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现代耽美]——BY:林萨

作者:林萨  录入:06-05

  江畔说:“咿咿抓紧了。你小心点!”
  邢卓满不在乎地“嗯”一声,“他不会害怕的。”
  这是江亦从未到过的高度,刚开始有些害怕,后来好像不会摔下去,低头看到邢卓的高鼻梁,表情毫不动摇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没那么怕了。
  邢卓一路把他们送到了酒店,到了房门前,说因为在旅游旺季,没有预约地情况下很难订到酒店。
  江畔表示“哦”,关上门准备休息。
  他在阳台接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就看到江亦江亚两兄弟可怜地抱在一起挤在床的一角,而床的另一边那么大块头的邢卓靠着床头 ,翻看他们的童话书。
  江畔一点也不同情放人进来的两个小朋友,下命令道:“你们两个自己待一会,你出来。”
  邢卓合上书,说:“下回给你们讲。”跟着江畔走出去,问,“要不要带他们去泡私汤?”
  江畔径直走到门口,要拉开门送客。邢卓将手按在门后,目光在他的脸和脖子交替,眼角微弯 ,却没有真实的笑意,“畔畔。”
  江畔和邢卓此时毫不掩饰的目光对视,无比讽刺道:“睡过一回就这样了?”
  邢卓纠正他,“可不止一会。”似乎读懂他的表情,又大胆说,“今天不是你勾引我。想被我上吗?”
  江畔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嘲弄,说: “我抽个烟你就能发情,你去吸烟室发情吧你。”
  邢卓皱起了眉头 ,说: “江畔除了你,我还对谁这样过?”
  好像他给江畔的不一样,就很了不起。
  江畔用力推他,推了两次,压低声音让他滚。
  江亦江亚光脚踩在地上,趴在门缝后,没有听到大人在说什么,只听到外面的声音停了一会,然后一声冷呵,“……自己脱光了过来!”
  邢卓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江畔咬住颤抖的下唇,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快步回房关门。
  邢卓摸摸刺痛的脖子,阴沉带着煞气地恼怒一阵,又看江畔在房间一直没动静,从恼怒里渐渐冷静下来,江畔不会是要气走了吧。
  正要拉下脸去敲门,咔哒,另一扇门门开了,两个脱得光溜溜、白嫩肥美的肉仔站到门口,整整齐齐看着邢卓。
  ——刚刚对江畔犯浑的话被他们听到了,还以为是对他们说的,已经脱光走过来,等着邢卓给他们洗澡了。
  “我欠你们的”出现在邢卓绷紧的脸,然后他快步走过去抱起两个小孩,去浴室取下温热的浴巾将他们裹住,打开热水往浴缸放水,“裹好了,谁感冒了,我一定揍他。”
  来之前,邢卓是没想到,自己能带一天的孩子,这比操了江畔一整天还累。


第38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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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第二天,睡在沙发上邢卓,刚睁眼,被蹲在面前盯着自己看的两张小脸吓一跳,无声骂了一句英文的脏话。
  看他醒了,江亦江亚结束观察,跑到一旁靠在一起拧三叶魔方。
  江畔穿一件毛衣,肩颈优美白皙,脸上神色比昨晚好了很多,嘴唇也消肿了,淡淡看过他,拿着一盒管状的乳膏,“咿咿呀呀过来,一会准备出门了。”
  邢卓闻着江畔挤在手上的一股乳香,坐起来,活动发硬的筋骨,说:“去哪,我陪你们去。”
  江畔看他一眼,弯下腰,用细细的食指将乳霜抹小孩脸上,然后用手掌轻轻揉开,江亦享受地眯着眼。
  邢卓伸手帮仰着头的江亚擦脸,手法粗糙,还没抹匀,疼得江亚赶紧跑了。
  这天的行程,有个人帮忙,江畔轻松了很多,江亦江亚也有机会一起坐雪道滑梯。又在破冰船上,邢卓半蹲下,告诉用望远镜看大海的江亦江亚,下次带他们去迈阿密看真正的大海、还有鲸鱼。
  周围浮冰和海水波光粼粼,邢卓回过头去看江畔。
  江畔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表情模糊,在消散的日光下,有种不真切的美感。
  江畔回酒店江亦江亚是一点电量都没有,在房间里睡得很好。
  隔壁,邢卓脱掉上衣,花了几秒钟去忽视江畔僵硬、抗拒的反应,“江畔,我现在就是上你,你让我上一次,或者让我放进去,你好受一点。”
  “邢卓你和一个畜生有什么区别?”太不要脸了,江畔咬牙切齿,“除了这种事,你没别的想了吗?”
  邢卓很想粗鲁地对待他 。江畔有心结,但孩子都生了,人迟早也是他的。在江畔面前的耍赖就当是情趣了。
  邢卓克制着气息,声音很低地说:“有啊,想和你说话。只是你不问我。我明天就要回国了,你看,你是不是高兴了?也让我高兴几次。”
  江畔好像因为这个消息愣了片刻,问:“出什么事了吗?”
  “嗯?”邢卓俯视着他的脸,很怀念曾经见过的绮艳迷离的神情,情欲已经顺着脊椎往上、蔓延,迫不及待地吻他的嘴唇。并不过心地敷衍江畔的问题, “啊,章瑕朗要结婚了,比他小8岁的女生。”
  章瑕朗当初可是“堂堂正正”的gay,结果还是娶了女人。
  难道和江畔在一起过,就能喜欢女人了?
  可是邢卓没有呢?换个人,他看眼都觉得就恶心,只有江畔的不一样,又白又红,蓬蓬绉绉,还很干净可爱。
  莫名的,邢卓想起了几年前的那通电话,放过江畔的嘴唇,将江畔看过几秒,问:“畔畔你和他在一起了多久?他那时候知不知道你怀孕的事?”
  提起章瑕朗这个人,江畔就能想起他们这一家曾经不可一世的傲慢,邢卓却还以为他和章瑕朗在一起过。
  “没有人知道。”江畔轻声问,“邢卓你知道我这两天看你和他们在一起我在想什么吗?”
  邢卓说:“我是不是很会照顾他们?”
  “他们很懂事,换个人也会一样。”江畔一脸嘲弄,“邢卓我今天突然发现我不是对你没感觉,其实我是恨你的,恨你从没有变过的自以为是。”
  ——今天看到江亦江亚自然而然地和邢卓亲近起来,江畔感到一种沉重,所以今天他的沉默,是因为他并不高兴。
  “你付出过什么?就让他们喜欢你,你配吗?”
  气氛急转直下, 邢卓低头看他,呼吸着的胸口贴在一起,微妙地紧绷着。
  江畔直勾勾看着他,笑道:“实话很难听是不是,又想继续强奸我吗?”
  江畔说完,就听到意想不到的话, “江畔你凭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好像是皮肤上被邢卓弄得微微的痛渗透进了身体,江畔反问:“凭什么?那你凭什么?我说过爱你吗?我说过想重新开始吗?没有你才是重新开始,你这种叫一厢情愿。”
  江畔平静的话让人胸口感到一阵刺痛,邢卓呼吸平静下来,露出一种有距离感的笑,松开了手, “一厢情愿吗?那你就不要哭。”
  身体、表情都僵硬的江畔下意识摸脸。
  看到这一幕,邢卓无声笑一下。
  “江畔你怎么就不承认,你还喜欢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不按照你的思维来做事,也很难。”江畔不断推他,“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离我远一点?”
  邢卓胸口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刚和江畔见面邢卓还想留些余地,撑着自己的气势,但和江畔纠缠这几个月,他在江畔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江畔本来以为以邢卓的性格,听了这种话,会摔门而出,但邢卓竟然又重新抱住他,“不可能的。”
  被他抱着,根本挣脱不开,江畔实在太生气了,气得想哭,感觉只有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才能解脱。
  邢卓抱住他的肩膀, “你想纯聊天的柏拉图就柏拉图吧。来说说你这几年。”轻描淡写换个话题,“不想说?那你问我。”
  江畔不说话,邢卓眯着眼,说:“江畔别再用这种表情看我,我现在真的很想操你。”
  江畔:“……你都在做什么?”
  “毕了业就工作。有空的时候,做点我外公以前的生意,买买画,办办画展。”
  “谁的画展?”
  “很多,大部分是纽约的一些新派艺术家,有一小部分,是我的父亲。”
  邵承岚第一次的画展,就在国内一家咖啡厅里,不收门票,为期一个月。种种原因,画展并没有如预期举办一个月,草草收场。这也算成了他的夙愿。邢卓每年都挑差不多的时间,帮他晒晒画。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邢卓这种人,可能都不记得邵承岚这个父亲,但邢卓记得,自己现在说话没有ABC的口音,因为老师厉害,学生聪明,还因为邵承岚那时会给他打电话,教邢卓学院派的发音技巧,或者隔一段时间邮来很长一段朗诵的音频。
  揽着江畔的肩膀,邢卓不想看到任何僵硬、尴尬的情况,以置身事外的态度说:“我和他关系不亲近,所以以前没和你说过。”
  没料到邢卓会主动提起这些,尤其是在互相在心上插了几刀后,江畔麻木了一样的心不知道为谁感到酸涩。
  江畔说:“哦,还以为你和他关系不错。”
  和江畔说这些很轻松,邢卓笑笑,想起了一些平日里几乎没有想起过的旧事。
  邵承岚在电视台工作,苏禹心又是千金大小姐,他们两个年轻时都是交际花。重心并不在家庭。
  邵承岚因为苏家的关系,开始醉心书画,整日待在家里,也是他和苏禹心快离婚的时候。
  再后来,邵承岚亲口对他说,当你有个有钱的儿子,那个钱又不是你的,你有时候会恨他。
  邢卓明白,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他的继父很好,生父也没错。在邢卓这要什么有什么的二十七年中没有遗憾。
  只是,邢卓独自参观邵承岚那些画时,偶尔会想,邵承岚如果活着,或许他会和苏禹心、邢正岐不一样。他们的关系,也会和小时候不一样。
  看看黑暗中江畔冰冷的神情,这些匆匆掠过的过往、平时也不会浮现的心情邢卓都没说,只说: “等你们回去,我带你去看看他。”
  “为什么?”
  告诉他,我对一个人情有独钟,一往如昔。
  什么都还没说,邢卓起身,“啊,还是去洗个澡吧。”
  江畔在他背后说:“邢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但我不适合去。”
  邢卓面无表情回过头,静静看眼江畔,走出了房间。
  往常这个时候江畔是不会睡的,但这两天邢卓在,江畔会很早关掉房间里的灯。
  躺在床上陷入失眠的困境,好像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梦里有人说,
  “畔畔,晚安,今夜好梦。”


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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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江畔忍了又忍,才没有坐起来,让邢卓收起他的自我感动。
  ——一旦他开口,今晚很可能又没完没了了。
  江畔静静躺一阵,一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钟,脸颊上仍有注视着目光,他无比疲惫地叹口一口气,“你怎么还不走?”
  邢卓说:“我就知道你没睡。”用手遮在江畔眼前,开了灯,和江畔的目光相遇,忍了忍,还是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啄。
  往外走时嘟囔,“睡不着就开灯吧,我不会进来。”
  江畔都没办法发火。
  每次江畔都觉得已经气不动了,邢卓又能马上制造新的怒点,而且每次又能马上做到恰到好处的的退步,装作什么是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到邢卓这样,江畔好像看到了以后青春期的江亦江亚。之前看各种各样的书籍,江畔就曾担心自己的态度不过强硬,以后管教不了两个小孩,现在来看,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连邢卓这种快三十的人都没有办法。
  虽然江畔每次之后也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都是邢卓的错。
  第二天邢卓要走时,江畔也在收拾行李,他下午退房,带江亦江亚去福井的恐龙博物馆。
  不到两天的旅行,父与子的感情好像没有建立起来。
  江亦江亚躲在江畔房间的窗帘后,偶尔探出头看看,当邢卓走进房间,他们马上就藏了进去,用奶气很重的声音和对方唧唧咕咕。
  “他们在干什么?”
  江畔看眼窗帘后蹲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小蘑菇,若有若无地笑了下,刚抬起头,目光和邢卓相遇了。
  从江畔面对自己就不笑的脸别开视线,邢卓说:“我安排人接你们。”然后问,“好不好?这么多行李,还有他们两个,又很辛苦,万一你看不过来。”
  江畔没说话,邢卓就当他同意了,把手上的手提包放下,走到窗前 ,拉开窗帘,捉小鸡似的,把江亦江亚赶在一起,合抱起来,说:“和我说再见。”
  “再见。”还是江亚乖,像江畔多一点,对谁都又包容又有耐心,还很天真,以为这是在玩,肉肉馕馕地在邢卓怀里拱,张嘴甜笑。
  江亦就心思深一些,脸上的肉肉堆着,一不笑就像是在撅撅嘴,看看后面的江畔,才说,“叔叔再见。”
  等邢卓走了,江亦江亚趴到江畔背上,问:“他走了吗?”
  “走了。”
  听江畔这么说,江亦江亚脸蛋一左一右压在江畔肩上,似乎有些低落。
  这么小的孩子都有分离障碍,就是和相处一段时间的陌生人分开也会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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