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现代耽美]——BY:林萨

作者:林萨  录入:06-05

  江畔推开他,冷面走开。
  邢卓这个学期,有些原形毕露的意思,在江畔身后笑出了声。
  就像有个捣蛋鬼窜在了身边,江畔在忙碌的升学季,多了丝丝不安。
  又在画室待了一个通宵后得周末,江畔中午回到宿舍,钥匙没打开门。
  正奇怪,邢卓来开门。
  江畔还穿着薄卫衣的天气,而邢卓没穿上衣,体温很高,抱臂斜斜靠着门框,笑得很浑。
  “你……”江畔没看后面宿舍里的情况,但马上掉头就走。
  邢卓快步追上,将江畔拦下,淡笑里藏着警告, “要跑哪去?”
  “让开。”
  “你说不会去找老师,我就放你走。”
  江畔双眼透着冷光,说:“要是有第二次,我一定会通知老师。”
  邢卓松开手。
  江畔迅速从邢卓身旁走过,邢卓又在身后,“江畔。”
  江畔扭过头,目光凶恶。
  邢卓笑着问:“去年答应的事,是不是还没兑现?”
  江畔咬牙,硬着脖子,“什么?”
  邢卓走过来,从钱夹里拿出一张钞票,“帮我买盒套,送过来。”
  江畔的脸一下子红透了,邢卓说:“买大号的就行。”


第9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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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畔没接他的钱,“这一次就一笔勾销了。”丢下这句话便走了,留下邢卓在原地低头笑笑,又看江畔离开的走廊,舌头在嘴里滚一圈,顶起半边脸颊,没了笑意,阔步回到寝室。
  等在寝室的小前锋问:“你室友走了?”又看邢卓往身上套衣服, “现在换地方?”手还不老实地摸邢卓腰腹漂亮的肌肉。
  这人是之前在酒吧遇到的,他先来勾搭邢卓,结果发现是同校篮球队的。他加了邢卓,一直聊着,今天直接送上门。
  邢卓回国后本来就浑身难受,待得越久他就越难受,恰好对方是他喜欢的类型。
  邢卓套上卫衣,看看小前锋,手抓了把他的胸肌,对方绷紧肌肉在他手中抖了抖。
  特别骚气。刚刚江畔没敲门前,这人高高撅着结实的屁股等着邢卓艹他了。
  邢卓松开手: “走吧。”
  “什么?”
  邢卓朝门口抬下巴。
  小前锋看邢卓好几眼,抓外套提裤子,跑了出去。
  邢卓追下楼,看到江畔的背影,便戴上兜帽,不近不远地跟着。
  江畔去了最近的药店,拿套结账,都是轻车熟路的样子。
  刚刚被邢卓逼出来的脸红已经消失了,小脸表情冰冷,透着疲惫。
  拿过避孕套放兜里时,江畔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是多大的?”
  店员说:“没写尺寸就是中号。”
  尖尖的四指把盒子推回去,“拿最小的。”
  店员没见过如此有自知之明的男人,愣了一下。
  在后面货架的邢卓:“……”
  江畔面不改色地揣着白色小盒子走出药店,邢卓正要跟上了,看到在对面停下那辆黑色奔驰启动后,似乎是跟着江畔,慢速开着。
  快到校门,奔驰车停下,张启岱从车上下来,叫住人:“江畔。”
  江畔回过头,站住了。
  ——江畔和学校谁都不熟的样子,结果谁都认识他。
  邢卓摸出支烟,饶有性味地看着在不远处路边交谈的两个人。
  江畔认出了一脸高傲的张启岱,和江滨是同学。他每次都要叫住江畔,好像他和江滨关系很好的似的。但张启岱他爸是本市商会会长,家境差挺多,江滨和他关系也一般。
  张启岱问他:“江滨呢?”
  江畔说:“你没他电话吗?”
  张启岱又问:“没找到他。你刚刚去药店买什么?”
  江畔说:“邢卓的。”
  张启岱说:“是什么,我正好要找他,我来给他吧。”
  江畔说:“不用。”
  张启岱问:“是什么?”
  江畔说:“你问他。”
  张启岱摸摸鼻尖,和江畔搭话两年,他既习惯又不习惯,他问过江滨,你哥是不是不会笑。
  江滨说:“他这人冷血得很。”
  的确冷血,张启岱印象里,只有和他的客人在国贸吃饭,江畔是会笑的。
  “你什么时候走?”张启岱和他一起走进学校,“我听江滨说你快出国了。”
  江畔问:“你们还会说起我?”
  经常提起,因为江滨的嫉妒也很可笑,张启岱还知道关于他的其它事。
  张启岱说:“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就去国贸吧。”
  江畔皱起眉。
  张启岱低头看手机,疑惑了一瞬,然后边走边接起电话,电话里邢卓声调慵懒:“在哪?多叫些朋友出来玩。”
  “你不是在学校吗?”
  邢卓在那边有吐烟的声音,接着说:“出来了,你在哪,我来找你。”
  张启岱说:“我来接你。你在哪。”
  挂了电话,江畔已经甩开他一大截,走远了。
  邢卓难得组局,其他人很给面子,没什么特别的事,就一个简单的轰趴,来的人也比说好的要多许多。
  这个就在市区,来去也方便的小别墅是邢卓的房子。他爸买的,邢卓没住过。
  江滨去的时候,邢卓没有露面,让大家随便玩,他和几个走得近的朋友在台球室。
  都说邢卓通讯录里学校的美女最多,江滨本来还不信,今天看来了的女生,才明白传言都是真的。不过今天邢卓带了女朋友,很多人都只能远远看着。
  中途,邢卓输了一桌球,搂着女朋友,在台球室kiss,女生的口红都抹在邢卓的嘴上。全程拍桌尖叫。
  十秒后,邢卓抹掉蹭到嘴边的口红,既没脸红也没得意,侧影只看到嘴角是笑着的。
  江滨把视频发到朋友圈,很快就有留言,还有怼进来的私聊,吓得他以为没分组,是被老爸还是老妈看到了。
  点进去看,才松口气,原来是朋友在问这个帅哥是谁。
  “同学。”
  “在哪玩,加我一个呗。”
  江滨看看那几个人,邢卓的局,他和邢卓不熟,自己加人就挺没数儿的。但朋友圈都发了,现在和人说NO又没面子。
  江滨收起手机,去找了张启岱,“我朋友说想来,能不能加个人?”
  张启岱笑着说:“女的?不是女的,就算了。”
  又看看周围,“等会,过来和你说件事。”张启岱勾着江滨到二楼人少的花园平台。
  “你哥不是在卖吗?”
  江滨脸黑下来,把张启岱推开,“你他妈说什么。”
  张启岱没生气,勾下他的脖子,低声说:“这不是你说的,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有个朋友喜欢这种。你帮我约下。”
  江滨没说话。
  张启岱说:“怎么,以前你都是骗我?”
  江滨脸上肌肉动了动,说:“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没事,帮我约出来就行。”张启岱用手背扇扇他的脸,“别像他生日那次,把我爽了。”
  江滨看向张启岱,目光和江畔挺像的,又没有江畔那个劲儿。
  张启岱笑了,松开江滨,揉揉他的脸,“你哪个朋友想来,让他们过来吧。”
  邢卓准备要走时,别墅又来了几个人,今天的客人很多都是张启岱他们的朋友,只要不玩得太难看,他也不在乎都有谁。
  而且他今天心情很一般。
  ——早就知道张启岱的心思,只是低估了心头的不爽。
  一楼有人在跳舞,玩得挺嗨,衣服和酒瓶到处丢。
  邢卓带着女朋友走过去,和张启岱打声招呼。
  张启岱身边有自己的朋友,和他介绍:“江滨,我们班的同学。”
  江滨这个时候已经喝多了,都没认出邢卓,被朋友拉着过去乱舞。
  张启岱说:“是不是不认识?江畔的弟弟。”
  邢卓看到江滨的样子,长得还行,要是江畔是个正常的男人,可能就长那个样子。
  邢卓说:“长得挺像。你们玩,我先走了。”
  张启岱看他牵着人,说:“今晚别太狠。”
  邢卓:“不狠怎么爽。”
  扔下背后起哄笑声,邢卓走出门,让管家留意剩下的人,又交代了件事。
  过了十分钟,在一群二世祖里,管家找到喝多的江滨,把他送上外面安排好的车。
  江滨这个酒量和江畔还挺像,醉得不认人。
  邢卓问:“你要去哪?”
  江滨说:“别他妈烦我,滚。”
  司机看眼后面,悄悄放慢了车速,生怕少爷要把这人踹下去。
  邢卓拿出手机,还是没找人,问:“江畔是你哥?”
  江滨对这个有反应,坐起来,不对焦的眼睛看着邢卓冷笑,“想约江畔吗?”
  “想约就直接去约,他妈的找我干什么?”
  “他喜欢男人,他缺爱,谁找他他不会答应?”
  邢卓问:“他男人多吗?”
  江滨凑过来,“多,算你一个。他喜欢年纪大的,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说着伸手去够邢卓的下巴,邢卓不惯他的臭脾气,扇了他一巴掌。
  江滨一头栽在座位上 ,没起来。
  司机大喘气,一脚刹车,以为少爷把人打死了。
  邢卓淡看一眼,说:“醉过去了,送酒店。”
  邢卓回宿舍时,江畔没在里面,他要的避孕套扔在床上。
  邢卓拿起来看看size。
  江畔挺有种,真的给他最小的。


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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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江畔的结业作业进入了收尾阶段,他整个人的情绪不好,不想说话,更不想分神。他回家住了两晚,每天在画室待到很晚,晚上也睡很少,常常在午夜突然有了灵感。
  也不知道老爸老妈是不是打过招呼,他在家的几天,家里难得进入了休战期。
  第三天,江滨从楼上下来,在饭厅看到江畔,暗中瞪他。江畔也回头阴沉地一瞥。
  江滨马上别过脸,早饭也没吃,就怒气冲冲在玄关喊:“爸,走了!”
  老爸看眼江畔。
  江畔说:“我一会自己去学校。”
  老爸去送江滨,老妈说:“你少气你弟吧,他天天被你气得像个关公。”
  被老妈叨唠两句,江畔都不过心地点头应付过去,问:“他的脸怎么回事?”
  老妈说前两天就这么鼻青脸肿的回来。说是女孩打的。可是哪个女孩有这么大打手劲儿?脸上的巴掌印都几天了,还没消。
  难怪在家没看到人,原来躲房间里。
  老妈又说:“学校有人欺负你弟吗?”
  江滨长那么壮,打架又没分寸,他不霸凌别人就是好的。
  刻薄的话还没出口,江畔想到他平时一起玩的那些人,说:“不会。你放心吧,学校里不会发生这种事。”
  老妈不放心地交代,又让江畔带着给江滨的早餐去学校。
  邢卓在上午看到江畔来过他们年级的教学区,就猜到今晚江畔可能会回宿舍。
  果然晚上十点,江畔背着画夹推开315的门,脸颊苍白,眼珠乌黑,眼下有疲惫的阴影。
  有暴露癖的邢卓坐在还拼在一起的课桌前,手上把玩着一根棒球棍。当江畔从他身旁走过,他站起来,挡住了江畔。
  江畔往右,邢卓将棒球棍横在他面前,垂眼邪里邪气地看着他。
  棒球棍刚碰到江畔下巴,被江畔一把打开,“干嘛?”
  “你说干嘛?”邢卓身上带着热气靠近他半寸,“上周你给我买的是什么?”
  江畔嘴唇幅度极小地勾起,“用过了吗,就这么自信觉得不合适?”
  邢卓匪夷所思地一笑,“江畔你是只见过小的吗?”
  江畔脸上似是一红,推开邢卓,“不感兴趣。”
  邢卓却抓住他的手,一脸坏意地看着他。手被邢卓带着往某个方向去,江畔猝不及防想起了上学期,眼皮猛跳,“邢卓!”
  手上被塞进沉甸甸的棒球棍,邢卓将他挣扎的手指根根按下去,握住,说:“江畔,这个大小才对。”
  江畔面红耳赤,手像是被烫了,想照他脸上来上一棍子。
  在江畔抢棒球棍前,邢卓先将凶器拿走,背在身后,笑眯眯看着江畔。
  江畔瞪邢卓半晌,半句话也不想再说,扭身不理人。
  邢卓自然而然地打量江畔,推测这次又会多久他才会理人。
  江畔放下画夹,突然开口: “那个。”
  邢卓:“嗯?”
  江畔问:“上周江滨和你一起玩?”
  “上周?”
  江畔说:“我看到江滨发的动态。”
  想到那天台球室四周的灯光,邢卓眼神掠过一层不悦,问:“怎么?”
  江畔问:“江滨是谁打的?”
  邢卓将棒球棍放到墙角,才说:“我走的时候有看到他,在和人玩。”
  江畔眉间微皱,听邢卓说:“他和张启岱走得很近。”
  面对他提示性的话,江畔问:“是他?”
  邢卓问:“心疼弟弟了?”
  想到张启岱和邢卓才是朋友,江畔便如邢卓刚才所想,没再分给他这个室友半个眼神。一脸疲惫洗过澡,穿着一年四季的长袖长裤睡衣,只露出又白又细的脚踝。邢卓看着他坐上床,将粉润剔透的脚趾放进被子,背对着自己躺下睡了。
  邢卓无言失笑。看着那截衣领下纤细有型的肩颈,直到江畔的肩膀软软塌下去,邢卓下床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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