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by凛春风

作者:凛春风  录入:12-06

Doggy乍然看见熟悉的主人,似乎情绪有些亢奋激动,马蹄在地上奋力扒拉两下,高昂的头颅在江之屿面前低低垂下来。
江之屿伸手过去,大掌顺着黑马的躯体缓缓抚摸,马哼鸣几声,似乎在做出回应。
江之屿回头看了眼,见身后的小Omega早已经退到了几米开外,两手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马甲,表情很是严肃紧张。
他失笑,对小Omega沉声道:“过来。”
凌然心里害怕得很,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从马背上跌下去之后身上有多痛,更别提父亲母亲和哥哥姐姐不会心疼他,只会觉得他柔柔弱弱的连骑马也不会,好没用。
可江先生在叫他,他鼓足勇气,朝前迈去。
等到凌然走近之后,江之屿攥住他手腕,将他的手直接放在了马背上。
凌然半边身子都突然麻掉了,一动不敢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江之屿将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一起轻柔抚摸马匹的鬃毛。
摸了几下之后,Doggy像是觉得舒服了,干脆用头主动去轻轻蹭凌然的手。
不像什么性格刚烈的巨兽,像条温顺亲人的大型狗勾而已。
凌然的恐惧不安消散了几分,有些惊喜的扭头看了眼江之屿。
江之屿对他道:“另只手也放上去。”
凌然有点迟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两只柔软的手掌一齐在骏马背后缓合轻抚,在用自己的友好善意跟马儿建立情感连接。
就这么跟马温存地相处了一小会之后,凌然已经觉得没那么怕了。
江之屿翻身上马,双腿在马侧轻轻夹了下,马匹便接收到了他的指令,四蹄小幅度迈动,在场内缓缓跑了几圈。
凌然一直看着他的方向,他骑马的动作流畅又美观,像是生来便是高高在上手握缰绳的万物掌控者。
跑了没一会儿,Doggy已经完全适应了马场的环境,江之屿回到凌然面前停下来。
“想试试么?”江之屿问。
凌然有些犹豫,他见江之屿骑马的姿态英姿飒爽又游刃有余,好像很轻松也很有意思的样子。
他是很想试试的,可是曾经被摔伤的小腿似乎在隐隐作痛。
江之屿下马,干脆将他两手放在马背上,对他道:“一只脚踩住这。”
凌然照做,便感觉到身子猛地一轻,他直接被人托着坐到了马背上。
眼前的视野骤然变得空旷高远,像能一直看到马场尽头的碧波青山。
可他害怕得很,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紧紧绷着,把Doggy弄得很不舒服,蹄子不耐烦地在地上用力画圈。
江之屿牵着缰绳,伸手拍了下他的小月退:“别夹那么紧。”
凌然垂眸看他,听见他说:“放松。”
凌然尽量放松下来身子,江之屿替他牵着缰绳,引着马绕场缓慢走了两圈。
马背上的小Omega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渐渐察觉到只要身旁的人不松开手,他在Doggy的背上就是安全的,所以他的身子也逐渐松缓了下来,开始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
江之屿时不时会在一旁提点他。
“背挺直。”
“目视前方,调整呼吸。”
“试着靠身体重心和腿部压力操控。”
“尽量不用缰绳。”
又走了两圈后,江之屿慢慢松了手。
凌然并没有察觉到,他在看远处正在缓慢下落的太阳,不知不觉间竟然快要隐藏进山林,有片火烧的连云笼罩在翠绿波涛上。
这样漂亮的落日,他又是和江先生一起看到的。
马的速度突然加快起来,凌然这才回过神,瞧见江之屿竟然已经不在自己身边,现在的缰绳完完全全在他自己手中,他孤身一人在随着马背上下悦动的幅度颠簸飘荡。
一股莫名的恐惧霎时间涌上心头,凌然盯着四周快速掠过的地面看,忽然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有些坐不稳当了,好像马上就快要从马背上跌下去似的。
马是非常聪明且敏感的生物,感觉到背部人的不适和惶恐,仿佛能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它不再受背上的人掌控,便像是撒了欢一样的加速起来。
凌然身子被颠得东倒西歪,他忍不住失声尖叫,却更加刺激得马不听指令随心所欲。
凌然赶紧压低身子紧紧抱住马背,眼睛也害怕的紧闭起来,就在凌然觉得自己身子快要被颠得散架,人也马上要被再次甩下去的时候,Doggy的脚步却忽然停止了下来。
随后有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他从马背上直接抱了下来。
被一个温热的充满安全感的胸膛紧紧包裹着,小Omega缓缓睁开眼睛,纤长睫毛已经因为害怕而被泪水濡湿了些,红通通的眼眶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他还在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而激烈喘息着,身子怕得一直在发抖,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江之屿听见他呼吸太过急促,像是陷入了某种惊惧情绪,便继续将他圈在怀中,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凌然,”他嗓音低沉,安抚道,“听我说。”
小Omega因为吸不进新鲜空气,眼中有泪水在急剧蔓延。
可覆在脸上的手掌脱了手套,掌心干燥温热,能将他的一切都尽数掌控。
江之屿收紧手指,有柔嫩细肉从指缝中泄出些软腻。
他说道:“慢慢呼吸,我说吸气才能吸,明白么?”
小Omega被人禁锢着,没有说不的能力,一双眼睛雾气盈盈的眨了眨,点头。
江之屿微微松开些手掌:“现在,吸气。”
小Omega得到指令,张大嘴巴用尽全力深深地吸。
“五。”
“四。”
“三。”
“二。”
“一。”
倒数五声,大掌又遮盖住他的口鼻。
凌然眼睛瞪得更大,胸腔中像是被人狠狠吹气鼓起来的气球,再不让他呼出气去便会直接将他的身体撑爆。
可江之屿没松手,让氧气在他体内短暂停留,随后才慈悲地再次松开手。
“呼。”
小Omega脸颊都快要憋红,终于能吐出口气来。
江之屿如此控制着他的呼吸频率,又让他强行进行了数十次循环往复,感受到怀里人的身子终于不再抖了,才松开他的脸颊。
修长手指在半空中随意捻了捻,指尖的滑腻触感让人舍不得放手。
而掌心里一片温热泥泞,像被淋湿。
凌然从那种无边恐惧中缓合过来了,脸颊柔软地贴在面前人怀中,两手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再松开了。
他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经过,有没有人在看,他只能从enigma身上汲取到求之不易的安全感。
像是能在深海中牢牢托举住他的浮木,是他生的希望。
江之屿在他背后轻抚,刚才跑远的马已经回到了两人身旁,像是知道做错了事,用嘴巴叼着缰绳,想要重新塞回到凌然手中。
可凌然脑袋埋在江之屿胸前,不回头,也不理睬它。
黑马喉间发出声短促的哼鸣,脑袋垂着凑过来。
江之屿一手牵过缰绳,用极具压迫性的责备口吻唤了声:“Doggy”
黑马没了那股顽劣脾性,又变回了温顺的大狗勾。
江之屿道:“Doggy很喜欢你。”
凌然脸颊蹭了蹭,还是不愿抬头。
“它很敏感,能感受到你是个容易妥协的人,”江之屿揉了把他的脑袋,“如果你给它下达的指令不够坚定,那么它也会跟你一样行动犹豫,甚至最后完全不听从你的指令,变得难以操控,就像刚才那样。”
凌然声音从胸口处传来,喉骨带动着胸腔的共鸣,听起来闷闷的:“我根本不会骑马……”
富家子弟幼时通常都会被培训一些高雅技能,必如马术、航海等。
江之屿问道:“家里没让你学过?”
凌然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学过的,但是,我从马上摔下来过……那时候不小心把腿摔坏了,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后来我就没再骑过马。”
江之屿低头,在他发心上落下个轻缓的吻。
“疼么?”
凌然点点头。
疼,当然疼。
他是一个人住的院,家里人都各自有要忙的事情,请了个阿姨照顾他,阿姨只是拿钱办事,对他不怎么上心,他晚上有时候疼得自己偷偷在被子里哭,第二天医生给他换药的时候又会强忍着一声不吭。
旁边的Doggy见两人一直在抱着,也用脑袋往两人身上拱了拱。
凌然被拱得差点没站稳,要不是腰后面有只手捞着,他能被拱个大马趴。
江之屿扯了下缰绳,冷声道:“Doggy,Stopp”
马能听出主人有些不悦,立即停止了举动。
凌然转过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黑马,见它垂头耷脑没什么精神,刚才那股欢快劲也消失的无踪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只会用马蹄不停踢着地上的石子。
他心中又生出些不忍来,马是很有灵性也很衷心的生物,可能被养在这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主人几次。
江之屿道:“不想骑了我们就回去。”
凌然忽然伸手,摸了摸Doggy的后背,说道:“我还想再试一次。”
江之屿像是并不意外,扶着他上去坐稳,随后忽然也跟着翻身上了马。
凌然后背紧密贴上个宽阔温热的胸膛,身体两侧也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围困。
他坐在enigma跟前,能被稳妥安全地包围保护起来。
江之屿在他背后开口,震动的胸腔让他耳际都跟着嗡嗡作响。
“再教你几圈。”
说着,长腿在马侧忽得用力夹了下,发出简短坚定的指令:“Doggy,Galopp”
Doggy像是终于能够得到释放,身子急速飞驰了出去。
凌然被人搂着,这次不会再从马背上掉下去,有风在他耳旁疾掠,他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柔软的身子被颠得不停胡乱震荡着,很快便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震碎移位,屁股和大腿都疼得他想掉眼泪。
江之屿一手环在他月要前,固定住他身体。
“好好感受我晃动的频率,”江之屿嗓音低沉,在他耳边同样下达指令,“学着配合。”
凌然用心体会了下,马背的悦动幅度是有规律的频次,只要能跟随着马儿的每一次跳跃主动上下晃动身体,便能极其精准地与其达成一致配合,身子也不会这么痛这么累。
他悟性很好,很快便与江之屿保持在同一个震动频率上。
两人共乘一骑,身影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像是世上最完美无暇的两道嵌影。
骑了几圈之后,凌然也逐渐掌握住了关窍。
江之屿把缰绳的操控权交给他,任由他对Doggy发号施令,带着两人又在场上绕了许久。
直到太阳完全下山,四周都灰蒙蒙黑下来,凌然才牵着缰绳让Doggy停止下来。
他其实还没骑尽兴,可天黑了视野不好,再加上他第一次骑马,不宜骑得时间太长,不然第二天一定爬不起来。
把Doggy送回马厩中,凌然上前圈住它脖子抱了抱,这才依依不舍跟着江之屿离开。
两人换好衣服后,赵钦开车带两人离开了马场。
在车上凌然就感觉到了些微不适,屁谷被颠得快要碎成四瓣了,并且他觉得两条月退有点颤颤巍巍不听自己控制了似的,尤其是他的大月退内侧,因为那处软肉实在太过娇嫩,也基本没受到过什么凌虐,所以娇贵得很。
只不过在马背上被摩擦了一下午,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里红了一大片,跟裤子摩擦到的时候有点疼。
但是他不好意思提,所以强忍着穿好了裤子。
劳斯莱斯开进御棠府楼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凌然下车后礼貌邀请了江之屿上楼吃个饭再走。
江之屿也礼貌地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赵钦观察了下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的背影,识相地将车直接开走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明早再过来接人就可以了。
宋义在家里早已经做好了丰盛晚餐,像是知道江之屿晚上会过来吃饭似的。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坐在对面,隔着些距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工作,看起来真的像只是在简单吃顿便饭。
只是一顿饭吃完,江之屿眼睛里充斥了些红血丝,看起来像在竭力压抑克制着些什么。
可他什么都没提。
凌然去了趟洗手间,估摸着自己出来了之后就该送江先生下楼了,都这么晚了,明天是周一,他们都要上班的。
他走到客厅,却看见宋义拿了个医药箱在往沙发边走,边走还边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出来一支针剂。
“找到了江总,”宋义开心道,“幸好家里还有抑制剂,但是这是凌先生之前用的,是Omega专用,对于enigma的抑制效果可能不是那么好。”
“没事,”江之屿嗓音沙哑的厉害,“给我。”
宋义将抑制剂拆开,锋利的针头推出些晶莹液体,随后才递给江之屿。
江之屿接过来,掀起一只手腕的袖口,面不改色,准备直接将针剂推送到手臂的静脉血管内。
可尖锐针头还没来得及扎进enigma肌肉结实的小臂中,就被急忙跑过来的Omega紧紧攥住了手腕。
凌然顾不上月退被摩擦的疼痛,目光有些急切,他甚至没想好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望着江之屿,问道:“您要干什么?”
江之屿蹙着眉,眸色深沉不见底。
一旁的宋义解释道:“江总的易感期需要依靠抑制剂来控制,并且必须在前期就开始定期注射,不然后期爆发起来会很麻烦。”
江之屿也对他道:“松手。”
可凌然不仅阻拦着不肯松,还冲动地将那支针剂从enigma手里夺下来,扔到旁边的桌子上。
“频繁注射抑制剂对身体不好的,”凌然言辞恳切道,“您忘了我的病是怎么得的了吗?而且徐医生之前也说过,如果可以通过信息素进行抚慰,那最好不要太过依赖抑制剂。”
江之屿看着他,视线落在他一开一合的唇瓣上。
那里柔软又甜美,漂亮又可口。
湿漉漉的泛着层水光,惹人怜爱。
Omega生怕他会再去注射抑制剂,两只手都拉住了他的手臂,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轻声说道:“我,我可以帮您的。”
江之屿唇角轻轻扬了下,有种眼睁睁看着猎物一步步主动被诱进陷阱的胜者姿态。
他问:“怎么帮?”
凌然想了想昨天晚上是怎么帮的,脸颊忽然觉得有点发热,脑袋也低低垂下去,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要不,您今晚,留下来吧……”

床上躺了另一个人, 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
柔软的天鹅绒都被压着塌陷下去,凌然呼吸放得很轻,只占据了大床的一点点边缘位置。
两人之间隔着接近半米的距离, 显出几分克制疏离。
仿佛昨晚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拥着入睡的人不是他们。
凌然心想, 他说让江先生留下来, 可没说两人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旁边的客房明明还空着好几间, 但人已经在身侧躺下了,他也说不出再把人赶走的话。
并且,他能感觉到enigma的情绪不怎么好。
空气中的龙舌兰信息素味道并不浓重,身侧的人好像已经睡了, 房内一片漆黑, 静得像是能听见小Omega疯狂乱跳的心。
凌然也在缓慢而小心地释放着玫瑰香葡萄味道, 确保enigma能闻得到。
但是没一会凌然就觉得后颈处渐渐传来些酸麻感觉,好像昨天晚上已经被人逼迫着挤榨了太多, 过度工作只会让Omega身体疲累, 应付不过来。
凌然轻轻伸手揉了揉脖子, 在黑暗中转过头, 看向身侧安静的enigma。
难道真的已经睡着了?
那他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会了……
凌然很小声地问了句:“江先生,您睡着了吗?”
他保证音量真的特别轻, 是绝对不会把已经睡着的人吵醒的。
沉寂的黑影没动,似乎确实睡了。
凌然想再确认一下, 便又轻声喊了句:“江先生……”
那股阴沉浓郁的龙舌兰酒味像是忽然在空气中炸裂开来,尘封已久的酒窖被丢了个炮弹, 极其猛烈强势的攻击眨眼间便将小Omega团团包裹其中, 细细密密,像凭空生出的无数双触手, 沿着他的肌肤表层疯狂挤占侵入。
“呜……”凌然有点承受不住,难耐的闷哼一声。
一双手忽然伸过来,直接将他生生从床侧拖进了怀中,坚实虬结的肌肉将娇小的身躯牢牢禁锢,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迫切灼热的吻落下来。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凌然像软了骨头的猫,腰被勒着不停向更深处压,上半身却被吻得连连后退,整个人都被折成了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
信息素和深吻双重压迫下,他身子开始慢慢发抖。
江之屿含着他唇舌吃了会,馥郁的香味太勾人,光是嘴巴里含的还远远不够。
一只手覆盖上Omega被蒸腾的热气潮乎的脸蛋,江之屿微微松开他。
凌然得到片刻喘息,终于能大张着嘴巴呼吸新鲜空气。
但是还不等他缓合过来,又忽然被人像是面团一样搓揉两下,随后身子一转,被人压着按进了床褥里。
身上的薄被滑落到了地上,却没人在意。
即使周围暗淡无光,却仍能看清楚小Omega裸露在外的四肢,细长白腻,脆弱易折。
腰际的衣服在动作间蹭了上去,一小截细白的肌肤太过惹眼。
带着高于体温的热度,大掌覆上去,能完完全全遮盖住。
再顺着腰线往下滑……
凌然忽然一个激灵,双月退使劲合拢,伸手用力拉住了enigma的手,带着绵软哭腔:“不,不要……”
江之屿俯身过去,深深嗅了口。
浓郁的葡萄香味扑鼻而来,果然比口腔中的信息素浓度要高得多。
这对于处在易感期的enigma来说是无与伦比的诱惑。
江之屿手臂上的青筋赫然崩起,像是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他嗓音带着些喑哑:“月退打开。”
凌然眼眶红得厉害,有朦胧的湿气在氤氲。
他咬紧下唇,用力摇了摇头,可是想到黑暗中enigma应该看不到,便又连忙说道:“不,不可以的……”
他还没有准备好,不是说好了不会对他终身标记的吗?
怎么能骗人呢……
江之屿将他隐忍委屈的表情尽收眼底,眸色猝然沉重下来。
分明主动让自己留下来的人是他,主动开口勾引的人也是他。
本来都打算就靠着他的一点信息素挨过去,但是却被勾得枪临城下。
凌然抽泣两声,慌乱解释道:“我今天受伤了,腿好疼好疼,动不了的……”
他没撒谎,确实很疼。
江之屿了然:“破皮了?”
凌然小声道:“可能,可能是的。”
大掌重新覆上去:“我看看。”
凌然没想到自己不说还好,说了受伤,不被看是不可能了。
面前人更加近距离的靠近,高挺的鼻尖近乎要贴上,似乎真的是要帮他验伤。
更是想仔细看看甜腻柔嫩的湿润沼泽,有没有烂掉一颗葡萄在里面。
“没有血。”江之屿道。
在那道呼吸朝着不正确的方向偏移时,凌然心脏像是快要停跳,他想要从禁锢中挣脱出来,往床头的位置努力磨蹭。
江之屿轻而易举将他按在原地,低沉的语气像在散发着恐怖鬼魅的气息。
“不是说了帮我么,”他靠过来轻声问,“又想反悔?”
凌然忍不住掉下眼泪:“不,不是……”
他没想反悔,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帮。
江之屿亲吻他的眼角:“别怕,宝宝。”
不进去,只是觉得渴。
因为一句承诺,Omega被钉死在温热密网内。
凌然咬紧牙关,一口气狠狠吸在肺里吐不出来,被猛烈刺激得眼前也一阵阵发晕。
葡萄被榨成汁水,饥渴的人奉为甘霖,虔诚地捧着含着,当成天降的恩露。
凌然意识已经归于一片混沌,所以也没看见enigma忽然直起身,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来一支抑制剂。
江之屿沉着眼,望床上的人,用残存的理智推出针剂,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了手臂中。
抑制剂是必须要打的,他不确定这次的易感期会持续多久,光是注射针剂就已经五天了,可一阵阵的情热发作的更加汹涌频繁。
他今晚也是故意当着凌然的面打针,就是要逼他主动,强迫他开口,朝自己迈近。
针剂注射完毕,江之屿沉了沉气,才将小Omega重新搂进怀中。
在他耳旁轻声低语:“什么时候才能不躲我。”
在外人面前总是跟他装不熟,搞得两人像见不得人。
凌然眼睛还湿着,被人捏着脸颊正视过来。
“宝宝,说话。”
可小Omega眼神迷离,没听清他问了什么,长睫胡乱颤了颤,柔软的发丝有些汗湿了,潮潮乎乎地沾在白腻脸颊上。
他是折腾得累极了,像被当成了泉眼。
江之屿口中还能感受到那股热潮汹涌的甜蜜滋味,便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睡吧。”
下次,可就不会再被这么轻易放过了。
等凌然再次睁开眼睛,墙上的指针明晃晃显示着下午三点。
他脑袋迷蒙,嘴巴舌头都酸酸麻麻的,关键是两条月退竟然也酸软得不像样,跟昨晚是劈着叉睡得似的。
他揉了揉头发,强撑着坐起身,房间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床头放着杯水,他是渴极了,昨晚光顾着滋润别人去了。
喝完整整一杯水后,凌然才像是意识清醒过来,猛然瞪圆了眼睛,踉跄着就从卧室跑了出去。
“宋义!”他哑着嗓子喊道,“我上班要迟到了!”
宋义正在厨房忙活,听见他的喊声连忙出来,看见小Omega正急得在客厅团团转,便安慰他说道:“凌先生,江总给您批了两天假,您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
凌然身子这才顿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颊腾得红透。
“哦……好的。”
宋义笑眯眯道:“更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了,您就算是要上班,也不是迟到的问题了,是矿工的问题。”
凌然结结巴巴回道:“我,我是昨天骑马,玩得太累了……真的,你,你别乱想啊……”
宋义道:“骑马是会很累的,在家休息两天也很正常,这没什么奇怪的,放心吧凌先生。”
宋义越这么说,凌然脸蛋越红,最后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撇着腿飞速跑回了主卧。
宋义没一会就给凌然送了药膏进来,说是江总嘱咐的。
凌然自己涂好药,又不得已找了条宽松的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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