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争端是你先挑起的,罗伊!」低沉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却无损他的威严。
「那我恐怕要说声抱歉了,罗,今天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逃?罗家的男人能做任何事情,惟独不知道该怎么逃走,你恐怕要失望了……呜……」玩弄分身的手掌骤然加重了
力量,就连指甲都毫不留情地陷入脆弱的地方,一直被温柔爱抚的地方忽然被粗暴的对待,一阵锐利无比的疼痛仿佛
刀子割上去一般,痛得罗严禁不住抖了一下,「你他妈的,干什么?要玩也不是你这么玩法!」
「想要被温柔的对待?呵呵,罗,你不是对我的爱抚不屑一顾吗?」冷酷的光芒从眼底掠过,嫉妒罗口中的女人,嫉
妒得快要发狂,压抑的声音变得焦躁起来,狠狠地用力握住手中细微颤抖的物体,不断加剧的疼痛令罗严几乎以为他
想要废了他。
「妈的,你究竟想怎么样?」痉挛般地抖着身体,罗严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地下霸主会有这么丢脸的时候,忍无可忍
,他终于用几乎掀翻了屋顶的声音向亚博森咆哮。
「当然是想搞你!」
捏住罗严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亚博森凶狠地吻了下去,咬上唇的牙齿尖锐无比,割破了上唇,又转向下唇。微
微诧异身下人的柔顺,任由自己肆意妄为却以最平静的一面面对,连动也不动。
热烈又狂乱的吻结束于浓烈的血腥味里,亚博森放开罗严丰厚的嘴唇,用一双绿色豹眸紧紧地盯着对方。
罗严一脸乏味,嗤之以鼻道:
「罗伊,原来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用啃的,我看你还是用摸的比较好,那样会让我有快感,如果再吻下去,我怕
今晚我会忍不住建议你去向巴黎街边的妓女讨教一下接吻的技巧。」
那几近羞辱的口吻恶劣到极点,亚博森强忍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怒火,将罗严死死掐住:
「我恨不得掐死你,罗,这样至少我不会痛苦到经常彻夜难眠!」恨恨的声音掺杂着又爱又恨的无力感,绿色的眼底
飞快掠过一丝痛苦。
「那是我的荣幸!」
「也许我真的该杀了你。」「你可以尝试一下,然后很快你就会知道后时。」冷冷地回敬,罗严的眼中有不容抗拒的
威慑力。
该死的,就是这双眼睛迷死人,就是这样自信又狂傲的态度令人着迷!别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我,别用这样的神情和我
说话,否则……
「疯狂起来的我真的会干出无法阻止的事情来,罗,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是吗?」舔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罗严挑眉,不疼不痒地反问。
从他的身上慢慢地滑了下来,他优雅的动作像一头看中猎物的豹子,从容的态度却让人觉得他志在必得。身体一直下
滑,双手游走过他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腰、软软的分身、修长的腿,最后来到突出的脚踝骨。
抓住高档裤子的裤脚,微一使力,「滋」的一声响,左半边的裤子应声被撕成两半。目光转到右边,干净俐落的一下
,右半边的裤子是同样的下场,短短十几秒,罗严被剥个干净。
赤裸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蜜色,落着点点痕迹的胸膛平缓的起伏着,那形状漂亮的分身安静地向在双
腿间黑色的地方。
冰绿色的视线火辣起来,几乎燃起焰火,亚博森感觉到跨下胀得很痛,几乎要顶破裤子冲了出来,就连喉咙都干涩到
冒火,原来欲望灼烧的感觉竟然是这般令人难熬!
「罗,你很漂亮。」肆意游走的视线贪婪的吸收着眼前的一切,朝思暮想的身体就在眼前,兴奋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
地颤抖起来。
「看了这么久,我想我该向你收观赏费!」就是无法对眼前的人好言好语,罗严冷漠的声音似乎比亚博森眼底的颜色
更加冰冷。大剌剌地向在那,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下,罗严并不在乎就这样被人看光。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罗,你这是在硬撑。」再度握上罗严的男性象徵,亚博森骤然将脸靠近,滚烫的呼吸喷在
罗严的脸上,他对他有连水都熄灭不了的欲火。
所以,这一次他定然不会放走他!
「这怎么会是硬撑?能被『暗主』亲自服侍,这恐怕是一般人穷及一生都无法体验的事情,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又
怎能不好好把握?唔……」大腿内侧被人咬了一口,柔软潮湿的舌尖一路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舔上分身的顶端,
酥麻的感觉从脊柱窜上头顶,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铁链『哗啦』的声响似乎特别的刺耳。
「一会就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在嘴硬?」抬高罗严结实的大腿,将腿窝直接搭上自己的肩膀,被欲望烧灼的眼睛变得似
乎不那么冰冷起来,瞄了一眼那羞耻的地方,亚博森微微靠前了身体。
「如果这个时候我的手没有被这该死的链子锁住,我一定会赏你一颗子弹,直接送你见阎王。」被压迫的大腿向外张
得很开,罗严深黑的眼睛盛着怒火。
笑,亚博森的嘴角勾起了得意之色,掏出早以迫不及待的尖挺,狠狠地顶了进去。
「罗,其实我很想温柔的对待你,可是我实在是等不及细心地给你扩张,因为我想要你的第一次是让我进去,而不是
别的东西,哪怕是我的手指,我都会嫉妒不已。」
紧窒的压迫感从分身的顶端一直蔓延到根部,当他以为尖挺几乎被融化的时候,亚博森知道他终于完全的进去,无法
言语的兴奋感几乎令他疯狂,他以狂暴的速度开始抽插起来。
「你这个……啊……混蛋!」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以狂乱的速度不断挺进的硬挺仿佛一把凶器在身体里驰骋,就算
曾经被刀给戳伤或被子弹击中,也从来没觉得疼痛是可以致命的,但是今天他亲身体会到了。
「对,我是混蛋,我是全世界最爱你的混蛋!」罗严满是屈辱的神情激起亚博森体内嗜虐的那部分,汗水与血液融合
的浓烈味道充满了整个空间,本能的冲动驱使他用更加疯狂的动作去凌虐身下强健的身体,他要他流更多的汗,他要
他为他流下更多的血液。
「罗伊……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唔唔……既然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啊……就要想到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没关系,我等着你。」汗水打湿了蜜色的身体,黑如夜晚的发紧紧地贴在额头,因为不断加剧的疼痛骤然突起的肌
肉令亚博森放弃最后的理智,压低的身体离胸膛很近,一口咬上随着摇摆的身体前后晃动的乳首,尖锐的牙齿陷进了
富有弹性的肌肉。
「痛!该死的,你他妈的疯了吗?」罗严暴跳如雷,乳首被撕扯的疼痛令他恼怒成羞。
「是的,我疯了,罗,我为了你疯了十多年了。」抓住脚踝的手加重了力量,腿被拉得更开,冰绿色眸子看着结合的
地方被腥红的液体染成一片模糊,他摆动强而有力的腰杆以激狂的速度抽离身体又用全部的力量挺进。
「啊……杀了你……该死的,一定要杀了你……啊……」
「我等你来杀我,哥哥……」靠近了耳畔,咬了一下浑圆的耳垂,亚博森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一定会……唔唔……一定会杀了你……」被钢铁般的手臂与无与伦比的力量压着,很多年没有听见他这么叫过自
己,罗严禁不住抖了一下。
「我说了,我等着你,哥哥……我等你来杀我……」
「呦!亲爱的,你今天过得如何?」亚博森笑咪咪地边打招呼边走了进来。
「吃的好、睡的好!」罗严双手做枕放在脑后,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神情淡漠地看着来人,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般。
赤裸的身体布满情痕,乳首一直肿胀着,鼠蹊的四周全是啃咬的痕迹,就连分身上都落下青紫的抓痕,并不在意身体
的每一寸都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之下,罗严镇静的样子仿佛他的面前只有冷冰冰的空气而已。
热情的视线扫过他从第一天起就一直赤裸的身体,亚博森发现仅仅隔了十几个小时,他的欲望又重新热腾起来,比起
昨天、前天、更远的那一天都更加地热烈。
连续四天的夜夜缠绵,不,也许用强迫的性爱更加适合形容他们之间的造爱,不仅没有舒缓这么多年来他对他的爱慕
之情,反而把他所有埋藏在骨髓里的欲望全部挖掘出来,总是在每每看见他的时候,他想要他的欲望又增加一分。
「刚刚分开十几个小时,我就发现你的样子总是在我的眼前不断闪现,尤其是想到你现在脱光了躺在床上的样子更是
令我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找了离床最近的沙发,亚博森坐了下来,单腿翘上膝头,一手平放在沙发上,另外一只
手在膝盖上敲打着愉快的节奏。
「那我是否该为打扰你的工作而道歉?」『暗主』每天都很忙,忙着周旋在世界各地的情报买家之间,单是花费在我
身上的时间就足以令你再买下太平洋的一座小岛了,一想到这,我就为你叹息不已。罗严吐出嘲讽的嘴角微微上翘,
冰冷的笑容看在亚博森的眼底却别有一番风情。
「亲爱的罗,对我来讲,现在能这样看着你、拥抱你是我所有的买卖中最成功的一笔。」亚博森发出愉快的笑声,罗
严犀利的嘲讽对他不起作用。
「那你很快就会亏本,也许会把命给赔掉。」罗严『好心』的提醒。
「为了你,值得。」
「你准备这样把我关多久?」嘲笑似的摇晃了两下捆着脚的铁链,清脆的声响发出抗议的声音。
「我倒是很想关上一辈子。」
「你在想什么事情?你又在底下搞什么鬼?」犀利的言辞锋利如刀,罗严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就算他人被困在
这里,并不代表他猜不出他的心思。花这么大的气力,把他骗到这里,不仅仅只是想和他睡一觉这么简单吧?
「我想的难道罗你还不知道?我想的当然是如何得到你。」轻描淡写地说。
「哦?从你费劲心思把我关在这第一天到现在已经四天了,『暗主』什么时候做事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究竟是什么大
事要你花费这么多心思?把我关上一辈子,看样子这件事情令你很伤脑筋!」罗严突然发问,尖锐的问题就像他这人
一般,敏锐的觉察出罗伊也许瞒着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与自己有关,他怎么也无法坐视不理。
亚博森心中一惊,脸上依旧一片平静:
「我哪天不是在做大事情赚钱?不用担心,就算你不出席那些只有无聊老头子会出席的会议,或者不再是整个地下世
界的『帝王』,我也养得起你。」轻易地将罗严的话题岔开,亚博森懒懒地理了一下长发,掠过额前的大手,挡住他
的视线,同样挡住他一闪即逝的复杂眼光。
死死地盯着亚博森,罗严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维持沉默的态度,难以一双鹰隼般的利眸看着他。
「罗,难道你不相信我?」亚博森故意露出受伤的神情,「你应该知道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背叛你。」
顿了一下,罗严凶狠地开口说道:「当你这么对我的那一天,你就该知道我不会再相信你!」
放下脚,亚博森站了起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床前,他忽然一笑,笑容令他漂亮的五官变得柔和起来:
「你相信我的,罗,我知道。」
「……」
「对了!你对我现在的安排如何?」亚博森适时的转换话题,他拒绝在精明罗严面前再多透露一点一滴,不然他的计
划真的会因为眼前这个他最爱的人全盘皆毁。
「如果你是说你放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我很高兴;如果你是说依然捆在腿上的铁链,那你靠近的时候,我发誓我一定
不会客气,我会直接给你一脚。」
对罗严的警告置若罔闻,亚博森坐在床沿,在罗严冷漠的嘴角印下一吻:
「每次吻你的时候,总是让我觉得你甜得像你小时候买给我的糖果。」
闻言,罗严骤然坐起身体,抬起拳头,毫不犹豫地落了下来。
亚博森不避不让,只是看着罗严深邃的眼睛,他仿佛在等着这一拳落下。
虎虎生威的拳头带着强劲的风从上面落下,却在离脸颊半寸的时候停了下来,强劲的拳风砸在脸上有些,这一拳如果
真的打在脸上绝对不轻。
「我知道,你不舍得真的打我,妄想狡辩『你不爱我』的话,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亚博森脸上的笑容加深,眼
底闪过一丝狡黠。
突然翻身,将亚博森压在身下,罗严骑跨在他的身上,双手使力死死地掐在亚博森漂亮的脖子:
「这个时候掐死你,你还会觉得我是爱你的吗?」
「当……当然……因为我的罗……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使劲的手腕令亚博森说话困难,他放在两侧的手臂并
没有做任何反抗。
手腕逐渐加重力量,他的呼吸开始困难,慢慢地涨红了英俊的脸,冰冷的眼底有一张愤恨的脸,那张脸正逐渐模糊。
就在亚博森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量顿时消失不见,新鲜的空气突然灌进肺里,死命地咳嗽着,
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忽然想到也许就这样死在罗的手中也不错,干净的床单上传来罗的身上淡淡的汗味,跨下忽然胀大了一些。
就连在生死边缘游荡的时候,自己竟然都能因为罗的味道而『性』致勃勃,亚博森知道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
自嘲地笑了一下,转过头来去看罗严,他已经下床了,在明亮的光线下,他挺直的背部呈现出坚毅绝不妥协的资讯,
尤其是那线条向内收的腰杆和结实的翘臀,看得亚博林心痒痒的。
下了床,罗严直接向浴室走去,灼热的视线射在他的背脊上,未能阻碍他前行的脚步,紧了一下眉心,背对着亚博森
,没让他看不见自己此刻复杂的神情。
长长的铁链消失在浴室里,就算关不上门,至少这一刻不用面对他可以灼烧一切的滚烫视线。
那视线总是令他心烦,甚至是心惊!
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所以干脆的做法就是不去面对。
可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有了想要逃避的想法!他罗严绝对不是一个懦夫,可偏偏遇上亚博森的时候总是会选择
避让。
就连这一次,他这样对他的时候,自己都没有真正动过杀机!
已经四天了,似乎到了极限,怕再是伪装下去也不可能不被罗伊发现任何破绽,从他还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来到罗家的
那一天,到今天已经二十二年了,他与他纠缠了也有十三年,自己怕是真的快被他耗尽心神,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
步,如果可以很干脆的投降,向这段令他彷徨了很久的感情丢盔弃甲,自己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那……老头子那一关又该怎么过?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还没揣摩到自己真正的心思!一旦猜测到了,也许会天翻地覆,罗家将不会有安宁!可,就这
样生生压着心头窜动的感觉,这不甘心的感觉几乎要扼杀了自己!
真是两难的境地!
可恶!
狠狠地一拳捶在光洁的墙壁上,接连泄愤的几拳捶向同一个地方。
拧开水笼头,冰凉的冷水哗哗地从上面冲下来,打湿了整个身体,冰冷的水沿着身体的线条流淌,温柔的力道令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