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夏日里的太阳尤其毒辣,下午一点锺时更是如此。在这时候,城市里的人们都习惯性地把自己囚禁在这由钢筋混凝土所构造起来的"森林"中,开著冷气,美美地眯上一小会,养养精神,准备继续下午心不在焉地工作。
但并非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福气享受这样的閒情逸致。
咖啡屋中的冷气开的很足,但唐捷低头喝著咖啡,身上的衬衫却被汗湿透了。他很紧张。每个人表现紧张的方式不竟相同,而唐捷紧张时就会不停地冒冷汗──中医说这是体虚的表现。但他试了很多方子,喝了很多中药,也没能把这个毛病改掉。
而他紧张的原因就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那个正在优雅呷著咖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他──唐捷旧时最要好的......同伴......此时却也成爲唐捷所有紧张的来源。
"没有想到毕业了这么多年,我们还有机会在这里一聚。"男人轻轻放下咖啡杯,直视著唐捷的眼睛。但若唐捷此时擡头,他就会发现那目光是多么的冰冷。
"而且听说你结婚了,怎么样,嫂夫人还好吧?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我们当中最早结婚的一个。"男人竟自说下去,不管对面坐著的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或者说,这正是他所愿意看见的。
"其实......我......我在两个月前离婚了。"唐捷微微擡起了头,声音有些低。
"但还好,小歆归我,他很懂事,也很听话。"极力想证明自己的处境没有那么糟糕,希望男人不要太看轻自己,但唐捷不知道,自己所补充的这句话有多么的危险。
"哦,小歆?你的,孩子?"男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透著一丝不安定的光,嘴角却是上扬著,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恩,小歆是我的儿子,五岁了,他很乖的,长的像他妈妈,很可爱,邻居都很喜欢他......"说到儿子,唐捷稍稍有些放松 ,声音也大了起来。
男人像是在打量他,又像是在想著什么,只是一言不发,让刚刚融洽起来的气氛猝然降到了极点,又变成那不死不活的尴尬。
"秦昊,你过的还好吧?"像是要缓解这气氛似的,唐捷结结巴巴地问。
"还好。"叫"秦昊"的男人顿了顿,又不自觉地带著些恶意地加上一句,"至少过得比你好些。"
又是一阵令人不愉快的沈默。秦昊忽然起身,像是准备离开。唐捷慌忙站起来,拉住他--那可能是他最後一次机会,而秦昊可以帮他度过难关。
"秦昊,我想请你帮帮我......"唐捷瘦削的手指攥著秦昊的衣袖,头擡不起来似的,说出的话语似乎比那浓浓的黑咖啡还要苦涩。
"帮你?"秦昊轻笑了一下,拉开唐捷攥著他衣袖的手,重新坐了下来,"那你说说看,你想我帮你什么?"
"......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个工作......什么工作都可以的......"唐捷都可以感受到此时自己脸上血气上涌,开始微微的发烫。
"什么工作都可以?这么说你现在是什么工作都找不到吗?"秦昊看著他渐渐涨红的脸,嗤笑一声,有意的奚落他,"不至於吧,唐捷?好歹你的学历也不差,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呢?再说,如果真的是什么工作都可以的话你也不会来求我了,对吧?"
"......真的什么工作都可以......"
"真是狡猾啊,阿捷。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心计了呢?还是说人都是会变的呢?明明知道我是不会给你什么糟糕的工作,所以特意来找我,对不对?"这样调子上扬著的恶劣的语气。
"......我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你的,我没有特意去......"这样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忙我当然可以帮,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个商人,没有回报的付出我是不会做的。"秦昊站起来,靠近唐捷,在他耳边低语:"而且像你这样比我年长男人的味道,我的确是有性趣再尝一遍。"
唐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家宾馆来的,实现上从在咖啡馆开始,他的脑袋就开始发蒙--就像什么都知道,却怎么也记不住。但他隐约还有意识,给待在家里唐歆带了晚饭,甚至记得秦昊把车开到他家楼下,看见他的租的房子就在那栋破旧建筑物里时嫌恶的表情。
秦昊变了,原来温柔的情人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自己做著交易,要自己用肉体换取工作机会的......商人......
又或许秦昊还是温柔的,只不过他的温柔的物件再不会是自己了。因爲最先开始背叛的就是自己......
唐捷的思维还在这样混沌著,直到秦昊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上,他才渐渐回过一些神来。
第二章(上)
唐捷的思维还在这样混沌著,直到秦昊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上,他才渐渐回过一些神来。
"脱衣服。"秦昊俯在唐捷身上,一只手解著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抵在床上,口气冷冷的,"还有,现在你既然是来和我交易的,就应该主动一点,不要我说什么你才做什么。再说,这种事你以前也没少做,应该是很熟练才是。现在也不用给我这么别扭,给我装纯装处子。"
唐捷被秦昊这么近的靠著,又听见这么难听的话,心里不知道是羞耻还是难过,只是一阵的的混乱,再加上他本来就些紧张,手抖个不停,解个扣子都老半天,身体在空调房中冰冷里面透著麻。
秦昊倒是不急,看唐捷这么混乱的解扣子,也给他时间慢慢解,自己把抵在床上的手臂一侧,转身躺到了床的另一侧,一副等待好戏的样子。
等唐捷好不容易把衬衫脱好了,又看见秦昊那一副悠哉的样子,想著他刚刚说的话,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慢慢的把长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
可是秦昊还是没有反映。唐捷犹豫著,缓缓的俯下身体想要亲吻秦昊的嘴唇。但是还没有等他碰到秦昊的唇,就被一种力量狠狠地往後一送,顿时脑袋一阵的发蒙,到他终於意识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很狼狈的摔到了床的下面。
"去把自己洗乾净,"秦昊的话中听不出一丝感情的波动,不是厌恶也没有其他,那么冷淡,"洗的乾净些,我不想因爲插你把自己弄脏了。"他觉得脏,在唐捷光著身体俯下来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脏。他想著唐捷也曾经这样赤裸面对另一个女人,他就遏制不住那种从心里滋长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
唐捷的头低低的,拖著自己觉得发沈的身体,一步一步挨到了浴室中,热水和泪水一起流到了脸上。
唐捷不知道自己到底洗了多久,只是知道自己出来的时候又被秦昊命令,再去洗了一次。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过了三遍。等唐捷最後一次从浴室出来的时,手指上的皮肤都起著皱,眼睛充满红色的血丝,唇色却和脸色一样发著白。他呆呆地站在床的边沿,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这样的茫然无措。
秦昊面无表情的打量著眼前的这个男人,过去这个男人温和而安静,与人无争与世无害,他忽然想到或许像这种的男人的另一面就是不知好歹,尝到了少有的别人对自己的好,就有些忘乎所以,犯著这样的下贱。
"上来啊,傻待在那里干什么。"秦昊冷笑,"难道你待在那里想象我该怎麽上你吗?"顿了顿他又轻笑道:"等一下先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满足自己的。因爲只有让我看清楚你是怎么自慰的,我才能推断出你到底有多麽的下贱,从而得出操你的方案来。"这样带侮辱性质的言语。
唐捷红著眼睛,默默地上了床,冰冷的手握上了更爲冰冷的性器,却使性器感受到了一点温度。但他整个人透著一股麻木感,无论他怎么套弄,疲软的性器还是硬不起来。
第二章(中)
唐捷红著眼睛,默默地上了床,冰冷的手握上了更爲冰冷的性器,却使性器感受到了一点温度。但他整个人透著一股麻木感,无论他怎么套弄,疲软的性器还是硬不起来。
"把腿打开一点,你这样我看不清楚。"秦昊的声音有些沙哑,那是隐约中带著情欲的声线。
唐捷就照著秦昊的意思把大腿向左右打开了一些--他仿佛已经不会思考了,秦昊叫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虽然有动作,给人的感觉却是死板板的,像是冰冷的机器,像是破旧的提线玩偶,只是不像一个活著的人。
秦昊显然对唐捷这麽僵硬的状态很不满,他不喜欢唐捷这麽安静的反映,他要给唐捷更大的羞辱、更大的刺激,总而言之,他只喜欢看眼前这个人崩溃的表情,看著他在自己眼前痛哭流涕--虽然过去他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他一时间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会这样,但是,这又有什麽关系呢,对於已经不是恋人的人,难道还有必要呵护体贴吗?
"这个东西这麽小,居然可以让女人帮你生孩子,真是不可思议。"秦昊毫不避讳的盯著唐捷的下体,轻浮的语气就像一只手,正在一点一点缓慢揭开唐捷心口的疮疤,"你连自慰都没办法让你的东西硬起来,而以前我一摸你你就处於快要泻出来的状态。我真怀疑你这几年到底是怎麽让妻子舒服的?又还是说连那个孩子都不是你亲生的,你就喜欢戴别人的绿帽子,对不对?那麽当年你离开我又是爲什麽呢,难道是上赶著戴别人的绿帽子?"秦昊故意重重的嗤笑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很佩服你--毕竟能够下贱到你这个地步的也真算不容易了。"
唐捷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连身体也在不自觉地颤抖,"......小歆是我亲生的......"好半天他才憋出这样的一句话,却像是用尽了身上最後的力气。
"好吧好吧,"秦昊对唐捷的反映似乎很满意,他继续毫不留情的嘲弄他,命令他爲自己服务,"既然你连自慰也硬不起来,我看著实在也没有什麽意思,"他说,"那麽现在,我‘邀请'你让我硬起来,这一点我相信你应该不难做到吧。但若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相信废物是哪一个公司都不会聘用的。"
秦昊仰躺在床上,却是衣裳整齐,只有衬衣前面的几个扣子是开著的,而相比之下,浑身不著片缕的唐捷的处境就显得更加难堪。
唐捷小心翼翼地帮秦昊解开了衬衣上剩馀的的扣子,尽量不去碰到秦昊的肌肤--他不敢。他几乎是恐惧著秦昊带给他的那种突如其来的、没有一丝预兆的伤害。
"用你的嘴把它拉下来。"唐捷刚解开秦昊西装裤的金属扣,准备把裤子的拉链往下拉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秦昊这样的命令。唐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身体无法自己地颤抖了一下。
牙齿咬著拉链下拉的声音实在过於委靡,唐捷似乎还能闻到秦昊身体的味道。做著自己以前从没做过的事,唐捷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冷了。
好不容易把长裤脱完,秦昊又故意羞辱唐捷,让他再用嘴帮自己把内裤褪下来。
"现在,你就用你的舌头和口腔让我硬起来。"秦昊说道,语气悠閒的就像在做什麽光明正大、本来就应该做的事,"然後,"他的话锋一转,语气也变的轻浮而带有威胁性,"用你的口把我泻出来的东西吞下去,一点也不准漏,否则,我会做出什麽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
唐捷几乎是惶恐的看著眼前男人硕大的性器,以前像舔弄那样的事情都是秦昊做来取悦他,是对他的爱抚。可如今,同样的一件事却也成了秦昊惩罚他、报复他的工具。
唐捷吃力地张开嘴,照自己所认爲的那样,用口腔和舌头取悦著秦昊。可无论他怎麽努力,也只能勉强吞下秦昊一半的性器,而且秦昊男性的体味让他更爲难受,但他拼命忍受著--他明白,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对秦昊的亏欠。
"快点啊,用喉咙再让它进去一点啊,你到底知道了没有!?"秦昊催促著,字里行间尽是不耐烦的情绪。
听到秦昊这样喊,唐捷心里更加不安和害怕,他拼命的努力,换来的却只是秦昊不住的训斥。
终於,一滴眼泪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从唐捷的眼中落下来,滴在了秦昊的身上。
第二章(下)
听到秦昊这样喊,唐捷心里更加不安和害怕,他拼命的努力,换来的却只是秦昊不住的训斥。
终於,一滴眼泪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从唐捷的眼中落下来,滴在了秦昊的身上。
接下来,一滴又一滴的泪水就像不受控制似的往下掉,唐捷擡起手,想用手背把泪水蹭乾净。但他俯著身体,口中还含著男人巨大的性器,情况本来就已经很狼狈了,现在他又这样蹭来蹭去,状况越发的乱七八糟。
"你到底怎麽回事?什麽事情都做不好,"秦昊皱著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把喉咙再打开一点啊,你究竟有没有用心在做?!还有,先把你弄到我身上的脏东西清理乾净--你这麽假惺惺的给我做什麽姿态,你应该明白这一套在我身上没有用的。"
听见秦昊的话,唐捷越来越慌乱,他想擦干留在秦昊身上的泪水,可是越慌乱越出错,不仅没有把泪水弄干,反而喉咙因爲秦昊不停侵犯著的性器而呛得不轻,不住的咳嗽,硬是把好不容易才进去一点的性器又吐了出来。
秦昊霍的坐了起来,脸色难看到了极至。他静静看著唐捷越来越苍白的脸和脸上留下的泪痕,静静听著他那几乎是不停歇的猛烈的咳嗽的声音--就好像暴风雨前夕的安静。房间的气氛静谧而紧张。
等到咳嗽好不容易缓下来的时候,唐捷第一个感受到的却是秦昊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你咳完了吗?咳完的话你就可以走了。"这样的声音同样不带一点的感情。
唐捷几乎是绝望的乞求著秦昊。像是把一切尊严都抛在了脑後,他跪著拼命乞求秦昊再给他一次机会,卑微的发誓自己这次绝对可以达到秦昊的要求。秦昊却仿佛不爲所动,任唐捷乞求了好久,他才似勉爲其难的点了点头。
秦昊半坐著,面无表情的看著正在自己腿间活动著的黑色的脑袋,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这颗脑袋下面的表情是多麽的绝望。他笑了笑,他觉得这世界真有意思。任何事情转了个来回,又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唐捷啊唐捷,如果早知道有今天的话,我想你当年是断然不会走的那麽乾脆,断的那麽乾净的吧。
可是,既然你已经这麽做了,我就成全你--成全你像今天这样不要脸的服侍我。
唐捷渐渐感到了口中性器慢慢的膨胀,於是他更加卖力的添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已经顾不了什麽人格与自尊了,现在他唯一关心的也就是他的儿子--他是真的没有钱了,再找不到一份工作,他们就连吃的东西也没有了。而且连他租的房子,就是那麽破旧的一间小房间,他再交不上房租的话,那慈悲的房东老太太也是要把他们父子赶出来的......他们是不可以被赶出来的,那间小房间无论多麽破旧它也是一个家,他不可以让唐歆小小年纪就连一个家也没有。他是小歆的爸爸,只要能让小歆过得好一点,不要像现在这麽受罪,他什麽都愿意做。
唐捷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舔弄了多久,仿佛就在一刹那间,他感到秦昊揪著他的头发,把他往里拉,而他口中的性器也越来越坚硬,狠狠的往他口腔的最里面侵犯著。紧接著,一股气味浓重的粘稠物质径自射入了他的咽喉......
不等唐捷千辛万苦的把口中残留的物质吞咽完毕,秦昊就无情的下达了另一个命令,"现在,我想看看你准备怎麽用後面的洞让我舒服起来--当然,後面的润滑由你自己负责,反正我是不会用手碰你那麽肮脏的地方的。"
唐捷有些茫然,在这个地方他没有看到任何润滑剂,从前的他也没有爲自己润滑过......但他现在也不敢有一丝拖延,生怕一不小心有什麽闪失让秦昊拂袖而去。他使劲的想,终於想起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