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得尽兴,白青崖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如青楼的妓子一般撅着汁水横溢的肥嫩屁股往褚容璋胯下蹭来蹭去。
褚容璋轻轻笑了:"卿卿这是干什么?不许乱动。"
他淡淡一句话,白青崖即便快要憋死也真的一动不敢动了。他隔着红绸急切地回应褚容璋的亲吻,便流泪边祈求地哼哼。
褚容璋觉得他这副模样颇为可爱,怜惜地又亲了亲,看他一张秀丽的脸都涨红了,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了进来。
一口空气甘霖般被吸入肺腑,白青崖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灵魂仿佛脱离了这副躯壳,无法摆脱的沉重快感和枷锁都被远远抛开了。
他柔软的身体痉挛般颤动两下,被褚容璋调弄得勃起都不敢的秀长阳物跟着可怜巴巴地哆嗦了两下,没出精,却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清亮的水液。
白青崖被干得失禁了。
褚容璋生性好洁,此刻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不待白青崖回神,掐着他的腰猛干几百下,终于释放在他身体里。
白青崖回过神时已经被解下来了,层层叠叠的床帐外候着几名婢女,端着梳洗之物,屏息凝神地等着伺候他们盥洗。
白青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禁了,他都顾不得自己在下人面前的体面,一把抓住了褚容璋正为他擦身的手,含泪道:"殿下,你原谅我,我承认是我自己去找的卫纵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殿下!"
褚容璋静静听完,面色不辨喜怒:"我没有生气。只是卿卿昨夜彻夜未归,我有些担心,才失了分寸,没有吓到你吧?"
白青崖连连摇头,眼泪都被吓得停了:"卫纵麟拉着我逛灯会,我多喝了两盏酒才醉倒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褚容璋摸了摸他垂下来的头发,温声道:"无妨,卿卿年幼,贪玩些不是什么大错。"
白青崖抖了一下,试探性地温顺伏在褚容璋膝上,见他没有拒绝,才战战兢兢地说:"多谢殿下厚爱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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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窒息play、失禁
第10章 锦衣卫
白青崖猝然回头,失声道:“锦衣卫?!”
锦衣卫鹰犬之名臭名昭著,连垂髫小儿也战栗恐惧,更遑论身为官家子弟的白青崖呢?
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褚容璋。他自己未意识到,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内心已将褚容璋当作依靠了。
褚容璋见他神色惊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不必害怕,把我给你的玉佩收好便是。"
白青崖心下稍定,可胸腔里还是突突直跳,取下门闩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他母亲还在时,大约是五六岁的光景,隔壁住的是一位御史大夫,仿佛姓陈,是个眉目和善的老头。那时他父亲和母亲恩爱非常,是他记忆中难得的琴瑟和鸣的好时候,父母和睦的孩子,性格都不会太阴沉,因此他那时还有几分活泼气,喜欢爬到他母亲住的菡萏院的围墙上去够邻居家种的那棵桑葚树结的果子。母亲怕他摔下来,又念他年幼,不舍过多苛责,只好严令婢女小云看好少爷,不许他攀高。
小孩子心性,也未必是馋那几颗果子,无非是大人越不叫你做什么,你便越觉得此事有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因此那日夜里,他谎称自己晚膳积食,要小云为他去小厨房取些山楂糖来。
支走了小云,他便顺着墙角的小梯子一溜烟儿爬上了墙头,不料刚好撞见锦衣卫抄家。
那面目和善的陈御史头发都花白了,抱着自己的小孙子跪着给领头的磕头,却叫那面目凶恶的年轻人拿刀鞘在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倒在地上死活不知。那小孙子也被强行拽走了。
白青崖吓得险些从墙头上跌下来,当晚便大病一场。
幼年的恐惧深深镌刻在白青崖心头,母亲死后,他便一个人被扔在了菡萏院,消息之闭塞,与后宅里的小姐无异,饶是如此,锦衣卫的恶名依旧如雷贯耳。传闻他们直接上门抓人,连证据都不需上呈——在昭狱里走一遭,什么证据不都有了?
眼下要亲面这些恶徒,他吓得两股战战,握紧了腰间的盘龙佩,才一狠心,把门打开了。
只见外头灯火煌煌,数十名着凤翅盔、锁子甲的锦衣卫站在门口,腰间悬一枚金牌并一柄长刀。前来叩门的这一位面容黑沉,魁梧如小山一般,瞧起来凶神恶煞,实在是完美契合了白青崖的噩梦。
白青崖吓得当场后退一步。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元策别那么凶,瞧你把人家小娘子吓成什么样子了。"
*
白青崖循声望去,才发现被半扇门遮挡的队伍的右前方还站着一个人,身形瘦削,却比叩门的这位还要高些,身着朱红色曳撒,前襟绣制了一团光华灿烂的金蟒,腰间配着一柄金刀。
他的脸一半隐没在黑暗中,露出的半张脸姿容秀美,唯有一双凤目含着煞气,在黑暗中显得诡谲莫辨,竟有些妖邪之气。
他的话仿佛是在戏谑调笑,还带着些流连勾栏瓦舍的浪荡子的风流不羁,然看着他的眼睛,白青崖却自后背泛起一阵凉气,连反驳他的那句"小娘子"都忘了。
若在平日,锦衣卫的一众粗狂汉子听了这等狎昵调笑之语定要哄笑一阵,然而在此人面前,竟也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那人却仿佛没注意到凝滞的气氛,他几步走上前来,挥手示意元策退后,看着白青崖笑意盎然道:"小娘子,你是这里的医女?"
白青崖用力握着门的手已泛起青白,自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我不是小娘子——是来医馆是来瞧病的。"
那人上上下下将白青崖打量了一番,眼神肆意,在看到他腰间的盘龙佩时目光微凝,接着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又将目光放回了白青崖脸上,声音依旧带着笑:"是在下眼拙了,唔,竟是位小公子。"
白青崖只觉这人目光触及之处仿佛被毒蛇舔过,格外阴冷粘腻,是以被调戏得恼羞成怒也不敢发作,强忍着道:"大人们深夜拍门,所为何事?"
那人不答反问:"请教小公子的芳名?"
"……"白青崖照实说了。
那人又问:"小公子芳龄几何,家住何方,父母何人?"
这话一出,白青崖敏锐地感觉到那群锦衣卫都张口结舌,纷纷目光奇异地打量起他来。
白青崖生平最恨在人前出丑,这下忍无可忍:"我既不是犯人,大人何故对我如此盘问?"盘问就罢了,却也不问案情之类,围着自己问个不休,不像是查案的,反倒像……像是要给他说媒!
那人见他生气,笑得愈发肆意了:"小公子莫要误会,这实在是办案的流程,不得不走罢了。小公子现在不说,可就要到北镇抚司的大狱里说去了。"
白青崖叫吓住了,这才老老实实地说了。
那人凤目半阖,听完了他的回话终于作罢,一拱手道:"在下沈三钱,奉命查抄逆党。手下的人接到线报,说仿佛在此处见到了可疑人等,身负刀伤,于是不得不深夜叨扰小公子了。"
逆党?白青崖很快想起了方才姜敏行所说,褚容璋所中之毒出自逆教白莲教,想必是皇子遇刺事发,锦衣卫来搜捕贼人的吧?他心下稍定,他与白莲教自然无任何牵扯,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救了皇子,按理说,非但无过,反而是大大的功劳。
虽然心里还是害怕,但至少有底了。白青崖让过门口:"既如此,虽则我未曾在这里见过逆党,但自然应当配合大人办案,请进吧。"
沈三钱率先走进门:"小公子深明大义,沈某敬服。"
紧随他后,那群锦衣卫也鱼贯而入,有的去前堂,有的去后院,秩序井然地搜查了起来。只是路过门口的他时,个个都自以为隐晦实则肆意地偷眼瞧他一番,仿佛看见了什么惊世奇景。
白青崖让看得很不舒服,便离了门口,往里走去。
想到褚容璋还在内室的长榻上,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本以为今夜能多与殿下培养培养情谊,明日亲自将他送回府中,方算有始有终,没想到竟撞上锦衣卫办案。
罢了罢了,今日能得堂堂大皇子殿下一个人情,已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莫要贪得无厌了。
*
"大殿下,您怎么在此处?还受伤了?"
白青崖听到内室的动静,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兴许是他们在门口纠缠时褚容璋自己整理了仪容,端坐在床上。他看起来衣衫整齐,并不狼狈,只是衣衫上那一大团血迹依然触目惊心。
褚容璋还未开口,白青崖便抢白道:"我在一条小巷子里正巧撞见了受伤昏迷的大殿下,这才把他送到了医馆里。"
沈三钱道:“什么贼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刺皇子?”
褚容章道:“此事颇多隐情。我方才听见了只言片语,锦衣卫此次出动是为了销声匿迹许久的白莲教。我这次受伤,大略也与此教有关。在此处多有不便,具体情由不如等我回宫禀明父皇,再做处置。”
沈三钱矫揉造作地作出一副吃惊后恍然大悟的表情:"竟有这等事!还是殿下想得周到,那我们这就启程吧。来人,去寻架马车来,把大殿下送回府中!"
褚容璋淡淡道:"偏劳厂公了。"
厂公?白青崖一惊,猛地看向沈三钱。东厂提督……他竟是个宦官?!
看他通身气度,在褚容璋身侧都不曾逊色半分,他方才还当这是哪位重臣家都公子来锦衣卫历练,谁承想竟是个宦官?怪道他的名字如此不登大雅之堂,想来宫中的太监取名都是为了好意头,尽是些荣华富贵、忠肝义胆之类的俗气之字。
他的视线太过于明显,沈三钱何等敏锐,怎会看不出来?当下便似笑非笑地看了回来。
褚容璋示意白青崖到他身边来:"青崖,不得无礼。"又对沈三钱说,"小孩子不懂事,冒犯厂公了。他今晚救我一命,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与他计较了。"
沈三钱瞧见白青崖怯怯地看过来,面不改色道:"臣不敢。小公子坦率可爱,臣怎么忍心为难?"
褚容璋淡笑道:"厂公大度。那就再劳烦厂公,寻个人将他送回白侍郎府中罢。已是宵禁时分,有锦衣卫相送,也不必与巡街的侍卫纠缠不休。"
沈三钱为难道:"这恐怕不行。"
"哦?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殿下遇刺已是大事,现又有逆党牵扯其中,兹事体大,为保万无一失,这位小公子,一并这间医馆的郎中,恐怕要跟着臣往北镇抚司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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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贵妃娘娘
因为我个人的癖好,太监就是真太监。不会缺少零件,但他确实不能人道。介意的速跑,因为下章就要写他的肉了??
第11章 押送
白青崖睁大了眼睛,脸慢慢白了。
褚容章声音淡了下来:“厂公执意如此?”
沈三钱拱手道:“臣也不愿意叫小公子受此惊吓,只是章程如此,不得不遵。臣向殿下保证,一旦查明小公子与逆教无关,臣必定将小公子完璧归赵,秋毫无犯。”
沈三钱已扯了大旗出来,如果他强行阻拦,叫二皇子那边抓住这点做文章,才是真的催白青崖去死,打老鼠不难,怕的是伤了玉瓶。褚容璋默然片刻,道:“素闻北镇抚司行事果敢,深受父皇倚重,录一份口供而已,想必明日即可还青崖清白,厂公说是不是?”
沈三钱眼珠转了一下,褚容章成日如寺里的和尚般寡淡无味,好似万事皆不过心,今天竟为了这个白小公子和他寸步不让到如斯地步,实在少见。如今皇帝正为白莲教之事如惊弓之鸟,终究不宜此时与大皇子起争执,于是见好就收:“自然,臣必当殚精竭虑,为皇家分忧。”
说话间,外面一小旗来报:“车驾已经备好,殿下随时可以移驾。”
沈三钱笑道:“殿下,请吧?”
褚容章又握了一下一直沉默的白青崖的手,低声说:“锦衣卫也需按律办案,只是问口供而已,不会怎么样的。不要怕,明日下午我便亲自去接你。”
白青崖凄凄切切地看向褚容章:“殿下,我不敢去……能不能不去?”
褚容璋不语,沈三钱却笑道:"吓着小公子实在是沈某失礼了,不怪小公子不知,实则外人对我们诸多误会,咱们北镇抚司是我朝最律法严明的所在,今日也只是依例问话而已。"
白青崖揣度褚容璋的脸色,就知道他不会插手此事了。褚容璋终究与卫纵麟不同,由不得他恃宠生娇,他不敢再求,只盼望着褚容璋说到做到,明日真的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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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个小医馆,夜色便如浓雾般包裹而来,除了他们,大街上空无一人。锦衣在此,巡街侍卫都不敢上前查看。
只见这数十名锦衣卫有条不紊地分成了两拨,一拨人护送褚容璋的马车回府,另一拨人留在原地,听沈三钱的吩咐。
等车驾行出这条街,嶙嶙的车轮声都听不到之后,沈三钱才道:"元策,你带着剩下的人,把那位老先生带回北镇抚司。"
锦衣卫抱拳齐声应了句"是"。
沈三钱便一把抓住还在朝马车离去的方向看的白青崖,懒懒道:"至于小公子你嘛,就跟我走罢!"
猝不及防间,白青崖被拽得趔趄了一下,才跟上了沈三钱的脚步。他心下惴惴,总觉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