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发出一声低吟,双手揽住了任燚的腰,且慢慢下滑,从裤缝里伸了进去,本能地抚摸着他正在磨蹭自己的饱满臀肉。
任燚咬住宫应弦的下唇,轻轻拽了一下,用舌头扫过他的牙关,小声嘟囔道:“哎呀,腰要有点酸。”
宫应弦便去摸任燚的腰。
任燚低笑道:“你这样摸只会更酸,要想我不酸,你就快点好起来,你来动,让我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好不好。”
宫应弦点头,唤着:“任燚,腰酸。”
任燚跪着往后退去,俯下身来,扒掉了宫应弦的裤子,那硕大的阳物就这么弹了出来,站了起来,高高地、傲人地站着。
宫应弦局促起来,脸色绯红。
任燚许久没见小宫应弦,内心激动不已,脑海里上演着活色生香,全是俩人曾经酣畅淋漓做爱时的画面,激得他同样是下身硬挺。
任燚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那粗长的性器。
宫应弦倒抽一口气,狠狠抖了抖。
任燚一把压住他的大腿,含糊不清地说:“不准动。”说完便在口中吐纳吸吮,用舌头舔舐挑逗。
这时候叫宫应弦不动,真是强人所难。他激动,他无措,他着急,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看着任燚的脸颊从内鼓起了一块,他看着任燚鲜红的嘴唇被撑得大开,布满肉筋的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他看着任燚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直舔到顶部,然后用力一吸,他浑身大震,如被雷电贯体,快感汹涌而至,他忍不住揪住了任燚的头发,一声声喊着那个名字。
任燚卖力地吞吐,不一会儿腮帮子就酸了,他拍了拍宫应弦的腿,“还不……射出来。”
宫应弦闭上了眼睛,仰在靠枕上,两手紧紧抓着被子,小声呻吟,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打算。
任燚是最清楚宫应弦的持久力的,应该说是唯一清楚的,他舔了半天,见宫应弦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就知道这样根本不能善了。他倒也早有准备,从兜里摸出了润滑剂,三两下除了裤子,挤了一滩到手上,自己将手绕到身后开拓起来。
宫应弦瞪大眼睛看着他。
任燚被他看得有些羞恼,可他偏偏不是害羞了就要躲藏的人,他坚信只要对方比他更羞,他就不是最糗的那个了,于是他又爬了过去,将吻不吻地磨蹭着宫应弦的嘴唇,暧昧地说:“知道我在干嘛吗?”
宫应弦呆呆地看着他,他已然满脸通红,甚至红到了脖子。
任燚把头移到一边,搁在宫应弦肩头,让身体更往前探,然后撅起屁股,抓起宫应弦的手,让那长臂横过自己的背脊,直接摸到了他湿乎乎的后穴。
宫应弦的手触电一般弹了一下,又被任燚湿滑粘腻的手指搅住了,带向那个洞口。
任燚咬了一口宫应弦的脖子:“以前可都是你帮我弄的,你回忆一下,你记得的,你知道怎么做,是不是。”
宫应弦的手僵持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那柔软的、微微收缩的小洞,缓缓差了进去。
“嗯,对……”任燚蹭着宫应弦肩窝,“是这样。”他干脆也插入一根手指,在肠道内交缠着宫应弦的手指,一起侵犯着自己,这玩儿法又新鲜又下流,任燚感觉自己下面硬得发痛,只想得到更多、更大的刺激。
正待任燚想要更进一步,忽觉得肉穴一紧,宫应弦竟自己又加了两根手指,甚至一进一出地抽送了起来,将润滑剂摩出噗嗤噗嗤地水声。
任燚大口喘气,险些撑不住身体,栽倒在宫应弦身上。
宫应弦的唇更是胡乱地在任燚的耳朵、脸颊、发际亲吻,舔咬。
“好了,可以了。”任燚将宫应弦湿漉漉的手指拔了出来,两手抱住了宫应弦的脖子,用赤裸而放纵的目光看着他,“庞贝博士说这样有用,我看你确实是想起了很多,那你等下更爽了,是不是会想起更多?”
宫应弦凑上来想亲任燚,任燚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等等,让我先……不是,让你先进来。”
他调整好跪姿,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在宫应弦身侧支撑,而后一手扶住宫应弦算得上天赋异禀的肉棒,一手撑开自己的后穴,对准,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宫应弦发出不敢置信地低喘,一阵酥麻走遍全身。
“嘶……好痛……”仅是进去了肉头,任燚就有些进行不下去了,只能双手撑着宫应弦坚硬的腹肌,想要缓一缓。
可是,尝到了甜头的宫应弦哪里肯停下,看着任燚半含着自己的性器,还有那么长的一截露在外面,他本能地腰肢上耸。
“啊——”任燚痛叫一声,那巨物竟然被宫应弦顶得进去了一半,他拍了宫应弦一巴掌,怒道:“叫你不要动的!”
宫应弦这是第一次被任燚吼,吓了一跳之后,眼角耷拉了下来,真的一动不敢动了。
任燚几次深呼吸,他不是怕疼,他是怕宫应弦的伤裂开,一抬头,见宫应弦表情委屈,又不忍心了,他捏了捏宫应弦的下巴,笑了:“你这样子,真想给你拍下来,以后拿给你看,估计自己都能吓死。”
宫应弦忍得浑身发抖,肉刃不安地颤抖着,阳筋暴凸,看来愈发狰狞。
任燚豁出去了,腰身下沉,坐了下去。
“啊啊——”他只那肉棒直顶到了某个器官,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进入到了让他一时无法接受的深度,激得他浑身发抖,连性器的前端都泌出了液体。
宫应弦却是又忘了任燚不准他动的警告,被那湿热柔软紧紧包裹的快感凶狠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再次往上顶了起来。
任燚扶住他的肩膀,咬牙道:“说了不准动,不准……啧,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装的!”他一巴掌拍在宫应弦没有受伤的一侧腿上,“不准动!”
宫应弦只好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
任燚又是几次深呼吸,勉强适应了体内横行的异物,他撤掉了宫应弦背后的几个靠枕:“躺下。”
宫应弦躺了下来。
任燚便撑着宫应弦硬邦邦的腹肌,自己抬起了臀,又缓缓坐下。
“啊……任燚……”宫应弦抓住了任燚的大腿,在那白嫩修长的腿上留下道道手印。
俩人以前也不是没用过这个姿势,但也不过一两次而已,因为比较累,任燚自知体力比不过宫应弦,乐得让宫应弦出力,可那一两次也是俩人上下配合,任燚是第一次自己全完掌控,这才知道,这样能插得更深,快感也更绵长。
任燚得了趣,找准了角度,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那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有种要贯体而过的错觉,所有敏感的地带都无法逃避它硬热的摩擦,他同时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前后夹击之下,酥麻的快感在体内乱窜。
宫应弦同样深深沉溺,在任燚体内的分分秒秒都被炙热的欲火所灼烧,他口中叫着任燚的名字,然后说“我想动。”
任燚在被插得几乎要失智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句,猛然醒了过来:“你、你想什么?”
“我想……动。”宫应弦的声音竟然掺杂了一丝隐忍的痛苦。
“不行,不准,你敢动我就走了。”任燚心里又惊又喜。
宫应弦沉默了,只是喘息愈发粗重。
“倒是你……能不能射了。”任燚催促道。
宫应弦仍然沉默,偶尔叫任燚的名字。
任燚又坚持了几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应弦,你射吧,我没力气了。”
“应弦,乖,射出来吧。”
“应弦?”任燚卖力地又起落了两下,那东西完全没有一丝要弃械投降的预兆。
“不,不射。”宫应弦低声说。
任燚却是忍不住了,身体一抖,后穴一紧,射了出来,尽数喷在了宫应弦的腰腹、胸口。
那浓白的体液一滩一滩地遍布宫应弦的身上,好一副淫秽的画面。
任燚也泄力地趴在了宫应弦身上,尽管那肉穴还插在自己体内,他确实在是没力气动了。
宫应弦揽住了任燚的腰,缓慢地耸动了一下腰。
任燚皱起了眉。
宫应弦以为这下试探过关了,便开始大着胆子又动了几下。
“不行,你的伤口会裂的!”任燚就要起来。
可宫应弦横在他腰上的手向两道铁栏,把他牢牢地锢住了,耳边传来宫应弦难耐的声音:“不……不会。”
“什么不会!”
宫应弦的腰像波浪一样有技巧地律动起来,他完全在用腰的力量带动下体,让自己的性器在任燚体内抽插,虽然幅度要小了很多,很力道和速度却并不含糊,很快的,他似乎还找到了发力的方式一般,越来越娴熟。
任燚被迫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胸口粘腻的自己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被宫应弦控制着,像条鱼一样在其身上上下滑动,他往上滑,宫应弦就往外抽,他往下滑,宫应弦就往上顶,这样两厢配合,竟是又省力,又插得深且快。
任燚被插得浑身酥软,还不忘骂道:“你可真是无师自通啊,这招我都不会!”
宫应弦倒也“听话”,并不乱动,竟然就用这样的姿势干着任燚,俩人浑身冒火一样热,快感侵袭,令人疯狂。
在任燚迷乱沉沦之际,他似乎听到宫应弦在叫他的名字,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第192章
任燚一早上过来看了宫应弦好几次了。
任燚是作息十分规律的人,宫应弦如果不熬夜工作,也都是习惯早起锻炼。而昨晚其实他们非常克制,至少比起以往,那只能算是开了个头,可宫应弦却睡到了十点多都没醒。
任燚有点担心,给庞贝博士打了个电话。
庞贝博士思索了一下:“深层催眠确实会比较消耗心力,容易累,不过以应弦的体能,倒也不至于累到睡这么久不醒。”
“会不会跟那个放松肌肉的药有关呢?”
“也不会啊,那个药只是让他没什么力气,我怕催眠的时候他一激动弄伤自己。”
任燚感觉自己抓住了重点,“没什么力气?药效有多久?”
“四五个小时吧。”
“……”
“怎么了?”庞贝博士问,“他昨天是不是不怎么爱动?有点蔫儿?我用的剂量少,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就是会比较吃力。”
任燚感觉脑门儿上直渗汗,心道哪里蔫儿了?哪里都不蔫儿!“那……那应该没什么了,他可能一会儿就醒了,谢谢博士。”
挂了电话,任燚又打开门缝偷看了宫应弦一眼,床上的人睡姿规规矩矩的十分乖巧,只露出一张玉面俊颜,微锁的眉心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的美,实在是一张有欺骗性的脸。
谁能想象这个人,昨晚在肌肉放松药物的药性还没退的情况下,居然也能保持常规水准的发挥。
之所以选择昨天,跟庞贝博士的理由是一样的——怕他乱动弄伤自己,谁知道他还能反客为主。
所以平时五分力能做到的事,昨晚要花十分力,所以这下真是累惨了。
该!
不过,沟通确实更有效了,也没有碰到伤口,算是,成功了?
任燚抹了一把额头,决定让宫应弦继续睡,中午直接叫起来吃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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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的时候,宫应弦自己醒了,而且还自己把自己挪到了轮椅上——用单腿。不过在他想自己把自己推出房间时,被任燚发现了。
“不是叫你别乱动了吗。”任燚三两步跑了过来,蹲下身就去检查他的腿伤。
检查了一番,任燚刚松一口气,余光就见宫应弦伸手过来,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轻轻抬起了他的头。
任燚顺势扬首,与宫应弦四目相接,他心头震颤,只因宫应弦的眼眸像被日月星辉泼洒的湖水,潋滟动人,似乎有万语千言藏蓄其中,俩人的眼神碰撞之下,激起金石火花,噼啪作响。
“你……”
宫应弦弯下腰,盯着任燚的眼睛说,声音带着疲倦的沙哑:“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动。”
任燚登时睁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醒了?”
这是宫应弦出事之后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且主谓宾结构齐全,不是胡言乱语,不是鹦鹉学舌,跟他正常时没有任何差别。
“我……我不知道,我看得到你,听得到你,可是……”宫应弦似乎又头疼了起来。
任燚简直要喜极而泣了:“没关系,没关系,你现在已经好多了,才八天而已,才八天,你知道你上次这样子持续了半年吗!”
宫应弦怔怔地说:“半年?”
任燚掏出手机,触碰按键的手都是抖的,他回拨了庞贝博士的电话,激动地说:“博士,他醒了,他能跟我正常对话了,你快来!”
挂了电话,任燚挤出一个酸楚的笑容:“你真的醒了么?”
宫应弦捧住了任燚的脸,怔怔地望了良久,突然眼圈一红:“对不起,没救出老队长。”
听着这话,任燚险险又要掉眼泪,他脸埋在宫应弦腿间,哑声说:“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进去,你那么怕火,那么怕火。”
宫应弦也弯下腰,亲吻着任燚从衣领中露出来的一截修长的脖子:“我更怕你难过。”
任燚眼中潮气上涌,不觉揪紧了宫应弦的衣摆。
宫应弦顺着他的脊椎抚了两下,有些无措地说:“不要哭。”
任燚抬起头,扯动嘴角:“我不哭,我哭够了,我现在高兴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