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我的了,从今往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莫云紧紧抱着怀里僵硬的躯体,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撞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他甚至想在这样的冲刺中释放所有的激情。
上官云清的双目涣散地看着前方,绝望打垮了这个坚强的男人,被亲弟弟侵犯的不堪让他再也无法承受,彻底失去了理智。
「莫云,我恨你!」一声低喝之下,他突然侧头咬住了莫云的脖子,随即用力合拢牙床,血腥味在霎那间便涌进口中,他却还在不断用力。
「啊!」莫云发出一声惨叫,一把扯住他的长发将他拉开,用力击向他的后颈。
上官云清闷哼了一声,在霎那间失去了意识,尽管莫云的反应很快,他却仍是咬下了莫云的一块皮肉。
「可恶!竟敢咬我!」对着陷入昏迷的人甩了一掌,莫云暴怒地将他翻了个身,将他面朝下压在榻上,也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用力冲刺起来。
直到释放了满腔的热液,他才缓缓抽出身子,随后捂住脖子上不住流血的伤口,愤愤地离开了屋子。
第八章
那日之后,莫云再不对上官云清有半分客气,每一次他都将上官云清的四肢绑住,随后迫他如畜生一般跪趴着承受攻击。
每一次,他都将他的亲哥哥折磨到动弹不得才放手,短短数日,上官云清急剧消瘦,甚至连两颊和眼窝都凹陷了进去。
可即便如此,莫云依旧没有放过他,他知道上官云清已经起了轻生的念头,而他甚至没有刻意去防。
此刻的上官云清,确实已成了一个废人,可他的存在对莫云而言,却已是一种威胁。
「大哥,齐凛寒已经顺利脱困了,你说,他再花几日可以找到这里来?」
抓着上官云清的头发迫他抬起头,莫云伏在他耳边低喃,一边轻舔着他的耳廓,还将一股股热气吹入他的耳蜗。
上官云清涣散的目光在听到齐凛寒三个字时晃动了一下,这几日来,在他为数不多的意识清醒的时候,他竟常常会想起齐凛寒。
与那人相识以来的片段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地浮现在他脑中,他亦想起,之前在万秀山庄的最后时刻,齐凛寒曾伏在他耳边低喃的话。
是的,他确实没有听清齐凛寒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他现在却非常想再听那人说一遍。
对他,至少那人全是真心实意,相交也好,蹂躏也罢,那人从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坦坦荡荡地说出了他所有的想法。
人或许便是如此,得到时不会珍惜,失去了才时常想起。
他又想起行云洞口的那次交手,齐凛寒开始时狠厉的攻击在他的面纱被风吹走时一下子便停了下来,当时的变化让他很惊讶,可他却还是选择了最不明智的对策。
若他没有击出那一掌,是否此刻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人,是不是还会真心与他相交,与他对月把酒,笑谈天下?
莫云没有剖析内心之前,他从不曾注意到自己对齐凛寒的态度不同,可在听莫云说了那些之后,他开始逐渐意识到,那人在自己心里确实和旁人是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自从知道那人是个大魔头之后,他便对那人隐隐有些兴趣,人终究是有些猎奇的心理,在这所谓的侠义之士其实多半是伪君子的天下,像齐凛寒这样的人,确实让他觉得特别。
「大哥的神色变了呢,看来,你在等他?」莫云从身后抱住他,一记用力的顶撞,将自己的肉楔深深顶入他的体内,让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上官云清没有答话,他已没有答话的力气,此刻,哪怕是支撑着不让意识消失已让他筋疲力尽,等?他在等那个人吗?
或许是吧,若非如此,也许他早就找机会了结了自己,做人做到他这般地步,当真是天下第一的失败,他活着,也只是丢尽自己的脸而已。
可是他还没听那人说出未说完的话,若是就这样死了,他不甘心。
莫云将两根手指伸进了上官云清的嘴里缓慢搅动,一边慢条斯理地持续着抽插的动作,这种彻底征服了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很兴奋,而让他更为期待的,是接下来齐凛寒的表情。
一直以来,他和齐凛寒,便像是这武林中的光和暗,他站在正道的顶端,象征着光;齐凛寒站在魔教的顶端,象征着暗。
正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被逼上了光的位置,他不得不压抑自己内心中阴暗的一面,小心翼翼地伪装出乖巧正气的样子。
而齐凛寒,那个男人从不压抑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他都那么嚣张跋扈,盛气凌人。
是的,他羡慕这样的生活,他也厌倦了自己总是在扮演好人的伪装。
可是他不能暴露真正的自己,因为师父对他寄予了那么重的期望,武林中的每一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决定要毁掉齐凛寒,只有这个男人消失了,他才不会再去妒恨任何人,他心中扭曲的压抑才会渐渐消失。
是的,他要想一个办法好好折磨那个家伙,他要让齐凛寒生不如死!
一个残酷而阴狠的计划渐渐在脑中成型,莫云嘴角浮起了得意的笑容,他伸出已经被上官云清口中津液彻底染湿的手指,继而去揉捏他胸前的乳珠。
「大哥,再过几日便是盟主大会了,虽然我有青鸾和婂冰在手,但是毕竟不方便拿出来,你说,我就利用你了结了齐凛寒怎么样?有大哥做我的人质,齐凛寒应该不会反抗吧?你说我到底怎么杀他好?凌迟?万箭穿心?砍断四肢再挖出心脏?」
莫云的话让上官云清打了个寒战,他不可置信地握紧了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莫云只是在看他的笑话,这家伙只是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果然,在他的沉默之后,响起的是莫云带着薄怒的嗓音,「大哥还是这么会激怒人呢,还是说,这是一种对齐凛寒的变相保护?」
随着这句话,莫云用力揪起指尖下的乳珠,剧痛让上官云清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鸣,身上也立刻冒出了无数的冷汗。
莫云却发出了舒爽的低吟,同时重重抽动下体,笑道:「大哥,再夹得紧些,刚才那一下真是销魂,不知道这滋味,齐凛寒尝过没有?」
察觉到上官云清在被疼痛侵袭时会不自觉地收缩后穴,莫云便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开始在他浑身上下恣意掐弄,惹得上官云清浑身颤抖,后穴也紧紧夹住了他。
收缩的甬道让他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他最后大力冲刺了几下,突然绷紧身子,欲液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随后他施施然抽出了欲望,下床整理起衣物。床上的人失了钳制,顿时脱力地倒了下来,微侧的后穴中缓缓流出浊液,上官云清面上浮起一丝绝望,缓缓闭上了眼睛。
明明应该是已经习惯的事,可每一次,当那些热流缓缓流出,他都觉得有一柄尖利的刀在割着他的心脏,仿若凌迟。
莫云侧目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突然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迫他面对自己,看着他问:「大哥,若我杀了齐凛寒,你会心疼吗?」
上官云清半阖着眼睛,看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蔑视,「莫云,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
「喔?为了什么呢?替齐凛寒报仇?」
这个问题,上官云清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拒绝再看这个对他已经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的男人。
可莫云却不让他安稳,下巴上骤然传来的疼痛迫使他张开了嘴巴,接着,一道冰凉的液体就被灌了进来。
以为那又是烈性媚药,上官云清猛地睁开了眼睛,可在看到莫云的神色后,他便意识到那不是什么媚药。
莫云看着他的神色很冷漠,可在冷漠下隐藏着的,竟是一丝不舍和心痛。
液体顺着喉管滑了下去,不多会儿,腹中开始剧烈的绞痛,他痛苦地大口喘息,随后听到莫云轻叹着说了一句:「大哥,若我们从未失散过该有多好,我一直都……」
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因为那股几乎撕裂他的疼痛让他的五感都消失了一般,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当疼痛的感觉也彻底消失时,他失去了意识。
「齐凛寒!你竟敢擅闯萧山派!」
萧山派前院中,齐凛寒负手而立,傲然面对着十数个包围着他的萧山派弟子,在他身后不远处,白晓晨嘴里咬着跟草芥,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叫莫云出来。」面上覆着一层寒霜,齐凛寒双目中已带上了杀气,莫云先前摆他一道,害他被那群武林正道人士纠缠了好几日才回到万秀山庄,而一回去,他便被无暇告知说上官云清不见了。
想起唯一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的莫云,齐凛寒立刻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带着白晓晨日夜兼程,直奔萧山而来。
「掌门师兄正在闭关修炼,恕不见客!」萧山派的弟子手握长剑,全都拦在院子里,可面上装得再有气势,可其实一个个心里都在打鼓。
这齐凛寒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今日他说不定会血洗萧山派,可恶,只盼前去通知掌门的人快点赶到,将掌门带回来。
「闭关修炼?也好,那你们剩下来的人里,谁能主事?」齐凛寒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浮着一抹轻笑,道出了这句话。
萧山派的弟子中,一个个子高挑的门人往前走了一步,朝他抱拳道:「在下马啸,请问齐教主究竟所为何来?」
「原来是萧山五侠之一的马少侠,本座今日来,是来问莫云要两个人。」
「敢问齐教主是要谁?」
「敝教右使金墨痕,还有上官云清。」
马啸闻言冷笑了一声,看着他道:「上官少侠难道不是被齐教主掳走了吗?齐教主怎么来问我们萧山派要人?至于金右使,萧山派和天下教并未有过冲突,本教中又怎么会有贵教右使呢?」
马啸话音刚落,一直站在齐凛寒身后咬草芥的白晓晨突然指着萧山派后方大声道:「啊!找到金墨痕了!」
他的嗓门奇大,如此大吼之下,竟让萧山派几个功力较浅的弟子当场承受不住地两手掩耳,便是马啸等高手也不禁心头一惊。
众人回头,只见后方某座院落的空中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青烟,那青烟笔直上扬,便仿佛是传讯的狼烟一般。
齐凛寒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也不多话,脚下一纵便朝前掠去,马啸等人听到声响立刻回神,十数把剑顿时朝齐凛寒招呼了过去。
齐凛寒面无表情地闪身避过长剑,肩一动便在人群中施展起来,他的武功比在场的人高出不少,所以即便被围攻,也是半分下风也不落。
白晓晨却在这时拔地而起,一脚踩在一个萧山派门人的肩膀上跃过马啸等人组成的人墙,同时大声喊道:「教主,这里交给你,我先去救人了!」
他刻意在喊声中加入了内力,一时之间,那极具攻击性的喊声让好几个人的攻势都停了下来,齐凛寒趁此机会,手掌翩飞,顿时将好几个萧山派门人打飞了出去。
他既出手,向来毫不留情,那几个门人飞出去后都倒在地上不住吐血,再也爬不起身。
马啸等人见状皆是暗暗心惊,心中一害怕,手脚立刻畏缩起来,齐凛寒却越打越顺手,眼看着就要把他们也一并伤了。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凌厉风声,齐凛寒本来一掌已拍到马啸胸口,突然听到风声,只能回身,便见莫云阴沉着脸,一掌正朝他胸口拍来。
「砰」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同时向后跃开,各退了三步,这才停了下来,从这一掌中便知道他们两人内力也是相差无几。
「齐教主,别来无恙。」莫云停下步子后便微笑着率先开了口,说完之后也不待齐凛寒答话,直接对他周围的萧山派门人道:「你们都先进去吧,把受伤的弟兄们抬进去好好诊治。」
「是,掌门师兄!」马啸等人一见莫云出现,都是大大松了口气,当下也不再罗嗦,抬起地上的人便退入了内院。
路上遇到背着金墨痕退出来的白晓晨,马啸本想对付他,可一抬眼看到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白晓晨竟一脸杀气,抬起的剑当即也放下了。
白晓晨背着人来到前院,见莫云已经来了,冷着脸停下了步子。
在他背后,满身是伤的金墨痕几乎奄奄一息,现在还能吊着口气,全靠他本身深厚的内力支撑。
「你先带他走。」齐凛寒目光看着莫云,却对白晓晨下了令。
白晓晨愣了一瞬,面无表情地盯着莫云看了片刻,背着金墨痕转身便走,莫云也没拦他,就这么让他一路走出了萧山派的大门。
待前院中就剩下他们两个,莫云再度微笑着开了口:「金右使在我身边潜伏数月,还诱我说出了紫煞的下落、对我大哥下药,齐教主这步棋,下得真是让我莫云心服口服。」
原来,萧山派真正的周海早就被金墨痕杀了,他是易容高手,虽然本身与周海在容貌上相距甚远,但经过他的妙手回春,愣是潜进萧山派,还骗了莫云数月。
正是他之前从莫云口中套出了紫煞在行云洞,齐凛寒才能顺利捉住上官云清,可也正是因为此事,害他露出马脚,接着被莫云所擒。
齐凛寒面上一片冰冷,看着莫云冷冷道:「上官云清呢?」
「你很想知道他的下落?」
「废话少说。」
「齐教主,我很好奇,你对我大哥到底抱的什么心思?」
莫云显然不打算轻易地说出上官云清的下落,而对齐凛寒来说,要派人慢慢去查莫云可能藏人的地方也绝非明智之举。因为上官云清在莫云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分,旁人兴许不知道莫云的性子,可他却很清楚,眼前这个翩翩公子,其实和他一样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若是上官云清质疑不肯为他铸剑,还真不知道他到底会作出什么事来,一想到莫云可能对上官云清用刑或者造成巨大伤害,齐凛寒周身寒气更甚,藏在袖中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
「要我说出他的下落也并非不可,只不过,我想看看齐教主的诚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三日之后便是武林盟主大会了,我要你放弃争夺盟主之位的机会。」
「可以。」
说实话,莫云并未料到齐凛寒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这个要求,他本以为齐凛寒至少会犹豫一瞬,可就在他提出要求的当场,齐凛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莫云微微睁大了眼睛,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该死的齐凛寒,难道他来真的?他当真可以为了上官云清放弃武林至尊之位?
「只要莫掌门能善待我天下教,本座放弃这盟主之位又有何难?本座要的,本就只是上官云清一人!」
天下虽大,可要找出第二个上官云清却是不能,而这武林盟主之位,于他而言本就只是随着性子想要去争夺了玩玩的东西罢了。
是的,他齐凛寒确实有野心,也确实想过要掌管天下,可那是在他没有找到在乎的人之前,可现在,他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他要的是上官云清,除了这个人之外,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好,齐教主不要忘记今日说的话。」沉思了片刻之后,莫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手一扬,将一块小小的绢布抛向了齐凛寒。
齐凛寒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绢布上画着地图,图中用红点标注的地方,恐怕就是上官云清所在之处。
拿到了绢布,齐凛寒未再作任何停留,转身两个纵身,人已消失在了莫云视线中。
片刻后,马啸自内院中走出,皱着眉问莫云道:「掌门师兄,你当真让他去找上官云清了?」
莫云勾起了嘴角,笑着答道:「不错,只要按着绢布上的提示,他就能找到我大哥。」
「你费尽心思才得到他,就这样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怎么可能,齐凛寒要救我大哥的命,就得拿他自己的去抵。」
这话让马啸不解地皱起了眉,他疑惑地看着莫云,后者却只是自顾自微笑,根本就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莫云所给的地图显示,上官云清在离萧山数十里远的另一座山谷中,齐凛寒离开萧山后便快马加鞭朝那山谷赶去,于当日傍晚,便赶到了目的地。
途中他已飞鸽传信给白晓晨,将上官云清的位置告知,相信白晓晨在安顿好金墨痕后会尽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