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军火专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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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那男人低沉的嗓音还在耳边环绕,体贴的举动让他无法抗拒,强力的臂膀有著令人安心的疗效,想到那疯狂急速的深入索求,让此刻的他感到一阵躁热,脸一红赶紧抛开那莫名的情绪,不禁怀疑浅意识中难道早就想尝试。
擦拭湿漉的发丝,总算将黏腻的身子处理乾净,脑中闪过男人背後的大卫图,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内心已打定主意,若有机会相遇,肯定要替他换上一幅,不然实在是有碍观瞻。
「威尔森!」
愉悦的神情在来到客厅後瞬间垮下,快步上前,夺下那人手中的公文:「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亚历气恼的将东西收好,打从认识这人後,就宛如被冤魂缠身,从求学时代的同学到後来的邻居,就连就职,隶属不同单位都还能扯在一块。
缘分或宿命用在他们身上是最适合不过的形容词,亚历早认清他已是生命中挥之不去的人。
「你是看够了没!」气怒询问,只因那双锐利的鹰目直盯在他身上。
威尔森宛如发现重大机密般的咧嘴一笑:「嘻,有艳遇喔。」
「白痴。」这人一开口就完全没形象,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身上的红斑,这种艳遇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对象美不美?身材怎样?」
饶有兴趣的追问,会这麽问只因亚历的床伴绝不可能是男性。
这问题让亚历一番白眼,两人除了公事不谈,倒也没啥隐瞒:「是男的。」
意外的答案让威尔森拍桌站起,拉高音量,道:「铐!你骗人吧。」
「真的。」撂下一句,斟了一杯白兰地独饮。
威尔森还是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中,亚历总是洁身自爱,情操高尚,光是多看他一眼就可以饱受皮肉之苦,更别说他最排斥的同性之爱。
但他的神情又是这麽正经,贴近,附耳轻问:「痛吗?」
「去你的!为什麽我是在下面的那个?」
虽然事实如此,还是让亚历感到不爽,要不是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早把他轰出去。
不善察言观色的人又回上一句:「看起来就是。」
忍下痛揍他的冲动,直接将人踹到一旁,不愿和他讨论这没营养的话题,将话题转到他身上:「你跟T-TO的尹洛斯到底怎麽回事?」
「哪方面?」
到现在还打马虎眼,亚历一呼气,再补上一脚:「马赛的事。」
「没事。」
「没事你带著他逃命。」
其他探员有没有看见不知道,偏偏自己就是看的一清二楚,更猜测这没情操的人肯定和敌方有不寻常的关系。
「喂,你今天是怎样,这麽好奇。」
威尔森不想和他讨论这事,只因自己也不清楚,话锋一转,问到:「跟你上床的人是谁?你喜欢他?」
「怎麽可能!」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亚历完全被他混淆,拉高音量否定。
「不喜欢你会跟他上床?」
「不关你的事。」
「既然这样...」想起刚嗅到的清香之气,咧嘴道:「跟我做一次吧。」
亚历扬起笑容,手一勾:「好阿,过来。」
威尔森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答应,身体发出警讯,却还是不知死活的靠近。
就在两人接触後,亚历揪起他的衣领,俐落的将高浓度醇酒灌近他口中,笑道:「晚安。」
一指作恶的人,连抗议叫骂都来不及,人已经倒下。
「呿,真逊。」
亚历深感好笑,此刻心怀不轨的人正张大嘴呼呼大睡,对付过这麽多登徒子,就属这人最好应付,而他这项专长简直可以登上金氏世界纪录。
刚毅分明的男性俊颜,有著东方的神秘气息,就连此时略带稚气的睡颜,都让亚历羡幕不已。
若是这人的蠢言和破坏力可以收敛一点,不可否认和他真是默契十足的搭档,自己也不用被他常常激怒,在他面前,高尚的修养、礼貌,早已殆尽,对这人是百般无奈,更是避之不及,但在马赛目睹他呕血的模样,还真不希望他死去,叹上一气无奈的替他盖上毯子。
翌日正午,被迫入睡的人气恼的跳起,口无遮拦的叫骂:「他X的,亚历山卓!你耍我阿!!」
「是阿。」
准备出门的亚历,对他的怒骂根本听而不闻,勾起往常的笑容,开口邀约:「6:00,贝娣尼餐厅。」
「你请客。」
「好,庆祝你失业。」
「你才失业。」
亚历早在撂下一句後离开,威尔森不满的抗议只能在空荡的屋子回响。
气氛浪漫,环境优美的餐馆,亚历突来一句:「无聊的话陪我去一趟芬兰。」
这临时邀约,只因他看起来真的很没精神,尤其在他开口说要请辞後,想起他从野战转道FBI的时候,也是这般神情,这人要是真跑去当恐怖份子,这世界肯定大乱。
亚历垮著脸,回想昨日之事,此刻的他正驾著自用喷射机前往芬兰途中,气愤只因被放鸽子,但一想到他对芬兰艳遇的期待,心里已闪过不好预感,不禁加快喷射机速度,先完成芬兰之事才是。

11

亚历不敢相信这简单的传递任务,竟让他花上几天的时间,只因芬兰总理的热情招待和半强迫的挽留,最後在略带微怒下婉拒飨宴邀约,总算得已离开这令他作恶的芬兰。
少了耐性全因担心他的行踪,虽然那人总是我行我素,但从未有过食言的举动,在询问古德家兄弟和FBI单位後,更加确定那人失踪了。
探出CIA专用的追踪器,庆幸之前有替他置入卫星发信器,在熟练操作下,电脑上的画面如同放大镜般的拉近再拉近,直至画面上的红点显示出位置程式才停了下来,点进,叫出详细资料已让亚历大感讶异。
又是佛罗伦斯?
从地点看来,亚历更加肯定是T-TO所为,虽然不明白什麽状况,但也知道这趟是在所难免,将资料列印出来,动身前往佛罗伦斯。
连络自家长官报告前往该地点後,同时也委任熟识的同僚调查军火贩子阿诺德·芬克的详细资料,不是不愿意自己调查,而是此时的他还挺担忧孽缘好友的状况。
机上,雷达探测显示邻近有其他飞行机,亚历当是一般客机,但在飞行三百里程後,已推翻掉稍早的想法。
敏锐的人察觉有异,查看,反探测装置如往常般开启,这下更好奇对方来头,只因这套反探测系统可是连官方都侦测不到,而後头的飞行机居然可以准确无误的跟随他的路径,且不要求通话,想来是别有目的。
操弄复杂仪器,检查弹药数量,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几小时的飞行路程,对方始终没有动静,到达目的地佛罗伦斯後,亚历将飞行机停至外郊的军事基地一偶,稍早自家长官已与官方作过联系,此刻的他正获得大力相挺和礼遇。
在军方护送下,来到佛罗伦斯市区,更安排他进驻知名饭店,管後头尾随的人马是谁,就不信敢与政府作对。
在芬兰逗留太多天,休息已是多馀,藏好武器弹药,拎起外套,急欲往那人的所在地出发。
玻璃破碎声却让他止下步伐,回眸一看,屋内已闯进几名凶神恶煞男子,而这些人是从外头的直升机窜入,整片的落地玻璃早被弹火震碎。
「Shit!」
咒骂一声,不假思索敲上墙上的警报器,他可没那閒功夫应付这些人,想也知道肯定是从芬兰跟随而来的人。
「亚历·山卓。」
被指名道姓唤出名字,让亚历甚是不解,笑问:「什麽事?」
「芬克先生邀你一聚。」
说的客气,数名男子的武器却指向他。
阿诺德·芬克?哼哼,消息还挺灵通,这麽快就知道自己被CIA盯上。
不过这麽明目张胆的要胁恐吓,亚历还真是头一遭遇到。
「要我放他一马是吧。」总算理解这些人是什麽来头,忍俊不住笑了起来,道:「要求饶的话,叫他自己来。」
说著嚣张的语句,专注男子们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人迎面而来,眼看已是一场恶劣之战。
束手就擒绝对不是他的作风,脚尖一转赶紧离开房间。
寡不敌众的情况下,亚历一点也不想当英雄,在援兵还没到达之前,开溜绝对是识相的表现。
拍掌般的音量,後脚地板已被弹药掀起一偶,右拐进入另一条走道,探出自己的短枪,奔跑的同时替武器装上消音器。
跟上的男子无顾场合,宛如电影情节般的在高级饭店开火追逐,危机在即,亚历执起走道上的灭火设备,毫不吝啬的送上一堆白雾,他相信这些人基於某种理由不会取他性命,真要他死,刚才那枪早躲不过。
突来的白雾确实阻碍男子们的行动,亚历悠閒的搭上电梯离去。
电梯门刚合起,突然被一只手挡下,眨眼,刚有反应,却已头昏眼花,身子撞上电梯内墙,没时间让他喘息哀痛,站定,一各侧踢赶紧踹开逼近的人,抬手後,毫不犹疑的朝那人开火。
近距离下,即使眼花也不会让男人有活命的机会。
关上电梯门的同时,被白雾阻拦的一票人马也已追上,可惜还是慢上一步。
看著楼层灯号,再按下三楼键,放弃直达一楼,既然是有备而来的人,不敢保证一楼没有伏兵。
「当」,电梯停在三楼,逆向思考的人打算从楼梯间返回位於十八楼的房间。
连爬十五楼层,体能再好的人也要稍作喘息,更何况刚被偷袭成功的亚历,止下步伐,墙上悬挂十二的数字,哀叹一声,直接进入该楼层走道,只因上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猜想又是那群找碴的人。
好不容易总算回到位於十八楼的房间,此刻的他气急败坏,模样更是狼狈,对上一票状况外的警员,亮出自家证件也难逃被请回警局的命运。
这下可好,原先的计画被这无端插曲打断,担忧的心让他更加浮躁起来。
世界各国的官方单位果然如出一辙,办事效率总是慢半拍,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件仅能换来一杯热咖啡和良好的对待态度,除此之外,他必须在这等到明日政府官员上班才能为他辩白,火拼的武器也被警方全数扣留。
此时亚历更打定主意,阿诺德·芬克这军火贩子就别让他逮到痛脚,不然定要将他绳之以法,好一吐今晚怨气。
今天非常寒冷,对阿诺德来说心却比天气更冷,想不到尹洛斯竟对那人偏执到这种地步,心里更对他的决定感到气愤。
为什麽不乾脆把人带走,阿诺德厌恶起自己的君子风度,此时正驾著他的保时捷在市区中狂奔,希冀冷风能将这些愚蠢想法打醒。
早就发现对他已不是单纯赏识,或是惜才,而是一种不寻常的感情,经过今天更加肯定这份情愫,看著那人被痛苦折磨的脸色苍白,心里涌起想带他离开的念头,开口询问,已代表舍弃汤玛斯家族,和尹洛斯番脸,放弃T-TO,这些都愿意承担,心里更没有一丝後悔,就算卸下一身光环,依旧有能力带那人离开监禁他的佛罗伦斯,但他却连续拒绝二次,不懂凭他阿诺德芬克哪里比不过尹洛斯。
阿诺德自认比尹洛斯更懂他,那人要的天地自己绝对给的起。
尹洛斯在意身分立场,他阿诺德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舍弃一切後,就算仅有这各名他依然可以奉陪到底,更不怕日後的对立。
却不懂那人为什麽选择的是他不是自己,难道就只因为慢一步见面。
气恼的情绪在电话声响下被打断,冷言问到:「什麽事?」
『让亚历山卓跑了。』
听到这结果,阿诺德格外火大,心里的烦闷伴随怒火一发而出:「X的,连一个人都抓不到!」
被责备的人无话可说,仅是道歉再求得机会。
锁定的猎物竟在自己的地头跑掉,这对阿诺德而言简直是耻辱,就不信亚历山卓有这麽天大本事,再开口,已决定亲自领教这人,怒问:「人现在在哪。」
『市警局。』
得知地点,愤恨的挂上电话,管他市警局还是市政府,这满腹怒火就要发在这人身上。

12

「山卓先生,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
市警局长官有礼的说著,虽然亚历仍心有怨忿,但还是抱以微笑,这结果免强可以接受,总比等到那些官员上班来的好。
收起自己的武器弹药,一各握手,拒绝警方护送的好意,离开满是晦气的市警局。
冰寒的夜晚让他不禁瑟缩一下,天色渐亮,错失潜入的好时机,哀叹一气,只好暂时返回饭店。
刚踏上大道,令他想起那群找碴的男子,思绪一转,往另一方向前进。
这一转身却让他发现熟悉的碍眼身影,光是背影就知道那人是谁,这点让亚历感到不可思议,更让他讶异的是,郁结的心情竟一扫而光。
「康普!」
叫唤,男人并未回头,只因那根本不是他的名,直到一股气息靠近他才察觉,转身看清来人後,敛起杀气腾腾的情绪,冷淡的道:「这麽巧。」
男人似乎与上回有些不同,令亚历的热情消退了些,如往常般的微笑:「是阿。」
叫住他想做什麽,亚历也不清楚,当是在异国遇见相识的人,上前打上招呼罢了。
阿诺德别有目的,五百公尺前的建筑里有著杀之而後快的仇人,此行的目的是让那人死透,却没想到会遇到上回温存的人。
短暂的对应令两人顿时无言,半晌,亚历才开口问到:「有事要忙?」
「恩。」
「那不打扰。」手一挥,乾脆的离开。
这人倒也识相,看著渐远的背影,阿诺德一吐白雾,人却追了上去。
「喝一杯吧。」
「不是有事要忙?」
「是阿,但不重要。」
对付CIA有的是机会,与这男子的巧遇可不是天天有,心情烦闷的他,正好缺一个畅饮的对象。
答应他的邀约,在阿诺德带领下来到一所独有风格的俱乐部。
来到俱乐部的顶端楼层,偌大空间内应有尽有,酒柜内尽是世界各地佳酿。
亚历一撇在外头交代事情的男人,打从刚才到现在,亚历发现男人那张脸简直就代表著名号和地位,想必在佛罗伦斯是个出名人物。
优雅的人被制造气氛的乐器吸引,打开琴盖,抚上黑白键,坐定,安宁不激昂的曲子环绕整各空间,引起男人的注目。
阿诺德再嘱咐几句,关上房门,倒了杯佳酿给那俊美之人。
「这麽好兴致。」
递上前的美酒打断亚历的难得雅兴,扬嘴一笑,此刻的心情的确不错,说不出这愉悦打从何处来,睨著身前的男人道:「那图还在吗?」
「你觉得呢。」
几口浓烈醇酒下肚,引来亚历的关心:「心情不好?」
「是阿。」
说著,迳自到布置奢华的厅堂坐定,独自酌饮起来。
阿诺德一瞥跟上的人,此人甚是陌生,仅有过一夜激情,或许正因为陌生,让他有所要求:「心情很糟,陪我喝吧。」
亚历不懂他的烦闷,也不开口问,想这样的男人问了也不见得会答,举起酒杯,几口佳酿入肚,代替回答。
这人无论是上回的表现或是今天的举动,都令阿诺德感到满意,没有过多的言语就能懂他的意思。
「累的话後头有房间,你自便。」交代一句,举起酒瓶喝了起来。
亚历点头表示了解,眼前的人看起来确实心事重重,既然他需要酒伴,自己很乐意扮演这各角色,更相信以他这种喝法肯定很快就会醉倒。
宁静的空间,仅有玻璃碰撞的声音,没有交谈更没有言语,上回的意外插曲更无人提及。
酒过三巡,心情颇差的人终究还是打破沉默:「你的名字?」
「亚历。」
不假思索的道出名字,令阿诺德手中的酒瓶停在半空,静看眼前的人,只因这名字太刺耳。
发现他的诧异,亚历不解的问到:「怎麽?」
亚历山卓?不可能,世界上这麽多人有这名,而他看起来这麽年轻,想著,迳自推翻掉仇人假设,笑道:「没事,这名字很普遍。」
「是阿。」
瞥见额角纱布,一指问到:「怎麽回事?」
「义大利治安不好。」
亚历扬嘴一笑,喝上一口再道:「尤其是佛罗伦斯。」
「哈哈...说的也是。」
想之前遇见这人二次都是被登徒子骚扰,话匣子打开,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阿诺德索性替他安排:「你只要来佛罗伦斯就来找我。」
「你又知道我不是在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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