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无望,送走了女孩,陈悠伤心的抱著庄严大哭,花了好几个礼拜才平复心情,然后,随著时光渐渐遗忘女孩的脸
孔,但是第一次恋上女孩的滋味他却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年,他和陈悠才都国小二年级。
那是陈悠的初恋,也是庄严的初恋,陈悠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同样的感觉,但是庄严却得花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
或者在里头挣扎。
然而,现实并不给予庄严挣扎的机会,父母离婚的消息即使是从很久以前就得知,他却还是无法接受,而伴随著两人的
分离,庄严也必须离开有陈悠的城镇,他很难过,心底却有一丝希冀,渴望陈悠会因此而想念自己,最底部的愿望是想
他也许会在意自己,但是庄严却知道,陈悠对他,只是一般兄弟的感情,和他想要的永远有一大段差距。
再怎么阻止时间的流逝,一个月的沙漏也快流光了,眼看距离离开的时间只剩下一个礼拜不到,庄严的心中更著急,他
很想为自己留下一个纪念,纪念自己曾和陈悠有交集,而满心的复杂心思让他没办法做出什么,握紧酒杯,他看著眼前
热闹的景象,眼底的绝望,更是深沉一些。
今天是陈悠十八岁的生日,他的父母为他举办了一场只属于儿子的成年派对,受邀的人员全是陈悠的好友和学校的同学
们,女孩们穿上成熟的礼服就只是为了让陈悠看她们一眼,讶异于陈悠的身份和后头巨大的财富,她们的眼睛更亮了;
男孩们则是随意的套著牛仔裤和衬衫,一贯的年轻姿态就是他们的本钱,他们和陈悠勾肩搭背,大口的饮著难得接触的
酒精性饮料,这是陈悠父母的体贴,他们知道年轻人就是好这种小小的叛逆。
低著头,庄严来到了无人的花圃,蹲坐在没人会瞧见的角落,独自苦恼著。
"喂,你这招真的有效吗?"一群女孩也来到花圃这里,女孩小声的问句引来了庄严的注意。
"当然,这可是我特地和我哥要来的,听说吃了会有催情的作用,如果是混了酒的话会变春药,我哥还说一次的量要放少
一点,不然的话后果会很惨。"另一个女孩也用同样的声量回道。
"哇!你哥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为她的言语乍舌,女孩又问道。
"我哥是拍A片的,怕说女主角或男主角没办法进入状况,才会准备这种东西。"她的脸微红,为自己的兄长的职业感到
有些羞耻,怕女孩又问下去,赶紧推推她的肩膀,示意她把饮料拿出来。
"不会吧?你怎么拿酒啊?"闻著酒精的味道,女孩有些头晕,气恼的瞪著同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我怎么会知道不能添在酒里,而且如果只是催情的话,说不定陈......不会中计啊!"她委屈的说道,为自己后来的说
法感到得意。
"好吧好吧!不管了,加进去。"拆开包装,女孩没有多想,一口气就把手中的药粉倒了进去。
"......那个,你全倒进去了。"推推女孩,她的眼睛直直的瞪著酒杯。
"......完了,我没多带,只有这一份了。"咬著牙,女孩瞪著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液体,下定决心。
"死就死吧!小桢,你去带陈悠来,说我有话要和他说。"推著她,女孩又持续瞪著酒杯。
"好。"小桢赶紧站起,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花园里头,找受害者去了。
"可恶,陈悠,为了你我拼了。"抖著双腿,女孩也怕兄长口中的‘后果很惨',但是只要想到能得到陈悠,又能开始有钱
的生活,她死也甘心。
花圃角落,庄严静静的看著女孩的身影,路灯照亮了她的脸,也显示了她的身份,她是学校里的校花-张雅欣,同时也
是陈悠的头号粉丝,个性娇纵的她还曾经欺负过庄严,只是巴掌还没打下就被陈悠赶来阻止,为此她还一度非常的痛恨
庄严,却不敢拿他怎么样。
"雅欣,你有什么事吗?"温和的男声缓缓的说道,庄严眼神复杂的看著陈悠,一边想著如何破坏张雅欣的好事,想要藉
由性爱赖上陈悠,也要看自己让不让。
"悠学长,我只是......有话想跟你说。"羞红著脸,至少张雅欣是真的因为见著陈悠的俊脸而感到害羞。
"什么事?"一贯温柔的态度让陈悠就算是不耐烦也不会表现出来,张雅欣欺负过庄严,他不会忘记,但是也不会一直责
怪她。
"这个,先请你喝。"将手中的加料酒精递给他,张雅欣紧张的垂下眼,捏紧著手中自己的酒杯,眼角又偷偷瞄著。
"谢谢。"不好意思拒绝,陈悠只是接过并没打算喝。
"你先坐下......"苦恼陈悠没有想像中好对付,张雅欣又笑著说道。
"你也坐。"陈悠也指了指旁边的坐位。
"嗯......其实我......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她还是鼓起勇气告白,虽然被拒绝了好几次,但无论如何她都没办
法死心。
"抱歉,我也真的无法接受。"低头看著酒杯,陈悠心中坚持著,除非让他再次找到初恋的激动和美好,否则他不会轻易
的恋爱,更不可能浪费别的女子的时间。
"我......我不会放弃的。"忘记了原本的意图,张雅欣涨红著脸,眼眶也泛出湿润的液体。
"不管如何,我还是得拒绝,抱歉了,失陪。"陈悠起身要走,不想再谈论这些没结果的话题。
"等一下......至、至少你喝完我帮你拿的酒吧!"女人的复仇之火和征服欲在心底燃烧,她不信自己差到让人一再拒绝
,等陈悠喝下那一杯后,就算他再怎么君子也受不了。
第二章
"好吧!"陈悠迅速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
"等......"同时,庄严扑出了花圃,却来不及阻挡,望著乾掉的酒杯,他绝望的低吟。
"阿严?你在这里做什么?"没发现身旁女子的惊恐,陈悠只是疑惑的问道,红晕迅速的占满了他的脸颊,而他却毫无感
觉。
"张雅欣,你做的好事全给我看见了,如果不想阿悠的父母来找你算帐,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难得生气,庄严冷著一
张脸,狭长的眼眸透露出一丝冷光,让她忍不住惊怕。
"可、可恶。"张雅欣只能狼狈的走出花圃,离开陈家的派对。
"噗......阿严,我第一次看你这么生气呢!"陈悠笑著说道,身子却摇摇晃晃,坐回石椅一副恍惚的模样。
"阿悠,我带你回房间。"努力的扛起陈悠高挑的身子,现在他只能祈祷张雅欣下的药没效或是弄错。
"可、可是......"陈悠回头看著热闹的大厅,庄严马上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没关系,等一下我会请福婶和他们说散会,你不用担心。"拖著陈悠走向一旁的暗门,这里可以绕过大厅,不会让人发
现他们的异状。
"嗯......阿严......我好热......"不舒服的扯著衣杉,他们也来到了陈悠的房里。
"你先忍一下,我等一下再上来帮你,好不好?"轻柔的哄骗道,庄严看著他闭眼没动的模样,安心了一阵,也许张雅欣
真的弄错了。
打开了陈悠的房门走出去,庄严没有回头,因而没留意到陈悠灼热的视线正紧盯自己的背影。
下了楼,酒精让场面有些小失控,所幸福婶控制的不错,庄严将她拉向了一旁,小声的说道:"福婶,阿悠他醉了,我已
经把他带回房里,等一下麻烦你和他们说一声,派对也该结束了。"
"嗯,我知道了,少爷要不要紧啊?"福婶担心的问道,陈悠从没喝过酒,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没事的,我再上去看看,等阿悠好一点我就走了,你不用等我,直接去睡吧!"对著福婶笑道,庄严知道老妇最担心什
么事。
"好,麻烦你了阿严,下次我弄点好吃的补偿你。"拍拍庄严的肩膀,福婶感激的眼光让庄严又笑了出来。
"不会啦!福婶你快去吧!我也上去了。"庄严指了指上头,等到福婶走了自己也才往楼上走去。
打开门,庄严小心的探头,看著躺在床上的陈悠,有些担心的走近。
"阿悠,你没事吧?"庄严伸手探向陈悠的额头,上头的高温让他有些心惊。
"吓!"望著陈悠突然睁开的双眼,庄严吓了一跳,扯开的嘴角在陈悠揽上自己的腰身后呆愕。
"阿、阿悠......你怎么了?"庄严被那双有力的手臂压制的不得不趴在陈悠的身上,用力的撑起身体,他惊慌的问道。
男人并不说话,张满欲望的大眼直直的盯著他,像是考虑要从哪里下口一般。
"阿、阿悠?"抖著音节,庄严有些不确定的回望,感觉揽著自己腰身的手臂往下移,大掌强硬的压下他的臀部,腹部灼
热的硬物让庄严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阿悠,你听我说......"试图和陈悠解释前因后果,但是陈悠早被惊人的欲望主宰,更是开始动手撕扯庄严的衣服。
"唔......阿悠......"诱人的红唇在庄严的脖子上啃咬著,发现陈悠完全听不进自己的话,庄严忍不住动手推著他。
男人似乎被他一再的吵杂声响给惹恼,翻身压下庄严,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阿悠你冷静一点......"推不开陈悠,庄严低头看著自己被撕开的衣物,忍不住低低的抽气,这已经超乎他想像中的亲
密,而陈悠欲望而陌生的眼瞳中却没有自己,只是想著泄欲,他不想要这样的纪念,太痛苦了。
将手中的碎片丢向一旁,男人又把主意打到他的下身,稍微移开的身躯让庄严得到一丝曙光,他用力的推开陈悠,跑向
未关的房门,然而正当庄严心喜自己的接近,身后却传来了另一股压力,他被推倒在门板上,正巧将房门关上,陈悠一
边压著他的身躯,被欲望冲头的脑袋还记著要锁门,听著落锁的声响,庄严更绝望了。
"唔......阿悠你放开我!"身体被人紧紧的压制,庄严连翻身的空缝都没有,察觉陈悠的手掌往自己的身下移动,裤头
的松懈让他差点哭出来。
很快的,长裤在男人的解开下滑落在庄严的脚边,用力的抱住庄严扭动挣扎的身体往床铺行进,几步的路途被男人硬是
缩短成几个大步,重新落在床上也让庄严沮丧的想尖叫。
被紧压在他的身下,庄严为身后的男人的重量感到一丝窒息,紧绷的男体显示陈悠的欲望状态,而他灼热的体温和气息
也一再的蕴染自身的温度,庄严伸出手臂想爬离陈悠,却又被他发现一把抓了回来,白皙赤裸的背部在他身下瑟缩,让
陈悠眼底的色泽更为深沉。
"住手......"呜咽著恳求的字句,庄严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他强迫的抬高,陈悠的手掌在自己的胸前滑动捏弄,另一手又
强硬的抵高庄严的腰身,背部也传来湿热的舔弄,让庄严不住的抽息。
"热......"随著含住自己的耳垂,庄严听见他模糊的字句,心底又起了一丝希望。
"阿悠是我......我是阿严,你清醒一点!"伸手扒弄陈悠在自己身上窜动的手掌,庄严急忙的说道。
"阿......严......?"陈悠疑惑的咀嚼这两个字,但是更多的热意涌了上来,太多的欲望让他的眼底深黑而邪魅。
接下来听见的拉炼声响,让庄严的脸一白,发抖的嘴唇也说不出话,灼热的物体坚定的抵著他的后处,然后,就是那处
惊人的痛楚。
"呃......唔......"咬著唇,庄严忍不住抽搐著,后方的欲望不曾因为遭到拒绝而有所退怯,狠狠的一寸一寸的顶入,
又用力的抽出,尝到快感一般的开始动作。
"阿......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强忍的眼泪夺眶而出,庄严只能用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感觉后方
因为进出带来的动荡。
似是没听入他的悲鸣,陈悠抓紧庄严的腰,迫使他调高自己的角度,热烫的甬道让陈悠控制不住自己的粗重喘息和下身
的抽插,后脑发麻的快感也催促著自己,感觉坚硬在深处进入的更为顺畅,陈悠把他的腰臀狠狠的压向自己的灼热。
"唔......"流下大腿的潮湿感觉让庄严的眼底更绝望,将脸埋在洁白的床单里,泪水迅速的被布料吸乾,下唇也开始出
血,流入口腔的咸涩腥味让庄严有些想吐。
"少爷,你没事吧?阿严走了吗?"慈祥的老妇终究是忍不住满心的焦虑来到了陈悠的房前,望著紧闭的房门,缓缓的问
道。
庄严瞪大眼,发现后方的陈悠不但没因听见福婶的问话停顿下来,甚至抽插的更用力,他捂著嘴,深怕老妇听见什么奇
怪的声响。
"少爷......门锁了?阿严可能回去了吧!"没听见回应门又锁了起来,单纯的福婶只是摇摇头,缓慢的走远。
里头,听著老妇走下楼梯的声响,庄严松下了捂口的举动,他不想让慈祥的福婶瞧见这副情形,她引以为傲的少爷强暴
著自己的画面,皱眉的疼痛因为不必强忍而开始窜出口中,庄严喘著呻吟,泪水也不曾乾涸。
陈悠似乎已经厌倦这个姿式,握住庄严腰身的手掌把他翻转过来,两手将庄严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压住庄严的身体又
开始另一次亲密的冲刺。
"唔呃......"感觉自己的内处被顶的更深,疼痛也没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缓,压力和摇晃让庄严几近昏厥,而陈悠
的残暴又让他从发黑的世界里清醒过来。
终于挨到了最后一刻,庄严发现陈悠的动作越来越快,狠绝的速度也让庄严喘不过气,血液喷溅在陈悠的小腹和庄严的
股间,咬牙的忍受也在陈悠最后一次深入后得到了回报,即使内部已痛苦的抽搐著,仍能感觉陈悠热烫的浊液浇灌著脆
弱的薄壁,庄严抖著身子,心底只有庆幸结束。
然而陈悠并没有因此抽出欲望,他趴在庄严的身上喘息,好看的脸抵在庄严的颈边,像是因为疲累而睡著了一般,庄严
伸手推著陈悠沉重的身子,差点无法呼吸,可是在推拒的途中,他发现体内昂扬有涨大的迹象。
"不要......"庄严只能惨白著脸用力挣扎,妄想能挣开陈悠的钳制,却让他又开始顶入、抽出,浓重的喘息在庄严的耳
边吐露,看著陈悠撑起身体伸手将他的两腿拉的更开,庄严只有崩溃的啜泣著。
"停下来......拜托你......"庄严绝望的捂住脸,热液不住的由指缝间流出,而陈悠却拉开他的手,漂亮的唇弯下轻触
著他的脸颊、唇边,和底下的激烈举止不同,陈悠的吻,温柔的让他鼻酸。
"我很喜欢你......可是......不想用这种方式表达......"皱著眉头,庄严苦笑著,因为身下的动作显得破碎的句子似
乎传入了陈悠的耳里,他顿了一下,又开始更为猛烈的抽插,吻住庄严的唇,轻轻的探入,明明是如此的和徐,却无法
让庄严停止哭泣。
一个晚上的呻吟和低喘,一直到清晨才停歇,当两人的喘息和心跳都逐渐平息时,庄严望著身后的陈悠,确定他不会再
清醒后,才真正的放心。
小心的把陈悠的手臂从自己的腰上移开,庄严将腿跨在地板,脚底冰冷的触感和后处抽痛的感觉窜上了头皮,差点让他
痛呼出声,忍著疼痛吃力的站起,深处的血液混著浊白的体液就著地心引力的吸引淌流下来,沿著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