,您能给我做一碗莲藕汤吗?”景遥突然提出。
孙素雅没有防备,“嗯?你想喝吗?好,我现在给你做。”
“谢谢。”景遥说。
“你等我一会,很快的。”孙素雅下楼去,景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
拿出手机,景遥一再犹豫,最终果断地拨通了在宴会上混到的名片电话。
大人物都是需要时间等待的。
景遥耐心地等,眼睛时刻关注着房门。
“哪位?”电话通了。
“是我,”景遥着急地说,后又冷静下来,具体地自我介绍起来,“成先生,您好,我是徐牧择的儿子。”
景遥这个名字入不了对方的耳,唯有跟徐牧择有牵扯才能引对方的注意和尊重,景遥耍了个心眼,电话那头的男人果然答应了他,愿意跟他见面。
“现在可以吗?”景遥焦急地说,“我有急事,拜托您。”
下雨了。
乌云压顶的上空,落下细密的雨珠,闷雷携带闪电撕开昏暗,上海的繁华区灯火通明,连雨滴都透着一股危险的气味。
细密的雨珠砸在车窗上,雨刮器左右摇摆着,擦去雨珠的痕迹,窗口钻出一缕又一缕的浓烟,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在自己从小出生的地方待了很久。
徐牧择早就到了。
但一直没下去。
他从成年之后就独居在外,徐家这个地方说起来是他的家,但他跟家人的关系和正常人不一样,客套,生疏,处处透露着算计,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失去对他的掌控时,彼此就更少联系。
徐牧择早就被打上了六亲不认的标签,那可不是空穴来风的一句批评,他受国外教育的影响,和中式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对家族观念有些许不同,那些许不同在中式教育中就是大逆不道,例如他当初创业,要剥离出去,后来侵吞自家产业,关系网利益链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一度让他跟家人的关系闹得不可开交。
徐牧择对自己年轻时的做派不做粉饰和辩解,功过都有,他那时心确实狠,不管是谁,触碰到他的发展他不会给面子,就连父母说和也没用。
这让他在徐家被当做反面教材来提醒年轻一代,后来他大权独揽,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徐家的风向才又变了,不过徐牧择却很少跟家里联系了。
他现在功成名就,牺牲了青春,精力,以及很多的亲情,才换来今天的一言堂。他年纪越来越大了,人有个通病,就是年纪越大越恋家,越爱反省自己。
徐牧择开始反省年轻时的做派,看见父母的白发时,他也不再狠得下去心,他斗累了,得到了他想要的地位,难免就要去追求其他精神上的东西。
他用了两三年的时间和家里人缓和了关系,一直相安无事,虽很少回来,彼此倒也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问候对方一句,徐牧择年轻时连问候都是身边人代发的,亲自上阵也不过是近两年才开始的事。
他的父母也是聪明人,意会到了他的意思,双方配合,关系逐渐近了,前不久徐家还有小辈结婚的事情请徐牧择过去,徐牧择没去,当时还在深圳出差,赶不回去,包了个厚礼过去,草草了事。
再一次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徐牧择有的不是放松,而是厌烦,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他抽完手上这根烟,才动手下去,雨淋湿了他的肩膀,徐牧择冒雨走进那栋自己本该最熟悉的别墅里。
室内一片寂静。
是常有的状态。
徐牧择先看见的是自己的母亲,她早就在等着了,所以并不意外他的回来,徐牧择没称呼对方,疏离地问:“父亲呢?”
母亲说:“在里面。”
徐牧择例行公事一般,“天气凉了,加件衣服吧。”
母亲点点头,“你也是。”
徐牧择来到父亲的卧室,敲了敲房门,父亲的声音更显苍老,他的父母算是保养的很好了,但也已见了白发和皱纹。
得到父亲的允许,徐牧择走了进去,父亲坐在沙发上,桌子的烟灰缸摆满了雪茄的残骸,父亲是个老烟枪了,年纪越大抽得越凶,那盘雪茄是徐牧择送给他的,聊表心意,每个月都会送给他。
徐牧择来到父亲的对面坐下。
老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在烟雾缭绕中开口:“一副好皮囊,可惜了。”
徐牧择抽出一根新的雪茄,点燃,递到老爷子的手边,替换掉那根即将燃尽的,“不可惜,您和母亲赐给我的一副皮囊叫我事半功倍呢。”
徐牧择很小就知道自己长得不错,身边人人见了他都要吹嘘一番,上学的时候更是越演越烈,男的女的全往他手里塞过房卡,家里几个年轻小辈见了他露出的一副羞涩的模样,徐牧择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皮囊有无优势?
好皮囊在哪里都能吃点红利,生意场上就更是了,异性相吸,和女性企业家的谈判往往更容易成功,徐牧择也就更清楚自己的优势。
老爷子接过递到面前的烟,咳嗽了一声,继续抽,“早该成家的年纪了,拖到现在,为着什么?”
徐牧择应付自如:“缘分没到。”
老爷子讥讽地勾了勾唇角,“缘分?什么缘分,你和一个小孩的缘分吗?”
徐牧择叠起腿,靠在沙发上,慵懒地说:“缘分这东西向来很奇妙,父亲经历丰富,更应该明白机缘巧合的魅力。”
老爷子嗤笑,喷出一口浓烟,“你的选择,轮不到我来过问,不过作为过来人,我还是得提醒你,凡事还是要尊重下道德伦理。”
徐牧择反应平平,好似没听见。
老爷子递给他一些照片,不再故弄玄虚:“看看吧,徐总,你的绯闻。”
徐牧择拿过照片,目光温柔下来,手指抚过照片上小孩的脸蛋,赞赏地说:“拍得真好。”
老爷子说:“当个情人玩玩算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徐牧择一张张看照片,就像看自己的杰作和成果一样的自豪,“真可爱。”
老爷子皱起眉头。
徐牧择沉浸在照片里,每一个他把小孩抱在怀里或者亲密的动作看起来都那么美好,他递给老爷子,“父亲不仔细看看吗?看看您未来的儿媳有多可爱。”
老爷子目光灼灼,徐牧择把照片扔回去,靠着沙发笑了一声。
徐牧择说:“这些照片能传到父亲的手里,是经过我的允许,我不同意,哪家媒体敢爆出来?我爆出来,可见我的认真,父亲要祝福我们吗?”
老爷子的脸色沉重,雪茄的香烟燃烧得凶猛,“徐总,别玩得太变态。”
徐牧择的鞋尖顶着桌板,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谈公事的姿态,“父亲,我喜欢男人这件事早就不是秘密,我喜欢年轻的男人,难道不是很正常?这不就跟父亲和叔父们包养二奶是一样的吗?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
“一样吗?”老爷子说,“我从来没有对十几岁的小孩下过手。”
“他过年就二十了,没那么小。”
“他小不小,不是看他的年龄,是看你,”老爷子语气冷漠,“徐总,你什么时候开始审美低级成这样了?”
徐牧择被教训审美,束手无策,颇为无可奈何地说:“年纪大了,审美也会变的,大抵是人越老,越喜欢追求年轻,我也没办法呢。”
老爷子神情不悦,徐牧择见怪不怪,彼此互相维持着体面,但言语早就现了火药。
“我说您这么大年纪了,还管我的事做什么?”徐牧择说:“年纪大了就好好休息,抽喜欢的雪茄,睡喜欢的女人,偶尔再跟母亲经营一下你们的恩爱,这不就够了?”
老爷子定睛凝视对面的男人,两人不似父子,倒似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我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这种丑闻传出去,动荡徐总的名声算是最小的影响了,徐总不是一向爱惜自己的名声吗?”
“一码归一码。”徐牧择说:“父亲母亲不是一直担心我会孤独终老吗?这我有了目标,怎么不为我高兴呢?”
老爷子脸色凝重,反复申明:“这是丑闻。”
徐牧择笑了一声:“我不是说了吗,照片要经过我的允许才能爆出来,也就是说,我不想走漏的消息大众就别想窥探,父亲所谓的丑闻不过是身边人的目光,我一没嫖,二没赌,三没祸害家人,我这算什么丑闻啊,父亲真会说笑。”
老爷子又狠狠抽了一口烟:“你这是在点我呢?”
徐牧择无辜地摊了摊手:“父亲怎么对号入座?我说的是徐家大部分的人,和叔父几个儿子的行径比,我算是很孝顺了吧,父亲不这么认为吗?”
老爷子说:“徐总,我是为你好。”
“我也是为父亲好。”徐牧择说:“让父亲操心可是我的不孝了,这个心父亲操不了,别想了,好好生活吧。”
老爷子注视着他,欲言又止。
徐牧择站起身,回了一个绝对的眼神,叮嘱道:“父亲,少抽点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像年轻那会地抽,可活不到百岁。”
老爷子皮笑肉不笑。
徐牧择倦怠地转身离开。
打开门,外头站着他的母亲。
母亲跟随他到客厅来,低声劝阻:“他太小了。”
徐牧择脚步一顿。
母亲苦口婆心地说:“牧择,不要犯错,他太小了,他不是能陪你一生的人。”
“我知道,”徐牧择看了看父亲房门,“他能陪我多少就陪我多少。”
“这是不道德的!”母亲显然没有父亲的镇定,“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不管,可是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勾搭在一起,他才多大?!你做他父亲都绰绰有余了!”
“那是我的事。”徐牧择语气危险。
母亲摇着头,对他一再恳求,“你快四十岁了徐牧择,他才刚刚成年,你疯了吗?你要这么一个小孩当自己往后余生的伴侣吗?这对他是公平的吗?”
“公不公平我自己说了算。”徐牧择神情阴郁起来,“那是我要考虑的,不必您费心。”
徐牧择迈步离去,母亲追随着他来到门外,连绵的雨珠还在下着,母亲哭泣道:“徐牧择,你真是疯了,你知道你们的年龄差了多少吗?你知道吗……”
男人快步上了车,昏暗天空下的背影很快消失,徐牧择上了车,扬长而去,将父母的忠告和提醒全部丢在了脑后去。
车子一路狂飙,徐牧择开得飞快,轮胎踩着雨水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去,母亲拿道德压力他,她很聪明,会站在小孩的角度替小孩说话,以此来压力他,徐牧择讨厌这份聪明。
整个徐家都是聪明人,个个都会戳人的痛处,他对父母如此,父母对他亦如此,深知要挟对他无用,假装好心为小孩说话才会让在意小孩的自己而感到无耻,迫使他放弃,但这个问题徐牧择早就想明白过了,除了感受到母亲聪明劲的恼火,徐牧择并未生出半点退却的意思。
他势在必得。
任何阻碍都不可能磨灭他的占有欲。
车子猛然停下。
徐牧择打开了车窗,他觉得透不过气,雨水顺着车窗飘在他的发丝上,道德压力是有用的,他依然坚定,但总归是有点不爽。
道德压力只对有道德的人有用,徐牧择六亲不认早没了什么道德心,如果玩玩而已,他大抵不会觉得有什么压力,因为太认真了,太珍视了,以小孩的角度提出的一切问题他都会考虑。
他不同意,没有媒体敢泄露那些照片,他同意了,则意味着他不是玩玩而已,父亲便是如此了解他才会跟他发起这场会谈,徐牧择也早就知道会收到这场会谈的邀请,因为这场会谈算是他自己发起来的,他在做什么事,他心里有数。
徐牧择捡起车厢里的烟盒,坐在车里抽烟,街景在阴雨天里变得如梦如幻,戏台摇摇欲坠,有落幕的风险,他忍不下去了,每个夜晚,对他都像是一场酷刑。
心爱的人睡在身边,他却不能对他表达爱,如何不是一场酷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他拥着心爱的人而眠,但对方却叫他daddy。
有他妈的够操蛋。
徐牧择每次闭上眼都是小孩青春诱人的身体,他在无数个日夜里,在小孩睡得安稳时,对着他的背影发泄过欲望。
他有时会担心动作太大吵醒了对方,无声进行的一切却又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会借着相拥而眠的姿势,让小孩趴在他的怀里,他会亲吻他的额头,利用他的双腿。
小孩会在梦里呓语他,叫的不是他的名字,叫的是daddy,徐牧择会带着他的手触碰,只需要被指尖抵住,他就可以发疯。
他爱小孩,爱得想一口吞了他。
欲望将他折辱成变态,爱惜名声的他从不乱跟人暧昧和谈恋爱,可是面对着小孩,他行尽了一切肮脏。
父亲责他变态,母亲说他疯了。
徐牧择不否认,凭借他此刻对小孩的欲望,他没玩强制都他妈算有良心了。
雨刮器在眼前左右摇摆,就像徐牧择冲动的心,如果今天能就这样回去,徐牧择大抵还是会和小孩相安无事,继续走稳妥的路线,但天有异象,注定今天是个不眠之夜。
嗡嗡——
徐牧择的手机收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人打来的电话。
点击接听,手机架在支架上,他神情懒怠,望着窗外的雨,专注抽烟。
电话通了后,是对方毕恭毕敬的一句谄媚:“徐老板。”
徐牧择嗓音低沉:“成总。”
男人的声音柔和:“徐老板,我想拿一条消息,换您手里黄浦的那块地皮。”
徐牧择吐出烟圈,没心情谈工作,敷衍道:“那要看你的消息价值几何了。”
男人自信地说:“我的消息对别人来说无关紧要,对徐老板来说却是价值千金。”
听筒里传来门铃的声音。
“徐老板,我的客人到了。”男人将听筒离门铃声更近,“让我们一起来听一听,这位可爱客人的声音吧。”

第72章
连绵细雨瓢泼而下, 来时没有撑伞,景遥的发梢湿了,他抱着背包站在一扇酒店房门前, 没想到早上还在跟徐牧择逛超市, 晚上就计划着逃离的事了。
在宴会上勾搭的这个姓成的男人, 是景遥早早就选定的目标, 他随徐牧择出入那些场合,时刻关注着徐牧择身边露出的新鲜面孔, 这个姓成的男人在经过景遥几番了解和考察后,景遥对他抱以很大期待。
联系对方时, 对方正在外面办事, 给了他一个酒店地址,景遥偷偷摸摸地出来, 跟孙素雅说他要去公司,孙素雅也没有怀疑, 景遥快马加鞭赶到对方的地址。
站在廊下的他惴惴不安, 他选定了对方, 而对方愿不愿意帮他, 这需要赌。
这么大的事靠赌来说自然草率,可他审视自己与徐牧择, 他是借着徐牧择的光上位的, 没有徐牧择谁会认识他?哪里有那么多愿意帮他而得罪徐牧择的人呢?
景遥只能赌, 借着他得到的消息,赌这场出逃的计划。
他按了按门铃,小等了一会,对方不知在忙些什么,一分钟后才来开门。
穿着浴袍的男人站在景遥的面前。
和大人物打交道令景遥不安, 他表现得有些拘谨,甚至第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对方热情,才没有让他尴尬太久。
“进来吧。”成赴邀请他进去。
景遥迈步走进去,环顾四周,抱着背包,心有余悸地说:“我在电话里跟您说清楚了,您能帮我吗?”
年轻人直入主题,动作和语气听起来略显焦急,成赴耐心地询问:“东西都收拾好了,是打算今天就走?”
“是现在,”景遥纠正,急不可耐地说,“您帮我,我现在就走。”
他很害怕,阴雨天难免扰人心智,蹉跎人的积极性,景遥最近总是不安,他也说不出来源是什么,今天在服装店的事更是加剧了这种不安。
成赴说:“不着急,先坐。”
景遥来到沙发边,没坐,渴求地望着男人。
成赴说:“这事需要好好规划一下,路线呀,落点呀,城市呀,你都选好了吗?”
景遥点头说:“我都规划好了,我只要您帮我不被找到。”
他知道这些有钱人都会玩高科技,都能凭借一定的手段锁定一个人的位置,景遥不懂,景遥不需要成赴帮他逃跑,他只要成赴帮他不泄露行踪就可以了。
成赴问:“那你想去什么城市?”
年轻人没有回答,保守地说:“我选了几个,还没确定,等去了机场再说。”
他选定了,不过为了留一手没说,毕竟他要赌,对方愿不愿意帮他是另一回事。
成赴心下了然,年轻人的伎俩在他们眼里都是小儿科,成赴慢吞吞地说:“徐牧择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我看他挺疼你的,宴会上对你也是无微不至,怎么,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景遥愧疚地说:“他对我……是很好,是我无情无义。”
仅此一句,景遥不多做解释,如果顺利,他跟这个男人不会有什么牵扯的,他没必要告诉他这么多。
求人帮忙,还要留一手,这是不道德的,景遥没办法,他是平凡人,他的处境危险,他必须这样做。
成赴洗耳恭听地问:“为什么会选上我呢?”
景遥先是奉承:“因为您是我见过的除了徐牧择之外最厉害的人了。”
男人喜笑颜开,很高兴地看着他。
景遥又说:“另外,您不是跟徐牧择……有过节吗?”
成赴点了一根烟,歪了歪脑袋说:“这你都知道,看来是真的对我上心了。”
年轻人焦躁地等待。
成赴戏弄道:“不过是早年做过竞争对手,在生意上有些摩擦而已,你靠这个就敢选我,怎么没想过,我如果跟徐牧择早已冰释前嫌了呢?”
年轻人露出几分呆滞,显然忽视了这个可能性。
成赴继续戏弄道:“生意场上全是利益勾结,没有永远的仇敌和朋友,谁和谁能创造利益,他们就可以站在一条线上,我和徐牧择的确有过竞争,却也有过不少的合作,我们俩虽然说不上是朋友,却也说不上是敌人啊,请问,我有什么理由帮你呢?”
对方开始讨好处。
景遥虽玩不过这些大人物,话里一些意思却是明白了,他敢来找对方,是捏着他和徐牧择有过节的份上,人都愿意看到自己的敌人不高兴,景遥后手准备得很少。
他临机应变,竭尽可能地说:“脱离了徐牧择,我没有什么价值,但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给您。”
成赴提烟的手搭在扶手上,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确,在你的身上,没有我所需要的任何价值,你的价值是徐牧择的情绪,徐牧择这么疼你,我想你要是突然消失了,恐怕我们徐老板会不大高兴呢。”
景遥捉摸不定,男人指尖的香烟燃烧得迅猛,一小会就烧了一半。
成赴不再戏弄他:“我和徐牧择之间是有过节,却也没有到仇敌的程度,年轻人,你这张牌打错了呦。”
景遥试探地说:“所以……您不会帮我,对吗?”
成赴有理有据地说:“我没看到你的价值,仅仅靠你给出的理由,我没道理帮你呀,要是因为你而得罪徐牧择,那就得不偿失了,我今后还是很愿意和徐老板继续合作的。”
景遥终于明白,这所谓的和徐牧择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并不是自己了解的那样,对方话里话外对徐牧择都很尊敬,透露着想要勾结的意思,他幡然醒悟,成赴也不是那个可以抗衡徐牧择的人。
不过他也不是很意外就是了,景遥想过如果对方不帮他要怎么办,他并没有要完全依赖对方,成赴只是帮他躲得更好,他自己也能躲,麻烦点而已。
景遥说:“打扰您了。”
说完,景遥就转身离去。
他刚抬起脚步,男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带着戏谑的口吻:“年轻人这么焦躁可不是好事,在我提出我的顾虑后,你该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景遥停下脚步,侧身说:“我对于您这样成功的人没有任何价值。”
他是依附于徐牧择的,没有徐牧择他什么都不是,他也没有读过书,不具备任何亮眼的才华,他所擅长的事对男人是无关紧要,一文不值的。
在确定对方不会再帮助他时,景遥登时就冷了态度,他被徐牧择养刁蛮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人物畏手畏脚,出入高端场合,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虽时刻记得自己的来时路,一点儿骄矜不生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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