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像河流一样————lovender[上]

大手堵住了他的嘴，近在咫尺的是司的脸。没有思考的余地，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那炙热的发源处传来，他浑身颤抖着，带着羞耻和罪恶感。他终于在启的口中释放了。
"还挺快啊......"司笑着，那语调好像启刚从外面跑步回来一样稀松平常。
从启嘴里吐出的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唾液。他把手抬到续的眼前，邪恶地笑着："续的哦。"
续终于哭了出来，他觉得好丢脸。
"喂喂，这样你就哭了，女孩子都没你这么没用。"启嘲笑他。
"不要拿他和你那些女朋友们比，他才国中一年级。"司冷冷地说。
"那也该开窍了。"启不屑地说，"况且接下来还有得受呢。"
接下来？还有接下来？续简直难以想象。
"我不要！我不玩了！！"续终于抗议了出来。
"这可不是你说在哪儿停就在哪儿停的。"启说着，用那沾满了液体的手往他身后探去。
意识到启的手指落在哪里的时候续吓了一跳，他的手指似乎在试图进入他那狭窄隐蔽的后门。
"走开！走开！"他不假思索地蹬起腿来，试图摆脱那种讨厌的碰触。但是两只大手突然凌空抓住了他的脚踝，他的腿被提了起来。异物撬开了那隐蔽的门，什么东西滑进来了的感觉令他身体里的器官一阵痉挛。
"真的能进去吗？好窄。"启疑惑的声音传来。
"说可以的不是你吗？"司恼怒地说。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阿。"启说着，"现在是进去了一根手指，但是看上去要进去两根都很难。"
话虽如此，续却感到进入的异物突然从身体里退出了，然后同样感觉的异物以更大的体积挤进了后门，然后开始在那狭窄的甬道中蠕动。
"讨厌......讨厌......"他呜咽着。
但是除了这种微弱的抗议，他却连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突然连启的手指也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一个炽热的东西接触到了他的后方。续一惊，但是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东西开始推挤他的后门，并且随着不可遏制的力量一寸一寸地往里前进。膨胀，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传了过来。"痛......好痛！痛痛痛痛......"他扭曲了脸哭了起来。
"喂，不要太粗暴。"司不禁说道。
"我已经很缓慢了，实在是太窄了，这种事跟女人一样，第一次都会痛。"话说着，启已经进入到底，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好痛......求求你......放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呜呜......"
那种撕裂般尖锐的疼痛占据了续所有的感觉，并且仿佛短时间内都不打算放开他似的，随着每一下动作都在加深，他忍不住揪住了手头能揪住的所有东西，哭泣声不受控制地钻出咬紧的牙关。
即使如此他的痛苦已经如此明显地传达给他的两个哥哥，司和启也没有停下的迹象。续只能在混乱的视觉和酷刑的煎熬感中带着微弱的意识茫然地等着救赎的降临。
当启的凶器从他体内拔出时，流出的液体带着红白两色喷洒在床单上，令司和启都傻了眼。
"不是让你轻一点吗？"司埋怨着。
"我已经很轻了阿！"启听上去很恼怒。
司想起了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续，扑上去抱住他拍他的脸，"喂！小续！"
"他没事吧？"启也扑上来看。
"我怎么知道！？"一向很平静的司也慌得扭曲了脸。
经验不足的两兄弟都坐在那儿，面对着那摊血迹傻了眼。
"怎么办啊？爸妈回来知道了的话......"
像是在谴责他们的罪行一般，一个闪电劈过，尖锐的电话铃同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空间中声波带来地震般震撼的效果。司和启吓得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
没人去接电话。两个人只是傻傻地瞪着，任它响个不停，好像盘踞在那儿的是什么怪物似的。但是电话不屈不挠地响着，好像不被接听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最后司终于振奋了精神，走下床去，接起了电话。
"......您好......藤堂家......是......啊？"然后司沉默了一阵，似乎在倾听对方的讲话。过了一会他回答到："好，好的......我明白。"
搁下电话，司转过身来，缓缓地说："爸妈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什......什么......"启仿佛没听明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情况怎样？"
"不知道，抗木通知了皓叔，所以皓叔现在过来接我们去医院。他还说......"司看看躺在床上的续，"暂时不要告诉续，所以就我们两个去医院，现在。"
"那续怎么办？"
"我来帮他洗澡和止血，你把床单换了，现在就去洗，赶快！我们要在皓叔来之前做完！"司似乎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其他的等我们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