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黑帮老大的贴身保镳,还得付出身体,
他,无怨无悔,只盼得能在他身旁,但...能持续多久呢?
作为黑帮老大,他只在意身边的那个保镳,但,他不认为那是爱情,
那自己为什麽那麽舍不得他呢...?
「...你不用担心,虽然你不是我的,但我永远都是你的,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楔子
「哼...」低沉的喘息声回盪在昏暗的房间内「呼...」
「呜嗯」正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金发女人,正替站著的男人口交著「...呼~」渐渐地,男人的喘息声愈加愈重,就在快要解放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老大,段哥回来了。」门外小弟低声通报,静待回音。
「Shit!不知道你老大正在忙吗!打什麽叉啊!」女人低嚷,对於被打扰很不满正打算继续时,突然脸上被丢了几件衣服。
「滚,要钱的话去跟外面的人拿。」男人居高临下的看著女人,冰冷的,一点也不留恋的口气,下一秒他转过头朝门口说了一声「叫他马上过来见我!」
「Fuck!什麽跟什麽,你把老娘当什麽。」女人愤怒的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跺步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度被打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走进来。
「您找我?」低沉浑厚的嗓音听的出来,男人已经上了年纪,但这男人却对这比他年轻十来岁的男人表现的谦卑恭敬。
「过来。」男人示意要他坐在自己面前的那张床上,男人一坐上床,面前的男人马上就扑了过来,激烈的吻著那身材比他健硕的男人,过了好一段时间,男人才放过了他。
「不是说过这件事不用你出马吗?这麽鸡婆干麻?当我的专属保镳就不应该离开我身边吧!...你去了几天我就做双倍回来。」男人恶狠狠的看著身下人。
"...6次,看来我今天不用想下床了。"年长的男人心里如此想著。
「刚才不是有个女人吗?可以放过我几次吧,我才刚坐了七个小时的车,等下还要... 」
「我说过,上了我的床就不准说其它的。」男人的眼神有如老鹰般的锐利盯著他,口气也是霸道的不许人说不男人开始替身下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脱衣服「那种来路不明的女人我才不屑碰,而且她的身体哪比的上你,我才懒的把精力花在她身上。」
「......」年长的男人脸有些微微赤红,「...你爱做几次就做几次吧。」
听到男人如此的回应,在上方的男人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1
『不要!我不要!你以为留几个烂玩具就可以打发我吗?我要你留下来!』八岁的小男孩在大厅里吼著。
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了,男孩的父亲总是对他爽约,说好要一起去游乐园玩的,但假日起大早,却只看到一只玩具机器人放在床头。
「...抱歉,迅逻,爸爸下次再陪你去好吗?」司徒彰皱著眉头为难的看著自己的宝贝儿子「把枪给爸爸,那是很危险的东西哦!」虽然有些担心,但清楚他不会使用,所以司徒彰并不是很紧张。
男人边轻声哄著边缓缓接近司徒迅逻,贵为黑道帮派头子,这竟是他心中的烦恼。
『不要!我一给你你马上就出门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司徒迅逻虽然才八岁,但心智却已超过实际年龄,天生聪颖的他早能判断许多事。
突然的,司徒迅逻竟拉下了保险,小小的手指按住了板机。
『迅逻!』司徒彰吓了一跳「把枪放下!不要乱动!」司徒彰生气了。
被男人这麽一吼,司徒迅逻也被震慑住,不自觉的,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我只是想要你多陪陪我啊...」小男孩的声音在颤抖著。
「...」司徒彰知道自己吓著了他,但他却也不知该怎麽安慰自己的孩子,因为他做不到,他也无法承诺,他已经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失望了,所以他没有动作。
两人就这样僵在那,皆不发一语。
「小少爷,您父亲虽然不在您身边,但他是爱您的。」突然一个很低沉却温柔的声音伴随著稳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小男孩瞪大眼睛看著渐渐逼近自己的男子,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逼使他举起手枪『你要干麻!不要再过来。』司徒迅逻手在颤抖『我会开枪哦!』
青年笑了一下
「杀了我总比杀了老大好,我的命是你们家的,死在您手上我也无悔。」青年的话里充满真诚,叫人无法不相信,司徒迅逻听完不吭一声,举直的双手也慢慢放下来。
青年接过男孩手上的枪,扳上保险,毕恭毕敬的将枪交给司徒彰。
「看来我真的没看错人,你是这职位的不二人选。」司徒彰眼里尽是笑意的看著青年「这孩子就交给你了。」
「是,我会好好看著小少爷的,老大慢走。」青年尊敬的九十度鞠躬。
司徒彰看了一眼後面的小男孩,一脸凝重,欲说些什麽,但却也只是微张口没发出声音,只留下一句「对不起」就头也不回的踏出大门。
「你是谁?」男孩镇定的瞪著眼前的男子,现在对他来说父亲还是离开了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现在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不怕死的怪家伙。
青年蹲下身,与司徒迅逻同样的高度。
「我叫段潇,从今天起是您的贴身保镳,这辈子都会在您身边,不离不弃。」
这就是8岁的司徒迅逻和19岁的段潇两人初次见面的情形。
当时还小的司徒迅逻虽不知不离不弃这四个字的意思,但他知道这个人是世界上唯一不会伤害他的人,没有什麽根据,但他的直觉就是这麽告诉他。
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司徒迅逻非常信任段潇,也颇听他的话。所以自从段潇当他的贴身保镳後,司徒迅逻也很少任性的要找司徒彰了,大多时间反倒是段潇陪在他身边。但段潇却也不会逾越本份,篡了司徒彰父亲这个地位,他只是尽他的本份做好一个保镳的职责。因为这点,故司徒父子感情依旧很好,司徒彰也很满意段潇的能力,这也让他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子。
而对司徒迅逻来说,亦师亦友的段潇尽管地位不同,年龄差距甚远,但这位保镖却成了他身边不可或缺的人。
但在十年後,两人的关系....却变了质,虽然主仆关系一样没变,但两人间的关系已不再是一般的主仆了,至於是怎麽开始的,两人也都忘了。
重要的是尽管两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长达十年,中间司徒迅逻也有过好几个女友,对他来说,他跟段潇之间没有爱情这种可笑的成份,只是主人的命令跟仆人的遵从罢了。
就这样,两人的主仆关系维持了20年,到现在司徒迅逻28岁,而段潇也已39岁了。
2
「迅逻,赶快起来,迅逻!」段潇有些著急的叫醒司徒迅逻,难得的竟然看到他如此的慌张。
司徒迅逻强忍睡意,睁开眼睛「昨天完那麽多次你还起的来啊!」他邪恶的调侃著。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仔细、冷静的听我说....」段潇正经严肃的说著,丝毫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情。一边把司徒迅逻扶坐起来,边用湿毛巾替他擦脸。
「迅逻,老大他刚刚在路上被人用狙击枪射中肺部,现在人在医院抢救。」段潇痛苦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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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先生刚刚已经清醒了,但因为左肺受损严重,以後可能都要带著氧气罩生活。」医生一脸遑然的面对眼前大匹面露凶光的黑衣人,怕自己稍有措词不甚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他不会随时挂掉吧?』司徒迅罗恶狠狠的瞪著他,一副他要是说会就马上做掉他的样子。
「少爷,不要这样,他也很为难,您先进去看老大吧!这里我来就好。」段潇适时的阻止了他,解救了那倒楣的医生。
听段潇这麽说,司徒迅罗才走进病房。
「所以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段潇脸色凝重。
「....这很难说,司徒先生能清醒已是一大奇迹,他如果渡过了这24小时,那就应该无大碍,如果...无法,就算我们抢救回来,也有可能无法清醒。」
「....」段潇一脸哀伤的看向病房内。
「爸,你听的到吗?」司徒迅罗轻轻的说著,心痛的看著病床上一脸苍白的司徒彰。
尽管男人老了,白发多了,但在司徒迅逻心中,司徒彰永远是是他心目中威风凛凛的父亲。
听到声音,司徒彰费力的张开眼,看著自己的宝贝儿子。
「....迅逻,爸爸....可能...要去找你妈了....帮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被那些老头....给骗了,要好好掌握....手中....头子的这个权力....记著....只要你是老大....就没人能不服你....咳!」
气若浮丝的声音,但司徒迅逻却听的清楚,且谨记在心。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但我不要你在天上看著,我要你在这里亲眼见证。」司徒迅逻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还是一样任性啊...不,孩子,我累了,闯荡了四十几年....该休息了....我也很想念....你妈。听好,你身旁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潇了,知道吗?其他的人...都要小心。」
「我知道....爸....你要撑住啊!我还没孝顺你呢!」眼泪从司徒迅逻脸上滑落,滴在被单上,司徒彰努力的弯起嘴角。
「我能活这麽久....算赚到了....何况我还有你这宝贝儿子....上天待我不薄了.......」
语毕,司徒彰闭上了厚重的眼,再也没有睁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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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中的,司徒迅逻回过神来时,已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手心传来的温暖提醒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你回过神啦。」段潇微笑,但随及脸色凝重,他没徵得同意就抱住了司徒迅逻,让他躺在自己怀中。
「别哭了,迅逻,你是要继承老大的男人,不要辜负老大的期望,也不要让别人看不起你。」段潇一边温柔安慰,也一边提醒著他现况。
「....」司徒迅逻没答腔,但更紧紧的抱住段潇,头埋进他怀中。
「....只有今天哦....」段潇温柔的摸司徒迅逻的头「你还有我....」
对两人来说,今夜是两人心中最痛苦的一晚。
「老大的告别式过後,你会有一个继任大典,从那天开始你正式的继承了老大的位置,成为水轫帮的第二任老大,帮内所有人都得服你,但在那之前....」段潇严肃的看著正在吃早饭的司徒迅逻「....我会更加注意您的安全,不会让您受到伤害。」
「...」司徒迅逻没答腔,只是默默的低头吃他的早餐。
「这几天我也会多加派更多人手在您身边,所以请您放心。」
终於,男人放下茶杯,擦了擦嘴巴。
「....那天在场的那些人呢?」司徒迅逻的声音低沉的可怕。
几个在一旁的小弟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但段潇还是一样一如往常。
「在刑堂被审著,要杀吗?」
「查得怎麽样?」
「是虚竹那边的人干的,跟他们似乎无关。」
「留他们一口气揪出那个家伙,给他们三天,没带人回来就拿命来偿。」司徒迅逻冷酷道。
听完,段潇拿出了手机,拨了电话,说了几句话交代手下。
「等会儿白龙帮的老大会过来,您准备一下。」
司徒迅逻离开餐桌,两人一起走向大厅。
「身份背景,是敌是友?」
「白凤生,是老大的晚辈,也算是老大提拔的人才,後来自己分出去,创了白龙帮,但去年改行从商了,跟老大一直是友好关系。」
「怎麽会这麽早到,告别式是六天後,今天就到了...」司徒迅逻目露凶光道。
就在要踏进大厅前,段潇在门外停了下来,他拉住司徒迅逻「这几天是会很难过,但不要意气用事,要表现出大将之风。」
「...」司徒迅逻看了他一眼,手抓上他的领子,嘴凑上去,激烈的吻著段潇,过了很久才放开他。
「那你就给我负责吃掉我的怒气。」司徒迅逻不客气的说完後,正欲踏出第一歩,又回过头看了段潇一眼「做好心理准备,这几天你会很难过。」语毕,男人迈进了大厅。
"....难过....也不是这几天了。"段潇苦笑地看著司徒迅逻的背影,接著也跟著走进大厅。
过了一会儿,白凤生来了,是一个年约40的男人,深厚也跟著两名手下。慰问了了司徒迅逻後,两人聊了一会儿。
「唉~想不到大哥会比我走早...真是...唉~世侄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大概有个底了,但还没查出凶手。」
「嗯,那快了。」男人点了头「....至於水轫帮....这几天你必须小心点,应该知道了吧?」司徒迅逻点了点头「在大哥的帮领下,我想应该没人会不服你,但至於那些开帮元老....你可能就要注意了。他们在大哥还在世时就常常与他唱反调了,他们是不会加害於你,但可能会不服你,想把你从位置上拉下来。」
「多谢叔叔指点,迅逻会记住的。」
「嗯,我等下还有事,不打扰你了。」语毕,白凤生站起身来「如果有需要帮忙,尽管说一声,不过我看我也派不上用场....毕竟....有段兄弟在。」白凤生微笑的看向伫立在一旁的段潇。
「有他在,就算你想受伤都难吧!」白凤生边说边走向段潇。
「好久不见了,白帮主。」段潇点头示意,脸上还是挂著一副扑克脸。
「是呀,我家那朵小花常嚷著要见你呢!」男人苦笑的皱起眉。
「小枫?」段潇脸上突然起了些微微的变化,音调也变的较高些「她最近过的怎麽样?」
「....想知道?送我到门口吧!」白凤生刻意的卖了个关子,他转头看了下司徒迅逻。
「告辞了,告别式那天再见了。」
司徒迅逻点了点头,并看著两人一同离开大厅。
"我有准你离开吗?"司徒迅逻不悦的看著段潇的背影。
「如果不打扰,希望你最近能跟枫华通通电话。」男人眼里的期盼让段潇不得不说不。
「嗯,我会的,但我觉得最该跟她说话的....应该是....」段潇突然闭了嘴「不,没事...」
「反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知怎麽帮她....」白凤生叹了口气,边坐上轿车。
「....」段潇没有答腔
「....你觉得他怎麽样?」
白凤生微笑
「有他父亲的影子,我想他也能靠自己闯出一片天的,到时候是年轻人的世界了,我们这些老头子也该退休了。叹了一口气,白凤生脸上尽是沧桑「你呢?何时要定下来?都这年纪了,也该找个人安顿下来了吧?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奉献给"司徒"?」
话锋一转,白凤生关心起昔日的夥伴,现在的老友。
「....再说吧...至少这段日子我不敢松懈。」段潇眼底射出锋利的光芒。
「也是....我也该走了。」就在车子要驶离之前,白凤生又留下一句话──自己人更可怕。
段潇转过身看著司徒家。
"一辈子....我踏进这家门之前,脑海里就是这三个字,现在呢??拖著疲惫不堪的身躯...."垂下头,段潇阔步走进家门内。
"现在....更不用说,即使我的身心都残破不全,我也会待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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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很熟?怎麽我没听你提起过。」一进大厅,段潇劈头就被问了这个问题。
看出男人不高兴,但原因不明,段潇也没作什麽反应。
「自我从孤儿院被老大带出来後,我一直都住他父母家,直到被老大带来这,我觉得这不重要所以没提。」段潇平静的回答。
「你们刚刚聊了什麽?」听了男人的答案,司徒迅逻脸色脸色有变好看一些,但还是板著脸。
段潇走近,露出了微笑「他觉得你像老大,非常看好你。」
「废话,我是他儿子啊!」
虽然男人把头撇开,又用一副不屑的口气,但段潇还是知道,他心里很高兴。
「喂,小枫吗?我是段潇....嗯,我也很想你。」半夜,夜深人静的,段潇独自在黑暗中讲电话。
「最近不行,不过等事情都安顿下来後,我应该抽的出时间....我知道,我们两个都很痛苦,不过....没办法....好了,夜深了,去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