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臣 下——木鸟落落菲

"啊！"我退了一步，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你也忍了我，我也气。"
"......"妈的！我真无语。
"我比你疼。"
还比我先投诉！无效。
"活该！"
"你是小狗吗？"
"......你不也咬了！？"敢说我！
"这能比的吗？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你--"
"哼！再说！"
"......标准的老虎。"
"彼此彼此，标准的狮子先生。"
"感觉不错。"
"看来我是抬举你了。"
"有吗？"
你就装吧。
老虎，嗯，还不错，一口咬了你！
家肯定是得回的，问题是身边有个包袱在，而且是个甩不掉的那种。
"无论你怎么说，我是不会同意的，除非我也跟着。"
"你还添乱！？想烦死我！？"
"不会的。"
"你就放屁吧，想想就气，你跟来能干嘛！"
"......"
是吧，不是添乱还是什么？
"说定了，我去，你留下。"
"你去，我也去，要留就一起留。"
"你的意思是没余地回环？"
点头，耍酷。
"我命令你--"
"暂时失效，加到以后算。"
"......"妈的，这也成！
"你好像爬到我头上了。"
"岂敢。"
"哪有你不敢的。"
"对你就不敢。"
"哼！"你就恭维吧，想套我话，没门，"既然不敢，就给我乖乖呆着。"
"我有人生自由。"
"在我这，等于没有。"
"这次例外。"
"我可没批准。"
"......"季鸣涧这次必定是后悔透了，当初怎么会把那卖身契给签了。
"我要去。"
"......你是驴吗？"
"......"
"倔成这样！"
"......"
"除非想好对策，否则，别跟了。"不然，跟了也白跟。--2008-3-28 LS
第三十三章 相亲会
[阿原，你回来啦！]是妈开的门。
[嗯。]
[伯母好。]季鸣涧在这时候插进来。
"啊！是你啊，进来进来。"
没天理，对我就没这么热情。
"进来吧。"我没好气对着后面的人说。
[你怎么这样的态度啦！]
[没关系啦，阿母。]
[你这孩子。]我妈笑骂道。
[呵呵，阿爸。]见到沙发上的爸爸，尽管知道他脸色不怎么好看，我到底还是要打声招呼的。
[嗯，]看见后头的人，也是很客气地招呼了声。
尴尬自是不言而喻，就知道没听老人家的话就没好果子吃，可我才刚回来啊！
"你真的要去？"季鸣涧怀着一小丝的希望，问道。
"嗯。"林原平的脸埋在脸巾里，擦了几下脸部，又把脸巾扔进洗脸池里，揉搓着。
"......"
"别想打主意跟来。"林原平看透了某人，就跟他直说了。
"......"
"听到没有？！"
"......"
"站住。"林原平洗完脸跟手了，喊住想要走的季鸣涧。
季鸣涧可没那么好听话，管自己回房间去了。
林原平也随之走出来了，"你别装，来了就该知道你我要面对什么。"
"......"
"你当自己是沉默的羔羊啊！"
"......"
"不理我是吧，好！"盖上被子，睡觉！
踹！
心有余而力不足，终究是被某某抱得死死的！
无可奈何，只能在梦里磨刀霍霍，杀向梦里人！
"你好。"清秀佳丽已经在位子上了，站起身向我打招呼，看来我妈已经给我露过相了。
"你好。"基于礼貌，打招呼，微笑，当然接收到某一方的威胁视线，啪，略过。
坐定，Waiter来了，发挥绅士精神，先问佳丽的意见，然后帮她点了杯橙汁，再给自己点了杯咖啡。
冷场。
但一想起临走时我妈的警告，硬是顶住某一方的压力，挤出还算好的笑容与这峨为小姐谈论起来。
"你在哪里高就？"
"高就称不上，我就开了家花店。"
"这里吗？"
"不是，在另外一个镇。"
"为什么不在这里呢？"
"呃......小孩子想离家，出去闯荡闯荡。"
"呵呵，刚才问的有点唐突了。"
"没有的事。"
"谢谢你不介意我的冒失。"
......
我们就这样哈来哈去，时间也过得快，过得快合我的意，起码离结束的时间近了些。
可某人不这么想。
正当我要大聊养百合的注意事项时，某人硬是插进来了。
"平，你在这！好巧！"巧个屁！装得真是回事！
"呵！好巧。"
"这位小姐，不介意我介入你们的谈话吧，我好久没碰到他了，今天逮到机会，我可不愿放过呀！"
"啊，不会，要什么饮料吗？"
"哦，谢谢，你真细心。"
"呵，谢谢夸奖，Waiter。"
"你好，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小姐？"
"这位先生，呃......"
"来杯跟这位先生一样的咖啡好了，谢谢。"
"好的，请稍等。"
"这几年你去哪了？"季鸣涧等服务员走了之后就对我开炮，也不怕炸死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对坐的小姐笑了笑，就可是面前跟旁边的第三者说话。
"其他地方了。"
"是吗？怪不得见不到你了，去哪了？"
"......就附近的一个镇。"
"是吗？对了，怎么今天回来？"他对我使的眼色完全视而不见。
好家伙！
"我啊~来相亲。"一看对面的女孩脸红了，再一撇旁边的，对我怒视。
哼。
"你看，都因为你，晴才脸红的，老是问我问题干嘛？"故意在晴字上面加重语气，我一说完，呵，旁边的脸马上变长了

，哼，谁叫你来干涉的！
"很好，很好，刚见面就叫这么亲热，看来我们家的林子对你很有好感呢，晴小姐。"
看来他真的要来真的了，完了！
"是吗？我也是。"羞涩地说了这句，连带地把头低下去。
"哈哈，晴小姐害羞了。"
真是！坏小子！我使劲地乘着空档给他使脸色，捏他，他甩都不甩我。
"晴小姐喜欢我们家的林子哪里？能说说吗？"
姓季的，你给我好一点！
他仅回我一个挑眉的动作。
暗咬牙。
"不要叫我什么小姐的，也叫我晴吧，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季吧。"
"哦，好的。"
"他讨你喜欢？会逗人吧？幽默吧？"
混蛋，装挑我不行的说，你以为是你啊，见到美女就把眼睛定住，死死不放！
"还行，挺喜欢的。"
面子，还是被美女留住了。
"不是吧？我家的木头开花了？！真没想到啊！"说着就拍了我的头，是用狠劲的！
......
以上省略！
太气人了！
呼！
"这就是你的对策！？"
"嗯哼。"
"妈的！你就要用牺牲我，使劲拆我的台是吧！"
"嗯哼。"
"妈的，你欠揍！"林子作势举起拳头要揍，结果被季鸣涧用手包住了。
季鸣涧的行为完全激怒了林原平！
使劲甩开！
"给我注意点！"
这样才放了手，还好没多少人。
混蛋混蛋！
[阿原，怎么样？那娃喜欢哇？]
[......]
[说啊！]
瞄了瞄季鸣涧，[还行。]
[真的？不错不错！你小子终于开窍！]
[呵呵。]我不得不勉强假笑。
进了屋，仰起头，松松骨头，累死了。
"你干--唔唔"妈的！我犯什么法，这么虐我的唇！
"混蛋！你想干嘛，我干嘛了我！？"
还瞪我！？
"哼！"对我哼完声就管自己进洗手间去了！
......--2008-3-30 LS
第三十四章 兄弟俩的风波
刚回家的时候，没看到哥出来吃饭，以为他忙，没时间赶回来吃，可我住了一两天了，一个人影也没见着，有点奇怪了

。
问了妈，妈示意我小声点说，这让我更是提起神来听她下面的话了。
[叫你回来得急，忘了提醒你别提起你哥，你阿爸在气头上呢！]
[咋啦？]
妈将我拉进厨房里，关上门，面色不是很好，说：[这事也不该瞒你，可也不好说，就没说了。你哥......搬出去

了......]
[为什么？以前不是说好了，他就算结了婚也跟你们一起住的吗？怎么......]
[被你爸......赶走的......]妈用脖子扬了扬在爸妈那房间。
[怎么可能！？阿母，你开玩笑吧！？这--发生什么事了？]突然觉得把我叫回来并不只是因为前几月跟他们定的约那么

简单。
[......我也不想讲。]
[妈！到底怎么了？]
[......还记得三十晚上你哥旁边的那小伙吧，]妈看了我一眼，见我忆起了的样子，便接着说：[那小子把我们家的阿川

带坏了，把他拐走了！]说时抹着泪，估计是勾起当时发生的事情了。
[这--说仔细点吧，我没听明白。]带坏？难道去贩毒？不可能；杀人？那人不像是干这行的，而且我哥也不可能去做；

那就抢劫好了，可我哥从来不怎么在乎钱的事，说他抢劫，你还倒不如把对象换成还比较可信些。看来真的出事情了。
[......这，这也不好说，我虽然也挺喜欢那小伙儿，可那并不说我喜欢他做我们家媳妇啊！唉！真的是乱套了！乱套了

！]
[......]吃惊诧异不信，写满了我的脸庞，[妈，你是说--]
看到妈艰难地点了头，我终于回神了，我哥！天哪！
[那......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心里有点慌了，但也得沉的住气，不然，我也死翘。
[他们坦白的。]
好直接！好有勇气！
哥......
[是你们逼他相亲之后？]
我妈只微微点了头，低着头继续抹泪。
该怎么劝我妈，我可说不出来，妈的，我也是一现行犯，我能说些恶心的话吗？
犯难了，犯难了！
掩饰性地搂过我妈，轻拍她的背。
[阿原哪，你千万不能也给我们来这个，我们会受不了的！你哥已经闹了很久了，也知道你哥一旦决定什么事就不可能再

扭转回来，那小伙尽管我很不喜欢他带坏我们家阿川，可看他们恩爱我也就面前认了。 可是，你要是也给我乱来，我真

的是要死了，你听到没？你别以为你在相亲的时候做的事情，我跟你讲，你这次一定要给我找个媳妇来，找不到，你就

继续相亲，一直到喜欢哪位女孩为止。这不是我们逼你，你也不小了，你也得体谅我们俩老年纪够大了，想要有个媳妇

，有个孙子抱抱，这不是正常的吗？听到没，阿原？你能答应我吗？听话点，说真的，我真的有点累了。]
妈的眼神里闪满了乞求，刺得我眼花花的，泪意浮起。
[听到没，阿原，你回答我。]手抓得紧紧的，深怕我会反悔溜走。
[我......我......]
[阿原~]
[......好。]头一热，答应了，我还先是呆了一下，之后收起，叹了口气，对妈说：[放心吧，阿母，我一定听你话，找

个媳妇的。]
[阿原......]妈再次闯进我的怀里，啜泣着。
我无言地拥紧我无辜的母亲，手抚着夹杂着苍白的头发。
母亲......
"刚才你跟你妈干嘛？"
"没什么。"
"......"
"你有点怪。"
"是吗？"
"......"
"到......底怎么了？"
"......"
"......"
"我们分手吧。"紧闭着眼，身子保持着原来背对着他的姿势。
"......"季鸣涧沉默了许久，"你在开玩笑吗？"
背对着他的我，从他的声音里还是发现了他的颤抖，可我不敢回头，回了，我的支柱就会被摧毁。
"......"
"是不是！？"季鸣涧上来把我掰向他，"说！"
气愤的怒意充满了他的明眸，像一只被忍怒的虎。
"我不开玩笑。"我垂下眼睑，无法负荷他怒气背后的受伤。
"那是为什么！？"季鸣涧双手箍紧我的肩膀，捏得好疼，可我不敢示意出来，这都是我的错，应得的，不是吗？
"不为什么。"我努力地掩藏起自己的情绪，这是我的强项，没什么好困难的。
我应该......还行吧......
"骗子骗子！我不信！我不信！！听的了没有，我不信！"
"那是你的事。"
"......"季鸣涧抽离我身旁，一手砸在墙上，刺耳的声音差点震聋了我耳，也震疼了我的心。
"你别发神经，我爸妈还在。"
"......"他回到我身边，从上方审视着我，久久。
我经受不了这么久的折磨，起身想离开这个房间。
在我碰到门把时，季鸣涧开口了："是因为你爸妈吗？"
我的身体不住地滞了滞，但随后又随自转动门把："不是。"
开了的门被季鸣涧压了回去。
"我不信。"
"那不是我的事。"
"不是你说不是就可以不是的。"发觉他冷静了许多，我有点慌了。
"那也不是你说不算就可以不算的。我坦白地告诉你好了，我突然想通了，我打算交女朋友，谈场恋爱，结场婚，再生个

小孩，我要正常的爱情，你能给的了这么普通的愿望吗？"
"我也可以跟你结婚，让你有个小孩，我不觉得我们之间的爱情不正常，我给的起，我能给你一个这么普通的愿望。"
"可我不稀罕。"
"我不信。"
"......"妈的，又把问题丢给我！"你不信是你家的事，你给我走开，我要出去！"
"已经放不开了，林子。"
诡媚的声音在耳边唤起，魅惑的嫌疑滋生满了这狭小的空间。
"放......放手。"从心底里的害怕不断泛上来。
"你不能替我决定，我也不能替自己决定......"说着含着我的耳垂，开始吸吮，"我不会放开的，除非死，就算死，也不

能。"
坚定之意透过那小小的温热的接触传达过来，感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动摇。
"不，不......不！"使劲力气推开他，嘴唇不住地颤抖着，迅速开门，前方的脸铁青，愣住！--2008-4-11 LS
第三十五章 收场
林父状似冷静地捧个杯子在手里喝茶，其实，不然，人家那是做个掩饰，他现在的心里是有多澎湃，不是我们这些看戏

所知的。
木鸟看到林父拿着茶杯的那只手，微抖，旁人没察觉，林母顾自哭泣，怨冤孽啊，林子低着头，不敢抬头，深怕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