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与雨燕[现代耽美]——BY:二冬

作者:二冬  录入:06-10

  “操。”宴喜臣红着脸,把下巴蹭在肩膀上,有点耻于面对似的。
  杜亚琛却扳着他的脸,要他与自己对视,然后摆腰提臀,连续地顶他。
  “别操?”杜亚琛继续逗他,一边进得又慢又深,要他看得清楚,也感受清楚。宴喜臣伸手推阻,手放在杜亚琛的腹股沟上,又被烫到似的缩回来了。那里杜亚琛紧绷的肌肉和人鱼线,手感有点过于好了,紧实、滚烫、坚硬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耸动。
  这感觉就好像是……像是他调动身上每一块肌肉在和他做爱。
  “你这是什么毛病,这么浪……”宴喜臣断断续续地说,杜亚琛在床上实在太色气了,说的话和每个动作都太煽情。
  宴喜臣随着杜亚琛的每个动作呼吸,为他每个微小的摆布而剧烈反应,他不知道自己才是色气的那个。这么一副战火里生存的躯体,却愿意为他放软姿态,予取予求,温柔得不像话。杜亚琛根本不用宴喜臣激,宴喜臣身上每一块皮肤,甚至眨一下眼睛都是对他最好的催情。
  杜亚琛按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居高临下地跟他做爱。宴喜臣闭着眼,时不时被顶弄出细小的鼻音,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勾着杜亚琛的脖子,撑起身体与他接吻。一边接吻,一边身体晃动着。他感觉到体内的阴茎越来越硬,摩擦得他几乎有点疼了。
  他们在床头用这个姿势做过一次,杜亚琛从他身上起开,拍了拍宴喜臣的屁股。宴喜臣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时,想:竟然他拍拍屁股都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杜亚琛从他身后插进去,却不急着动,而是又响亮地拍了下他的臀,在宴喜臣身体拱起时大手张开,紧紧抓着他的臀。
  “什么,什么毛病?”宴喜臣喘息着。
  杜亚琛低沉地笑,伏下身来在他耳边,鼻子顶弄着他滚烫的耳根:“在表世界的时候,我是小孩子,你威胁我说要打屁股。”
  说着胯下用力地顶了一下:“而且是真的打过。”
  “……你怎么这么记仇?”宴喜臣被他顶得有点喘不过气,又任由杜亚琛拍了一下,浑身颤抖,感受体内那根坚硬的楔子。这个体位本身就进得更深,杜亚琛若有若无地摩擦他的敏感点,偏偏又不给个痛快。
  宴喜臣拱起身体,往后蹭了蹭,扶着床单咬着唇,腰臀往后面拱动,自己把自己往后送。
  杜亚琛似是得了趣,配合着他动两下后,手就虚虚放在他腰上不动了,等宴喜臣自己往后撞,像索求又像要受不了。宴喜臣的确受不了,羞耻感和快感的堆叠让感觉成倍地强烈,他红着耳朵动了一动之后,腰就承受不住一样软趴下去,上半身趴在床上,胯部还被杜亚琛提着。杜亚琛在他臀侧又拍了一下,宴喜臣冷不丁一个颤抖,就感觉体内他那话儿又粗大一圈,他哼出声。
  “变态。”宴喜臣小声骂。
  杜亚琛在身后嘶哑地笑,这才重新扶着他的腰,大开大合操起来。宴喜臣的身体变得湿润,像彻底被杜亚琛打开了,到后来宴喜臣摆腰的动作跟杜亚琛一样,两人都在剧烈地迎合着对方。杜亚琛捏着他的下巴,要宴喜臣扭过身来和他接吻。他蹭着他的嘴唇,眼里一片深棕色欲望:“你说你那时候爱我,是真的吗?”
  他问的是宴喜臣在很久之前,有没有对他有过爱意。
  宴喜臣被他剧烈的顶弄摆弄得有些失神:“你信吗?”
  “我信。”杜亚琛把自己埋在里头细细地磨,听宴喜臣拔高的声音,“如果两年你都对我没有丝毫心动,现在也不会爱我,嗯?”
  “你知道……还问?”宴喜臣侧身,一手抵住杜亚琛的胸膛。
  杜亚琛拽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腕内侧:“我想听你亲口说。你看,错过你这么多年,我很没安全感啊。”
  宴喜臣回头瞄他一眼,觉得这王八蛋完全不是没安全感的样子,反而笑得很没心没肺。他攥着他的手,见状,催促似的往前顶了一下,几乎顶到最深处。宴喜臣反击般勾住他的脖子,支起身啃咬他的锁骨。他的吻落在他滚烫的皮肤表面:“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心里早就有你,还爱你,没有你不行……”
  宴喜臣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一箩筐往外倒,表情坦然又真诚,轮到他的糖霜连珠炮把杜亚琛砸得头晕眼花。
  “你真是……”杜亚琛沉哑的一把嗓子里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杜亚琛把人翻过来,铆着劲儿和宴喜臣做到高潮,又把人翻过来跪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又按着人的腰插了进去。到后来宴喜臣射出来后,已经浑身都没力气,身上全是汗液和精液,下巴上还沾着点。杜亚琛凑上去吻他,对着他的双眼,很缓慢地给他舔掉,色气得不行。
  “我应该早点跟你做爱。”到最后宴喜臣气喘吁吁地搂住杜亚琛,双腿缠上他的腰,“好舒服。”
  杜亚琛目光深沉,宴喜臣这副在床上自觉坦诚,什么话都愿意说的样子,实在太撩人。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宴喜臣舒服得紧了,什么话都敢说,竟然把杜亚琛弄得比他更早射出来。杜亚琛从他身上趴下去,给他口,宴喜臣又是受不了地一阵抖。
  第二天,两人都有些纵欲过度,睡到大中午才醒来。守望人们都在急着找这两人,段明逸和罗森已经回去跟他们大致讲过表世界里发生的事,现在老江和一干守望人都急于亲自见到杜亚琛和宴喜臣,听他们亲自讲具体情况。
  二人被催了几次,洗澡,收拾,让身上那股淫糜的气味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了,出了门才知道火急火燎地往守望人那边赶。
  现在里世界的情况很差,尤其昨天他们从表世界回来之后,里世界的许多地方都发生了物质能量的变化,空间的能量平衡被打破,每个区都出现许多物化崩溃的漩涡口。
  最令老江在意的,是通往宴喜臣表世界的入口,那家二手书店的门,在宴喜臣从中出来后就消失了,毫无痕迹。
  他的入口,被人移除了。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其他人的表世界入口也消失了。这个空间就像被某种不知名力量所牵制,老江以及其他守望人们怀疑这是该隐搞的鬼把戏。
  杜亚琛和宴喜臣知道不是。这情况和他们所预估的差不多,心里早有准备,听到时还是难免觉得头疼。
  作为空间的意志者,意志者的表世界即代表着所有人的表世界。他表世界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隐藏,或者说保护那个藏在表世界深处的方烁的意识。
  宴喜臣终于推开那扇门直面他的过去时,表世界存在的意义也走到了尽头。他的表世界坍塌了,所有人的表世界,也会受到同样的影响。那些桃花源似的梦境,逐一消失,如果猜测得不错,很快表世界就会全部崩塌,然后只留下里世界。
  老江撤下所有人,单独听到宴喜臣与杜亚琛的话时,难得沉默了许久。
  “表世界势力的人会发疯的,真的会发疯。”他用手揉了揉头,实在想象不出更多更好的对策,“现在消息压着都没有放。里世界一天比一天乱,就像Aachen说的,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安定区和混乱区之分了,整个里世界都是混乱区。许多表世界势力的人,因为受不了,所以打定主意回到表世界,不再过问里世界的情况。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他们回不到他们的表世界里了。这些人在这里战斗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能够永远待在自己的表世界里。你能想象,现在他们连门都找不到了,会发生什么事吗?”
  作者有话说:
  省略的地方还是看作者专栏的车牌号


第60章 心刀
  罗森回到里世界心急火燎地往玫瑰那里赶,想要确认她的安全。除此之外,他在里世界想了很多事。有些话,他迫不及待想要跟玫瑰说。但玫瑰不在家,她在桌上留了一封信。罗森拆开信飞快浏览一遍,当天晚上就踹开了老江的门。
  “这是什么意思?”罗森捏着信在老江面前晃了晃,看得出心中焦灼,“你让她到混乱区去?还她自己提出要去处理乌鸦?你不是不知道她的情况!”
  “表世界坍塌了。”老江卸下眼镜,他白天刚跟杜亚琛和宴喜臣谈完话,现在也很疲倦。
  “所以?”
  “你没明白吗?这个世界,根本不是由该隐在主导。该隐,不,或者说真正的方烁,那个被燕子藏在他的表世界中的方烁,是支撑着这些表世界意志的力量,但它并不是意志本身,宴喜臣才是。”
  罗森没有太多惊讶的模样,温暖的炉火的光将他的脸照亮,看不出情绪。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老江,又似乎他关心的只有那一个人。
  “表世界的该隐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表世界坍塌了。而里世界的该隐是最后一把钥匙,打开通往现实世界的门的钥匙。”老江缓慢地说。
  “今晚我不关心里世界,我只问你,她在哪儿?”
  “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诅咒消失了。”老江把玩着手里的眼镜架,“在你们从表世界中出来的那一刻,在她身上的诅咒就消失了。在宴喜臣明白里世界的该隐不是真正的方烁,或者说,不是完整的方烁那一刻,该隐就被收回了意志所赐给他的力量。”
  “为什么不等我?”
  “这你要去问她,S区,去吧。”老江站起身,拍了拍罗森的肩膀。
  当天晚上,罗森驱车几小时,从表世界出来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带着武器等东西赶到了S区。这也是他少有的没有跟老大打招呼,就擅自到S区行动。一路上的风景都令他惊讶,等到达S区看清楚S区的情况时,罗森更加惊讶。到处都是手无寸铁的人,还有不会战斗却端着刀枪,仿佛成为死士一般跟人拼搏的普通人。罗森观察其指环,发现不论是敌方还是己方,都有这种情况。在他们离开之前,混乱区勉强维持着守望人们规定的秩序,比如只有合格的战斗力才能进入混乱区的边界,不仅仅是里世界势力如此,表世界势力也都秉持着这种不成文的默契和规矩。
  仅仅一小段时间的离开,里世界许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以前的混乱区大部分只有战斗力在场,战斗力是经过训练并且具备一定战斗心理素质的,否则守望人那边不会放他们过关。这一路来罗森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守望人能做的也有限,在人们的愤怒下,混乱区这个定义的边界已经被模糊了。
  没有秩序,唯有战斗。罗森咬了咬牙,下车从后备箱取出武器。就像他说的,今晚他不愿关心人类,他只想关心她。
  第二天晌午,罗森蹲在钟楼的瞭望台上,嘴上叼着牛肉干,端着枪飞快地扫视。
  晌午的阳光晒得他满身汗,但罗森不放松警戒。他饥肠辘辘,来得急,带的食物并不算多,他给玫瑰留了一些,等找到人就立马带她回去。罗森蹲在钟楼上,缓慢地嚼着嘴里的牛肉干,等吞咽下去后他收回目光,从钟楼上下去。刚落地,就听到一道细弱的声音。他端枪回头,发现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正怯懦地躲在石柱后头,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罗森诧异,他放下枪,像没想到这里还会有这么小的孩子。那小孩许是惧怕他,往后退了一步,直到罗森蹲**,他才重新探出头来。
  “能帮帮忙吗?我们有人受伤了。”那孩子轻声说道。
  一刻钟后,走在前面带路的小孩子脚步越来越快,罗森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他们走的巷子越来越偏不说,这小孩子的背影看上去也有些紧张。目光无意中一瞥,他忽然看到路边有一枚染血的铁指环——那是里世界势力下战斗力的标识!
  罗森目光一凛,刚要动身,就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脚步声。他侧着耳听,至少有八个人,他听到枪械的声音,不是手枪,听起来像美制式的冲锋枪。他鏖战一晚,子弹没剩多少。
  罗森转身离开,脚步越来越快。迎面第一个人上来时,罗森抬枪解决了他,正中眉心。那一枪就像号令,四面八方的枪声响起来,罗森不得不借助遮蔽物,边观察子弹来的方位,边和暗处的人交锋。
  右臂上中了一弹,好在他左手开枪准头也稳,但到底是不方便,行动慢起来。耳朵听出那围剿的圈越来越小,有几个人影从东西两侧蹿出,近距离情况下,罗森抬起枪无差别扫射,在对方对准之前拔出刺刀,割开冲在最前之人的喉咙。
  他与正面迎上的人进行交锋,却防不住背后的子弹,腿上也中了一枪。罗森扶着墙壁,狠狠地掐住面前人的脖子,难得眼睛有些红。
  对方还有四个人,他却在这场有目的的围剿中渐渐力不从心,败势已现。他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他不能死在这儿,至少现在不行。
  要是以前,死也就死了,他每天醒来都抱着必死的觉悟。但现在,玫瑰还没找到,也许她正在某个角落等着他……罗森以为自己的贪心早就死去很多年了,如今才发现,真到了无力回天的时候,他还是想要见她一面。
  一泼血,淋淋漓漓地泼在地上,身后传来人的惨叫。
  罗森在耳鸣中听着,后面人的枪声也乱了。他踉跄了两步,终于体力不支,掐着面前人的脖子,靠墙缓慢滑坐到地面。
  逆着光,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口,她手提两把长刀,锋利,漂亮。她动起来时手中的刀轻盈而迅捷,和肢体达到最完美的平衡。女人的影子和她手中的刀,一旦动起来,杀人也像一场舞蹈。
  罗森喉头干涸,艰难地吞咽。四周很快恢复平静,那女人的身影也静下来,长发披在肩上,她手里拎着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推搡着把他送到罗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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