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迅逻在学校更得了一个"失恋王子"的封号,但当事人却一点都不在意,反正只要他回去有那个人在,他被甩几百次都没差。
就在司徒迅逻生涯记录被甩达30多次时....(甚至单周被甩了3次)
[潇我可以吻你吗?]
[蛤!?]
司徒迅逻可能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一向沉著冷静的段潇竟然也有慌张的时候。[少...少爷......您...您开什麽玩笑?现在年轻人都玩这个吗?][我不是在开玩笑。]刚这麽说完,司徒迅逻就踮起脚尖,自动的亲上段潇。待司徒迅逻睁开眼睛时,他看到一张满脸通红双眼瞪大的脸之後每隔几天,司徒迅逻会主动的来拿他的"安慰"
然後变本加厉的...... (咳!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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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迅逻翻著高中时期的相本,想起那十年前的往事。
"想不到现在的我们,接吻早就是家常便饭了,那时的段潇一定作梦也想不到我们现在会变成这样吧。"司徒迅逻邪气的微勾起嘴角。
"从那时候到现在...有十年了吧,记得那是我18岁时候的事,就一个青春期的少年来讲,对这种事好奇应该是正常的吧,而在我身边的又只有他(在我身边的又全都是男人),所以......然後又觉得他的身体不错,才会一直持续下去...
那如果我找到一个比他好的人後...也许对他腻了,我就不会再碰潇了吧!这样...他的负担就会变少了...比较不会累了吧...."
司徒迅逻思考著,并回忆著那时为什麽会对潇做那种事,但他并没有思考到一件事──段潇是男的。
司徒迅逻早已经把跟段潇在一起视为理所当然了。
司徒迅逻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默默的点了支烟,有些出神的看了旁边的空位。
"记得这张床就是为了让你跟我一起睡才买这麽大张,爸爸还骂我一个人买这麽大张是要跟谁睡。"
「...好空......」这天晚上,司徒迅逻有些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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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後,在段潇的坚持下,段潇出院了。
而在段潇住院的期间,司徒迅逻把"水轫"好好的统整了一番,所有跟之前事件有关的同夥,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全部都被他纠了出来,还有一些不服他、食古不化的老头们全部被司徒迅逻一网打尽。
所有的大老全都换成了自己信服的人。
「枫华,连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还跑来接我出院,何必跑这一趟呢?」段潇有些责备的看著一旁帮忙收拾的白枫华。
「因为我知道司徒迅逻今天不会来呀!」白枫华温柔的笑了笑。「上次因为我的缘故没能好好的叙叙旧,这次有著大好的机会我怎麽能放过。」
「不过怎麽没看到他呢?我还以为会看到他接你出院呢!」白枫华疑惑的问「他才刚接掌水轫,怎麽可能有时间来做这种事......不过,我也有叫他不用来。」
两人一同步出医院,随行的人只有段潇的两名手下和一名司机(因为怕会被段潇知道,司徒迅逻今天清晨就叫那两个保镳先回去了。)
「你要来宅邸坐坐吗?」段潇问著。其实他现在很想赶快去帮忙司徒迅逻,但对方早就命令他今天只能待家里哪都不能去。
「那个人不会生气吗?」白枫华笑了笑「我看他很讨厌我呢。」
「不都是你惹的,说那种充满敌意的话,你是不是打算做什麽?」段潇瞪著白枫华,白枫华则轻松的笑了笑「秘密。」
两人坐上轿车後,旋即回到司徒家。
「段哥,可以去你房间吗?」轻声的,白枫华拜托著「...可以......」知道对方的顾忌,段潇答应了。
「後来怎麽样了?」两人坐在段潇房间的沙发上。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段潇都是睡在司徒迅逻的房间,但在那之前段潇都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而现在段潇只有在很疲惫,或有事时才会在自己房间睡,平常也只拿来休息或存放东西。
「我跟爸爸说过我不想嫁,但也没起什麽作用,不过我觉得爸爸怪怪的,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件婚事,连准备婚宴之类的都没有。」
「的确,他那天来时也没告诉我,这点的确很可疑。」
「算了,至少我现在还能待在那人身边,这已经很幸福了...」白枫华虽然说的很爽朗但听在段潇耳里却替她可怜。
「不说我了,这几年,段哥你过的怎麽样?自从段哥你离开我们家」
「司徒父子对我都很好。」段潇微笑
「那个人对你...怎麽样呢?我看他那天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哦。」白枫华笑道,期盼段潇能说出令人心跳的答案。
但很可惜的,她失望了。
「...什麽怎麽样,我只是一个保镳而已。」段潇云带风轻的说出。
「可是...你们两个不都已是那种关系了吗?」白枫华有些吃惊「既然都这样了,他怎麽可能都还不知道你的心意,你知道我有多羡幕你们的关系吗?」
「......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段潇苦笑「而且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自己没有跟他表明。」
「就像你一样,我...没有勇气对他说出那种话,我无法想像......他把我从他身边推开...」
6
「潇呢?」下午处理完事情後,司徒迅逻回到家。
一踏进家门,他就气势凌人的问家中手下,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段哥在自己的房间,他...」一名手下战战兢兢的回答,但他皱想说出段潇房里有客人时,司徒迅逻早已迈步离开了。
走到房门口,司徒迅逻连门也没敲一下就不加思索的打开房门。
"又是那女人!"
一打开房门,房间里多了一个司徒迅逻没有料想到的人,而且还是上次的那个女人。这个意料之外的事让司徒迅逻踏进房间前顿足了一下。
「你好,又见面了,司徒先生。」还没等司徒迅逻开口,白枫华就礼貌性的站起身向司徒迅逻打招呼「不好意思我又打扰了。」美丽的脸庞绽放了一个温柔大方的笑容,白枫华就像一朵迷人又温和的花朵,让人又爱又怜。
但不知怎的,看在司徒迅逻眼里却非常的刺眼,而且此时他恨不得这女人赶快从段潇身旁滚开。
司徒迅逻按耐住性子,挑眉的看向沙发上的段潇。
「枫华今天来接我出院,我就顺便请她来家里坐坐。」感觉到锐利的视线,段潇也站起来回答。
「那干麻待在这里,你们在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吗?」虽然司徒迅逻的表情看口气就跟平常一样,但段潇感觉的出来他正在隐藏自己的怒火。
「我们只是....」段潇正想解释时,白枫华马上打断了他。
「我们只是在聊天罢了,只是这些内容不是外人可以听的。」白枫华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这样还不是一样!」段潇听到有点汗颜,因为他感到司徒迅逻看他的眼神更加锋利了。
「时间也很晚了,我该走了。」白枫华拎起一旁的皮包微笑的微点了头「再见了两位。」
就在白枫华从司徒迅逻身旁经过时,她停下了脚步。
「 司徒 先生,请不要让段歌做太激烈的事,医生说他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伤口会再裂开的,所以....拜托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好吗?」
但没等对方回答,白枫华话一讲完,连多待一刻都没有。
白枫华一走,司徒迅逻就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看到对方的动作,段潇心里有冒汗。
「你跟那女人到底是什麽关系?」冰冷的声音从司徒迅逻嘴里传出,他的眼神也恶狠狠的瞪著段潇。
"枫华,你真的会把我害惨...."段潇面无表情的轻叹一口气。
「我说过了吧,她是白凤生的女儿,她一向把我当哥哥,有烦恼时会来找我,就只是这样而已,而且她之前在外国念书,我也好多年没看到她了,今天只是叙叙旧罢了。」
司徒迅逻有些不相信,但他看的出段潇没有欺骗自己。
「只是单纯的聊天的话有必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
段潇皱了皱眉头。
「她有些烦恼,那不是能让别人听到的。」段潇有些不解,为什麽今天的司徒迅逻要问那麽多,再问下去就不是他能回答的了。
不过所幸的是,司徒迅逻没有继续追问,两人一同进到司徒迅逻的房间。
「你什麽时候成了谘询专家,我怎麽都不知道。」司徒迅逻洗完澡踏出浴室,边擦著湿漉漉的黑色长发,瞟了在收东西的段潇一眼。
「因为我了解她的烦恼,而且....她也只有我这个朋友,唯一她能讲真心话的人。
段潇的语气里有些怜悯和同情。
『别再讲她的事了!』突然司徒迅逻大声斥喝了一声。
段潇无奈的转过头,拿起吹风机走到司徒迅逻身後,帮他吹起头发,中间两人沉默了很久,谁都没有出声。
直到头发吹乾了,段潇正欲放下吹风机时司徒迅逻转过身来抓住了他的手。
「别忘了你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比我先死,司徒迅逻直视著段潇,霸道的说著。
段潇先是惊讶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恢复表情,微勾起嘴角。
「就因为命是你的,才要舍命保护你呀!很抱歉迅逻,这点是我唯一不能听你的命令。」有些苦笑的,段潇温和的回望司徒迅逻。
「.......」但司徒迅逻还是没松开手,也没移开视线。
段潇深叹了一口气。
「我是你的保镳,二十年来都是如此,能为你死是我的荣幸,如果你希望我待在你身边的时间久一点的话,就好好努力成为一个好老大吧!不遭人怨怼也不遭人仇视。」
说到最後,段潇自己都笑出来了,因为这根本是天方夜谭。再怎麽好的帮派老大都一定会有仇家或觊觎老大位置的人,像司徒彰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在这黑暗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和平。
司徒迅逻松开了手,段潇也转过身把吹风机收好。
『那如果成为一个大家都怕的人呢?』
段潇惊讶的转过身,瞪大了眼睛。
「如果我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没人敢动我的恐怖角色呢?」
司徒迅逻笑著,但那笑令人不寒而栗。
「只要让他们知道伤害我的人下场会死的很惨,你说还会有人敢动我吗?」
段潇默默听著,心里冒著冷汗
"这是谁?这不是我认识的迅逻,这种口气、这种眼神,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跟继任那时一样有气势,但完全不一样...现在的迅逻充满了邪恶的气息,还多了个可怕的野心,他不只是满足於现况。"
「怎麽了吗?」看到段潇呆住了,司徒迅逻出声询问。
「没....没事。」段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如果真有那一天,是好还是不好呢?"段潇心中有些不安。
「所以,你要活到那时候,好好的帮我看管我的天下。」司徒迅逻又将段潇压到床上,压迫性的盯著段潇,有著一股不容许他说不的气势。
「....我尽力。」段潇微笑回应。
知道自己在司徒讯罗心中是重要的,段潇心里有些开心。
"枫华,谢谢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之後司徒迅逻想起了白枫华交待的事,便只是吻了几下段潇。
而就在司徒迅逻的命令下,段潇今天不准回自己的房间睡,必须乖乖躺在司徒迅逻身旁。
「那女人的烦恼是什麽?」就在要入睡之际,司徒迅逻问了这个问题。
段潇有些犹豫,但最後还是开了口。
「如果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就在你身边,但你却不能倾诉对他的爱意,只能默默的看著他。迅逻,你会如何?」
段潇静待对方的答案。
这是白枫华现在的处境,也是他自己的处境。
7
早晨,司徒迅逻在餐桌上吃早餐,心里有些疑惑。
"总觉得今天的潇有些没精神,昨天不是让他休息了一天了吗?"
『潇!潇!』司徒迅逻大声的叫著段潇。
「!什麽事,少爷?」回过神来,段潇发现司徒迅逻在叫他。
「你手机响了,你没听到吗?」司徒迅逻皱起眉头看著今天非常失常的段潇。
惊觉地,段潇赶紧伸进口袋内接起电话,发现是找司徒迅逻的,就将手机拿给了他。
"我真不该问的,现在,迅逻的回答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忘也忘不掉...那乾脆又无情的回答──那就去找另一个可以爱的人啊!
"难道,这代表我该死心了吗?"段潇心中痛苦的想著。
『你回来了!!』突然,司徒迅逻大喊了一下,也把段潇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著司徒迅逻脸上的错愕和吃惊,段潇有些疑惑。
"是谁回来了,能让迅逻慌成这样..."突然,段潇想起电话里的声音是女的"莫非......"
过了一会儿,司徒迅逻讲完电话,把手机递回给段潇,还没等段潇开口,司徒迅逻就脸色铁青道。
「娜亚......娜亚回来了,她昨天从美国回来了,等一下就会到这来了。」
「.....怎麽会...她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吗?」段潇听到那个名字,也著实的吓了一跳。
「她...不知怎麽得知的,她说听到爸爸过世,不管他再怎麽讨厌爸爸都该回来祭拜一下,毕竟是一家人...」
「...也是...但她怎麽会知道,她都已经离开16年了。」
「电视吧...那里的新闻似乎有报导...天啊......那个娜亚回来了...」
司徒迅逻有些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三个小时後,手下通报门外来了一个棕发,戴墨镜的中年女人,身旁还有一个金发的少女。
「快带她进来。」司徒迅逻有些绝望的说道。
「这里还是一点都没变啊!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人还没到,就听到了那高分贝的不悦嗓音。
一名穿著时尚带著墨镜的中年女人阔步昂首走进大厅来,一看到沙发就毫不客气的坐下去。完全不在意一旁小弟的眼光,更完全忽视大厅中站著的主人──司徒迅逻。
「老大,这女人也太放肆了吧!」一名小弟看不下去的小声道。
「闭嘴,放肆的才是你,你知道她是谁吗?」段潇暍斥了那名小弟,「...她是已故夫人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就是少爷的阿姨,娜亚伊贝斯。」
「我们上次见面是我小学六年级时吧,娜亚阿姨。」司徒迅逻看著椅子上的人。
「是啊!自我移民美国後,有16年了吧!我可是每年都有寄明信片回来,所以对我也不陌生吧!」女人笑著,并把墨镜取下「Damn,你跟那混帐长的还真像。」
听了对方的话,司徒迅逻有些微怒。
「你现在高兴了吧!你痛恨的那家伙挂了。」司徒迅逻的口气冷漠。他才不在乎对方是谁,只要是污辱司徒彰的人,他都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Hey,孩子,虽然我还是很恨他,但我不会因为他死了而高兴好吗?」女人危险地眯起眼睛「毕竟亲手了结他生命的不是我...」
『娜亚!你不要太过分了,就算你是我阿姨也不准你那样说我父亲!』司徒迅逻忍不下去了。
『See,这就是我恨他的原因,所有人都替他说话,连姊姊也是,明明就是被他害死的!却连死前都叫著他的名字。』娜亚站起身吼著『Why?连这都要跟我争,比我还早去见姊姊....』吼到一半,娜亚失声哭了出来。
司徒迅逻看著痛哭的娜亚,大厅也只剩他们两个和段潇。
「我就记得没错,娜亚原来也喜欢老大。」段潇站在司徒迅逻身後轻声说著。
无言地,司徒迅逻递了张卫生纸给娜亚。
过了好一会儿,娜亚才停下来。
「妈妈的死的确是因爸爸而起,但也不是爸爸要妈妈替他挡下那一枪的啊!没有人会预料到,包括爸爸,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死,你以为他的心里会很好过吗?」司徒迅逻平静的说著。他不是在为司徒彰辩解,而是陈述自己在一旁看了十几年的事实。
母亲在他七岁时身亡,但他看了司徒彰二十一年,他知道爸爸没有一天不自责的,他知道爸爸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己房间自言自语,陈述每天发生的事,虽然司徒迅逻没有问,但他知道爸爸是在跟妈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