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灰心,有一天,你一定也会得到幸福的!加油。」语毕,白枫华在段潇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後微笑离去。
送走白枫华後,段潇又回到了孤独的一个人。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段潇的手腕,用力的把身高有一米九的段潇给拖走。
段潇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那只手的主人。
一进到房间,段潇就被粗暴的甩到床上。
『是那女人对吧!』司徒迅逻声音低沉的可怕『我告诉过你,你休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懂了吗?我不准!』
相较於对方的激动,段潇表现得很镇定。而且他竟完全没有想要解释的念头。
「...为什麽不行?」低沉的嗓音,平静的表情,段潇跟平常一样。
『你!所以你承认了!是她?』对於段潇没有否认,这出乎司徒迅逻意料之外。
「...为什麽不行?」段潇没有回答,依然不动如山。
「是你说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的,你要食言吗?」司徒迅逻也冷静下来。
「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就不能有恋爱的对象吗?我就不能成家吗?」
情势突然逆转,这下变成段潇咄咄逼人的态度压倒司徒迅逻「除非你把在一起解读成我们是恋人。你,是这个意思吗?」
司徒迅逻没有回答。
对对方的反应,段潇在心底苦笑,笑自己这样的难堪,尽管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感到一股空虚。
「放心吧,我没有打算要跟任何人在一起,毕竟我爱的那个人并不爱我...」
司徒迅逻还是低头不语。
看著司徒迅逻样子,段潇叹了一口气。
「可以了吧?现在重要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段潇语重心长道「你也快三十岁了,不能再这样子,也该定下来,选个好女孩...」段潇话说到一半就被中途打断。
司徒迅逻突然把段潇的衣服粗鲁的扯掉。
『!......迅逻!』段潇吓了一跳,因为他有股不好的预感『迅逻!住手!』
但司徒迅逻没有因此而停手,他对段潇的喝止充耳不闻,继续动作。很快的,段潇就几乎呈现赤裸的状态,甚至连内裤都被扯下。
当段潇欲开口说些什麽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男人粗暴的翻过去。
司徒迅逻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段潇体内,这突然其来的动作让段潇瞬间惨白了脸,还来不及喘息,身後人竟残忍的动起来,每一下的进入都带给段潇撕裂般的痛楚。
司徒迅逻知道自己弄伤了身下人,但他还是铁了心,继续折磨著段潇,毫不留情的在段潇身体内进出,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
段潇咬著牙,脸上毫无血色,硬是把疼痛给忍了下来,忍住男人似报复般的行为,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再度激怒对方。
直到司徒迅逻发泄完了怒气,他才退出他的身子,放过段潇残缺受伤的身体。
司徒迅逻折磨了段潇一整个晚上。
司徒迅逻冷冷的看著近乎昏倒的段潇
「你那麽喜欢的话,就去娶她阿!」
语毕,司徒迅逻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放段潇倒在斑斑血迹的床上。
12
那晚之後,司徒迅逻都没回家,一直待在水轫的总部里,管理帮里的事。
「老大,有人在我们场子闹事,您要派谁去解决?」一位小弟如此通报,其实平常这种事根本不用司徒迅逻处理,只要交给其他大哥级的人物就好了,看那个区块是谁负责的。
但现在司徒迅逻坐镇在总部里,要求所有事情都要上报给他知道。
「负责那区的是...」司徒迅逻抬眼,冷冷的打断他的话「都不用,我去。」
语毕,司徒迅逻眼神充满杀气的走了,留下一堆傻愣在那的小弟。
那天,司徒迅逻单枪匹马外加手无寸铁的,解决了来砸场的十几名混混。
「对...对不起......我...我们瞎了狗眼,不知道这是司徒老大的地盘...请原谅我们......」不到五分钟,对方每个人都打得在地上哀嚎求饶。
冷眼看著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人,司徒迅逻残忍的勾起嘴角。
「不好意思,老子正气头上,算你倒楣挑到老子的地盘。」敛起笑,司徒迅逻抓住男人的衣领,单手把对方拎起,平视对方「不杀他妈的一、两个杂碎,老子消不了气。」
等到水轫的人赶来时,只看到所有人都被摆平了,地上一滩血,而他们的老大──司徒迅逻,就坐在血泊当中,衣服上被血染得通红,正优閒自适的抽著菸。
「哪里还有活得不耐烦得浑小子阿?」司徒迅逻语气阴森地笑著问来人。
所有人看到了司徒迅逻的样子,都吓得冷汗直流,往後退了几步。
「怎...怎麽会,老大怎麽会变成这样子?快...快把段哥找来!只有他制得住老大。」一名大哥级的人物首先回了神,命令旁边的手下连络段潇。
但那人打回宅邸後,战战兢兢的回报
「...宅里的人说...段哥...他......」
等司徒迅逻回到家里,已经是一个礼拜後的事了。
这七天,司徒迅逻都没有见过段潇,也不过问他的消息。而段潇也都没出现在帮里。
但一踏进家门,司徒迅逻还是不自禁的开口问了「段潇呢?」
『哼!你心里还有他啊!』
听说司徒迅逻回来了,娜亚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你到底对段潇做了什麽?!』
『你...什麽意思?难道......段潇怎麽了?』听娜亚这麽说,司徒迅逻激动得抓住那亚的肩膀,紧张的问。
「......」
『说阿!』
「潇......他走了...」娜亚声音声音颤抖著「你们去宴会完後隔天,潇一个人很狼狈,脸色苍白的回来。我一直问他怎麽了,他却都没回答。他...整天不说话也不吃饭。隔天早上,他就走了,只留的一张纸条在房间说他该离开司徒家了。」
「......他...走了...?」不敢相信地,司徒迅逻跌坐在椅子上。
还处在震惊中的他,一时无法回过神。
『你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不然,才一晚...段潇怎麽会离开?他不是对你忠心耿耿吗?』娜亚眼眶泛泪的吼向司徒迅逻。
「怎麽可能...潇......走了......」司徒迅逻毫不理会一旁的娜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迅逻。」
突然,塔拉走进大厅
「段先生有留信在你房里。」她向司徒迅逻走去,手上拿著一个信封。
听到她的话,司徒迅逻马上起身,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信。
但拿到信的司徒迅逻第一件事不是迫不及待地拆开信,而是恶狠狠地看向塔拉。
被司徒迅逻这样一看,塔拉吓地说不出话来。
『你,有看吗?』
「没...没有...」塔拉泫然欲泣的摇头。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这麽害怕过。
听了女人的回答,司徒迅逻收回目光。
「下次,你敢再进我房间,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语毕,男人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己房里。
男人一踏进房间,塔拉马上就奔向己母亲的怀抱。
一进房间,司徒迅逻就赶紧把信拆开,看段潇写了什麽给自己。
但打开信後,他发现信封里只有一张泛黄的悠久信纸,似乎是好几年前的纸张。
司徒迅逻疑惑地打开那张黄掉的纸。
想不到,那封信,是出自已故的司徒彰之手。司徒迅逻吃惊的看著里面的内容。
迅逻:
你们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从你说你要一张大床的那天,我就知道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也把潇找过来问,他说,只是你还年轻。长大後,就会好好的跟女孩子在一起,把他给忘了。他还叫我不要担心呢!
我根本不担心你,而是担心你那忠心到像傻子一样的保镳,他不管自己的身体多麽疲惫,多麽伤痕累累。他到底把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情当成什麽了?
我一直很庆信我们能有段潇这麽忠心的手下,我一直觉得能遇到他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所以,我给了他自由,给了他离开的权力。
我告诉他,只要当他身心俱疲的时候,就可以离开了。然後把这封信交给你。
虽然我现在说,时机太晚了,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段潇,不要只把他当成一个保镳,一个仆人。
我真的很不希望你会有看到这封信的一天,因为,你看到这封信的同时,也代表著,潇......他,不爱你了。
我给他离开你的机会,就是当他不再爱你的时候。
13
可恶!开什麽玩笑!
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
我不相信!我不信......我不信潇...喜欢的人......怎麽可能是我!
※※※z※※y※※z※※z※※※
"叮咚"
「迅逻!」
打看门,白枫华没想到司徒迅逻会来找她
「你...怎麽来了?」
「拜托你......告诉我,段潇在你这里......」司徒迅逻铁青著脸,艰涩的说出话。
「段哥?」白枫华一脸不明白「段哥为什麽会在我这里啊?」白枫华疑惑的笑了一下「...他...没有在你这?」瞬间,司徒迅逻心抽了一下,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更紧张。
「没有啊。他为什麽会来?......难道,段哥怎麽了?」白枫华担心的问。
「......他...没跟你在一起......?」但司徒迅逻没回答她。
白枫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知道,司徒迅逻一定误会了什麽「你为什麽认为段哥会跟我在一起?」白枫华冷起脸「......潇...不是喜欢你吗...」
「......」
「那天在宴会上,你们还抱在一起......」
「我只是跟他说我要结婚了,他给我一个兄妹间的拥抱而已。」白枫华有些好笑的看著司徒迅逻「怎麽,你不会就因为这样所以认为段哥喜欢我吧?」
司徒迅逻沉默
「你不会就是因为自己误会他,所以对他做了什麽过份的事,过份到连对你忠心不二的段哥都不想理你吧?」白枫华眯起眼盯著眼前不发一语的男人。
「......」司徒迅逻心虚的撇开头「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是吧?」但语气还是很不友善。
「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白枫华直接的回答。
『你!』司徒迅逻凶恶的瞪向女人。
「我本来就对你没好感了,干麻帮你?」白枫华毫不畏惧的的轻笑「而且段哥要离开你,我可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人呢!他终於愿意对你死心了。」
「......你是想说潇他喜欢的人......」司徒迅逻原本气愤的情绪在听到女人的话後稍稍冷静下来。
「不是你还有谁?白痴!」白枫华冷冷的瞟了对方一眼「不然你以为世界上有谁会那麽忠心?还不是因为他爱你,爱到可以为你送死。」
司徒迅逻突然觉得心中有什麽东西炸开了
多年来,一直在他脑里盘旋的疑问终於解开了,段潇对他忠心耿耿的原因......
段潇对他不离不弃的,任他摆布的原因......全部都有了解释。
段潇喜欢的人就是自己。
这是司徒迅逻从来都没想过的事。
他有时候觉得段潇是把自己当成工作上的职责,因为自己是他的老板,所以必须对自己唯命是从。他知道段潇很尊敬司徒彰,所以也曾想过是因为司徒彰才对自己这麽好。
不管怎样,他都从没想过,会是因为这样......
「......我...我对潇......我对潇做了什麽?」司徒迅逻垂下头,眼睛瞪大的看著地面,回忆著那晚自己对段潇说的一言一语。
"我伤害了他!"
『拜托你!告诉我段潇在哪?!』司徒迅逻激动的抓著白枫华的肩膀。
白枫华却是很冷静的回应他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段哥去哪,他既然没跟我连络,那也就表示......他真的不想被你找到。」
一听完,司徒迅逻马上就掉头走人,一关上车门就扬长而去。
「怎麽了?刚刚是谁?」听到吵闹声的白凤生奇怪的走到白枫华身旁「没事,一个傻瓜罢了。」白枫华看著车子快速驶走「希望......段哥能幸福。」
潇,你到底到哪去了?
没有我允许,我不准你离开我!
14
『怎麽样?有段潇的消息吗?』
看到司徒迅逻回来,娜亚著急的前去询问。
「......」
但司徒迅逻没有回应她,似乎连她的话都没听进去,直接地从她身边走过。
『喂!到底怎麽样!?』娜亚又再问了一次。
可司徒迅逻还是没搭理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司徒迅逻!!』娜亚终於按耐不住,大吼了一声『就算你只是把段潇当成仆人,也该......!』
那亚话说到一半,就随即被眼前的男人给掐住脖子,用力到娜亚喘不过气来。
「谁说我把他当成仆人了?」司徒迅逻声音低沉的阴森,眼神通满杀气的瞪视著眼前的女人。
『呃......』娜亚痛苦的挣扎著,但司徒迅逻的右手还是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一点松开地迹象都没有。
就在娜亚觉得自己就要不行的时候,男人无情的手,松开了。
『呼呼...呼......!』
男人的手松开的同时,娜亚无力地跌坐到地上,大口的喘著气,眼眶里布满泪水。
「我要你们母子俩明天天亮前滚出司徒家,如果明天我醒来,你们还出现在我眼前......我就杀了你们!」
『你...你说什麽?!』娜亚不敢相信地看向司徒迅逻。
娜亚张了张口,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来『是司徒彰...』
「根本没有那封信吧?」但司徒迅逻直接地打断了女人的话。
『!』娜亚吃惊的瞪大双眼。
「我爸根本没有交代你做这种事吧?」惊人的话从司徒迅逻嘴里冷冷的说出。
『你是说我说谎骗你们?Why?』娜亚站起身向对方吼著,替自己辩解『你说,我骗你有什麽好处?我因为这件事还卖掉我在美国的房子耶!』
「哼。」听了娜亚的话,司徒迅逻冷笑了一声「为什麽要卖掉房子?你又不是要在这住上一辈子。」
「就算我娶了塔拉,我也绝不可能让你住下来,更何况我也绝不会娶她。」司徒迅逻斜眼看向对方,口气不屑。
娜亚突然闭嘴,说不出话反驳男人。
「你来一定是别有目的,不是想分司徒家一杯羹,就是为了......段潇。」
女人突然心虚的低下头,不再替自己辩解。
「不过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司徒迅逻缓缓走近娜亚,将她的头抬起,直视她的双眼「这两样,你都不会得到。」
司徒迅逻邪恶的嘴角上扬。
「司徒家的东西,我只会跟一个人分享,那就是潇。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得到司徒家的任何东西。」
说完,司徒迅逻就转身欲走进房间里。
『你就那麽有把握段潇只会爱你?他都已经离开你了!』
没错,娜亚早就发现了,毕竟她也是直觉性很强的人,对情敌是谁更是特别敏感。
她一直觉得他和段潇两人之间的地气氛诡异,但直道段潇离开她终於确定了两人的关系。
听到娜亚的咆哮,司徒迅逻停下脚步,回头瞟了娜亚一眼。
「他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他哪都不能去,管他到哪去我都会把他抓回来。」
司徒迅逻不再搭里女人,进去房间後,立即甩上房门。
一关上门门,司徒迅逻立刻倒在自己宽广的大床上。
这是他这七天来,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
看著自己身旁宽广的空位,司徒迅逻心中五味杂陈。
一样的大床,一样有著自己和段潇的气味。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身旁的人不会回来了。
司徒迅逻手轻轻抚著段潇以往躺的位置。
"这就是你对水轫忠心的原因?这就是你愿意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的原因?
笨蛋......为什麽不告诉我?我问你喜欢的人是谁时...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像个白痴一样的妒忌......妒忌我自己。
与其从别人口中得知,我当然是要你自己亲口告诉我啊!
如果你那天告诉我,你知道我会多高兴吗?
笨蛋......为什麽要这麽默默的...忍受我。"
司徒迅逻脸埋进枕头,不愿再去想,他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告诉段潇。
※※※z※※y※※z※※z※※※
[哪~迅逻~等下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餐厅里,一个面容姣好的女性依偎在司徒迅逻身旁,声音娇滴滴的撒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