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缠绵 上——kente

作者:kente  录入:06-21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好看见某人被个小不点骑到头上-------------”

“--------”

“杀了你自己的本命狼蛛,你会不会-------”文狄有些担懮的声音又起。

“当然有事,我会一命呜呼--------”

“啊?”

随後是唐睢刺耳的笑声∶“文狄,你还是那麽好心,这不是那只狼蛛,虽然只给你看过一次,你居然还记得它的

样子,真的命根子,我怎麽能随便放出。”

“还有,手指头你也不用吸了,这只狼蛛更本没毒---------”

“啊!!?那你刚才---------”

唐吟这时已怒气攻心,根本不再管後果如何,厉啸一声向那怪笑的唐睢肩头抓去。

唐睢闻声一动,退开三四步,突然低喝道:“接著” 一小团黑物迎面袭来,唐吟慌忙一抬手,反手一掌,立刻

用掌风将来物扫开。“啪”得一声,一个黑底金边的小牌,翻了几个身跌落在脚边----------一潦草飞舞的金漆

唐字,赫然入目。

“属下唐睢,唐家兰躏分舵舵主,拜见小主人”唐吟柳少狄瞋目之时,他已单膝跪倒,恭敬得拱手又道∶“小人

随时甘听任何调遣,万死不辞。”

“你------你------我真的还有亲人------”片刻前还怒发直竖的唐吟也结结巴巴起来,孤独已久,渴望家人的

心又狂乱奔跳起来,原以为昨日唐家兰躏分舵外文狄的苦苦逼迫已将自己的归家梦化为泡影,岂料到峰回路转,

唐家人居然找上门来。

看见那欣喜如狂的神色,文狄长叹一口气,摇头滑坐下来,知道无论如何,这次是再阻挡不住了。一时间,神思

飘忽,四周如同狂风渐起,再也不明了身在何处-----------

唐睢歉意得扫了他一眼,静静道∶“并非我上报此事,只因为昨日你们在堂口折腾得太凶,得悉之人太多,我无

能为力,详情我也不得而知,不日--------”

他话音未落,那唐吟突然又笑语盈盈得柔声道∶“唐睢,你好大胆子,居然现在才把令牌拿出来,那刚才是存心

戏弄我了?”略一沈吟,又道∶

“我现在就命令你------将那真身本命狼蛛交出来,让我踩死解恨。”虽然笑语嫣然,妩媚的双眸中却腾起一股

杀气。

“吟哥”目瞪口呆的文狄还来不及制止,唐睢已经默默从腰间袋囊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放到唐吟脚边,同时“啪

”得一声,将床边那只染血的黑剑折断,扔到地上冷冷道∶“属下还饲养了数十只毒狼蛛,没有属下,依旧会见

血攻击”

言罢,他从容不迫得站起身,留恋得看了柳文狄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正懵懂困惑,小盒却已被唐吟的黑靴牢牢踏住,柔 和的脸庞上不禁浮起一丝懮虑,依他以往的脾性--------急

急抓住他的右脚,唯恐援救不急,唐吟一个气恼,伤了人性命。

“你这旧情人还真有点意思”唐吟挑眉一笑,由著他抓著右足,拾起那截黑剑,在指间轻转起来,“居然敢威胁

我--------”

“他只是我的朋友”

似乎颇为欣赏平日沈静机敏,果绝犀利的文狄被窘得尴尬不堪,唐吟继而柔声解释道∶“这是唐门前射伤你的黑

剑,看不出唐睢还是个痴情种子------------”

“他是在警告我,任何伤害你的人都会遭到狼蛛的报复,就像那这只黑剑一样。我想,他一直在外面,倘若不是

你先前一点不曾反抗,我恐怕已经死了几百遍了,当然这牌子,他就不打算拿出来了----------”

“那岂非先前的----------”听见这句话,文狄顿时红了脸,连脖子也燥热起来-------

“担心他被我踩死了,就得一辈子抓著我的脚不放手----------”又瞋又怨的大眼睛眨了眨, 痴痴得盯上那个

一直保持暧昧姿势的人。他温柔微笑时双眸之中的温暖,以及那自幼就萦绕在自己心间的熟悉气息,再也无法从

心头挥去-------

“我的吟哥不会这麽残忍”在自己灼热的注视中,那只紧握著右靴的手,却渐渐松开------

心如同被利剑刺穿,唐吟忍无可忍得尖叫起来,只想将眼前这看似温顺,却顽固到极点的人狠狠踩碎,直到重重

的践踏都落在文狄无辜的手背上,那只小盒却在混乱中不知道被拨往何处-------

11 风雨将至

“吟哥,别这样--------哎哟-------你说过做我的兄弟,哪有这麽做人兄弟的?”

混乱中抽回被踩的生痛的手臂,瞅瞅收回的手,柳文狄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被血迹同灰尘弄得一塌糊

涂,小块的青紫随处可见。希望那小盒无碍---- --心念飞转的间隙,眼角余光一闪,瞥见床边露出那只锦盒的

一角,慌忙坐在床边用,用长襟遮挡住,唯恐火气正盛的唐吟再度颠狂。

看见那倒霉的右手,狂怒的唐吟也愣了一下----------

“别一副馋猫样,我不会同你抢---------”许多年前,面前温柔宠溺自己的人,正是用这习於使剑的手,剥开

一颗颗香甜裂口的糖炒栗子,推到自己面前;而吞下最後一颗糖栗的自己,往往会象小猫一般,用热热的舌头舔

食那沾满栗肉糖汁的修长手指,舔到他痒得忍俊不住,飞逃开去--------

好多人,好多事都变了,不长大有多好---------

正沈浸在往事中的唐吟,猛然听到柳文狄的那句话,看见他眼中有些慌乱的神情,顷刻间清醒过来,心也跟著沈

了下去,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真的在乎不再洁净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只配做他的兄弟。

看见唐吟咬唇思索著,漂亮的双唇已经快渗出血丝来,文狄便知道他那颗不太复杂沈稳的脑袋又开始曲解自己的

话,可是这是唯一逼迫他放弃痴念的机会,一时间,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心乱如麻,只想他赶快出屋,

好让自己有机会将唐睢的本命蛛藏起来-----------

“嫌弃我?”甩甩额间的乱发,唐吟嘲谑地扬起眉,有意地屈下膝盖,将身子挤进正襟危坐的人两腿间,不慌不

忙道∶“柳文狄,你太看不起人了,你又很完美吗?”

小巧纤美的鼻子在他身上一阵乱嗅,嫣然笑道∶“那唐睢碰过你,不是吗,不然为什麽有一股臭虫子味?他碰过

哪里?我替你舔干净---------我可不嫌弃你----”小小温热的身体弓起来,直往怀里钻,唇中的热气隔著衣襟

依然撩拨著柔软的小小乳突,痒痒酥麻的感觉直冲上心口,加上敏感的脖颈被他散乱的鬓发婆娑著,心跳也不由

得加快起来,只有扬起头,闭上眼睛艰难的喘息---------

好辛苦才吐出的拒绝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

俊秀的容颜更是因他大胆而暧昧的口吻而菲红一片,“吟哥,别再诱惑我,我抵御不了------可是这样下

去--------啊啊” 身下突如其来的剧烈贯穿,将一切都变得更加混乱,那焦灼的小东西居然将三指细细的手指

头猛戳入自己的小穴内,毫不顾惜柔韧的内壁,继续硬硬得向软壁深处那小小凸起处按下,哀怨迷恋得看著自己

崩溃在欲海中,一次次痉挛抽动著在他手中放出爱液;喘气未定,分身又被娇美火热的唇含住,滑软的顶端不断

被挑衅的小舌头顶开狂吸著,弄得自己又一次难以把持得喷射出雨液。极度的快感让身体高高弓起,只觉得天旋

地转,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唐吟火热的身体仿佛已将自己融化。

最後几乎是在迷糊虚脱的状态下感受到他的进入,不停的抽送,冲刺,一次比一次深入猛烈,最後使劲的向前的

一顶,不光将他的爱液尽数喷射到那柔软的身体最深处,也使得柳文狄压抑得呻吟声滑落出来-------

不过,这一次唐吟没有尖叫,只是将水朦朦的大眼睛贴在自己脸颊上,喃喃得嘟囔著∶“最後一次,我可是尽量

温柔了,也没有整你,别再晕过去---------记住今天的我,嗯?”

稍後,他又不甘心得在耳边咆哮道∶“你真得很该死,就因为何规碰过我,就得品尝被你捧上云霄,再狠狠摔落

的滋味吗?都是为了苏月,对不对?早晚,你会後悔的,咱们走著瞧。”

他那有些狂乱、迷眩的眼神,让柳文狄一度惶恐得觉得自己是很愚蠢得将珍宝推开去,那些温温纯纯、缠缠绵绵

的过去,也都会随著他成为自己的兄弟而烟消云散,直到听见苏月在屋外恍惚不安的尖叫,两人才梦醒般冲了出

去---------

待站到苏月面前,柳文狄才想起要顾念一下自己的装扮,惊慌得一抓领口,这才发现惊喜得发现周身衣物居然齐

整,连遮挡颈间吻痕的领口,都被细心得用黑色丝巾挡住---------

感激得向唐吟望去,他的目光却再也不投向自己,倒是落在笑容有些惨淡的苏月脸上。

“我同灵宣被点穴制住了好久,那个青衣唐睢,放开我,却不知道何故没有为难我-----------还笑著捏我的脸

,说我是个傻丫头。”

听到这里,文狄的心禁不住狂跳了一下。

顿了顿,她又道“灵宣还定在那里,你们------你们的毒伤被解了麽?”边说,她小心得托起唐吟的手臂,温柔

得吹了吹他肩头的伤口,笑道∶“上次,你说我会帮你转运的,看来不假,你都不再流血了--------”看见她如

花似玉的笑容,有些眩惑而迷蒙唐吟终於清醒过来,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下次,那脏东西再欺负你,我一定把

他踩个稀巴烂------------------现在我可跩过他----------”

拽过发楞的柳文狄,有说有笑的二人向灵宣被定住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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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的柳文狄过了很久才借口回屋等待铁平,溜回小屋,却发现那装唐睢本命狼蛛的小锦盒,居然不翼而飞

--------------希望它自己爬出来,跑回主人身边去了,悲哀之余,只有这样期待。可是盒子又哪里去了?这事

让懮心如焚的柳文狄烦恼得无以附加----------

铁平两日後,垂头丧气得带著不齐全的解药赶回时,一切又恢复了原状。依旧是当初四人行的格调,阴阳怪气的

灵宣走在最前面,气鼓鼓的铁平押後,攥紧苏月手臂的唐吟,走在脸色发白的文狄身侧---------连老实的铁平

都开始感叹,这种周而复

始的折磨何时完结-------

也许,东武门主的头落之时吧,可是人有四个,头颅只得一颗,谁能,谁又有运气砍它下来呢?柳少狄常常想,

如果唐吟与自己同时举刀,是不是该让他先劈落那颗头颅,取得一切,包括夺走自己的幸福。

当然,一切假想建立在犀利无比的东武门主,自动献上头颅的基础上------

一抬首,四人已到唐家那熟悉的大门前。眼见唐吟欢喜得跨入门去,随後而入的柳文狄不禁苦笑起来,当初羽翼

未丰的小童,已经长成风姿不凡的少年,或许,他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便能自己生存-------或许,唐门能保

护他,自己实在是杞人懮天了。正想得入神,不经意脚下一绊,“哎呀”一声,向前跌去。眼见便要跌个灰头土

脸,门侧一青色人影,轻轻一挡,瞬间将他揽腰抱住,嘿嘿笑起来∶“文狄,你同我这门槛是干上了,再开启一

次机关,我可救不了你。”

似乎很不情愿得放开手臂,他又一拍腰间袋囊道∶“多谢你那天-----舍‘身’相救我的本命蛛”挤美弄眼暧昧

的表情,顷刻间就让柳文狄从额间红到了脖颈。

声音虽然低,走在前面的唐吟突然黑著脸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让喜笑颜开的唐睢立马识趣得放手退开,自动消

失在小主子杀人的目光范围之外----------

看见这一幕,不光对唐睢极为反感的灵宣,铁平生气起来,连那位刚刚从内室步出---------面目仁厚的中年男

子,也诧异起来。

12 昂贵的头颅

“这位就是从东武门三主何规手中救出唐吟的恩人吧,几日前被府门误发机关射伤的创口,还没有痊愈吗?”那

中年人关切得走过来,按眉道∶“唐睢真是个办事不牢靠的人,解药老早就交给他了-----”

唐睢溜得飞快,文狄还是一副文质彬彬却面红过耳的狼&#;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出神入化,好歹也可以躲开唐睢的

拥抱,唐吟越想越气,借身形挡住众人目光的瞬间,拳头一紧,已经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捶了一记,随後放开他,

闪身一侧笑道∶

“不碍事”。

那一拳重重砸在肋下的旧伤口上,痛得柳文狄长眉紧锁,脸色泛白,右手紧压住伤口,可冲著那句“不碍事”实

在不便呻吟出声,向唐吟示弱,也免得被几位师兄同唐门中人小瞧了。

心下暗暗烦恼,这被自己骄纵过度的宝贝从来就是禁不起激,随便撩拨个两三下,他就会暴跳如雷,这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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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痛得头晕眼花,又不敢靠在那倒霉的黑门上,良久不语的苏月突然走过来扶住他,回头冲唐吟软语笑道∶“吟

哥,你折腾够了,三哥脾气好,你也不能老欺负他,不然,我回去向爹爹告状”

“苏月,你过来----------”这下唐吟的鼻子都气歪了,还没有大吼出声,苏月如花似玉的脸庞已经变了色,慌

忙松开扶持的手臂,一副吓得魂不附体状。

看见这情形,那和颜悦色的中年人手掌一翻,轻轻抚摸过唐吟的头顶,慈爱得笑起来∶“吟哥,看来飘零在外,

你没有被人欺负,还被宠成了‘小霸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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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扇黑漆漆的大门内,是让人瞋目的辉煌楼阁,没有俗丽的外表,却将辉煌波滥二子灵巧融合在不大的五六所

高阁之中。

从笠日被那气度不凡的唐涵秉奉为上宾,以及他观测自己时异样的眼光,柳文狄几乎立刻断定,喜疯了唐吟已经

将自己全盘托出,恐怕除了两人间拉扯不清的纠缠,其他的事,譬如安关残壁的火海,其父临终的托负,双河镇

外的沙暴,双河镇的金伯夫妇等事,唐涵秉都已了如指掌----------

没有人去解释,为何那支唐门人众会被活活焚烧而死,连唐吟的称呼,都以笼统的“小主子”唤之,似乎他的名

字都是招惹麻烦的,当然麻烦终究会来,对於这点,行走江湖多年的柳文狄是深深明了的------------

当然为了少生事端,苏月,灵宣同铁平几人依旧一无所知。

私下里,笑语如珠的唐吟扯著自己手臂耍赖时,文狄会被突如其来的诱惑怔住,哪怕是手臂上一寸肌肤的接触,

都会让自己战栗发抖,笑嫣吟吟的唐吟,黑眉倒竖的唐吟,活泼诱人的唐吟,甚至是妒心大起,狂乱折磨自己的

唐吟都已深深刻入骨髓,可惜,那大眼朦胧,与自己耳鬓厮磨的少年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放心大胆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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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出於心底对他强烈的思念,和反复折磨自己的矛盾心情,居然可以夜夜梦见他的身影,感受到灼热身体在酸

推书 20234-06-22 :醉意阑珊之你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