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现代耽美]——BY:林萨

作者:林萨  录入:06-05

  邢卓看着时而哭泣时而凶狠的江畔,露出不自然的笑,将刚刚射完、还是勃起状态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将江畔抱起时,阴茎跟着威风凛凛地晃动,蹭到江畔的屁股 ,江畔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
  邢卓抹掉他额头的汗,将他整张脸都亲遍,“畔畔……”
  过去这么几个月,现在邢卓才觉得他真的把江畔抓到手里了。
  找一个人这么多年,既要忍耐思念,又要忍耐不该有的可怕猜想,过去的每一天都很难捱。
  还记得再次遇到江畔,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从水下浮起,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心脏像是疯了一样跳动。
  那种像是死过一次的感觉不想再有。
  所以他这次在江畔装了挺久的,也从来不在意江畔会采用如何办法来保护自己,也觉得可以满足于江畔就在眼前。
  江畔要是不折磨他,他可能不会这么早就暴露。
  邢卓情意绵绵地又亲又舔,江畔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用口型说: “去死。”
  邢卓趴在他肩上笑了一会,说:“不行,我和你一样 ,都要长命百岁。”
  不一会,仅剩的几件衣服被扔下床,江畔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硬邦邦的阴茎重新顶进去。江畔浑身都在抖,邢卓一手支撑着他的后背,方便吮吸胸口,一手揉捏相连的部位,发出像是赞叹一样的喟叹,“感觉太好了,是不是?”
  江畔用沙哑的声音说:“……”
  听不见,肯定又是骂他的话,但男人嘛,情欲上头,死在江畔身上都可以。哪怕清楚天一亮就要被江畔扫地出门了。但现在不是天还没亮,夜还如此漫长。
  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江畔张开眼时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脸在身下湿漉漉的床单上摩擦,邢卓又趴在他身上,他有点慌张,“好重……让开……”
  邢卓莫名其妙地说:“好了,很快就好了。”
  沉甸甸的凶器深深插进了体内,似有一阵听不到到爆裂声,冲击力在体内持续了一会。
  这已经不是邢卓第一次在身体里射精了,江畔痛苦地遮住脸,累得都没有力气留掉眼泪。
  邢卓拿开他的手臂,和他对视,目光像是吃饱了的野兽,粗喘着,把他抱去了浴室。
  由于力不从心,邢卓还想做什么,江畔只能用目光憎恨他。
  邢卓搂着他微微塌着的细腰,被打开手,继而往下抚摸他光溜溜的阴茎,又拨开红肿发热的阴唇,假装漫不经心地在干开的后穴里抽动,突然有些遗憾地说:“能一起干你两个地方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畔尾椎开始发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邢卓表情色欲又霸道,问:“你有试过三人行吗?”
  江畔瞪着他,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邢卓。
  邢卓若无其事地说:“这么会保护自己,但为了摆脱我,竟然可以相信张启岱。为什么?”
  “……你比他还让我……”
  邢卓微微抬起腰,将他顶得朝前,几乎站不稳,双手撑在瓷砖上,冰凉地冷却情热难耐的双颊。
  经过数十次或者数百次地猛烈抽插,后面江畔都失去了感觉,只感觉内脏像是被拳头推到一处,疼得冷汗直掉。
  江亦江亚搬进新家就有了各自的房间,靠近阳台那面互通,推开门就是对方的房间。江亦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自己的弟弟。在房间一起玩了一会,便牵着手去找江畔。
  刚要敲门,门就被拉开,走出来好高一男的,穿着江畔的睡裤,往上没没穿衣服,低下头和他们仰望的视线对上。
  江亦江亚的皮肤像江畔一样白皙干净,早起的脸蛋像两朵粉色的小花,仰头大惊失色地看着邢卓。
  邢卓拉上门,说:“江畔在睡觉。回房间,我给你们换衣服。”
  江亦江亚二话不说,赶紧跑了。
  邢卓跟过去,环视他们的小房间。
  儿童房家私简单,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玩具,只有墙角摆放着江亚整齐的小恐龙战队,外面阳台放着一顶帐篷。两个低声说话的崽崽躲在里面,头顶着毛毯,好像隐藏得很好。
  邢卓多看了几眼那个帐篷,想起在纽约的时候,周末喜欢带着江畔getaways。江畔不像他热爱户外旅行,房车、木屋、帐篷三者户外伴侣,让他住得最不习惯的就是帐篷。
  邢卓正想着心事,一块毛毯精从他眼皮子底下悄悄地朝门口挪动,咚,撞墙上,相继一屁股墩坐地上了。
  邢卓掀开小毯子,面无表情抱起两个小孩,“抓到了啊。”
  江亦江亚像弹簧一样乱晃乱跳,只有手臂长臂力又好的邢卓才能同时抱住他们两个。
  按在床上 ,裤子脱掉半边,一人屁股上轻轻挨了一下,邢卓说:“都听话点。”
  虽然没被打过,但也不是胆小的男孩,江滨敢凶他们,也没把他们镇住。
  现在邢卓一个眼神,他们捂着屁股,委屈得不敢动了。
  江亦含着两筐眼泪,喉咙里咕噜咕噜,江亚提着裤子弱弱地喊:“舅舅……”救命啊。


第45章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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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看了看性格分明的两个小子,邢卓抱起江亦,揉了揉他刚刚撞墙上的脑袋,“疼不疼了?”
  气得丑兮兮的江亦撇着小嘴摇头。
  邢卓空出手抱起江亚,说:“就知道搬救兵,他是疼你们,但也别黏着他。”
  为什么不?
  但江亦江亚根本不了解,只是过了一晚,家里就多了一个“老大”,从洗脸到刷牙,再到吃早餐,稀里糊涂地被安排了。
  坐在餐椅上,看着面前两份西式早餐,江亦江亚皱着眉,只舔了舔面包片上的花生酱,就在座位上扭动小身子,并不想认真吃早餐的样子。
  “不准挑食。”邢卓将餐盘拖回去,把烤肠和煎蛋给他们切成了小块,“这样可以了吗?”
  江亦江亚才勉为其难地拿起小叉子,把其他尝了一点,感觉还行,认真吃起来。
  邢卓起身洗了手,然后坐回旁边看着他们。俊美的眉目不像前几次有漫不经心的随意,严肃又威严。
  江亦江亚看眼色,忍气吞声,又觉得好奇怪哦,为什么这里就像他家一样。
  吃过早餐,他们两个在江畔门口探头探脑,寻找突破点,又被一双手臂一起打包抱走。
  在他们房间,邢卓把他们一会穿的衣服扔在床上,挨个换衣服。
  他俩还算听话,浑身手感也很不错,邢卓在伺候他们的过程里,对他们多了几分怜爱。问:“接下来你们都有什么活动?”
  江亦说:“吃草莓。”江亦说:“我吃苹果。”
  邢卓看看眼前两个滚圆的肚子,微微皱眉。刚刚喂东西忘记了留水果的余量。
  他说:“一会再吃。还有呢?”
  江亚说:“拍皮球。”
  邢卓说:“走吧。去外面拍皮球。”
  在户外玩了一会,当太阳懒懒洋洋悬在正空,邢卓换了衣服,拿上羽绒外套,带着他们出门。
  “江畔呢?”
  “在睡觉。”邢卓看眼从来都“江畔江畔”这么叫人的江亦。这小子平时爱嘤嘤嘤,心事却不少。
  邢卓便问,“你们前两天和江畔去他家都干了什么?”
  江亚对他有问有答:“看姥爷。”
  “你们是第一次见姥爷?”
  江亦江亚一起点头。
  “他给红包了吗?
  江亚点头,又说但是已经找不到了。
  邢卓心想,可能是江畔把钱还回去了。
  江畔这么做,让人看不透。
  本以为他这次回去是想家了,但停留的时间匆忙,又不像是专门回去和家人缓和关系的。
  如果不是为了带小孩回家认亲,只是想找个外人来联合报复自己,那以他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带着自己的这两个小心肝一起回去,承担被人察觉的风险。
  邢卓总觉得,是有什么别的事自己还不知道。
  去附近的商场,邢卓买了一些日用品,又在楼上闲逛,给江亦江亚去买玩具。
  江畔很少很少在玩具上纵容他们,所以在玩具区江亦江亚看得眼睛都直了。
  邢卓说:“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出乎意料地,江亦江亚相继摇头。江亦严肃地说:“不能随便接受外人的礼物。”
  江亚点点头,抬头对邢卓说:“舅舅都会给我们买。”
  邢卓推着他们的后脑勺,说:“进去随便拿,用了多少江畔会还我。”
  这么一说,江亦江亚对他这个“外人”戒备心就低了很多,将信将疑地挑选自己心仪的玩具。但也丝毫不贪心,最后一人拿了一个,各自拎着,说了谢谢,脚步轻快地往前跑。
  邢卓悠闲地跟在他们后面,有张好看得要命的脸,整个人贵气十足,这几年在工作中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场,在路上被人搭讪的次数少了。但今天没打理头发,穿着江畔保暖的羽绒衣,整个人蹭上了些人气似的,不再像件将大多数人拒之门外的奢侈品。
  对他感兴趣的人从他身边“路过”两次后,问:“帅哥,方便给我朋友留个电话吗?”
  邢卓微微弯下眼睛,似抱歉,说:“不太方便。老婆现在在家睡觉,那两个是我儿子。”修长的手指指前面两个漂亮的双胞胎。
  江亦江亚好不容易快过邢卓的大长腿,跑到他前面讲悄悄话,被邢卓一指,就警惕地望过去。
  邢卓正笑着和人说话,还是有种他其实不是真的高兴的感觉。比不爱笑的江畔吓人很多。
  邢卓敷衍了路人,走到两个小孩面前,“嘀咕什么呢?”
  江亚仰过戴着尖尖红帽子的脑袋问:“你怎么不高兴?”
  “有吗?”
  “嗯嗯。”“一直都不高兴。”
  没想到自己的情绪能影响到小孩子,邢卓皱眉自检,他什么把喜怒都挂在脸上了?
  看看两个像肥精灵的小孩,邢卓说:“没有不高兴。”
  两个小孩和江畔一样固执,“有啊。”“这里这里都不高兴。”手指点点眼睛和嘴巴。
  “哦,那你们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你和舅舅吵架了。”“对。”
  “你道歉了吗?”“做错了就是要道歉。”
  “怎么就是我错了?”邢卓可算知道面对两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有多烦了。
  江亚没有道理地嘀咕,“就是你。”
  江亦突然问:“你真的叫邢卓吗?”
  邢卓轻轻扬眉, “对,以前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吗?”
  江畔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睡眠质量奇差无比,清晨有记忆地就醒过三次,第一次睁开眼,似梦非梦,不知道为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眼珠轻微转动,然后茫然地闭上。
  没多久,他又醒来,意识仍旧混沌,不知道在哪,自己又怎么了,手臂凭着本能摸索到枕头下震动的手机。
  “哥你总算接电话了。”
  江滨说自己从昨晚就开始联系江畔,今天终于打通了。
  江畔没反应过来对面是谁,身体上的不舒服让他很郁闷,都没有做翻身动作的力气,又像是潜意识的害怕疼痛才一动不动。
  到底怎么了?
  江滨说:“你去哪了?真走了……还想看看他们呢……”
  江畔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意识恍恍惚惚,听对方说话也断断续续听到一部分,开口声音像刚咽了一口沙子,“什么?”
  江滨含糊地重复一遍,张启岱想看看江畔的孩子。
  又解释说,他昨天不是住院了吗?昨晚和几个朋友去看他,他就问起江畔怎么不见了……
  江畔眨下沉重干涩的双眼,大脑找回了一点精神,咽下一点口腔里的唾沫润了润喉咙,“他怎么知道我有小孩?”
  “不是都知道你有孩子了吗。我就发了一张他们的照片证实一下。”
  江畔问:“你是他家的狗吗?”
  “……因为他老问你的事。我想着帮你解释一下,好让他死了心……”
  江畔头疼欲裂,把手机扔到地上,施力时牵扯到肌肉,从腰臀的位置一阵酸痛。
  怎么回事,怎么了……不知不觉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三次,阿姨在外面敲门,“江先生?”
  听到开门声,被刺激得有了些意识,江畔突然睁开眼,哑声喊道,“我在家。”
  阿姨便站在门外,歉意说:“你在家呀,我进来看家里都没人,还以为你们都出门了,想进来打扫卫生。”
  “我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啊,好的,你继续休息。我在外面轻一点。”阿姨轻轻拉上门,
  有外人,江畔就没有再睡着的可能性。待在窗帘严丝合缝,一片漆黑的房间,他抬手揉脑袋,从手臂到手腕都有些刺痛。
  刚想坐起来,脊梁骨窜起阵怪异的疼痛,腰几乎要断了,浑身无力地跌回床上。
  但身体还算干爽,没有污迹和粘液,床单也不像是是脏的。
  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茫然地趴着了一会,在浑身疼痛难忍中,记忆渐渐浮现,眼中愤怒汹汹燃烧,而之前忽略掉进不适全部都恢复了感觉,咬伤的胸口、隐隐刺痛的大腿内侧、像是被烫伤了的下面……
  发烧了?那么做一晚,不可能不生病。
  费力拉开床头的抽屉,摸到里面空空如也。里面的药和温度计被一个狗一样性格的人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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