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郑浩天露出一脸感兴趣的表情望向身後依旧半垂著头的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意察觉的冷意,「逃出去一趟连名字都让人替你取好啦?啊?」他伸手扣住昭明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他直视,并且狠狠的咬上那因为惊恐而微颤的苍白嘴唇:
「难道你没跟他们说你是自哪边逃出来,是属於谁的吗?嗯?!」他拽住昭明长长的头发将他拖到身边,开始撕碎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昭明意识到他想做什麽,惨白的脸孔露出恐惧。
「天...不要...」他猛烈的挣扎著,同时不敢去看炙煌的表情跟眼神。
郑浩天皱了皱眉,狠戾的赏了他一巴掌。「由得你选?」
他将他压倒在地,粗暴的撑开他的大腿长驱直入,昭明整个人僵住,久违的撕裂剧痛让他倒抽了一口气,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在空气里散开,挑逗著在场每个人的嗅觉神经。
「你觉得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说不要?背叛者!」深深的一个挺入让身下人咬牙的脸上添上新的泪痕,郑浩天抬起头挑衅似的望著前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强占昭明的炙煌冰炼,表情闪过一丝报复的愉悦。
「啊啊,这麽紧,看来你在跟他们在一起时挺乖的嘛!」他扫过已经将眼睛闭上露出不忍表情的冰炼,将目光落到了炙煌脸上说著,同时开始狠狠的律动。
不否认,当他得知昭明喜欢的人是炙煌时,心底确确实实有掠过一丝得意,因为毕竟怎麽说,炙煌都是他自己的分身啊...
炙煌脸色铁青到极点,身体气得剧烈发颤。
眼睁睁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在眼前被人羞辱强占,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是又怒又恨;怒对方比自己强大,怒自己居然跟对方有死都脱离不了的血缘,恨自己的无能,恨明明近在眼前却只能瞪眼含恨,看著对方对昭明进行掠夺施暴,看著他无助哭泣,却无法伸出援手,什麽也做不到...
视线上下颠倒,嘴角鲜血淋漓,久违的性爱让他身体是极度的不适应,郑浩天每次的挺入都让昭明深刻感受到内脏被挤压的恶心感受,泪水随著眼角及身上人粗暴的一波波律动而抖动滑落,瞥见炙煌发青的脸色及扭曲的表情,他瞳孔猝然收缩的发出凄厉惨叫:
「啊啊啊!!!不要看!呜呜呜...炙煌...不要看...」他用手臂挡住脸孔哭喊著,却被郑浩天扳开。
「你怕他看什麽,啊?」他柔声的问著,眼神也是极尽的温和,「怕他看到你淫荡的一面之後不敢再要你?还是怕他等会也忍不住加入我的行列上你?」
昭明嘴唇发白的望著他那与声音跟眼神不符的狰狞表情,发出一丝哭音,郑浩天俯身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低喃:
「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一哭我都会很难过?」他撤出昭明的体内将他揽进怀里轻拍,表情恢复平静。
「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突然扬声开口,让在场的三人都吓了一跳,「你难道从来没有疑惑他...」偏头朝炙煌方向点了下,望著昭明开口,「为什麽会长得跟我那麽像,可是却有你双与你及相似的眼睛嘛?」
昭明摇了摇头,脸上的恐惧已经到达极限。
郑浩天轻笑,将他的脸孔扳往炙煌跟冰炼的方向,强迫他看著他们,然後轻声宣布:
「哎呀,没有啊~没关系!我想其他两人应该会很想知道吧!因为这样一来也顺便帮他们解了有关於你的谜底啦,嘿嘿嘿...他之所以会长得跟我那麽像却有你的眼睛,是因为他啊,是我跟‘你'的孩子啊...」
这句话轰的在在场三人脑中炸开,彼此脸孔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在发出绝望尖叫的同时,理智也面临了完全的崩解...
惊骇的望著昭明跟郑浩天,炙煌刷的失去血色。
「啊啊~你们看起来很惊讶嘛!」郑浩天佯装惊讶的凉凉说著,松开了扣著昭眀下巴的手改去抚摸他的头发,「要不然你真以为这天底下除了双胞胎以外,还会有其他真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当然没那麽神奇的事啦!」
「你的昭明,」他揪住昭明的头发猛扯了一下,一大把头发就这麽硬生生的与头皮分家,「就是我用这些头发里的其中一根做出来的...」他将那把头发举到面前,张开手,任它们飘散坠落:
「复制品,一个小狐狸娃娃,只属於我的。」
尾声的话语语气特别加重,带有十足的宣告意味,昭明眼泪大颗大颗的自脸庞滑过,眼睛失去神采,被自己身世的秘密给深深打击;冰炼一脸看到疯子的表情,似乎是无法置信堂堂一个天帝居然作出这样违反自然定律的事情;炙煌嘴唇抿的死紧,浑身不知是因为太过惊骇还是太过愤怒而剧烈发颤。
「唉!怎麽又哭了呢?真是的...」低头瞧见怀中人哭湿的脸庞,郑浩天嘴角弯起,对昭明那已成空洞的眼神跟表情露出怜惜,「不哭了好不好?我会消除他们记忆,让他们不记得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不记得你,这样你就不用担心难过了,好不好?」
昭明闻言眼底掠过一丝生气,睫毛轻轻颤抖,他双手攀上郑浩天的颈子将之紧紧拥住,小脸埋进胸膛哭泣。
「不好!!!!!」
「好......」
两道声音顷刻同时响起,面对昭明的投怀送抱及回答,炙煌的表情因为不可置信及愤怒而扭曲。
「昭明,为什麽?!」他无法克制的吼了出来。
昭明咬住嘴唇望著他,没有回答。
他能有选择说不好嘛?
没有,当然没有...
以炙煌跟冰炼的状态,如果他任性的说出不好,以郑浩天那样阴晴不定的脾气,他们会有什麽下场他不敢想像,即便两人其中有一个是他的亲生孩子也是一样...因为他很清楚在那个人的世界里,是没有所谓的血缘牵绊这回事,他并不会因为炙煌是他的孩子就手下留情...
两人的相识相遇,对彼此而言就好像是场美梦,一场为了弥补心底遗憾而出现的美梦,只可惜再美的梦终究只是梦,总有一天会醒,可是却也没想到会醒的这麽残忍,这麽透彻,这麽让人深深陷入打击与绝望的深渊...
花了这麽长的时间绕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原点,其实彼此在心里都很明白,自己恋得最深的,终究还是那打从一开始就深植在自己心底,怎麽也无法磨灭的身影。
仔细回想彼此对对方所付出的所有温柔宠爱,所有任性依赖,所有爱恋情感,一切的一切,有几分是给予对方,又有几分是给予那两个横在他们之间的人呢?
每当这样一想,心里就会痛苦不堪,可是...
「炙煌...」昭明紧紧的盯著他那扭曲的脸孔轻声喊著,声音已是哑不成声:「...‘再见'了」
可是明知即使是如此,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沉溺啊...
炙煌闻言震了一下,苍白的脸孔虽然依旧僵硬扭曲,可眼底却快速闪过一丝释然。
在那道别话语窜入脑还的瞬间他懂了昭明的用意,他懂对方为何选择回到郑浩天身边,因为对方根本没有选择...
以现在自己跟冰炼两人连动都不能动的状态,不要说将他自郑浩天手中夺回来了,连自保都有问题!这样的情形怎麽容得他选,用膝盖想也知道郑浩天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孩子而饶过自己的人种,更不用说冰炼是他最恨的人跟他最想得到的人所生的孩子了!!因此为了要保住他跟冰炼的性命,就算昭明不想,也没法说不...
所以...
「是的昭明,我们‘再见'了...」他阖上双眼,任那因为不甘及愤怒的泪水落下,颤声道别。
对於两人的道别郑浩天并没有感觉有什麽不对,他低头对昭明那以望向他的脸孔笑了笑,然後右手一伸,中指屈起,拇指压上,一颗约高尔夫球大小的银色光球浮现与上端,对准炙煌冰炼两人方向弹去,光球在被弹出的瞬间快速分裂成两半,并且以眨眼的速度击中了两人的眉心,融进脑中,消除了一切关於今天,还有关於昭明的所有记忆。
所以不是永别而是再见,因为深信彼此一定还会见到面,不论在何时何地,是否变换了容貌,只要他们一相遇,便会互相吸引,毫不犹豫的与对方一起堕落,就像开始时那样,打从心底自愿当彼此心里那人的代替品,即使知道这只是在互舔伤口也要紧紧相依在一起...
因为早在两人互相许下约定的那一刻起,就算命运没有他们牢牢的扣在一块,他们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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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做了一场恶梦一般的猛然睁眼醒来,炙煌下意识翻身的想要抱住身旁某样东西,可却出乎意料的扑了个空。呆愣的望著那空无一人的床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好似少什麽...
经过一番匆匆梳洗,他推开房门踏入客厅,不意外的看见冰炼已经起床坐在沙发上吃著买来的早餐,还有破了一地的落地窗玻璃,走到桌边顺手拿起那看起来很碍眼的红色纸鹤拆开来看了一下,眉头立刻大皱。
上头那歪歪扭扭鬼画符,看起来勉强算得上是国字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犹利尔写的。不过千万不要嫌弃上头的字如何难看,因为要是被炙煌听见了,他会很严肃慎重的告诉你,这已经是犹利尔三年来写过的众多纸条当中,最能看能读的了。
「他走了?」在炙煌花了十分钟解读出纸条上的内容之後,终於吃饱喝足的冰炼打了个饱嗝发声询问,痞痞的样子看起来很欠揍。
「是啊,」他将那张纸搁回了桌上,然後一屁股坐到冰炼旁边的空位开始享用早餐:「如果我解读没错的话,照他上面留言所说呢,他是在昨天跟我们分散的时候,不幸被他们国家也在附近晃著寻人的国王给逮中了,不过又说要我们不用担心,他家国王陛下不会真的处死他,顶多只会给他一些重教训...然後要我们不用太想他,但是如果真的太想他的话,就照他在上面附上的那段他在他们国家的地址去找他,拜访他,而且礼物一定要带,因为他们那边的人一向都喜欢来自异界东西...」
冰炼嘴边刚点燃的烟掉到腿上。
「哇啊啊啊啊~~烫烫烫!!!」他大叫,急忙将那只烟捡起丢进烟灰缸里弄熄跺脚:「可恶,那家伙可以再过份一点!我们昨天一整晚在这边替他担心的要死,而他这死家伙却在大清早弄破玻璃寄这种连鬼都不见得看的懂得东西,轻松愉快的通知我们他被抓回去了,还要我们不要太想他!!!真他妈的鬼才会想他!!!」
炙煌没说什麽,只是静静吃著早餐。
犹利尔会这样说就表示他绝对有事,虽然不会被处死但是重刑一定免不了,可是他却又不愿意拖他们下水,所以叫他们不要管,但是如果硬是要管的话就去上头的地址---以他的猜想可能是犹利尔将会被关或是会逃去的地方---找他,还要记得要带武器,因为他们那边不好闯...
慢条斯理的吞下最後一口豆浆,炙煌自摆放在一旁的面纸盒里抽了一张面纸抹了抹嘴,然後抓过一只笔跟一张纸振笔疾书,同时对在一旁偷看他写什麽的冰炼开口:
「我记得你没去过仙树村对不对?」
冰炼点点头,看著他将写好的纸张折成小鸟的形状。
「那我们过几天找时间去那里住下,玩一阵子好不好?」他柔声的说著,然後越过那碎落一地的玻璃走到阳台,将施过法变成小青鸟的纸鸟放飞:「我想你会喜欢那边的,那里是个很漂亮的地方,有很多很多魔界没有东西,风景虽然比不过魔界,不过也具有一番风味;那里的人很和善亲切,河水清澈甘美,自种出来的蔬果无一不是硕大甜美...」
当然,那边还有许多许多...
他与那个人相依为命,一起共同生活了千年多的回忆...
叹了口气的念咒将落地窗修复,不知道为何的,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什麽,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到底,是少了什麽....?
第三章
仙界,玄天宫殿
「啊...啊...求你...我不要了...放过我..啊啊啊啊!!!」
一阵夹带著哭喊及哀求的细碎呻吟在这间有著华丽雕饰及装潢的房间中断断续续传出,微风悄然自窗口溜进,顽皮的吹开了那由薄纱制成的美丽帘子,让床上两道紧紧交缠的身影赫然显现。
在下方不断被冲击的白皙身躯上,布满了青紫交错,怵目惊心的斑斑淤淤;已经乾枯的褐色血痕,被撕裂再结痂的伤口,以及几乎遍布全身白色的或乾或依旧湿润的精液让他这身躯的主人染上一种病态的美丽;修长却伤痕累累的大腿被大大分开到极限,非自愿暴露於空气间的小穴因为他身上男人残暴的入侵而红肿不堪,那原本紧窒不已的地方因为男人日以继夜不断摧残而变得松软且艳丽;自穴口涌出的鲜血跟白浊体液随著男人的推进挤出,流到了他身下人儿的股间及洁白的丝裐床单上面;被特制红丝紧紧勒住根部的分身因为无法发泄的肿胀跟小穴被入侵所带来的强烈痛苦这让白皙人儿疼痛的流泪求饶。
可是,他越是这样哀声求饶,就越是引发他身上男人的兽欲。
男人听到他的哭泣求饶声不但没有缓下停止在他身上的暴行,反而还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同时更加用力挺进他的身躯,好像在对他示威表示他越是这样求他,他就越非要将他整个狠狠贯穿才甘心。
「求什麽?!你现在才求我已经太迟了!我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在跟我上床的时候乱叫除了我已外的男人的名字!」男人面孔狰狞的说著,顺手再度赏了一巴掌到那人儿已被打肿的脸颊上。
接著只见对方哀嚎一声,捂住耳朵跟眼睛浑身颤抖,鲜血不断自他的指缝中缓缓溢出。
胸口上下激烈起伏的望著他身下那不住发抖的人儿,在恍神一会後,男人才突然回魂的发现身下人的异状,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恐。
快速撤出了他的体内,男人一把抓过那被他扔在一边,上面沾满血液跟体液皱乱不堪的丝被,将那捂著自己半边脸孔跟耳朵不住颤抖抽泣的可怜人整个包起,然後转头对在门口守候的侍卫们暴吼大唤,面露焦急的要他们去传御医。
原来男人刚刚所用的手劲太大,竟然失手将他身下的人儿左耳耳膜跟左眼眼球打到爆裂!
「对不起...对不起...」颤抖的拥著那怀中流血不止的人,男人颤声的道著歉:「不哭了好不好,在忍一下就不痛了...御医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听著男人透出慌乱内疚的声音,人儿并没有停止哭泣,他只是不断细声抽耶著,缓缓闭上了他那依旧完好的右眼...
好痛好痛...痛到好像快死去那样...
抬头望著紧拥著他的男人的脸孔,他突然感到眼框一热,眼泪混杂鲜血旧这麽缓缓划过脸庞流下,视线因为泪水的涌出及疼痛而越来越模糊。
「抱抱.....」
眼前的人是谁,他已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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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方思念 忘掉却骤现
我心中暗颤 期待你出现
为见你一面 寻觅到实现
看风筝有线 魂断线不断
如若他朝可再见 让爱纠缠
我未能话别
情定今生只爱他 爱他 未怕一生记挂
我将一生爱 爱惜他
在脑海思念 还望再会面
看风筝有线 魂断线不断
如若他朝可再见 让爱纠缠
我未能话别
情定今生只爱他 爱他 未怕一生记挂
我将一生爱 爱惜他
情定今生只爱他 爱他 未怕一生记挂
我将一生爱 爱惜他
《思念》/陈慧琳
於是在稍微整理过公寓过後,炙煌与冰炼两人就这麽整装出发,施法来到了仙树村。炙煌凭著脑海中的记忆花了一点时间带著冰炼左弯右拐的来到了仙树村的村口,可谁知两人才刚前脚踏入仙树村村口,一把极端锐利的匕首便朝著炙煌与冰炼飞来。
反手推开在身边一时愣住反应不过来的冰炼,炙煌伸指将那迎面而来的匕首刀刃给夹住硬声折成两段扔到了地上。接著,他瞧见一个怒气冲冲的年轻女子突然现身在他们两人的前方,二话不说就是朝著他们扔出一颗绿色光球攻来。
皱眉伸手张开一张结界,炙煌将那光球弹向旁边的稻草堆中使之轰然炸开,他望向那已经冲到两人有大约十来步距离的女子,肚里是满腹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