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09[现代耽美]——BY:驭火英雄

作者:驭火英雄  录入:06-06

  “除了你哭,别的不怕,”郑愉见他又开始不正经,伸手打了一下,凌九嬉笑,“没有感觉,你尽快烫。”
  一句话说的郑愉心里又不是滋味,闻之有声,触之有感怎么会只是个器物。又沉声不说话,端着灯用火苗缓缓靠近皮肤,上下移动小心翼翼,不一会儿,受热处溢出阵阵香味,道不清是哪种花香,软化后更为透明,好似要渗出油脂,放下油灯,深吸一口气准备捏合。
  手指碰上,微微有些烫,可以忍受,双手食指往中间轻推,一条长口子黏合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晚夜凉风也压不住郑愉额间密布的细汗,顾不上擦,用左手拇指轻轻按压,抚平创面,做完这一切,他才敢呼出一口气。
  不如原先完美,颜色较旁边的皮肤更暗,还是留了疤痕,不过浑身上下如此无瑕也不像话,“九哥哥,我尽力了,左手纹路浅,但不如从前光滑。”胶质受热,手指按上去留下不少指纹,郑愉特意用的左手,但再细腻也不可避免。
  “无碍,也只有你看。”待温度降下后,凌九反手去摸,修复的不错,甚为满意。拿了针线将衣服后背的破口胡乱缝上。穿好了衣服叫郑愉休息,明早要回宫。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凌九替郑愉擦了汗,郑愉也突然想到怪不得从未见过凌九出汗,转念又抓到了些头绪,“九哥哥,这幅身子怕水?”想起之前淋了雨后着急换衣服,沐浴又要支开自己,一切都有了答案。
  凌九笑了笑,“愉儿聪明。”

  ☆、回宫

  话音还未落,前堂喧闹起来,二人出了房,永贤也在门口,寻声到了府前,皇后到了。赵平松行了礼,上前去迎,皇后顾不得礼数,见了永贤、郑愉,小跑上前将两人抱住,强忍的一路,哭出了声,“无事就好,”
  丁宛也梨花带雨跑上前拽着凌九的手,“我很想你们。”这个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行事果敢泼辣的姑娘,是真的担心了。
  平复心情,皇后屏退了其他人,与郑愉一起去了永贤房间,永贤扶着皇后坐下,“母后怎么来了?”
  皇后扶着胸口,一口气许久顺不开,既累也忧心,“宛儿在裕王府得了消息要对你二人不利,我向你父皇请了旨前来接。”
  二人将半个时辰前的事跟皇后详细述说,皇后听完后怕,止不住抖,“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你们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皇后哭红了眼,泪水滚滚往下掉。
  郑愉一旁拿了帕子轻蘸,“我与二哥很好。”
  皇后握着二人的手不肯松,“此行我只带了十个近卫,再找府尹多要些人马,咱们即刻启程。”城中除了普通衙役没有正经的兵,怕再生变数。
  “母后,刺客只来了五人,想来裕王不愿节外生枝,量他不会再来,再者,三位府尹大人要与我们一同入宫,您知道,这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再有两个时辰槐智和江远扬就到了,我们都呆在一处,让近卫守。如此,母后可觉着好些?”听了永贤的话,皇后冷静了下来。
  隔壁屋子里,凌九隐去自己受伤的事,与丁宛也刚说完始末。平日里朝夕相处不觉得,等郑愉与凌九深陷危机,自己又无计可施,差点再也见不了面,将心急如焚、心慌意乱体会了个透彻。
  郑愉叫了凌九和丁宛,五人在一处,皇后与丁宛睡了床,三人男人或是伏在桌上,或是靠在椅子上,捱到了天明。
  除了凌九众人都疲惫不堪,尤其是皇后,在宫中哪曾受过这般苦,连夜奔波,又焦虑不安,脸色极差。
  梳洗完毕到了前堂时,三城府尹都已整装待发,匆匆寒暄几句后,永贤的马车为首,一行人启程回宫。
  前一日裕王听着淑莹的说辞,晚膳都没用就进了宫,钦安殿内裕王将丁宛的事告诉了永昌,永昌捏拳锤桌,“我就说那火必有蹊跷。”
  裕王:“宫中可有异样?”
  永昌:“皇后请旨,带了近卫出宫。”
  裕王:“必是那死丫头带路,刺杀之事如何是好?”
  永昌:“按计划行事,暗卫占了先机,不能万无一失起码能全身而退,看造化了。”这绝好的机会让丁宛坏了事,知道他住进裕王府必有所图,谁知防不胜防,狡诈得很。
  此时,五名暗卫刚刚反都,跪在永昌殿中请罪,“殿下,我等办事不利,郑永贤与府尹于前堂谈事,未曾有下手机会,只在后院逮了郑愉和凌九,但那凌九难缠,护得很紧……”
  永昌恼怒,抬脚将他踹倒在地,“无功而返?可真有胆子!”
  “殿下息怒,也不是全然无功,本可杀那凌九,但蹊跷属下一刀十成力气砍中凌九后背,就是树根也要劈断,可未曾见血,也不见他有半点异样,依然能来去自如,依稀能看见背部泛银光,属下的刀刃都折了,此人绝非寻常。”
  听完暗卫的说辞,谅他不敢胡说八道,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一分,“裕王,这凌九深不可测啊。”此次计划若是杀不了永贤、郑愉,退而求其次也要拆掉一个臂膀,原来这真正要用心对付的是凌九。
  裕王也从未听说过,受了暗卫一刀,还能活的,拿着暗卫呈上的刀,刀尖处约两寸长的刃,微微卷起,像是砍在石头上,“殿下,看来今后要步步为营,多费些心思了。”
  算上春猎,这已经是第二次失手,永贤此次得了大功,这储位还能稳稳拿下吗……
  郑愉一行人回宫,已是初五下午,皇帝携众臣子于宫口亲自迎接,场面前所未有,永贤此番是赚足了。
  明日是永贤及冠大礼,皇后要与皇帝一同授冠,仪态要紧,芸香接了皇后和丁宛,先回了懿宁宫,睡下了。
  下午皇帝及众臣在弘议殿中商讨此事,永贤、郑愉都上了殿,不是早朝,也不算破规矩,永贤于堂前向皇上和众位大臣详细述说了此次的行事,其中的困难、凶险,添油加醋,在场的都唏嘘不已,称赞这永贤和郑愉有担当。
  随后永贤请上了南部三城的府尹,“启禀父皇,长权槐大人、赤城赵大人、乐清江大人此行对儿臣颇有照顾,三位大人有心,坚持送我等回都。”
  永贤隐瞒了刺杀的事,将话说的好听,三位府尹很受用,笑着摆手,赵平松先开了口,“卑职参见皇上,明知两位殿下独身前往,却不能雪中送炭,我等实在惭愧。”说着跪下磕了头。
  槐智:“皇上万安,卑职也问心有愧,能做的只是伺候了二位殿下的饱暖,与二位殿下为昭烈的付出不可相提并论。”
  江远扬:“卑职给皇上请安,昭烈有二位皇子,是我等的福分,是昭烈的福分,臣等执意前来,是想感谢皇上,大难当前无分贵贱,肯舍了皇子为子民某生路,皇上,您是千古明君呐!”说着热泪盈眶,磕着头。
  众大臣受了这气氛,也觉得心里万分感慨,一起跪下磕头,喊彻整个大殿:“千古明君,臣等誓死追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裕王和永昌被迫跟着一起跪下,这个心跟着这声喊一起抖了三抖,这一仗,输的惨痛啊!
  皇上喜笑颜开,免了众卿的礼,“贤儿,做的好,明日正好也是你二十生辰,你想要何赏赐,一起提,朕都依了你。”
  裕王、永昌越来越心急,手段越来越凶狠,不可再坐以待毙,除了储位还有什么可要的,可偏偏不能开这个口,“父皇,为您分忧是儿臣的本分,不敢要赏,若是生辰,儿臣……想请父皇赐婚。”
  裕王:“皇上!臣有话要……”
  皇帝怒目,厉声道,“裕王,君无戏言,你敢抗旨”这番指责裕王失尽了颜面,国舅一旁轻哼。
  裕王:“臣……不敢。”此生最狼狈也就是此时了吧……
  “传朕旨意,二皇子郑永贤才德兼备,宅心仁厚,江淑莹娴静端庄,蕙质兰心,天作之合,着历室择吉日成婚。”
  皇帝宣了旨意,永贤重重磕了头,此事总算是成了,“儿臣,谢父皇恩典。”
  圣旨即下,若不是永昌一旁扶着,裕王此刻要瘫坐在地上,自己一番苦心,全毁了。
  赏完了永贤,再问郑愉,“愉儿也有功劳,说,要何赏赐,父皇都准。”
  郑愉这次只是离不开凌九才跟去,要不是昨晚那凶险一幕,自己也不会与凌九坦诚相待,理清这其中的诸多误会,怎么算,自己都已经是得了便宜,要受赏还生了些愧疚。不过要不是凌九,永贤也抓不住这机会将永昌压在身下,说起来从始至终都是凌九的功劳。
  跪谢了隆恩,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赏赐。

  ☆、大婚

  明岳廿三,七月初六,昭烈二皇子郑永贤弱冠,赐了临华殿。永贤是皇后所出,声势较永昌更为壮观浩大,芸香得力,皇后不在宫中,她将流程中的点点滴滴办的妥妥帖帖,衣冠、致辞、器具、吃食每件事都是亲自去确认再三。
  加冠礼上,芸香亲自陈服器,行冠礼前皇帝、皇后及众臣各司其位,迎宾赞者,皇帝亲自加冠,皇后再加,太后三加,落冠礼成,永贤谢了恩,众臣同时跪下致祝词。
  郑愉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凌九,“羡慕。”
  凌九笑他,“再过两年你也要行礼的,何必羡慕。”
  郑愉:“不是羡慕这个,二哥要取皇妃了。”
  凌九哑然,“你要娶我怕是难。”
  是啊,郑愉失了神采,抛开凌九是不是人的问题,他是皇后的儿子,是皇子,要是让皇帝知道他倾慕一个男子,自己也就罢了,凌九死罪难逃,“我要娶,你我花前月下天地为证。”一辈子不娶也要跟凌九守在一起。
  “净糊弄我。”说完凌九不再理他。
  未免夜长梦多,大婚定在八月十五,也应了团圆的好寓意,喜上加喜。日子定下后,淑莹邀了丁宛到府上住下,陪她选吉服、首饰和妆容。
  淑莹得知永贤求了亲,便知道自己没信错人,说了要娶,就一定会娶,心里甜如蜜,一天到晚都合不拢嘴。
  裕王和魏乔就不尽人意了,裕王那日下了朝,回府就告了病假,永贤的及冠礼都斗胆推了没去,魏乔也替裕王忧心,二人在府上看着不争气的女儿,痛心疾首。
  裕王告了病,就真的整日躺在床上,不闻窗外事,魏乔不敢胡闹,抗旨不尊可是九族之灾,裕王气急攻了心,这家里还是要有人主持大局。纵是万般不愿意,也是女儿嫁皇子,攀了高枝,嫁妆得好生准备,不能让淑莹让人笑话。
  懿宁宫到没有太在意,永贤本也不是真心要娶她,皇后也懒得费那心思,只交了芸香全权安排。
  永贤要成婚,郑愉兴奋不已,天天早盼晚盼八月十五,“皇妃,走,出趟宫。”
  凌九满额要发汗,“还没嫁呢!”这声皇妃叫得他一个机灵,“你看看这太阳,出去做什么?”顶头的太阳照的人睁不开眼,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鸟都躲着不出窝,树木快被晒出油。
  不管凌九反对,郑愉拉着他手就要走,“你又不怕热,”摸着手上的硬物,如梦初醒,怎么把这事忘了,“皇妃,这戒指该还我了。”
  凌九甩开手,“叫人看见如何是好,”取下中止上的戒指,素圈内安静的躺着一个9,没来由觉得心安,唇角起了笑,戴在了郑愉左手的无名指上。“出去做什么?”
  看着戒指落在自己指尖,仿佛是在告诉郑愉,我们是彼此的,一时激动不已,搂过凌九就抱,吓得凌九赶紧推开,“光天化日,叫你母后看见是要砍死我的。”
  郑愉没抱够也不好再动作,是该克制一些,“哥哥成亲,给他选个礼物。”
  这次出宫,不同以往,揣着对彼此的喜欢,二人一路都在傻笑,看着对方在笑,莫名更想笑,像两个失心疯。
  百雅阁内又进了许多新宝贝,两人一一欣赏,每个物品都品头论足一番,时而争论时而嬉笑,吵的其他客人头疼要走。
  掌柜也不恼,整个昭烈只有他能弄到奇珍异宝,能来此处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愁生意。况且他见人不忘,上次这位公子出手阔绰,买了他的粉莲。他带着笑向二人致意,也不上前打扰。
  疯闹了半个时辰,二人总算意见相投,选中了一对金鹿。双鹿相对伏栖,单头李子大小,惟妙惟肖,每头鹿身镶十二粒绿色晶石,辗转间耀眼非常。沉甸甸的足金,阔绰大方,鹿又象征着幸福长寿,寓意极好,简直完美。二人不啰嗦,当即买下了。
  郑愉付钱时,掌柜看见他手指上的戒指,想起伙计曾送来过,“公子戴的戒指?”
  郑愉拽起凌九的手,一同伸到掌柜面前,“是,上次来见着你店里伙计送来这个,照着做的。”
  凌九紧忙抽手,拿了东西转身走了,郑愉笑了,“他害臊。”转身跟上,留下掌柜在原地凌乱。
  八月十五,巳时大吉,永贤的喜轿停在裕王府门前,奴才拿了红垫子,从淑莹闺房一直铺到轿前,魏乔与丁宛扶着淑莹缓步出来,鲜红的喜帕下藏着淑莹的笑颜,低头看着身上的吉福,是丁宛与她斟酌了许久的,新婚的发髻是魏乔亲手所挽,发簪是去年中秋永贤送的,虽不搭今日妆容,但她喜欢。
  喜娘们为她添了新人妆,她本秀美,上了红妆,又多了几分诱人。顺着红毯到了喜轿前,永贤伸手接她上轿,魏乔和丁宛陪伴左右。
  裕王府门□□竹声不断,直到他们走了许久再也听不清。永贤骑马走在喜轿在前,后面跟着淑莹的几大箱嫁妆与陪嫁奴才,再往后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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