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在风驱电扫的淫威之下,自身的放纵或含蓄,再也无法区分。
耽溺这男人的气味,济风忽然加劲,癫狂的上下其手,像撩逗著一只蜜蜂,拨弄危险的蜂刺。
宁修的毛细孔一粒粒尽数敞开,身体像一格一格的蜂窝,欲望就像群蜂归巢,止不住一只只刁钻乱窜的蜂儿,痒痒爬满整身。
渐渐染出了,局部的潮红,他身体本能的害羞微微抬成弓形,因为渴望全身被结结实实的裹住。
济风在宁修催促的颤动中,彼此交抱,双双坐起身子,两人之间再无空隙。
「你的姿势好美。」
宁修咬牙拚命摇头,在济风强大的压制下,仍努力想缩起身体
。
济风一时也难以征服这样别扭的情人,他说:
「你再躲啊!我会干到你哭出来。」
宁修反而僵给他看,济风的冲动只好缓了一下,心想,原来宁修这麽需要人哄,济风还以为宁修对床上的事非常熟练:
「你好奇怪,哭的时候还好,一凶起来,我才知道我疼爱的不够,我怎麽疼都觉得太少。」
宁修终於放松抵抗的力道,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却突然想到什麽,马上就後悔了。
济风哪有空让他後悔,将他翻身,整顿好姿势,从宁修後方夹住他的骨盆腔,握住宁修的笔端,亢奋的替他金盆洗手,大象长长的鼻子正昂扬蠕动,济风拍拍头,称赞它是个好宝宝。
若在强烈阳光下,全身会觉得刺痒;那麽在千指之夫的淫亵中,就只剩下极乐的麻痹。
济风先前从行李袋中搜出的润滑剂,已经抹了一坨在手上,像蜜汁般缓缓涂在对方光滑与皱摺联结的隙缝处,突然用虎口托住,像替婴儿净身似的,上下滑动著。
宁修像是溶化中的冰棒,汗泪如霖,破水浆迸,汁溅三尺,痴狂快意乍然倒灌穿心。
「小猫!还敢发呆!换我操你的洞了!」已经替你上完蜡了!
「哥哥,我还没有清......肠......。」
来不及了,香蕉已经吞了半根进来了......。
若没遇到可敬的对手,宁修也不会引蛇入洞,因此现在还是学不会尽量放松。
济风唯恐引擎半路缩缸,赶紧对宁修心战喊话:
「快说!你等著被我抽烂。」
「......。」宁修说不出口。
「说!你有多想被我插?快点承认,不然不干你喔!」
「我......。」
「快点承认!」
「我......天生淫荡难自弃。」
宁修想出这句文邹邹的说辞之後,密处霎时被人淹没,济风瞬间进入後,就再没缝隙。
宁修是一个非常纵欲的人,但他相信,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座停尸间。或许男人的直肠也是通向那儿。
他乐好侵略,胜过被对方进入。
进入深处的罪之烙印。
他岳宁修没有必要装的楚楚可怜,但也不必让任何人打探他直肠之後,究竟通往何处?
侵过他的人,已经全部没收在停尸间,那些自以为是的一号大淫魔!宁修不会喜欢他们,利用完後,早就吸乾他们的价值,从此再也不想看一眼。
曾有的情意,随著欲望消退,只能闻到一阵阵的恶臭。
激情之後,剩下的是爱情尸水,不只是死水。
他对阿飞会有这种感觉,偏偏不甘心,不愿意阿飞也跟其他情人一样,只是他恨被阿飞干入,这是他难以更变的心底事实。
他溺爱小济,只对他放行,可是他不要小济过度深入。
济风勾子似的大树枝,密合的死死抵著、扣著,忙著像电钻似的往洞口穿山越岭,脑门冲顶的感受到宁修对他蠕蠕而动、畅快应和
,哪还想得到宁修复杂的心思?
宁修重重包围著济风奔突的尖头鳗,济风感受到宁修紧紧箍著的肠壁肌肉一颤又一颤,像合身的剑套,正温驯的搏动著。
济风爽不自胜,却觉得背脊一酸,不行,都还没干够宁修,自己太不争气了!
於是济风凝凝神,不想著春色无边的性事,思绪反倒溜去遥远的帮派,默念起帮里干部的名单。
宁修本就不想被交到高潮,幸好他深知济风的能耐,暗暗思忖
,只要自己再强忍著死命排挤小济,大公鸡迟早会变成积弱不振的小黄鸡。
耳边传来济风喃喃自语,一大串的人名虽然不认识,但济风口气中的旖旎之情荡然无存,宁修一下子就会意到济风想要"自我冷却"的意图。
「啊~~亲爱的你震得我好爽喔!」
死宁修!好不容易才压抑想射的感觉,现在咻、咻、咻的灌溉冲动又冒上来了!
宁修只想图个宁静,他不要别人过份深入的太久。
济风却尽量不想这麽快,在同一条看不见的线上,两人互相拉锯了起来。
「济哥,你的粗根好饱满,简直不可一世,快......快把我劈开
......快~~。」
干!别一直强调快这个字好不好!对了,宁修念的是外文系、小桑念的是会计系、小安念的是......是......想不出来,反正不太重要
,启明念的是......好像是帮什麽东西结扎的系,结扎?啊!真的好想喷出来喔!
强而有力的震源,摇著尾巴酥烈的里外抽送,人道内的一切致命激勃快感,垂直集中在地面上的一点,将要冲顶爆炸。
「停~~我全听你的!不要!」池中涟漪,一倾崩溃的巨威,阵阵传送进脑波,宁修根本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来抑制自己的反应,他真的很脆弱,锁国政策仍保护不了这男人的叩关,一被蹂躏才知道自己淫贱,怎到今天才发觉。
全身血液流往淫道壁,那边肌肉呈现前所未有的充血状态,兴奋、紧绷、肿胀、收缩、痉挛,然後叫出各种羞耻的声音,低头用力抓扯自己的头发。
在淫乱中,他捕捉到那丝......即使看透他的形秽,也义无反顾笃爱他的......那丝温柔。
湿湿的,淫水顺著大腿汩汩流下。
原来是济风咬牙把自己拔出了一些,正在卷毛的括约肌口狂射
。
宁修此时才想:干!竟然没戴套!
济风双眼无神的对著顶端的膏状物发呆。
宁修闻到异味,心想糟了,猛然回头,注视著自己的排泄物在济风身上,十分难为情的躲进棉被里装睡。
济风渐渐恢复意识後,才摇摇晃晃走进浴室冲洗,实在是累坏了,很少撑到那麽久,济风出了浴厕,本能的又把厕所的门反锁关上
。走上床来,环臂抱著宁修,很快的就鼾声如雷。
睡梦中,隐隐约约还听到怀抱里的人不安份的试图摇醒他:
「对你而言,我跟吴小桑有什麽区别?」
「嗯......嗯......外文系......会计系......。」
一场安静,济风终於又熟陷梦乡,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摇醒
:
「我跟小桑最大的不同处在哪里?」
「嗯......嗯......啊?你问我什麽?」
不小心突然睡著了,但沉酣之中,始终会被这个问题坚持弄醒
。
济风恍恍惚惚答道:
「她是偶然碰到的嘛,你......你是......。」
他妈的!这家伙又睡著了!
就用那把包在图画纸里的摺叠刀戳他!
「你干嘛!」
「吴小桑是偶然,那我是什麽!」
「你是注定的嘛~~以前跟谁都有趣,现在就只想爱你......。
」
好吧!这次特别恩准你好好入睡。
宁修在济风脸上、身上摸了摸,济风带著香填满足的微笑熟眠
。之後还有没有被宁修叫起来使唤这使唤那的,济风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在梦中,刺耳的手机铃声不停作响,济风伸手按了通话键,手机竟然疯了,任凭怎麽按,它仍旧继续翻天吵闹。
济风这时终於狠狠爬起身!干!把它丢进马桶!
室内的灯光发白的刺眼,厕所的门是开著,里面的灯光也忘了切熄。
吵闹的原来不是手机......是......是......喂!他哪来的闹钟啊!
按下闹钟,耳朵终於静了。
咦,好像少了什麽东西?到底少了什麽东西?找找看,四周、棉被底下!他妈的!宁修人勒?怎......怎麽消失了......怎......济风差点落下泪来,怎麽到今天他还是抓不住宁修的心啊!
在房间里消极的自责了一会儿,很不甘心,宁修不该绝到这种夸张地步的!他穿上衣裤,冲出门外!
屋外寒风立刻刺入骨髓与心肺,宁修当然不可能站在门外等他
,他真的不晓得......这到底算什麽!他难道没这个能力爱宁修吗?干
!这到底算什麽!
远处有淡淡灯光,济风胸口一热,想也不想就拔足追去,汽车引擎发动,突然噗一声远去的声音。剩下的什麽也听不到了,只有虫鸣以及凄凉的风声。
灯光慢慢吹向黑暗的高空。是一盏天灯,缓缓伸向未知的天际
,越飘越远,幸好济风没有近视,竟还能看到天灯上的几个大字,可惜天灯兜风的身段太灵巧,一会儿就消失在昏暗无光的深夜里。
岳宁修!你是在耍我还是在考验我!嫌我以前没追过天灯满街跑吗?妈的!
我到底是怎麽傻傻的替他开了厕所的门!现在......现在......操
!就想法子追吧!
什麽烂天灯!破天灯!写的不清不楚!要是害他追不到人
,发誓一定就把它从天空轰下来,丢进海里当灯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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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菜花啊?全部都是花!」
「我花关你屁事!只会打屎!」
「干!你是不是扣住我的牌?你们东堂的专门跟我们南堂过不去!」
「别吵了!现在还分什麽堂?我们现在是干飞堂!」
「小声点!」阿广立刻制止这个话题。
「干飞堂也不是你干得起的,北堂和成董明天就打来了,你盯好阿飞和小安吧,吵什麽,去!泡泡糖赏你!」
「你们两个不那麽多话会死吗?」阿广又出声了。
「胸罩,碰!」
「操!胸罩又被你碰掉了!」
「换谁啦!」
「换我啦!」
「换你就快打啊!每次换你就摸了半天,等你摸完,阿飞和小安早就被腌完了!」
「嘘!你讲话小心点!我们人在阿飞的地头,要被窃听,怎麽死的你都要问阎罗王!」阿广又来了[自由自在]。
「好啦!连阿广他都那麽怕死了,你这没屌蛋的还不快打出你的安全牌。」
「我怕死?你这什麽意思!」
「别吵了,一只粉鸟赏给你啦!」
「你打这什麽牌?拿去喂小安算啦!」
「喂他干嘛?倒是阿广,你老婆被小安挂了,你明天叫成董把小安留给你奸!」
「胡啦!你那麽爱打炮,现在中枪了吧!」阿广摊出自己的牌
。
「他奶奶的乳头!」把钱丢在阿广面前,大家又开始划起清脆愉快的啦哗声,砌了砖,一夥人继续熟练的取牌、补花。
「?骆驼怎麽一天都没传消息回来?他负责跟在阿飞旁边,不会只把血车弄过去,自己就先落跑了吧?」
「早知道就找阿广跟在阿飞身边!」
「算了吧,」阿广道:
「程安之杀了我全家,我一看到他就会忍不住。」话刚说完,门突然遭人撞开。
「玩够了吗?手全都举起来!」
一次冲进几十个没见过面的泰国人,玩牌的人立刻一脸死白。
泰国人朝他们举枪,喝令不准动的人竟然是骆驼。
干!这是怎麽回事!
骆驼的换帖兄弟偷偷朝骆驼打眼色,原本正气凛凛的骆驼,一见到里面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人,不由然的心虚起来:
「你们......谁也没想到吧?」就连骆驼本人也想不到!
阿飞这次下令的的很突然,毫无预警叫他带领泰国杀手冲进地盘,简单的脑袋本还以为房里只是两三个不听话的小弟,不意料里面坐的就是自己人。
「骆驼,我们对老大忠心耿耿,你带了外人冲著我们,你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们在私下胡搞乱搞,还以为老大不知道吗?」
「我看你才在老大背後胡搞!请老大过来!」阿广一遇到场面
,比其他人尚得努力稳住阵脚。
昨天还共同商讨灭飞大计,现在却在互相指控谁才是叛徒,情势虽然紧迫,却多少令人觉得不伦不类。
一群人流著热汗,正互相叫嚣怒叱,此时阿飞终於走进来,一脸不想罗唆,大家的背脊开始发冷。
「你们全都认罪。」
叛徒抬眼瞧瞧骆驼,又望望泰国人的枪势,神智昏乱,已经有点不战而溃,索性沉默一片。当中唯有阿广不死心:
「老大,我一向敬重你,可是我不明白你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阿飞冷语。
门外站了一排自己人,阿广心念一动:
「老大,你没证据就冤枉我们,其他人怎麽会服你?」
「是啊!是啊!」阿广其他同伴猛然一醒:
「我们只是摸个八圈,你枪口对著我们,你用外人逼我们认罪
,我不服气,门外的兄弟也不服气!」
阿飞不接话,门外的兄弟也想看看老大要办这帮人,最好能让大家都没话说。
偏偏阿飞一发怒,话就会很少,阿广藉机鼓噪了起来:
「大家都是兄弟,大家都不想被人陷害,老大,你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不反你的人也要反了!」
「大胆!」阿飞身边目前没亲信替他发言,他只好自己来:
「那些北堂的,很快就来跟你们对质!」
「对质?北堂的旧人马要是叛徒,他们的话能信吗?」阿广是前北堂的新势力,所以还算是能跟那帮亲成董的北堂叛徒画清界线。
阿飞青筋尽现,遗憾小安为什麽不在他身边。
「你们要证据?」
「找谁来虎烂两句谁都会!家里不合,这事大家早就知道,老大,你怎麽能说向你告密的人就不是叛徒?我们忠心,我们老实,就活该要被你轰死吗?」
阿飞交代身後的手下:
「把东西拿出来。」
大家正等著阿飞端出什麽菜色来,然後看见阿飞的小弟清空桌子、搬台电视、录音机,一叠又一叠的照片、叛徒跟成董见面商讨监视阿飞、警告阿飞、哪天里应外合灭帮的计画,一次次全被录下来,被泰国人围住的人,个个现身於录影带中,对谈、行为都已异心大白
,阿广和同伴百口莫辩。
「到底是谁......?」阿广还站在那自言自语,其他同伴早已认定负责监视老大的骆驼出卖他们,骆驼祸福不知,虽然他的身影很少出现在照片、录影带里面,可是他根本什麽都没有做啊!他们当中有老大的奸细,他会不会被发现也是一夥的?
「阿飞,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拿我们怎麽样?」
阿飞哼了一声,并不回话。
「老大,这些证据恐怕是假造的!」
大家却想,阿广别再做无谓抵抗!泰国人已经荷枪实弹,只待老大一声令下,勾结外人的旧北堂再被押回来对质,再没理由,北堂以及阿广这批南堂、东堂的内应,已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