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书版)第三部 BY 风弄

作者:  录入:03-12

西,自然也是我的。今日先给哥哥一个提醒,哥哥下面这根漂亮的东西,没有我的答允,谁都不许碰。连哥哥自己也不许乱碰。明白吗

?」

咏棋被他勒了手腕,在床上扭出妖艳淫媚的舞蹈,不断摇晃着柔软的黑发。

「明白不明白?」咏善又低沉地问了一句。

他看着咏棋情动得快发疯的俊逸脸颊,似乎知道要用言辞唤醒他给出答案并不可行。微笑着,体内的指头不再仅止于按压,竟不打招呼

地用指甲在那最要命的地方狠搔了一下。

「呜!」

咏棋比刚才更用力地弹起身子,活像忽然被放进油锅的鱼。

瞪大的眼睛蒙着一层莹润,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一滴一滴都淌到了床单上。

可胯下竖起的东西,却令人丢脸的更为精神了。

「听明白没有?」

「我……思——」

「好好答话。」

咏善一边问,一边动着指头,指甲又在娇嫩的黏膜上搔了几下。

咏棋被他欺负得大哭出来,腰杆剧烈地哆嗦着被强加的快感,啜泣着,「明白……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不能碰……」

咏善还想狠狠欺负一下的,见了咏棋吹弹可破的脸颊沾满了泪,心肠软下来,只好把指头往外抽动少许,轻轻抚摸着紧张收缩的入口,

让他放松下来。

「哥哥听话,看着我的眼睛。」语调很轻柔。

咏棋怯生生地,用含着泪的乌黑眸子看了看他。

咏善问:「哥哥恨我吗?」

想都没想,咏棋就摇头了。

咏善露出微笑。

他半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咏棋打量。咏棋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的目光穿透了,什么事都瞒不过这样一双眼睛。

怪不得父皇会废了没出息的自己,选立了这个弟弟。

电光石火间,丽妃的叮嘱如不速之客似地刷过脑际,咏棋觉得自己心思龌龊到了极点,他答应了母亲偷那东西,分明就是倚仗着咏善对

他这点难得的心意加书咏善。

为了自保……

咏善此刻正做着大逆不道之事,自己心底藏着的这些,却比这些皮肉上的事更脏百倍!

他甩过头,企图把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

咏善开朗的笑声钻进耳膜,「说了不许害羞的,哥哥怎么又藏起来了?」

他把手拔出来,暂时放过那小小柔软的入口,伏下身,低声耳语,「哥哥的眼睛,是整个皇宫里头最澄净的。」

听在咏棋耳里,真是天下最犀利的嘲讽。

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咏善却不允许他躲开,玩耍似的亲吻他的脸颊,轻轻咬着他的唇皮,舌头一点一点往里面探。

「嗯……嗯……」

昔日的反抗不翼而飞,哪怕一点都不剩了。

咏棋开始飞蛾扑火,他盼着咏善就这样拥着他,热情如昔的,让他情迷意乱,火烧了脑子一样的胡涂。

让他什么都不必再想。

他被压在被单和咏善之间,不知是欲火烧晕了头,还是豁出去了,羞涩地把双唇张开了一点,让咏善挥军攻杀进来,侵城掠地,缠着丁

香不放。

舌头纠缠着,湿漉漉的舔舐般的声音全钻到耳朵最里面。

「好哥哥,你乖一点。」

贴着厚床单的臀部,被轻抬起来。

身体像知道等一下要遭受什么似的,不由自主地绷起肌肉,双丘之间刚刚才受过指头欺负的小孔,越发紧张地一收一缩。

咏棋秀美精致的脸逸出惊惶.

明明想逃开,身体却仿佛比大脑更知道哪里更安全些,他竟慌不择路地挪动手臂,求救一般抱住了咏善的脖子,上半身随着咏善的身躯

,顿时被往上带着悬空了小半。

咏善大为欣悦,吻了他一记,夸道:「果然很乖。就这样抱着,可别松手。」

结实的下腹往前沉着挺了挺,咏棋「啊」地叫了起来。

入口被扩展着。

热硬的异物采人体内的感觉,激烈地刺激着腰杆以下的每一个地方。

「呜啊!嗯嗯——不……不要了……」

「又说不要了?」

咏善低声笑着,欺负似的故意又把腰往前送了一点。

强大的压迫感,让咏棋顿时呜咽起来。

「咏善……别……啊啊……不,不……」

雄性天性似的侵犯动作,有条不紊地重复起来。

抽出一点,又执着地更深地贯穿进去。

硬硬的东西每一下部像顶在心窝上,又热又疼,还带着毒,让腰碎了般的麻痹。

「啊……呜嗯——嗯嗯……」

「哥哥听话,把腰往上轻轻送一下。」

「呜……」

「真不听话。」

咏善宠溺地叹了一口气,自食其力地抚着纤细的腰杆,配合着自己的频率往上一下一下地抬着。

「不,我……啊!」咏棋尖叫起来,「咏善!咏善,不要……呜……」

被迫抬起腰迎接,异物骤然就挺入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

对撞般的动作,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热浪夹着快感席卷而来,咏棋疯了似的扭动洁白的身子,怎么也逃不开弟弟给予的压迫和快乐。

「哥哥的东西竖得好直,快出来了吧?」

咏棋模模糊糊地哭着,白玉般赤裸的长腿被抬在咏善肩上,在半空中混乱地舞动。

体内被碾得几乎成了粉末,每一个地方都遭受着咏善的研磨,尤其是最敏感的那个突起,清清楚楚地传递着咏善的每一次挺身、抽出和

狠狠贯穿。

硕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蹭过那一点,咏棋根本止不住丢脸的哭声和呻吟。

「不不……啊!咏……呜不要!别这样啊啊……嗯别这样……」

他哭着央求,却知道自己正拼命扭动着腰。

热热的东西在臀办中进出,火辣辣的痛和快乐,连胯下的东西也兴奋得颤个不停。咏棋简直伤心欲绝,因为不管多努力,他都无法把搂

着咏善脖子的手松开,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可以救命的浮木。

可这个不顾廉耻的投怀送抱,分明就让咏善能更彻底的侵犯自己,更放肆地挺到最深处。

咏善已经不再操纵他的腰,现在成了他自己往前迎合似的送。

这是后宫的妃子们狂热贪婪渴求龙精的无耻之态,自己竟也在做着。

「哥哥,你真好。又热又软,像小嘴一样吸着我。」咏善喘着热热的气,都喷在咏棋忘乎所以的淫荡脸庞。

被热嫩甬道紧紧含住不放的快感,令太子殿下神魂颠倒。

他肆意侵犯着身下的兄长。

这是他的天性,掠夺而不留余地,炎帝大概就是看上了他这个不算优点的地方。

当皇帝从不需要完美,最要紧的是知道如何得寸进尺。

他明白自己应该多体贴一点,再温柔一些,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咏棋。

暗中偷窥了十几年的人,碰都不能碰的人,正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犀利的插入,扭着腰在他的眼下淫媚无助的哭泣。

可咏棋居然还令人惊讶地抱着他不放。

灼热的占有欲熊熊燃烧,毁了一切,即使在灰烬里,当今太子仍然能瞧见自己不能回避的野心和渴望。

「不……不行了……」

「哥哥听话,再来一次。」

「真的……咏善……呜不要再……呜!饶了我吧……」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咏善把哥哥像到手的猎物似的,不留情地要了一轮又一轮。

没有止尽地,对已经红肿的肉穴和甬道发泄他不足为外人道的绝望疯狂。

既绝望,又疯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确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带一点怀疑的确定。

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失去咏棋。

已经病重的父皇,迟早会发现这点。那个时候,失望的炎帝,他们的父亲,未必会放过任何一人。

第十七章

大雪漫天也有好处,宫里众人都竭力避免出门。兄弟两人一日一夜的放任,也无人管东。

咏棋胆颤心惊地见识了太子弟弟的厉害,发觉他从前原来还算稍有节制的。

这将来会成为天子的人,日后若大权在握,天不怕地不怕放纵起来,也不知会闹得怎样收场。

咏棋被他弄到后来,又哭又闹,断断续续哭着讨饶,脑子模糊得像塞了一团白花花的暖和的雪,一切都过于飘忽。

快乐和下身的痛掺和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晕过去,究竟是累的还是因为太刺激而失了神志,又究竟晕了几次。

「嗯……」

不知何时,温暖的感觉让他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咏善俊气的眉目落入眼底,一双黑瞳正关切地看着他。

轻盈的水声和热腾腾的雾气,越发似梦非梦。

「哥哥别怕,东西在里面会闹肚子.温温的洗一洗就好。」咏善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

肿起来的入口分外敏感,被指头探进去轻轻拨着,咏棋低声呜咽着动了动身子。

咏善宠溺的笑声钻进耳朵里,「别这么舍不得,以后哥哥要,弟弟再多多的给你就是了。」

咏棋半梦半醒间,也知道这是轻薄之语,大概脑子还正昏沉,竟不觉得难堪羞耻,只是仍有些脸红心跳的错觉,宛如喝了半瓶皇宫御造

的蜜酒,热热的醉流在体内不听使唤,慢慢游弋。

「乖,好好睡吧。眼睛闭起来。」

咏善低声哄着,像对个未满月的小孩子说话似的。

咏棋却不觉得该表示任何不满。

累坏了,热水和抚在身上的指头,又那么熟悉而舒适。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像只没了戒心的小兔子躺回了窝,沉沉睡去。

咏善亲自帮他洗干净,擦干身子,赶紧抱着他回了被窝。

百般地怕哥哥着凉,蹑手蹑脚地把厚被子掖了又掖,猛地打个寒颤,才失笑起来。

原来自己肩上只随手披了一件单衣。

房间里虽然暖和,大雪天这样穿也是不行的。

咏善取了衣服穿上,站在床前看了看咏棋的睡脸。他也又累又困,火似的热情发泄了一腔,烧得没那么猛了,别的东西却像涟漪似的,

一轮一轮荡漾上来,不讨人喜欢地覆在心头。

有点事,要先处置一下。

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咏善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掀帘子走出了房间。

外面天全黑了,满院灯笼全点起来,在漆黑中被寒风吹得摇晃个不停。

咏善被风一吹,顿时清醒起来,问赶过来伺候的内侍,「常得富呢?」

内侍小心翼翼道:「回殿下,常总管见殿下夜里已经安寝,所以暂时回房闭一下眼去了。」

只要是人,总有休息的时候。

常得富差事办得小心谨慎,却也不是从不睡觉的。

咏善点了点头,吩咐道:「叫他到书房。」

他转身,入了书房,命人掌灯,内侍们把一向夜里预备好的热茶点心都送了上来。

咏善喝了几口茶水,吃了一些糕点填胃,随手拿起早上未看完的奏折,就着摇曳灯火继续往下看。

才看了两行,常得富就匆匆走进了房门。

「殿下,小的来了。」

他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未来得及穿整齐,后领子有一半塞在里面,一边小心招呼,一边手忙脚乱抚着自己不够平整的下摆。

咏善恍若未闻,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奏折。

诡异的安静让常得富警觉起来。他不敢再理会衣裳了,垂着头,悄悄抬眼窥探太子的脸色。

年轻的脸被烛光映出一圈晕红,却仍带着一丝肃杀果断。

虽然一字没说,连个怒容也没有,却更让人心惊胆颤。

常得富心脏狂跳起来,明明没做什么,竟也无来由地一阵心虚,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就跪了下去,等着咏善发落。

咏善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跟前,定定坐着,看了大半个时辰的奏折。

常得富大冬天跪在打磨得透亮的砖地上,冷得几乎快僵成一团,才听见咏善心不在焉地问:「今天给淑妃娘娘请安了?」

「呃?是是……小的……」

「说了些什么?」

常得富心都差点跳出嗓子,赶紧解释,「轿子路过,小的不敢不恭敬,就是……就是过去给娘娘请个安,说小的没福气,娘娘过来居然

出去了,小的没能给娘娘端茶……」

头顶上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

又是一阵冷死人的沉默。

常得富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诉,发着抖又跪了一阵,还听不到咏善发话。他知道上面这个太子殿下,年纪虽然小,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不定一咬牙,真能把自己在这里晾上几天几夜,只好哭丧着脸道:「娘娘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小的从太医那弄药的事,教训了小的

两句。」

等了一会儿,咏善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常得富真有些惧了,缩着脖子想了想,只好咬咬牙,又道:「娘娘还说,要小的好好伺候殿下。」

这下,咏善总算开口了,傲然地扯了扯唇角,「她要你怎么好好伺候我来着?」

常得富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太子殿下算是肯给个响了。

连忙磕了几个头,老老实实道:「娘娘对小的说,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太子殿下,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她……她还说…

…」

「少遮遮掩掩的了,说吧。」咏善淡淡笑了笑,「二个字一个字的都说清楚,过了今夜你就没机会了,日后若被我查出你瞒了一个字…

…呵,你也知道我待人不怎么宽厚的。」

常得富哪里还敢迟疑,顿时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剩了,唯恐漏掉一字的禀报,「娘娘说,咏善今年才十六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

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伺候的那个就能当上太子?他早像咏棋一样被人害了。小的当时不敢乱说话,一个劲地赔小心。

后来娘娘总算怒气消了一点,又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要好好伺候咏善。」

咏善默默听着,问:「就这些?」

「还有还有,娘娘最后还叮嘱了一句,说什么早点把咏棋打发走,保住咏善的平安,也就是保住你自己。」常得富说着,又咚咚用劲磕

了几个头,满腹委屈地道:「小的对着淑妃娘娘,哪里还敢吭气?只好说明白了。殿下,小的伺候您这些年,从来没敢撒过谎,今天的

事殿下就算不问,小的也不敢瞒,就是今天晚上看雨位殿下进房了,实在不敢打搅,本想着明天一早就向殿下禀报……」

「起来吧。」咏善摆了摆手止住他继续磕头,不在意地笑道:「天都快亮了,谁有工夫和你唱三堂会审?叫你过来问一下,又没要把你

怎样,怎么就瘫成一团了?没出息。还不快点站起来!」

常得富这才应了一声,从冰冷的地板上战战兢兢爬起来,缩着脖子垂手等着。

「其实母亲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是为了我好。」咏善出奇的和善,通情达理,「确实啊,保住了我这个太子位,大家都平安。」

他侃侃而谈,似乎自言自语地感叹,又像在提醒警告,常得富瞻子再大也不敢这个时候开口,唯唯诺诺,竖着耳朵只管仔细地听。

「我才十六岁,母亲人宫,快二十年了吧?」

常得富愣了一会儿,才知道咏善是在问自己,赶紧轻声道:「是,淑妃娘娘入宫,快二十年了。」

咏善从容一笑,「这么说起来,我在这宫里待的日子,将来怕是也要比她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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