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灵巧,细心的爱抚着每一个地方,恰倒好处的刺激着敏感的前端。
我开始轻微的喘息,也曾自己抚摸过,可是,由另一个人来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何止相差千万里!挣扎变的微乎其微,连我自己都觉得做作,明明很舒服,却还装作不情愿。
手中的力道渐渐松懈下来,我眯起眼看着他,他被我盯的脸红却又不敢和我视线相碰,暧昧已经不足以形容现在的状况。
"小悠......别这样......"不得不承认我的自制力很差,但不代表就能任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他依然不理我,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蒸腾,刺激的我眼前一片白茫茫,就当高潮将近时,一声电话铃声将我从快感中惊醒。
猛的挣断束缚手臂的细绳,在季宇悠错愕的表情中我接起电话:"喂。"
"是我,夏儿,我今天就会回来哦,日本的事已经有人解决了。"微带笑意的声音由彼端传来,奇异的引起我一阵阵战栗,刚刚平息的欲望再度升起。
"你今晚就回来?"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你病了?怎么声音这么难听?要我带药回来吗?"他在那边焦急起来。
"不用,你早点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挂上电话,我看向季宇悠难以置信的眼,他盯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分身,那东西微微颤抖着挺立着。苦笑一下,把它塞回去。
"刚刚......是谁?"他惊疑不定的问。
"我爸......不,是严庭......"我陆续穿好衣服。
"怎么可能?你骗我!"
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本,我拉开门,最后对他说:"我也希望是在骗你......"
外面天色还早,我昂起头对上帝竖起中指。操!你以为老子躲就是怕你了?躲不了......就不躲呗!
14.
关于未来的路,我不愿细想。之前就是想的太仔细才一直在旋涡里打转。现在,好好享受吧,不然人是为谁活着呢?
出了学校,我琢磨着现在回家太早,严庭还没回来,而且刚刚在电话里讲的爽快,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解释我现在的转变。
他要是知道我爱上他了,不知是什么反应呢?我埋着头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还一边偷笑。转了个弯,眼前是一家酒吧,门口有张牌子写道:未成年人不得入内。就是因为它,我曾好几次被拒绝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仅比我大几个月的同学大摇大摆的进去。
初次踏足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不怎么好闻的香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极度怀疑这儿的人是不是聋子。
没等十分钟我就想往外走,可是在快到门口时,一个男人迎面撞来,将我的书全部装翻在地。
"噢,对不起。"他连忙弯下腰帮我捡起来。
"没事。"被撞的地方微疼,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壮实。冲他淡淡一笑,我伸手就要接过书。谁知他突然变卦,将递书的手缩回。
耍我?
不爽的挑挑眉,我抬头瞪他一眼,这才注意到他的长相,真是......真是......叔叔级的......长的还算入眼的老男人......严庭看起来比他年轻多了,也比他白,比他帅气,比他身材好,肌肉太多也是一种罪过啊~~~去!我在想什么。
"你干吗?"难道是想乘机敲诈?几本书我才不放在眼里的。
"我叫白骐,能请你喝一杯吗?"
什么眼神?怎么像看女人?"喂,我是男的。"
"我知道。"他笑的斯文,晃着手中的书,意思是"你不陪我喝酒,我就不还你"。
啊~~~今天遇到无赖了。跟着他朝吧台一坐,先将书抢下来,我闲闲的问他:"小白,我虽然也喜欢男人,但我已经有奋斗目标了,你要是没事可不可以喝完这杯就放我走啊?"
"我叫白骐............冒昧问一句,令尊是不是严氏企业的总裁严庭?"
"我爸是叫严庭,至于别的我不清楚。"哎~~~我真是不肖子啊,从来没关心过他工作方面的事。
"呵呵,我和你父亲是商场上的朋友。"白骐的目光闪了闪。
商场上不都是敌人吗?哪来的朋友?不过我不是经商的料,也懒得去想这些。灌下他请的酒,我跳下高脚凳,和他挥挥手:"你要真是我爸朋友,欢迎你来我家坐坐。"
"没问题,我送你吧,"他的手缠上来,高热的温度让我反感的抽回手。
"不用,谢谢。"拉好外套,我离开了这个被同学称为"好混"的地方,真是有够混帐的破酒吧,下次再也不来了。
到家时,严庭还没回来,趁现在洗洗澡,顺便再想想台词。
泡在浴缸里,我自编自演的唱起了双簧:"庭......我发现我爱上你了............真的吗?宝贝,我太高兴了............变态,他怎么会这个反应............庭......原来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承认,世俗的偏见将我蒙蔽了............恶~~连我自己都觉得做作............庭......恩......这水怎么有点热?"
看看水温,四十度没变啊......难道是热水器坏了??不对!手顺着小腹摸下去,我惊诧的睁大眼。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刺激就站起来了??
"夏儿,我回来了,咦?你在哪儿啊?在洗澡吗?"严庭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该死!他怎么这时候回来,这声音像是催情剂,让我的分身更加坚挺起来。
"夏儿,你在吗?我进来了。"
糟!我没锁门。
正不知是继续坐在浴缸里还是现在就穿衣服时,外面突然又没了动静。
"严庭?"我疑惑的叫了声。
"啊!我回房间等你。"慌张的声音刚落,一声惊呼取而代之,"你叫我什么?"
无奈的笑,这声呼唤让他等的太久了,无妨,让他多听几遍吧:"庭,你进来。"
欲望的疼痛让我紧紧抓住浴缸边沿。严庭轻轻推开门,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无辜还是委屈,但我知道要是现在告诉他刚刚是叫错的话,他一定会扑过来掐死我。
现在发展到这一步会不会太早?但是就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了......不用想就是那该死的酒,太大意了............
"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我尽量忽略严庭快掉到胸口的下巴,调整呼吸一步步向卧室移动。
"你......怎么了?"他跟在后面呐呐的问。
"过来。"我快不行了,虽然我希望温柔的对你,但是......不要怪我,明天我会向你道歉的......
一把抓住接近蠕动速度的某人,将他翻身压在下面,我不客气的撕扯起他的衣服。
在他惊慌失措的视线中,我再次在心中保证:明天......我一定会道歉的......
15.
气息纷乱,欲火焚身,可是我要尽量忍耐。
没错,忍耐,不能伤了他,起码要温柔些............
混沌的大脑做出失去理智前的最后指示--帮他放松。
粗暴的吸吮和咬噬中,他的唇渐渐松开一条缝隙,我趁虚而入,捉住那条傻愣愣的舌缠绕,一圈圈的逗弄,拖拉出长长的唾液的银线。
"唔......夏儿......你怎么了......"他终于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双手推开,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一边扯他的裤子一边喘息,只能拼凑出几个词让他自己理解:"......酒吧......被下药......我要你......"
身下的人僵硬了,等我要退下他最后一件遮蔽物时他才抓住我的手:"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
你说什么?我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了,眼前成熟而蛊惑的躯体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注意,特别是他胸前的两点朱色随着他拒绝的动作仿佛变成花瓣随风飘摇,引人品尝。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抚弄,用牙齿轻咬,感觉这肉芽的主人微不可察的喘息和颤抖。手指从严庭
线条迷人的脊背一路下滑,顺着弹性极佳而无赘肉的腰骨,摸上丰挺的臀部。
他猛的翻过身,我毫无防备的被他压在身下。吻像巨浪一样袭来,夺走我微薄的呼吸。不知不觉中,我们的位置似乎换了一下,而沉醉在严庭爱抚中的我并没有察觉。直到他的手来到我臀间摸索,我开始感到不对劲了。
他摸的地方就是用来做的地方......那我不是受了吗?不对,我不是受,严庭才是啊......
又翻了个身......
再翻身......
再翻......
我气喘吁吁的从床上爬下来,恼怒的穿上衣服。该死的,我强不了他,又不愿被他做,现在的情况只有去医院了。
"你去哪儿?"严庭坐起身,抓住我的衣角。
"解决问题。"不然一直这样翘着?
"你别想找别人!"他扑过来将我压在地上,按住我上半身,"我可以用嘴......"
我奇异的看着那微微的红晕,心中里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填满,本来想解释的话又吞了回去。
肿胀多时的分身被他含入口中,激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恩......庭......吸......啊......"抱住他埋在我两腿间的头,我的视线落在他翘起的臀部。
心痒难耐,手向前伸,却只能勾到他腰的地方。我抬起他的头,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我的意思:"让我进去。"
严庭的脸一下涨的通红,他的眼皮为难的垂着,相信那下面的眸子也一定是不安的转来转去。
叹口气,算了,这种事还是以后慢慢商量吧。坐起身,我想回到床上继续,谁知腰还没站直就再次被严庭拉回地面。
"好好,你别走......"他的眼睛里有着某种让人心疼的光芒,仿佛是将要被人抛弃的孩子,急切的想留住一些什么,"我让你做......"
他两手撑在床沿,张开双腿,等待着我的动作。眼前突然变的顺利且诱人的一切让我的欲望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还有奇异的麻痒,药效似乎是一阶段一阶段的,越到后面越难熬。
粉红色的密穴在空气中收缩着,两片臀肉时不时紧绷一下,制造这让我眩晕画面的人无辜的回头,小心的唤了一声:"夏儿......"
不要怪我,是你勾引我的。
双手扶住他腰两侧,将炽热的分身抵在那狭小的入口。
"等等,至少要先用......啊......"
来不及思考前奏所需要的扩张,我一个挺身直接插了进去。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身下人的惨叫,只是忍的好久的欲望像洪水一样将我的理智淹埋。再也顾不得这小穴有多紧窒,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便展开了我的掠夺。
当第三次射出精液后,快被榨干净的我终于没有了再来一次的欲望,亲吻严庭的后背,从他体内缓缓退出,从刚刚就没有反应的人立刻顺着床沿滑到地上。
心一惊,我连忙扶起他,可是怎么唤他他都没醒来,再看地面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积了一大滩血,我立刻慌了神。
"严庭,醒醒!"我拍拍他苍白的脸,六神无主。
送医院,现在就送医院!
刚要拿起电话,电话铃就响了。该死,是谁这么不长眼,这时候打电话。
"喂,夏夏,是偶啦,你今天早上打电话过来的?"
"秦雪?"
"咦?你怎么听起来就要哭了?"
"你快来,严庭昏过去了,我该怎么办?"一听到秦雪的声音,我不安的情绪稍有些控制。
"啊?你傻啊,当然是送医院......等等,是什么原因晕倒的?"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除了秦雪我不知该向谁求救,于是简要的说了一下情况。
她沉默了一秒说:"别送医院,你先把他弄干净放到床上,别碰伤口,我打电话给抒阳,我们十五分钟内到。"
放下电话,我看着昏迷不醒的严庭,心疼和后悔不断向我袭来。
16.
时间一点点流逝,仅十五分钟我来说却如同过了十五年一样漫长。我做完秦雪吩咐的事,就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发呆,直到门铃响起才回过神来。
拉开门,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一把推开。此人完全没将主人放在眼里,招呼不打一声就登堂入室,能嚣张到这种程度的人只有李抒阳。
"小鬼,人呢?"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我。
"在楼上。"我垂着头跟在他后面,心里隐隐发虚。
"是怎么了,十万火急的把我催来,他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
我抿着唇一声不吭,心里估计秦雪还没告诉他。
李抒阳虽是严庭的损友之一,但却是最靠的住的,按他们的话说叫死党。我不能确定他在知道事情真相时会不会把我扔出去,但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我们停在卧室门口,推开门,严庭虚弱的容颜立刻映入眼帘,这样......就算被揍死也活该。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我狼狈的落荒而逃,愧疚的心被扯的一阵阵发疼,只得将空间留给医生和病人。
来者是秦雪,还没进门就问我:"抒阳来了没?"
"来了。"
"喂,有点精神好不好,这种事经常有的。"她锤了一下我的头。
我虽然很想白她一眼,但是现在没这个心情。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时不时张望楼上。秦雪在我身边坐下将后背靠在我身上问:"感觉怎么样?"
"重。"
"去,我是说那个。"她笑的暧昧,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秦雪,我烦着呢。"心还一直悬在空中,晃的我连气都喘不过来.
"恩?"她的脸凑过来,"别担心,没事的。"
"......"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们这样的配对,两个都想当小攻的小受,呵呵~~~"
"秦雪!"
"好啦,别瞪我嘛,对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白骐,他自称是严庭的朋友,不过看来不是这么回事。"我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
"你太大意了,怎么可以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需要老师我再教育吗?等等,他是男的?"秦雪不知怎么突然兴奋起来。
"恩。"怎么了?
"那不是表示他看上你了?咦?不对,他先认识严庭的,难道是‘爱你就要夺走你一切'的理论?好强势啊,那不是最大的一号了?哦呵呵~~~会不会发展成3P啊............"
"......"我觉得自己好伟大,耳朵已经被训练出筛选能力了。
就在秦雪自顾自说的口沫横飞时,楼上有了响动。
李抒阳自楼上下来,脸色阴沉的在我面前站定。上下打量我一番,出乎意料的没有先揍我一拳。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醒了,叫你上去。"
醒了?还叫我上去?
我一瞬间紧张的连寒毛都竖起来了,现在告诉他我的心意他会相信吗?我这样伤害他......
醒了?还叫我上去?
我一瞬间紧张的连寒毛都竖起来了,现在告诉他我的心意他会相信吗?我这样伤害他......
举步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我望着楼上的目光又缩了回来。
"喂。"后面的李抒阳叫了声。
我回头,却遭到迎面一拳,我捂着鼻子后退几步。
"我告诉你,别以为严庭纵容你,你就可以随便伤害他,是男人的就认清自己,敢作敢当,别让我瞧不起你!"他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眯着的眼射出锐利的光。说完就拎起药箱,打开大门,消失在深夜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