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推门进来时,身后紧跟着面露难色的工作人员。那位穿着制服的小姑娘对着李兀歉疚地躬身:“李先生,您这位前夫执意要进来……”
他随手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发丝还保持着精心打理过的纹路。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随意解开着,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整个人透着种半正式场合特有的松弛感。
李兀恰好抬起头,视线就这么撞进对方镜片后的眼睛里。
以他们现在的知名度,李兀觉得这种场合实在不该碰面,不然又是满城风雨。
可惜徐宴礼这个前夫显然缺乏这种自觉。他转头对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语气自然得像在自家客厅:“你们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门合上,这人已经挨着按摩床坐下。皮质床垫因突然增加的重量微微下陷,带着木质调气息的影子就笼罩下来。
李兀偏过头看向身侧的人,恍然大悟:“……我刚才刷的是你的卡吗?”
徐宴礼没有直接回答。温热掌心已经贴上他后腰,目光扫过旁边那排精油瓶,随手挑了瓶深褐色的:“我帮你按按。”
李兀还没来得及做好被前夫触碰的心理准备,浴衣带子就被解开了。他蹙眉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拒绝的时机稍纵即逝。微凉的精油顺着脊柱滑落,随即被滚烫掌心抹开。
徐宴礼确实有点真本事,指节精准压住酸胀的肌肉,力道恰到好处。精油在皮肤上微微发烫,混合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很舒服。
“小兀,很热,很舒服吧。”徐宴礼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呼吸扫过他颈侧。
若是单纯按摩倒也罢了。
可徐宴礼的掌心分明带着别的意图,正沿着腰线缓缓向下游移,指尖若即若离地擦过危险地带。
刚触及裤腰边缘,李兀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重,但足够明确。
“别这样。”李兀偏过头避开对方的目光,声音还带着按摩后的慵懒,拒绝清晰。徐宴礼已经是他能的最后底线,这道防线说什么都要守住。
否则倒显得他太不把离婚当回事,他不想变成偶尔会和前夫睡觉的随便人。
虽然已经随便好几次了。
徐宴礼被推得微微后仰,眼底掠过一丝诧异。随即又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李兀耳畔,嗓音压得又低又沉:“小兀,你也对他们说不可以吗?”
李兀翻身坐起,他迅速将双腿曲起,用手臂紧紧环住膝盖,整个人蜷成个防备的姿势。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安全,像在胸前筑起一道屏障。他垂下眼帘,声音闷在臂弯里:“他们我都拒绝了的。”
这话说得又快又轻,连自己听着都心虚。
徐宴礼低低笑出声,双手撑在按摩床两侧,将人笼在阴影里。他微微俯身,眼睛鼻梁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俊美得恰到好处。因为垂着眼睫,眼尾泛着刻意为之的暧昧,像染了一层红。
“可我跟他们不一样。”他声音放得很软,带着蛊惑的意味,“我们是彼此的第一次,还记得吗?”
第一次。
这三个字落下来,沉甸甸的分量。
他们的第一次,从浅尝辄止的恋爱直接跨进婚姻的围城。心理上从懵懂到清醒,生理上从生涩到熟稔,全是这个人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过来。
记得求婚时被套上戒指,紧张得掌心都是湿漉漉的汗。新婚夜那人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扣紧,戒指硌在指缝间发烫。后来又慢慢把戒指从无名指上褪下来。
所有这些瞬间,站在这段关系始终的,都是眼前这个人。
李兀像在自言自语:“……如果当初不是你放手,或许也没有后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徐宴礼立即认错,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温热的皮肤相触,鼻尖几乎抵着鼻尖,呼吸交错在一起。
“所以我坏。”徐宴礼低哑着开口,“你现在可以尽情践踏我,折磨我,把我当做你的裙下之臣肆意妄为都没关系。”
李兀一直觉得徐宴礼是个极有自尊的人。不像商时序这类厚脸皮之流,挨了巴掌还能笑着凑上来。可眼前这个人,明明刚被拒绝过,却还能放低姿态继续求//欢。
李兀最初把那些人送进节目组时,本意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他设想过各种狼狈场景,期待看见他们受尽折磨后主动放弃。
可现在一个个都变得陌生。手段愈发娴熟,示弱姿态越来越游刃有余。
段位明显提升了。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隐隐不安。
徐宴礼趁他晃神之际贴近,呼吸扫过他耳廓:“我的确不可原谅。所以,小兀,你要惩罚我吗?”
李兀告诫自己要保持清醒。可或许是按摩师用了太多精油,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熏得他头脑发晕,连带着判断力都开始涣散。
李兀最讨厌徐宴礼这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永远挂着温和笑意,不知道说出口的每句话是不是都要像精心打磨过的提案。
这个诡辩的政客,连离婚都要算计着推进度条。
对他温柔亲昵是真的,可转身就能冷静地部署离婚。所有事都必须按他写的剧本走,连感情都要被操控。
如果当初李兀找个普通人结婚,只要领证那一刻,徐宴礼反而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以未解除婚姻关系的身份约他,以在乎他生活的名义帮他的各种忙,甚至能以前夫姿态对他的婚姻指点几句。
可李兀偏偏选了另外三个。每个都家世显赫,每个都不好招惹。
所以他就是活该,以为自己是神算子。
这男人实在太狡猾。明明是他先放的手,现在倒把自己活成了个求而不得的痴情种。
所以李兀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报复,让他闭嘴,不许反抗。
李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徐宴礼难得露出失控的表情,眉头紧皱,那副金丝眼镜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那眼镜确实像个封印。徐宴礼戴着时还能维持斯文表象,此刻镜片没了,手臂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喘息。
但李兀不准他碰自己。
因为被禁止出声,徐宴礼那些惯常的指令都堵在了喉咙里。再不能温柔地提醒“小兀,抬高一点”,也没法用他如同播音腔般的嗓音哄着“小兀,看着我”之类的语言。
他一想说话,李兀就捂住他的嘴巴,徐宴礼只能看着他。
李兀不知道整个过程徐宴礼到底爽了没有。
反正他自己是爽了!
虽然后面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
李兀平时很少主动做这种事。大多数时候都是享受的那方,纯粹是偶尔兴致上来了才会翻身做主。
但在徐宴礼这里,这种随性从来不被允许。
李兀以前还特意查过他的星座,想知道这人是不是处女座。结果不出所料,不仅是处女座,还是个极品处女座。每件事都必须按照他预设的轨迹发展,节奏都要由他掌控,否则就会整夜失眠。
今晚的事值得徐宴礼失眠一晚了。
离开时,刚才接待的小姑娘迎上来,脸上带着笑意说贵宾慢走。李兀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顺手抽出徐宴礼的卡多刷了笔慷慨的小费,虽然房间还算整洁,但总觉得该补偿些什么。
徐宴礼已经重新戴好眼镜,金丝镜框端正地架在鼻梁上。只是发型不如来时齐整,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整个人透着股未餍足的郁闷。可依然要保持着得体微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兀做完一整套护理项目,终于感觉重新活过来了。但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全睡了!
四个,一个没落下,全睡了!
虽然这事不能全怪他,那几个人也没一个是无辜的。李兀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被磨得比城墙还厚,现在就算迎面飞来子弹都能挡回去。
大前夫徐宴礼站在会所门口发出邀请:“晚上师母他们组了饭局,还有些同门都在,要一起来吗?你都认识,以前都见过的。”
李兀至今还记得徐宴礼那位师母的模样。
他们结婚前见过一面,她穿着素色旗袍,发髻挽得一丝不苟,说话时眼角会泛起细密的纹路。她身上有种书卷沉淀出的气质,既温和又疏离。
当年他们结婚时,师母特意从外地赶回来。她送了一套青瓷茶具给他们,釉面温润如玉,盖子上的缠枝莲纹描着金边,挺贵重的。
她当时对李兀说结婚了过日子就像沏茶,水温太急会涩,太缓又不出味,以后的日子要相互扶持下去。
李兀挑眉:“然后呢?吃完饭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徐宴礼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想的话。”
“要是我选你,”李兀故意但道,“以后都按刚才那个风格来,你能接受吗?”
徐宴礼体贴地摇头:“一次就够了,小兀,你会累着的。”
李兀顿时怀疑这人刚才看见了自己偷偷揉腰的小动作。
李兀拒绝了和前夫共进晚餐的邀请。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在眼下这团乱麻似的关系理清之前,去见那些共同的老朋友。
徐宴礼闻言便说那他也不去了,提出要送李兀回家。
两人都没开车。傍晚的街道华灯初上,徐宴礼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和李兀走在一起。其实他下午原本在开会,直到手机收到一条消费提醒,来自一个陌生的店。他特意问了秘书吴术,才知道那是本市一家高端按摩会所。
吴术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我已经和商时序的秘书建立了初步信任。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商时序今天全天都在会议室,应该没空去打扰李先生。”
徐宴礼指尖在手机轻轻敲了两下:“……做得不错,只是别被其他人也取得信任了。”
吴术一脸得令:“我明白。”
这张卡还是多年前给李兀办的,已经沉寂了整整四年。当消费记录突然跳出来,徐宴礼想了一下,直接推掉了后续行程。
两人沿着江岸走了段路,晚风渐渐吹散了李兀刚做的护理香气。他忽然觉得饿了,胃里空落落的。
徐宴礼熟门熟路地带他拐进一家亮着暖黄灯光的路边摊。塑料棚子被江风吹得微微晃动,这是他们年轻时常来的地方。
那时候不讲究什么,总是一大帮朋友来,吵吵嚷嚷地喝酒撸串,油渍沾到衬衫上也浑不在意。
挤在满是油烟味的塑料棚下。周围坐着的都是同样境遇的朋友,大家口袋里都没几个钱,啤酒只敢要最便宜的那种。可笑声却比现在响亮得多,碰杯时总溅出泡沫,聊起未来眼睛都在发亮。
徐宴礼那时还会被辣椒呛到咳嗽。
李兀望着江面呆呆地出神。
远处有夜航的游轮缓缓经过,鸣笛声在夜色里传得很远。江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带着潮湿的水汽。
徐宴礼把西装外套披在他肩上,布料还带着体温。老板很快端来烤串,铁盘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兀咬了口肉串,油脂沾在嘴角。他擦了擦皱眉对徐宴礼说:“这味道好像没以前好了。”
徐宴礼轻轻点头:“嗯。”
李兀招手让老板上了瓶酒。他先给自己斟满,又伸手给徐宴礼的杯子添上,透明的液体在塑料杯里晃荡。
“还跟以前那帮朋友有联系吗?”他问。
徐宴礼摇头。
李兀忽然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弧线:“徐宴礼,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放弃了很多。”
语气里听不出是感慨还是讽刺。
徐宴礼只是静静看着他。
李兀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喉结轻轻滚动。
徐宴礼的声音在江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小兀,在我心里什么都比不过你。”
李兀低头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听到情话就脸红的单纯傻瓜了。
男人说这种话,就像在床上承诺“最后一次”那样,根本毫无可信度。
他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下对方的杯子。
“那你加油。”他的眼神掠过徐宴礼微微僵住的表情,“因为我另外几个前夫,也都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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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兀:是你们把我逼到一个前妻不像前妻,现妻不像现妻的路上。
吼吼吼,好爽,几个前夫就像兀包里的卡,随时等着刷存在感。
老大吃一口,不过吃得很不爽就对了,舒服是留给别人的。下一章开始新副本。[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
从孤岛求生归来后, 鉴于本期节目实在把嘉宾们折腾得够呛,节目组难得大方地给所有人放了一周假。
每个人的时间安排如下。
李兀:在床上度过,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度过, 补觉,继续补觉……
徐宴礼:工作,被睡,工作,工作……
商时序:被睡, 求被睡并高强度网上冲浪,求被睡并持续高强度冲浪,求被睡的间隙中工作签了两份合同……
江墨竹:休息,默默施法诅咒其他人,诅咒其他人并用塔罗占卜老婆会选谁, 占卜结果不理想开始研究其他方法,诅咒其他人的同时联系李兀求一丝关注……
戚应淮:休息, 失败不甘心之后复盘, 运动并骚扰老婆, 骚扰老婆, 持续骚扰老婆……
何川:休息, 带小孩并补上亲子相处时光, 带小孩, 带小孩……
郑青生:休息, 和老婆争执理想与现实, 累了休战,休息……
唐览:休息,睡老婆,和老婆尝试新姿势, 和老婆开发更多新姿势……
第三期节目选址在森林环绕的半岛主题酒店,据说里面像个大型的主题式公园,这一期的主题是最后的舞会,据说还有什么人物扮演。
节目组递给李兀的角色卡印着告罪牧师,底下一排字,欲望是最后的圣餐。
要穿白色神职制服,领口缀着银线刺绣的十字架。
节目组告诉他解释这个角色要独坐在告解亭里,听选手的忏悔。
李兀表示他不想再听他前夫们的故事了,都是陈年旧事没什么好听的,听别人的还好一些。
节目组说别的老公那可能对别人的老婆放下心防,轻易交心,吐露心声啊,这不现实吧。
李兀:“……那有什么不可能,我以前可辅修过心理学。”
难道他拿下那么几个男人会真的没点手段吗?
节目组说这一场就要深入挖掘所有人的脆弱点,要走心了,一个男人最有吸引力,最性感的时候,就是铠甲裂开时,露出软肋的瞬间才最动人,也更有助于观众投票替他选到最合适他那个。
李兀犹豫:“……会不会太过了,万一他们觉得自己有权利保留自己的隐私,我其实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
节目组:“又不是强迫他们说,他们也都同意了的,不想播的我们不会播的,他们愿意向你袒露心声才会说啊,又不会强迫他们,难道你不好奇?”
李兀:“…………”好吧,他还是挺好奇的。
八卦是刻在人骨子里的本能。
全知对亲密关系究竟是好是坏,这个命题太大,他暂时给不出答案。
但根据过往种种的经验来看,一无所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节目组还给李兀画大饼说之前李兀让他们改掉的毛病这一期都会觉得解决,他们有重金请一些情感大师过来。
李兀发出灵魂拷问:“……好//色也能解决。”
这可是困扰了李兀很久的问题。
节目组:“……只要你放话我们可以试试。”
李兀犹豫:“……成了阳//痿也不行吧。”
节目组:“…………”
李兀登上节目组的包机,从随身包里掏出本精装书,刚翻开扉页,身旁空着的商务舱座位就落下一道阴影。
商时序今天难得穿了身剪裁得体的炭灰色休闲西装,墨镜推在额头上,浑身散发着精心打理过的雅痞气质。
李兀见商时序今天终于身上的颜色少于三种了,拿着书挡住半张脸,觉得这个人帅这一点还是可取的。
见李兀转头看他,商时序立即扯出个标准笑容,八颗白牙在机舱灯光下闪闪发亮:“兀兀,好巧。”
见李兀不说话,他接着嘚瑟地道:“其实不巧,我故意的,谁让我是大投资商呢,我就想离你近一点,这点卑微且痴情的要求节目组还是要满足我的。”
而其他三个人当然是被发配到经济舱了。
李兀挑起眉梢,指尖无意识地在书本扉页上轻轻敲击,八卦问道:“你到底往这节目里投了多少?”
商时序立即倾身靠近,声音压得又低又磁:“这个数。”
他比了个手势,很快道:“不过兀兀放心,江萱他们还挺会弄的,不会赔的。”
他说话时,手指自然地搭在李兀的座椅扶手上围过来,一股商人的铜臭味语气:“好老公守则我都懂的,我的钱是你的,你的钱也是你的,赚来的都给你买包怎么样?”
李兀转头望向舷窗外翻涌的云海,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懒得理他。
李兀默默取出真丝眼罩和降噪耳机,争取把自己裹成与世隔绝的蚕蛹,才能让这短暂的旅途清净一下。
可惜物理防御终究没能抵挡住某人的迷惑操作,商时序竟凑过来靠着他肩膀自拍,手机快门声咔咔作响,拍了一路,活像把他当做什么地标建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打卡。
飞机刚停稳,李兀打开手机就被商时序几十宫格的双人自拍照差点闪到了脚,因为怕商时序胡言乱语,他把他的社交账号设置的特别关注。
毕竟他有时候更新的内容真是浮夸得刺眼。
每次姜武通分享商时序的什么奇葩行为给他的时候,总会带上三个字,你老公。
李兀从那三个字里读出了点别样嘲讽的意味。
他很想反驳,可事实就是这还真是他前老公。
上次被商时序不小心发现他是李兀的特别关注后,李兀都来不及解释。
商时序就捧着他的手大为感动说:“兀兀,想不到你这么在乎我,我以后会在你看不到我的地方多更新的。”
李兀:“…………”大可不必。
商时序账号更新最新一条,李兀戴着真丝眼罩蜷在座椅里的睡颜,被商时序一个角度拍了无数张,并配文“老婆在怀里睡觉,乖得像只猫”。
照片里李兀戴着黑色真丝眼罩,因为脸太小,降噪耳机像两只硕大的贝壳盖住耳朵。许是冷气太足,他把毛毯拉到了下巴尖,只露出微微张着的唇,整个人陷在航空座椅的白色软枕中,像个缩进壳里的软体动物。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发言,莫过于顺直基佬老公的分享欲,类似于觉得自己老婆当然天下第一可爱,老婆睡觉很乖,当然不会口呼吸,嘴巴很软想亲但怕被打此等梦男发言。
种种发言李兀真是看得脚下一绊,幸好徐宴礼及时伸手揽住他的腰。
徐宴礼刚好走在李兀身后,眼疾手快手臂稳稳托住他时。
“小心点,刚看见什么了这么惊讶。”徐宴礼的声音擦过李兀耳际。
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相机成精。
商时序已经追上来了:“兀兀你怎么了,是不是没睡醒?我来扶你啊。”
李兀立刻搂住徐宴礼的手臂,说:“我们快走。”
远离精神病!
徐宴礼于是侧身挡住商时序追来的视线,听见李兀说的我们两个字搂着李兀的动作更紧了,看着商时序心碎的表情,心情顿时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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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期的主题蛮有意思的,每个人都得扮演一个角色吗?
【1L楼主】:
新一期这主题设置够带劲啊,全员角色扮演?节目组终于开窍了是吧。
【3L匿名用户】:
我听说兀的角色是类似于圣子之类的角色,这设定太绝了,披着圣洁袍子坐在告解亭里,让人浮想联翩了什么我不说。[流口水]
【5L匿名用户】:
真的假的?这是节目组设定,分明是照着咱们午//夜场幻想搞的。
【6L匿名用户】:
我真的服了,这是什么角色,简直不能让人保持下半身干燥。
【8L匿名用户】:
其他人的角色呢?光这个小兀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9L匿名用户】:
其他人不知道,不过圣子牧师之类的,我真的想一些玷污和麻///布剧情。
【10L匿名用户】:
磕死我了,溅射一下兀担任上帝的代言人这一神职,原谅一切世间罪恶,圣洁高贵,他站在那里,阳光透过彩绘玻璃落在他身上,白衣的领口贴合着脖颈,银十字架在胸前微微晃动,他的眼神总是含着悲悯,无论面对的是沾着血污的双手,还是藏着龌龊心思的灵魂,都能被他宽恕。
但是有四个歹徒盯上了他,他们曾经在兀这里得到救赎,后来由爱生妒。他们心想凭什么谁都能得到这份宽容?
他们盯着兀那双放在圣经上的手,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就是这双手,刚刚才抚过上一个瘾君子的头顶。现在它悬在半空,即将为又一个肮脏的灵魂画下救赎的十字。
太干净了。
干净得让人想弄脏。
于是忏悔变成了某种危险的试探。他们看他的眼神,不再是虔诚的仰视,而是带着腥气的审视。
后来他们会突然抓住那只将要为他祝福的手。很凉,像玉。兀试图抽回,却被更用力地攥住。男人们的拇指重重擦过他的虎口,在那片圣洁的皮肤上留下汗湿的印记,像是在说,看啊,现在你手上沾着我的罪了。
【11L匿名用户】:
就是这个味道,圣洁的堕///落,我真的吃一口饭。
【12L匿名用户】:
没那么理智哈,是我就直接舔上去了!!!!
【13L匿名用户】:
嘶哈嘶哈,太绝了,特别在一些宗教里,身体与灵魂的二元对立,一些苦修主义认为,物质世界和□□是堕落、低等的,而精神世界和灵魂是纯粹、神圣的。因此,为了追求灵性的完美,需要禁欲或严格约束性//欲,但是对于觊觎者来说,这是将兀拉下神坛的最好方式。
【14L匿名用户】:
有的宗教觉得这是性被视为神赐予的礼物,是婚姻的一部分,当然其目的主要生育,常常与土地的肥沃、生命的繁衍等自然循环紧密相连,当然不管在哪里,男同搞基都是不提倡的,但是这种不被允许感就更好磕了。[流口水]
【15L匿名用户】:
阴湿味太浓了,特别是来个大客厅级别的空调。
【15L匿名用户】:
真的渴死我了!!!老师,我做饭的老师呢?
【19L匿名用户】:
这个节目组去哪里进修了一下吗?淫//商提高得这么快。
…………
…………
【21L匿名用户】:
真好吃,但是刚看完商时序最新发布的七十二张连拍,姐妹们找对象千万要避开这种痴汉直男型。每张照片都在用生命诠释什么叫“我眼中的老婆多好看”,实则也不好看,要不是兀长得能打,不敢想象画面到底多丑,技术流还得是江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