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吃......"
踏雪捧著那硕大的部分用脸去摩擦,吐著淫乱的气息,一双凤眼中盛满春意。
"碎羽的我已吃过了......为什麽不让我吃你的?好不公平......"
心神差点失守,陆远秋赶紧平复了一下翻腾的欲火,不敢再有半分松懈。若真遂了狐狸的意,自己近百年的苦修也要付之东流了。
十七
在狐狸又要将自己含住之前,陆远秋及时抽身,将踏雪按住,扯掉缠在自己身上的狐尾。
那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来回搔著,惹得人心中痒痒。
被制住的踏雪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用脚趾尖儿在陆远秋的胸膛上划起了圈圈。
"干嘛要躲......真怕我将你吃了不成......"
陆远秋握住踏雪光滑的脚踝狠狠一拉,将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把那柔韧的躯体弯了下去,扒开细窄的股缝,露出紧缩著的菊穴。
颜色真的很美......一看就知道从未被人进入过......
陆远秋低头在那诱人的地方吻了一下。
虽然早已到达纤尘不染之境,踏雪还是忍不住嘻嘻笑道:"好脏。"
陆远秋不理会踏雪的调笑,用舌尖去挑逗那从未开放的菊心。
"哈啊......嗯......"
只是那里被舔了几下,踏雪就激烈地喘息起来,难耐地含著自己的手指吸个不停,涎液顺著唇角流下。
抽出踏雪放在嘴里的手指,用自己的取代,陆远秋好好地将之润湿,然後去试探那开始收缩的入口。
被舔得又湿又软的穴口没怎麽抵抗手指的侵入,甚至像期待一样很快地将之吞了进去。
"啊......嗯......进来了,进来了......"
踏雪的腰兴奋地挺了起来,看不出第一次被进入的痛苦,却似享受一般。
妖物......这是一头夺人心魂的妖物......
陆远秋入魔一样在心中默念。
他不是碎羽,不是。
仿佛看出陆远秋心中的挣扎,踏雪伸手抚上那神色复杂的脸庞。
"把我当成什麽都好......我只想要快乐......远......秋......"
与碎羽毫无区别的声音带著对情欲的渴望叫出那个名字,击碎陆远秋仅存的一丝犹豫。
拔出手指,不再做任何准备,陆远秋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插入踏雪体内。
"啊──!"
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手指扣住陆远秋的肩膀,尖锐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破掉了,混蛋,肯定破掉了!太粗了,疼死......"踏雪失去理智一样叫嚷著,对著陆远秋死命抓了起来。
即使是天生的淫兽,也肯定会感受到第一次破身的疼痛。
陆远秋没有躲,任由踏雪在自己身上制造出伤痕。
"就是这样......碎羽就是这样抓我的......"陆远秋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柔软灼热的部分紧紧咬住,既抗拒又接受的躯体与记忆中的那人完全重叠。
"碎羽......碎羽......"口中呼唤著令人心碎的名字,陆远秋开始腰部的抽送。
"呜......呜......嗯......疼......啊!"
原本紧闭的入口被巨大的阳物强行闯入,痛苦的感受也不过在一瞬之间。
那个人在自己体内撞击著,却喊著别人的名字。
踏雪因疼痛的退却而稍稍恢复了理智。
收回双手,指甲里都是那人的血肉。一点一点用牙齿咬出来吃到肚子里。踏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妖精了。
十八
"碎羽......不要离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男人的表情疯狂中透著狠毒,却让踏雪著迷不已。
"那就好好地疼我......我才不会离开......"踏雪说著,故意收了收被男人侵犯著的部位。男人的呼吸果然因此而乱了节奏,吐出几口浊气。
随後男人抽送的速度快了起来,踏雪渐渐可以在这种行为中汲取到一丝丝的快感。
"啊......来了......就是这种感觉吗......让那个人都无法抗拒的快乐......嗯......"
脑海中碎羽被拥抱时的豔丽姿态源源不绝地浮现出来。狐狸不知出於什麽目的,开始模仿起来。
陆远秋的眼中再无其他人,拉起踏雪的身体抱在怀里,深深吻住那甜美的唇舌。
踏雪的双腿盘上陆远秋的腰,身体随著激烈的碰撞起伏著,不时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两人结合的部位越发热了起来,踏雪只觉自己的体内就要融化了。热浪夹杂著令人无力的电流到达了身体的每一处。
"啊!那里......那里......呀!"
不知是哪一次的撞击令踏雪浑身打了个颤,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
理解了踏雪的欲求,陆远秋试著对刚刚那一点再次撞去。
"不对,不是那里......啊......还差一点......快点,我受不了了,快点......"
双手环上陆远秋的颈项,踏雪无法忍受地配合陆远秋的抽送自己动了起来。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啊......再来......这次真的要死了......呜......要死掉了......"
一旦被持续攻击著那一点,踏雪整个身体都软得没了力气,只能挂在陆远秋身上,贴在他耳边又叫又哭。
"啊......啊......你怎麽这麽厉害......混蛋......你真的是道士吗......"踏雪把流出来的眼泪蹭在陆远秋的脸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洞。
陆远秋因踏雪的挑逗而粗粗地喘了几声,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
"哎呀!"踏雪惊得身子一抖,尾巴甩了几下,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痒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陆远秋的抽插越来越激烈,搞得踏雪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啊......啊.........嗯......啊!"
终於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後,踏雪浑身抽搐著紧紧抱住陆远秋,尾巴将两人裹在一起,含著阳物的部位剧烈地收缩著达到了高潮。
几乎在同时,踏雪听到了陆远秋在自己耳边呼唤碎羽的声音。
踏雪的尾巴软软地垂下後,陆远秋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也在踏雪的体内得到了极至的快乐。
然而这一人一狐却都没有泄精。
维持著结合在一起的姿势,陆远秋小心地放下踏雪软绵绵的身体,就要抽出自己的阳物。
"不要,就这样呆著。"g
踏雪用腿和尾巴把陆远秋缠住,不让他退出自己的身体。
"我喜欢你的东西,原来做这种事,真的可以让人快乐到疯掉呢......"
踏雪用尾巴一下一下搔著陆远秋的後背,露出一脸意犹未尽的馋样。
陆远秋又抽动了几下依旧坚挺的部位,踏雪果然甜甜地哼了几声。
见踏雪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陆远秋再次在狐狸体内开始了抽送。
十九
踏雪从未睡得如此舒适塌实过。整个身子暖洋洋的,就像翻出肚皮晒在太阳底下一样舒服。
最大的热量来自背後。踏雪向那里挪了挪,体内的某个东西好似活的一样又向里面钻去。
"嗯......"踏雪轻吟一声,睁开仍带著睡意的双眼。稍稍转头,就见陆远秋一手支头清醒地望著自己。
"醒了?"
"醒了。"踏雪对他笑笑,将背紧紧贴上那宽厚的胸膛。
昨夜两人折腾了许久,欢好的姿势也换了无数种。原本是自己不让陆远秋离开自己身体的,後来那人倒自己不肯拔出去了。
陆远秋将腰送了几下:"尾巴不见了。"
"嗯,大概因为不冷了吧......还要来吗?"踏雪被搅得春情荡漾,开始收紧夹著陆远秋的部位。
"不了。"
出乎踏雪的预料,陆远秋冷静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运气平复了下身的硬挺。
踏雪不甘心地就要往陆远秋身上扑,却被一把按住。
"今日师父大概就要传我过去商量要事,别在这个时候胡闹。"陆远秋的解释让踏雪老实了下来。
"什麽要事,不过是你这坏蛋去害人的勾当罢了。"踏雪小声地嘟囔著,抱住枕头无聊地打起滚来。
不去理会踏雪的嘲讽,陆远秋翻身下了床榻。之前的衣服早就被踏雪撕烂丢在地上,现在不得不重新取一套出来穿上。
见陆远秋开始更衣,踏雪也觉自己光溜溜的样子有些惹眼,便向陆远秋伸手道:"我也要。"
原本那件不知从哪户农家偷来的衣服在两人情事之中揉得不成样子,踏雪决计不会再穿的。
陆远秋想了想,从储物法宝中抽了一身黑色劲装丢到踏雪手里。
"啊,这不是......"
翻看著手中的衣服,怎麽都觉得很像碎羽穿的那件。
"要不要随你。"陆远秋已经穿戴整齐,一席雪白长衫,将他衬托得飘然出尘。
"为何不要。"踏雪唇角勾出一抹邪笑,"只是到时怕你更把持不住......"
对於自己与碎羽的相似,此时踏雪还没有任何不悦的感觉。
踏雪慢腾腾地穿上衣服,散落的长发随意地挽起扎了一个马尾,之前的庸懒立时化为飒爽英姿。
陆远秋有些困难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再次在心中重复著那只狐狸不是碎羽的事实。
"请问陆师兄在吗?凝翠峰尉迟云天求见。"
屋外遥遥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请尉迟师弟稍候,我马上就来。"陆远秋对著屋外空中传音道,之後转头提醒踏雪,"快藏好,莫让别人发现。"
踏雪掐了一个法决,瞬间消失在陆远秋眼前,感觉不到半点气息。
这狐狸确实有些特殊的门道。当初跟自己回来的时候就是用了这一手,就连掌门也不曾发觉他的存在。
陆远秋心中稍安,缓步踱出,恰好看到一个少年从云上走下。
少年来到陆远秋面前,行了一礼道:"云天见过陆师兄。奉掌门之令,特来传陆师兄到主峰有要事相商。"
二十
"我知道了。师父他可有说是什麽事?"
"这点,云天还不知道。只是几位长老都已经到了,就等陆师兄去呢。"
"那我们走吧。"陆远秋对待尉迟云天的态度多少有些冷淡,一直在两人身边转悠的踏雪好奇地打量起那个叫做尉迟云天的小道士。
嗯,五官深刻,颇有威势,将来应该会长成一个伟岸的男子。
踏雪调皮地对著两个人做鬼脸,陆远秋毫不知情,迈步踏上尉迟云天驾来的那朵云彩。
偷偷笑了个够,踏雪转身欲回,却对上了尉迟云天那双含笑的眼。
踏雪吃了一惊,向後跳了一步才想起来,现在的自己是不可能被人看到的。师父传给自己的仙隐术,乃是超越此界的大神通,又怎麽可能被还未修炼成仙的修真者看穿。
拍著胸口,踏雪又瞟了那少年一眼。结果少年的眼神依旧锁在自己身上。
啊!莫非他真的可以看到我?
踏雪目瞪口呆地看著尉迟云天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从容地站到陆远秋身旁,驾著云彩飘然而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峰之间,踏雪才重新找回行动的能力。
"天啊......那个小道士......究竟是什麽来头......难道是我的法术还没练到家?不可能啊,那一日随坏道士回来,并无一人看穿我的身形。若是我法术不灵,那些老道士还不早就把我赶走,怎麽会任我跟著坏道士回来......"
踏雪困扰地自言自语著,对那个叫尉迟云天的少年产生了莫名的兴趣。
"尉迟云天......看来这灵岳山,还真是卧虎藏龙之地呢......"
体内狐丹突然一震,四肢百骸窜过一道热浪。踏雪抱住双臂,腿脚一软坐到了地上。连隐仙术也失了效用,露出本身。
"怎麽会这样......"
与化形时从骨子里烧出来的火不一样,这次的热是从下腹蔓延起来的。
踏雪突然有种在自己的地盘上做记号划出势力范围的冲动。
"天啊......我该不会是......发情了吧?"
理智上无法承认这一点,毕竟自己已经是修道六百年的狐仙,又怎会如寻常狐狸一样定时发情。可体内最原始的本能却也无法否认。
"不可能的......季节也不对,明明还是冬天......"
正说著,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就自动脱落,踏雪呜呜叫了几声,无奈地从衣服里钻了出来。
望著山上一片片的雪白,踏雪开始找起长势最好的那颗树。
一边在选定的树上做记号,一边在心里嘀咕:"还好那道士已经离开了,否则自己这副模样被他看到,还不如一头撞死......丢脸啊......堂堂六尾狐仙,竟然在树上留味道......啊,不行了,好想蹭蹭......"
花了不到半天的时间,陆远秋所居住的穿云峰就被一只突然发情的六尾狐狸圈为了领地。
踏雪在雪地上窜来窜去,寻找著吸引自己的味道。
"这山上的母狐狸还真多啊......"
已经将狐仙的自尊全部抛掉,踏雪遵循著本能向目标存在的方向跑去。
二十一
就在踏雪满山乱转找著母狐狸的时候,陆远秋正站在百里修的面前,对门中其他几位长老叙述自己编造出的碎羽杀人的经过。
"诸位师弟,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听过陆远秋的叙述,百里修问著闭目不语的众人。
"远秋,那日除你之外,可有他人在场?"长老之一的阮清墨问道。
"回师叔的话,并无他人在场。"陆远秋恭敬地答道。
尉迟云天的授业师父无名道人摸了摸胡子:"当年迎仙台之战,碎羽的风采我也曾亲眼目睹,此子虽是修魔之人,却有不错的风骨,怎会无故下此毒手?百里师兄,这其中是否有什麽原由?"
百里修点头道:"关於此事,我已跟昆仑掌门知会过。也知道了半个月前碎羽夜闯昆仑盗药伤人之事。"
"哦?竟发生过这种事?"无名道人诧异地瞪圆双眼。
"不知是否因修炼化魔大法走火之故,碎羽半个月前盗药之时修为好似不如数年之前,若不是魔功本就狠辣,昆仑诸同道又不曾防备,才教他将药盗走。而且碎羽所盗之药并非昆仑最珍贵的回天丹,而是一种粹补受损精元的丹药。"百里修对众人解释。
"这......也难怪昆仑不曾在出事之後通知其他门派,的确不是什麽严重的事,只是刷了昆仑的面子而已......难道仅仅因此碎羽就出手杀人吗......"无名道人越想越觉得有古怪。
百里修继续道:"那被杀的两名弟子也并非是去追踪碎羽的,双方很可能只是偶遇,那两名弟子意图为门派出气,却不想遭了不测......"
众人再次沈默下来,各自心中想法不一。
陆远秋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不出有什麽情绪的波动。
无名道人身後的尉迟云天是除陆远秋外唯一在场的五代弟子。
无声地叹了口气,尉迟云天不被人察觉地暗自摇了摇头。
"云天,对此事你有什麽看法?"百里修突然出声问道。
陆远秋眼角微微一动,身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绷了起来。
尉迟云天立刻拱手答道:"回掌门,此事......云天也觉有些奇怪,只是还未想通其中的原由。傲魔碎羽怎麽也不像绝情狠毒之人,若说练功走火入魔失控伤人,却也不无可能。毕竟还从未听说修炼化魔大法者能够顺利成魔......"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一点。"百里修面色沈重道,"若碎羽真的引魔入体失败,很有可能被心魔控制,三百年前修炼化魔大法失败的夜尊曾给修真界带来数十年的腥风血雨,也正是因为围剿暗魔夜尊,我们灵岳山损失了无数的门人,才换来今天的地位。我不愿看到碎羽成为第二个夜尊,也不愿再次发出诛魔令......"
听到"诛魔令"三个字,在坐的长老不由动容。他们都曾经历过三百年前那一段黑暗的时光,或者说他们正是那些幸运的存活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