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陈诚彼时正好进来,但见两人之间氛围焦灼,他请示地看了眼徐牧择。
徐牧择言简意赅:“说。”
陈诚这才道:“韩总请您晚上去吃饭。”
林柯回眸看了一眼,陈诚礼貌地对他点头。
徐牧择抽了口雪茄,没有立刻答应,“他们风尘仆仆过来,让他们休息吧,不用费这些心思。”
“嗯……”陈诚低声说:“韩总说,是有点事情要交代。”
徐牧择闻声,心知肚明,改口道:“那你就让他提前准备好,别拖太晚。”
陈诚点头,出了门。
徐牧择转而问林柯,“你猜他要说什么?”
林柯道:“告我的状。”
徐牧择说:“是啊,让我听听他还抓到了你什么把柄,足够有力的话,你就不用等到这个月底,明天就可以下岗了。”
“冯明的事我并没有参与,我完全不知他的动作,他跟别人勾结时我还……”
“嘘,”徐牧择打断对方,“别激动,我教过你的,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事情没出就别先跳脚,那看着不像澄清,像狡辩。”
林柯恢复冷静,他定睛看着男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格外不安。
徐牧择对这个小徒弟也颇为不满,但他从不一味包容对方,错了就是错了。
林柯纵然还想要解释,他了解这个男人,一肚子准备的说辞都被迫压下去,不能再喧嚣。
“我这次去米兰,给您带了点礼物,待会送到您的司机那儿,”林柯说:“您开了半天的会也累了,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徐牧择叮嘱:“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安抚他的家人,一通电话的形式足以,他跟你这么亲密,袖手旁观对你的名誉可不是好事。”
林柯点点头,道了句我会的。
徐牧择也累了,没再留人,他望着窗外的雨,抽着手上的雪茄,沉思想着与工作无关的事。
傍晚他应邀去了韩冰的饭局,听韩冰在饭局上对林柯的控诉,字里行间里透露着肯定的意思。
“徐总真的觉得,林总对这件事全然不知吗?”韩冰试探地问。
徐牧择也是个老狐狸,双方推拉好一会儿,谁也不轻易地透露什么,“他咬死了嘴,牢狱里那个也没咬他,很难说呢。”
“牢狱里那个确实是没咬,是还想出来跟着林总继续干呢,冯明这种会背刺的人,您觉得他对谁会有忠心吗?他咬了好些个人,偏偏就是没有咬林总,一个贪财好色到这个地步的人,忠心耿耿,徐总相信吗?”
徐牧择和韩冰对视,韩冰是在点林柯给了冯明好处,点他们是一丘之貉。
韩冰遗憾地说:“林总前几年还好些,有您坐镇,他不敢蹦跶,但他忘了来时路,没有您的托举,他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深圳到底还是有点远了,不在您的眼皮底下,林总的胆量也大了,都知道他是您的爱徒,谁也不敢对他吆五喝六。”
“这是在指责我了?”
“当然不是,”韩冰马上推翻,“徐总,您培养林柯是看在他是可塑之才的份上,但我始终信奉一句老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林柯和冯明有没有勾结,并不能完全排除,他身居高位,身居高位的人是不能有任何疑点的,他的一念之间动荡的是整个集团的利益,我知道他是您的爱徒,您还是有意保他的。可是我跟了您也许多年,我想为自己求个路,我从未对您生过异心,林柯的位置,我坐得。”
餐厅灯光打在韩冰的脸上,他信誓旦旦地承诺了这番话,徐牧择的眼里露出几分欣赏,评价了一句:“真敞亮。”
韩冰垂眸说:“徐总,我希望您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会做的比林柯更好,我会比林柯更忠心,我所培养的任何势力都是徐总的势力,我会和星协团结一心。”
这番话有奉承之嫌,因语气正直而显得无比诚恳,徐牧择望着对方,早年他要是听到这话一定感到热血,可是现在他的心静了,就算赐给他一个绝对忠诚的下属,他也并不会觉得有多么高兴。
“你想要,就去斗,去跟他抢,不要从我手里讨要,你应该去撕碎竞争者,”徐牧择说:“在我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能比林柯做的更好,你就做给我看,把他拉下马去,不用顾忌我和他的师徒情,师徒算什么?我连亲爹都能收拾。”
韩冰如受鼓励,“我只怕您……”
徐牧择挑眉,韩冰立马摇摇头。
“撕了他吧,想上位的话,”徐牧择虚伪地说,“不过我只有这么一个徒弟,撕他的动静要小一点,别整死了。”
韩冰从男人的眼里,确定对方也有意,看来徐牧择也并不盲目信任自己这个徒弟,韩冰点头,振奋地说:“我明白的。”
徐牧择对分部的事早就不想管了,他需要有人掌控好分部,原本对林柯并不想赶尽杀绝,但他最近的事业心不太强,对这些尔虞我诈呈现一种疲惫甚至厌倦的感受,恰好韩冰有所表示,他倒可以顺水推舟,助力一把。
徐牧择在跟韩冰谈分部状况的时候,有几秒钟总是心神不宁,他时不时抚摸唇瓣深思,韩冰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小题大做,两人一顿饭局就定好了林柯的生死。
徐牧择尽早退了饭局,可还是有点晚了,从餐厅出来夜色已深,司机来接他,徐牧择上了车,后座放了一件礼物,司机说是林总的人拿给他的。
徐牧择不想看,他只嘱咐了一句:“开快点。”
街上的积水重了,连续不断的雨让上海始终处于潮湿阴冷的状态,徐牧择解开衣扣,吹着冷风的他只觉得很热,心里很燥。
回到家以后,客厅里还亮着灯,孙素雅也睡了,只有应良还没休息,徐牧择回来问他情况,应良说都睡下了。
“他晚上吃了什么?”
徐牧择问的是谁,应良不用听名字就知道,低声说:“素雅研究的新菜谱,我不大懂,但很健康,他吃过就睡觉了。”
徐牧择说:“没事了,你也早点休息。”
“徐总,”应良叫了他一声,转述道:“下午夫人来电了,她说想要过来看看。”
徐牧择没收到电话,也不太在意,“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问方不方便。”
徐牧择不想应酬任何事,但母亲很少过来,他想着不会是为别的事,“那就让她来。”
说完,徐牧择上了楼。
他径直走向小孩的房门,轻声打开,房门没锁,屋子里昏暗,室内空荡荡的,窗纱轻轻飘动,借着点夜色,徐牧择看清在床铺里睡下的人。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片刻后俯下身,在暗色中亲吻小孩的发丝,他的动作很小心,但还是把人扰醒了。
景遥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亲吻自己,他转过脸,在夜色中捕捉到对方的气息,识别出来人,“daddy回来了。”
徐牧择掌心握住小孩的脸蛋,指腹轻轻地抚在稚嫩的肌肤上,柔声问:“困吗?”
景遥说:“我都已经睡了。”
徐牧择低头吻他,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无赖地说:“你睡你的,我亲我的。”
景遥去摸床头的灯,摸索半天也没摸到,他有一个紫茄子小夜灯,徐牧择察觉他的动作,抬手去追寻,替他按亮了那盏灯。
灯光点亮床铺的范围,男人重欲的脸和小孩睡迷糊的眼睛都在灯光下展露,景遥望着徐牧择,大抵是灯光的颜色太柔和了,徐牧择的脸看起来很叫他心动。
徐牧择把小孩挪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来,刚要亲吻,小孩就偏开头躲开了。
徐牧择挑眉:“嗯?”
这些日子对方都很配合,有时虽不太愿意,但也都半推半就的,没有这样明确。
景遥不好意思地说:“最近亲的太多了,daddy不烦吗?”
徐牧择抓住他的话,进攻道:“宝贝想做点别的?”
景遥辩解:“你怎么这样理解?”
徐牧择言辞义正:“宝贝表露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想歪了?”
“我们……我们亲太多了,”景遥感到难堪,“我觉得好奇怪。”
徐牧择离开这半天,景遥一个人想了许多,他和徐牧择这样算什么呢?他觉得自己太糟糕了,明明还在考虑,却跟徐牧择频繁亲热,言不由衷,身不由己。
他推开徐牧择,自己靠着床头,露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景遥的情绪在徐牧择眼里都被拆解得干干净净,徐牧择坐在床沿看着反思的小孩,不再激进,“说明你喜欢我,一点也不奇怪。”
景遥看了男人一眼,小夜灯把男人英俊的面孔描摹得更加蛊人,他竭力冷静,使自己不沉沦于本能,“你真的喜欢我吗?”
徐牧择嗤笑:“你说呢。”
景遥说:“如果我真的不愿意,你真的不会放过我吗?”
徐牧择对他很好,逃跑带来的影响已经过去了,他们这些天那样亲密,景遥便觉得徐牧择不会那样激进,可他想错了。
徐牧择无比冷静地说:“不会。”
男人的神色决绝,毫无商量的余地。
徐牧择是势在必得,没得道理可讲。
景遥顾忌颇多:“可是,我们差好大的年纪,我觉得很不真实。”
“你我心意相投,其他都不是问题,你不需要考虑这些。”
“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笑话我有一个年轻可爱的恋人吗?”
景遥羞赧道:“daddy,我还没有想好。”
徐牧择绝对地说:“我也说过,你想不想好改变的只是关系发生的形式而已,不能改变结果。”
徐牧择是疯了,景遥无法跟他理智对话,徐牧择理智地发疯,他就是要,一点余地也不留给他,景遥感到委屈。
徐牧择抬手摸了摸小孩的眼角,“我会对你好的,你怕什么?”
景遥怕得太多,怕年龄,怕性别,怕地位,怕周围许多的是非,他知道他是庸人自扰,徐牧择自会解决一切。
“我没有想过要谈一个男朋友的,”景遥说:“我虽然直播的时候是那样,但我并没有……并没有想过跟您这样的人谈恋爱,我也没有跟人谈过这样的恋爱,我很担心。”
“你没有,我也没有,”徐牧择温柔地劝导,“缘分到了,我们就接受它。”
景遥依然茫然。
“宝贝是自己在家里困久了,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明天出去转转,散散心,好么?我陪你一起。”
“你不要忙工作吗?”
“我推了,”徐牧择牵过小孩的手,“放你一个人就容易胡思乱想抗拒我,我还工作什么?明天陪你。”
景遥的忧患因徐牧择在身边排解了一些,徐牧择将他重新揽入怀里,低头去追他的唇,景遥这次没再抗拒,张着嘴巴把自己喂给徐牧择。
他和徐牧择唇舌勾缠,景遥也会主动绕着他的舌头回应了,他们亲得难舍难分,亲得情动身热,越是这个时候越危险,景遥是一个少在这方面有感觉的人,也被徐牧择亲得浑身滚烫。
“daddy……”他总在喘息的时候这么叫上两声,叫得男人的呼吸更重。
“想要你,宝贝,”徐牧择困住小孩的腰,舔舐他的耳垂与脸颊,“宝贝不想要daddy吗?”
景遥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徐牧择的脸颊摩挲他的脸颊,每一声都在击溃他的理智,他咬紧牙关,握住男人的肩头,十指用力扣着他,“明,明天……明天会有答案。”
他有些迫不及待见到飞仙,迫不及待要一个答案,他想回应徐牧择,想得到外人的肯定和赞许。
“我现在就想要。”徐牧择卷起小孩的衣摆,垂下头,景遥顿时觉得冷嗖嗖的,他打了个激灵,大胆地抱住了男人的头,摸到徐牧择发汗的头皮。
景遥咬住下唇,两条腿也从床铺上滑了下来,后腰被捧起,他委屈地流泪,“daddy,不能这样……”
他欲拒还迎地说。
徐牧择拉着他的手,不让他闲着,景遥不想,触碰令他心惊胆战,他根本不敢迎接徐牧择的情感。
可是徐牧择按着他,他没有办法挣脱,手腕被扣住,指尖紧紧蜷缩。
徐牧择问他是不是喜欢折磨他,景遥很快否决了,可是现在,他就是在折磨徐牧择,他清楚,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畏手畏脚,也很想放肆地由着对方去了,景遥咬紧牙关,在濒临崩溃的理智中颤抖。
“daddy,daddy……”他捧着徐牧择的脸,希望能阻止他的舌尖,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酥麻。
“不要闲着。”徐牧择攥着小孩的手腕,撑开他紧扣的手指。
景遥面红耳赤,衣衫落了下来,徐牧择抬起,放在他的面前,“张嘴。”
小孩的脸羞红,额角冒出细汗,乖乖地张开嘴巴,徐牧择把衣摆塞进他的嘴里。
“咬紧了。”男人复垂下头去。
景遥两只脚抵着男人的裤管,脚趾用力地挤压着他,小腿绷紧,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
他的手也不能由着自己,被男人的手带着,浑身都在泄力,景遥叼不住衣摆,总是落下来,裹住男人的脑袋,徐牧择没有责怪他,他只会更用力地按住他的手。
“惟惟好甜。”徐牧择闷在小孩的衣襟里夸赞。
景遥哭的更凶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眼泪,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从眼眶里流出来,他想抽回的那只手抽不回来,只能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男人的脖颈。
惟惟这个名字在这个时候叫起来更令他无地自容,他和徐牧择之间有那多事可以计较,可是徐牧择都不跟他计较,他只一味地品尝他。
“daddy,不要了……”景遥推搡着说,他仿若被雷击中,浑身的电流一阵接一阵,徐牧择的舌头还在灵巧的打转。
他根本叫不停对方。
景遥束手无策,只会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他好想见飞仙,他好想跟徐牧择更进一步。
在崩溃的前一秒,景遥猛地揽住了徐牧择的脑袋,手臂牢牢地缠上徐牧择的脖颈,汗湿的手臂和徐牧择的肌肤摩擦,景遥浑身绷紧,失声轻吟。
像在谱写一曲独属于男人的胜利赞歌。
徐牧择疼惜地亲吻了一下空气里小小的肚脐,复拉下衣摆,小孩在他眼里作成花朵一般绽放,青涩而动人。
“喜欢吗?”
趴在他肩膀的小孩羞耻地哭。
“给你吃一下这里就这副模样,”徐牧择揉着小孩的脑袋,咄咄逼人地问,“daddy要是吃别处,惟惟又要怎样?”

景遥看了看男人, 垂眸沉默。
徐牧择把他抱在怀里,从床上托起,景遥也不敢问, 就这么被抱进另一个房间。
徐牧择让他站在自己的床上, 揽着他的腿, 仰头嘱咐:“下回自己睡过来, 不要让我抱。”
景遥还是不经常来睡徐牧择的房间,对他来说这是徐牧择的私人地盘, 他还是不能够很自在地出入这里,“你有时候回来的很晚……”
“不会耽误你。”徐牧择掀开被子一角, “天气冷了, 不要挪来挪去,我不在你也睡在这儿, 听到了吗?”
景遥蹲坐下来,没有应声。
徐牧择耐心询问:“听到没有?”
景遥这才点点头。
徐牧择欣慰地摸摸小孩的脑袋, 他的眼睛不肯离开, 亲热之后, 小孩脸上的绯红还没退散, 不好意思直视他。
景遥的腿脚钻进被子里,掌心和后背腻出一层薄汗, 催促着说:“我们睡觉吧。”
徐牧择还有点公事要处理, 这一看到小孩, 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困了先睡,我洗完澡来陪你。”
景遥抓住徐牧择的衣摆,轻声说:“那我给daddy暖床。”
这话他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可他就是说出来了, 遵循本心地表露。
徐牧择俯下身来,鼻子贴着小孩的鼻尖,凝视他羞涩的眉眼,情深意浓地回应道:“这么乖?”
景遥又偏开头,无地自容。
徐牧择不逗他了,扯过被子揽在小孩的腰上,“天气凉了,别冻到自己,明天陪你出去玩,好好休息。”
景遥很期待,他也想跟徐牧择一起出去玩,他努力适应这层关系微妙的转变。
这一夜无事发生,景遥和徐牧择相拥而眠,彼此探听对方的呼吸,景遥越来越习惯徐牧择,比他的心适应得更快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会偷偷亲近徐牧择,不容许他思考和抗拒。
次日,徐牧择带着小孩在外头散心,一整天没有理会工作。景遥心头记挂着和飞仙见面的事,总不能安心,还在外面的时候,飞仙就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见面,景遥说再等一下。
在那个明确的结果出现以前,他还可以跟徐牧择暧昧一会儿,景遥的恻隐之心自己未曾发觉,理所当然地沉醉在和徐牧择的相处中。
他还是以daddy称呼徐牧择,在孙素雅等人面前不露破绽,景遥自觉瞒得很好,殊不知孙素雅早已察觉猫腻。
孙素雅感到不可思议,看起来逃跑的事情完全没有给二人带来影响,反而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这跟她的感受有出入,她以为景遥会很抗拒徐牧择的。
关乎于这点,景遥自己也十分意外,他身体很愿意亲近徐牧择,大抵是被亲吻给征服了,他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会偷偷地跟徐牧择在车子的后座接吻,亲到腿软,浪荡到自己也没设想过的地步。
“你还能拒绝我吗?”徐牧择问他,“就凭你现在的反应,你还敢说对我没有情意?”
景遥双手抵着男人,羞愧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心里有我。”徐牧择抬起小孩的脸,不让他多想,就把他拉入暧昧的氛围中,持续不断地燃烧。
从逃跑到今天,两人之间有许多可以计较的事,徐牧择一件都没提,景遥也是,他甚至没有过问徐牧择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身份的,只一味地和徐牧择亲热暧昧,他们会抵着鼻子,近距离观看对方眼里的深情。
景遥不曾想过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但他就是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徐牧择,他完全抵抗不了徐牧择,徐牧择有他所憧憬的,一个男性最应该具备的所有优秀,金钱权利足以征服景遥凡夫俗子的心,偏偏徐牧择又长成那副模样。
“daddy,daddy……”他唤他,大胆地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颊,景遥意识迷离地凝视男人的眼睛,沉醉进他的瞳孔里,有着他会疼爱自己一辈子的错觉。
徐牧择的眼睛烫得他也跟着发狂。
他们越发亲密了,从司机到孙素雅,无人不知他们的情深义重,外人看来是父子情深,汹涌的猜测流传在外,而两人早已心意相投,箭在弦上,难舍难分了。
从被惊吓到彻底沦陷仅仅一周的时间,景遥便被徐牧择攻城略地,丧失了抵抗能力,沉沦给权势的魅力和手段。他从未体验过的事一下子成为了他心头最狂热的事,抛却生存的困扰,和一个人相恋是如此美妙的感受,景遥这个初学者被徐牧择拿捏,醉得不省人事。
“daddy,你真的很想要我吗?”他那样问他,说话时也没有撒手。
徐牧择亲吻小孩的手背,神色深重,“问了又不给,纯折磨?”
景遥埋在他怀里:“那你再等一等,我马上就有答案了。”
徐牧择竭力忍耐,他不想吓小孩,他也应该尊重他,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会走极端的路线,毕竟他不是在要一个情人,他要的是一生的伴侣,小孩的自愿很重要。
他花费了那么多功夫经营到今天,徐牧择权衡利弊,才不会一时冲动而让一切功亏一篑,他和小孩越发亲密了,他知道迟早,迟早他都会属于自己。
扮演温柔对徐牧择来说不难,小孩也很吃这一套,徐牧择得心应手,就是辛苦点罢了,他能够克服。
终于到了会见飞仙的那一天。
下了一周的雨,城市处处湿冷,景遥穿着一件加绒外套,内里做了双层保暖设计,防风防寒,他提着一把雨伞,一大早就出门了。
约的时间太早,景遥来的时候飞仙还没起床,因为飞仙没挪地方,景遥很好找到他的位置,自己拿了密码就进去了。
飞仙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景遥开门的动静都没吵醒他,急切的小孩进门就喧嚣起来,“别睡了!”
飞仙揉着眼睛,睁眼一看,愣了神,“卧槽,吓死我了,以为黑粉顺着网线爬过来找我茬了,大哥,这么早,你赶着投胎啊?”
边吐槽边从床上坐起来,飞仙打了个哈欠,还没睡醒就从床头摸烟抽。
景遥坐在他的床脚,问他:“你醒困没有?”
飞仙招招手:“等我缓一会儿。”
景遥说:“哦。”
他便乖乖的不说话了。
飞仙抽了一会烟,努力睁了睁眼睛,一看时间还没到八点,念叨了一句:“我服了。”
景遥穿着一件米色的加绒外套,外面一层全是毛毛,这衣服看起来面料就贵重,男生背对着他坐在床脚,飞仙的视角看起来就像个绵羊坐在那儿。
他从后面打量景遥,这气质越来越不一样,景遥肤色本身就白,体格又纤瘦,这榜上了大佬被养出了一身的矜贵气,看着醒目养眼,体格也逐渐富态,不知是不是错觉,飞仙总觉得景遥脸上有点少男开春的羞涩。
景遥正在打量房间,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他手里攥着一把粉紫色的雨伞,那白皙的手指压着伞布,把雨伞转来转去,好个心急如焚。
飞仙在电话里得知了景遥没被徐牧择为难,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好久没直播了,圈里现在都盛传你的事,椰奶她们还问我你跟星协老总到底什么关系。”
景遥侧过头:“问这个干嘛?”
飞仙把胳膊垫在脑袋下,躺着抽烟,闭着眼睛说:“好奇啊,你自己不觉得离谱吗?人人喊打的底层主播摇身一变成为了行业大佬的心尖宠,这是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事。”
心尖宠?景遥解读这个词语,感到挺有意思。
飞仙弹了弹烟灰,感慨道:“就是老子亲眼所见也不能相信,你太神了。”
景遥转过身,抓住机会问:“那还有更神的呢,你听不听?”
飞仙一副放马过来的神情,“还有?”
景遥做好了心理准备,竭力使自己的声线保持平稳,不炫耀不显摆,可还是没能止住那一点小兴奋,“我,我和da……和徐牧择,要谈恋爱了。”
话落,飞仙的烟灰一晃掉在了地上,他手上的烟也没夹稳,紧随着祭奠烟灰,砸在了地板上。
景遥观察到他手上的动作,神情木讷了一下。
飞仙凝视着他,两只眼瞪得老大,噌地从床铺上坐起来,彻底醒困,“你,你说什么?”
景遥逐渐心虚,声音不再似刚才那样兴奋,“……他跟我表白了。”
“徐牧择?!”
推书 20234-10-28 : 修罗场,但男主法》:[BL同人] 《(名著同人)修罗场,但男主法海》作者:Limerency【完结+番外】晋江VIP2025-10-23完结总书评数:463 当前被收藏数:3125 营养液数:994 文章积分:36,334,436  新时代佛修弟子宜年为了完成期末论文,偷用师兄的绝密法器跑数据,却意外穿越到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