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吾父之我是大学生————风灵古镜

作者:风灵古镜  录入:12-15

"虽然我相信你一定能想通,但是......"

"快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门铃声。家里没人,我和严庭当然有一人要去开门,之前的话题自然被打断,严庭送了一口气,从床上起身:"我去开门。"

他穿上衣服出去了,我愣愣的坐在床上,不知这样的巧合是好是坏。可以确定的是不止我不安,严庭也有点惧怕。是什么?是什么?不,不管是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会改变。

楼下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我连忙穿上睡衣,还没出门就被一个飞快冲过来的人撞倒,耳边听到久违的声音,但是声音的主人却从来没有这么声嘶力竭的哭叫过:"夏儿,救救我!救救我!"

我抱住颤抖的他:"怎么了?怎么了?小悠,你这天上哪儿去了?"

"他在我那儿住了一段时间。"依在门边的李抒阳衣裳不整的盯着我们,注视我的目光中似乎有着敌意。

"不是!不是!他......他......"季宇悠的脸涨的通红却始终没说出了所以然来。

这时严庭也一脸无奈的进来,说道:"你们闹够了没,我不是说今天谁都别来打扰吗?"

李抒阳当他是在对空气说话,蹲下,轻抚我怀中人的脸:"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不敢说?怎么不敢对他说,恩?"

我下意识的收紧手臂,将他们隔出距离,因为季宇悠的表情就快哭出来了,"没关系的,小悠,不管什么,哥们儿都挺你。"

闻言,他可能是真的感动了,在我怀中掉下泪来。

"放开他。"

20.

"放开他!"

威严的声音,夹杂着怒意。平日大而化之、吊儿郎当的医生展现出他温和外表下的另一面。

眼看就要闹的不可收拾,严庭轻咳一声:"墨没打电话给你吗?我好像已经当背叛者了......"

李抒阳闻言怒意稍敛:"你可能还不知道,悠儿在他还是小学生时就被我定下了,现在不过是提货而已。"

"你们疯了!你们都疯了!"我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季宇悠就挣脱我的手臂,一拳打在李抒阳白皙的脸上,狂怒的拳头和委屈的泪水,世界都颠倒了,"我是人!不是物品!我是人!!!"

李抒阳捉住他的拳头发狠道:"要怪就怪你的好哥哥吧,为了自己的幸福把亲弟弟送给一个疯子,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你别以为跑到这儿我就治不了你!"

"原来如此,我就说当年戒备那么森严,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原来是由你接应,我还以为他们长翅膀呢。"严庭琢磨着得出结论,走过来扶起坐在地上的我,继续说道:"所以年幼的季宇悠就被当成报酬在长大成人后送给你,季宇凡的心还真够狠的,把自己的亲弟弟送给你这个万年色魔。"

"你闭嘴。"李抒阳冷冷的看了一眼做恍然大悟、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状的严庭。

我听出了头绪,但却觉得像在看电视连续剧,还是非常荒谬的剧情。

"这事你别管,你管不了。"严庭在我耳边轻喃,这才惊醒我的大脑细胞,居然在这儿看自己的好朋友被欺压而毫无反应?!我上前一步,"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放开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庭捂住嘴巴。

"法?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严庭,管好你的儿子,叫他以后离悠远点。"李抒阳发出最后一句警告,便将挣扎不已的季宇悠扛在肩上,转身离去。

在他肩上的人抬眼和我对视几秒后消失在走廊拐角。我没动,没说话,心中沉稳而坚定。他明白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才没有继续挣扎。我们是心意相通的好哥们儿,他一定知道今晚--我会去救他。

"看样子,这家伙是来真的了,恩~自己魅力不够还叫宝贝别出现在小悠面前,真是......"

我推开放着马后炮的严庭,在他脑袋上敲一下,他立刻哀号起来:"不得了了,你要以下犯上了!"

"你站在哪边?"我问。

"废话,所有人都站在他那边了,我还能例外吗?"严庭一脸不解。

"明白了。"丢下三了字,我便下了楼。

时间尚早,我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与小悠"私奔"的东西。

从银行里取出所有存款,通过网络在相隔的城市定了火车票,在车上准备了足够一天用的干粮和水。还有什么呢?对了,衣服还有小悠留在学校宿舍的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是很难找到工作的。

夜深人静,被榨干精力的人酣然入睡,我亲吻他汗迹斑斑的身体,轻抚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注视他俊美的睡颜,淡淡道:"庭,我要出趟远门,送一个朋友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回应我的是一声细微的梦呢:"好好吃......"

哭笑不得的为他盖好被子,我悄悄的走出房间。

无论回来后要面对怎样的境况,我都不后悔今天的选择。那只漂亮的鹿,本该属于自然,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的自由,即使是以爱他的名义!

将车开出车库,我最后看一眼黑暗中的别墅,未亮的车灯和今晚特别羞涩的月,让我看不见......看不见......有位天使俯视地面......

上帝似乎特别眷顾我,今晚李抒阳有一场重要手术,人在医院。而在二楼阳台上,季宇悠口中叼着手电筒,双手被拷在背后,全身赤裸的立在寒风中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他看到我,口中的手电立刻掉了下来,灯泡摔了粉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小悠,别害怕,我这就接你走。"我猫着腰,想要翻过护栏。

"不要,下面有电网。"他的半个身子探出阳台。

我踩在护栏上,对他张开手臂:"那你跳过来。"

"太远了,而且我很重,你接不住的。"

"我能接住,而且我也相信你能跳过来,小悠,来。"我试着将身体更倾向阳台。

"不行,太远了。"他摇着头后退一步。

"小悠,机会只有一次,你难道不信我吗?只有三米远,而且你那边比较高,你以前跨的那条小溪和不止三米呢。"

"但是那时可以助跑,现在不能啊"

"现在有我接住你。"我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他咬着唇,犹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爬上阳台的铁架,被束的双手让他不能保持平衡的微微晃动着:"你要是接不住,我就诅咒你门门考零蛋。"

"没问题。"我轻笑了。

21.

他微曲腿,压低身体,与我对视一眼,纵身跳出。

像慢动作一样,他一点点接近,我伸长手臂碰触到他,但是手中的触感让我脑中一下空白,他......没穿衣服,光滑的让我抓不住。

"啊!"他惊叫一声开始下坠。

而我因为身体太向一边倾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平衡没把握好,特随着他一起掉了下去。

这回死定了!

 


从二楼掉下来死不了人,但是下面有电网就不同了,掉下来就会变成焦碳。

为什么我们没变成焦碳呢?我的唇角抽搐的看了一脸尴尬的季宇悠,寒声问:"小悠,你之前为什么没开灯,而是嘴里叼着手电?"

"因为......停电了,但是......但是确实有电网啊......"

"电网通电了吗?"

"没有......"

"那你讲个屁啊!"

"呜......我有没说它通电了......"瞧瞧这臭小子,还敢给我装出委屈相。

"我看你是忘了吧。"

"......"

"小悠,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我问。

他困惑的摇头。

"笨死的。"

"呜......"

坐上车,我问他:"什么时候停电的?"

"大概两小时前。"

"那就是他走之后咯?"我丢给他几件衣服。

"恩。"

"难怪,真是连上帝都站在我们这边。"

"夏儿,我的手铐。"

我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等开远点,你先忍一下,我把暖气打开。"

一路上,我跟他大致的讲述了一下路线。他惊恐万分的看着我:"你不和我一起走?"

我塞给他一个面包,说道:"我放不下。"出来这一趟已经足够让庭胡思乱想了,要是再不回去,指不定他会气成什么样。

"你不走我也不走。"他赌气的说。

"瞎说,你还想回李抒阳那儿?"

"不要,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我......"

"我知道。"我打断他,"所以你更要走,就当是为了我。"

他不是婆婆妈妈的性格,点了一下头,问出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回去后,你怎么和那个禽兽交代?那个......他也不知道你出来的事吧?"

我瞄了他一眼:"还没想好,等想好再回去,这段时间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那我们以后怎么联系?"

"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等你稳定下来或有困难无法解决就打电话给我。"

红灯停。

一只手从后坐伸过来钳住我下巴,扭过去,季宇悠将他火热的吻落在我唇上:"我爱你,等我回来,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在他头上轻敲一记:"小样。"

我心中,早被那个人填满了啊。

送走平生最亲密的一个朋友,我蹲在月台边愣了好久。下面该烦的就是我了,老实说,心里还真没底。有严庭护着,李抒阳倒不会把我怎么样,可现在最吃不准的就是庭的心思。

上次吃了春药后的交合,他看起来不生气,却暗暗等待翻身的机会。等我真的被呀压倒,以为他会用那些器具好好折腾我时,他又只是虎头蛇尾的虚张声势一下。虽然严庭没有占多长时间的上峰,但他的行动却告诉我,他想翻身--很容易。

温柔贴心的人不代表本性就是兔子。要比喻成动物的话,严庭比较像狮子吧,没有老虎的野心,却有王者的风范。

脑中一闪而过那日他略显羞涩和尴尬的表情,我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是狮子,却是一只只属于我的狮子,只在我面前展现风情的媚人雄狮。

回到停车的地方,空空的车位不由让我傻了眼。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儿就被偷了?防盗系统不会逊吧?

欲哭无泪的沿着停车场找了一圈,还是无果。只好向停车场管理处走去。还好是收费停车,不然我还哭诉无门呢。对了,顺便报警吧。

拿出手机,手指还没碰到键,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显得特别刺耳。

心一悸,寒毛自我防卫的竖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对方却比我更快。

一声重物撞击声,眼前似乎被血染红,什么都变模糊了。我才刚刚感到侧脑疼痛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22.

眼睛被黑布蒙住,口中不知塞了什么,恶心的连呼吸都困难。我虚弱的横卧在冰凉的瓷砖上,侧脑的伤口似乎被处理过了,鼻端时不时嗅到一股药味。

虽然身体已经被绑的失去知觉,大脑也有些混沌不清,但我仍努力保持清醒,暗暗分析目前的状况。

"我不是说了,你们的货我们不会要了,每次都出七七八八的状况。"

"白小姐,你考虑一下嘛,你看这次的货色多好。"

身体被拎起,一只油腻的手钳住我的下巴向前送,力道之大让脖子发出"咯啦"一声。靠!要断了,老兄。

"是不错啊......不行,上次我都被哥哥骂死了,你送来的人不是自杀就是报警,没一个是自愿签约的。"

"但是只要好好调教,这长相,这身段,绝对能盖过你们店的丰语,而且我们出的价格这么公道。"

"呵呵......马老板这是说笑了,谁不知道你做的是无本生意。"

"嘿嘿......"

"可惜了这么好的货色,我不能要。"

"你再考虑一下......"

明白了,原来是碰到人口贩子了。还好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还不回头狠敲庭一笔?

听他们的对话,这是一间"鸭馆",而白小姐则是位负责人。看样子,他们的生意没谈成,那我会不会有危险?

这边正烦恼着是否为保命而暂时顺了贩子们的意,那边已经从买不买吵到了卖多少钱。我还来不及感叹这位白小姐的意志不坚,就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低沉嗓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什么事?"

"啊~~哥哥,有好货哦。"

来者大概是看了一眼目前的状况,毫不犹豫的回绝:"我们目前不缺人,马先生请回吧。"

当家的一句话让贩子们立刻泄了气,泄愤似的拽起我的头发想将我扛起来,被扯疼的伤处让我呻吟了一声。

"等等。"男人的声音让贩子们停止了不人道的暴行。

一只淡淡带有古龙水味的手托起我下垂的脑袋,眼罩被拿下,灯光刺眼,忍不住眯起眼的我仍是看清了眼前的人,让我"难忘"的一个长的还算过得去的中年老男人--白骐。

"呵呵,好就不见,小东西。"他取走我口中的布。

"是啊,变态无耻卑鄙下流的老东西。"我可没有忘记那次春药之灾是拜谁所赐。

"好有精神啊,你的头不痛吗?"他从马老板手中接过我,边走边对妹妹吩咐:"付款。"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放屁!"

"给你闻啊。"

XX的,这个人比严庭还耐磨。我干脆闭上嘴巴不说话。

他抱着我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房间,进入之后将我放到床上:"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我皱起眉:"不开玩笑了,你让我打电话给......我爸,欠你多少钱给你就是了。"

"我没开玩笑,从今天起我要训练你成为迷域的红牌男妓,呵,说的不太文雅,叫少爷怎样?"他为我解开身上的束缚。

我发誓我真想揍他一顿,但是手脚已被绑麻木了,只能有气无力的开骂:"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耳朵有问题?我说我会还钱给你,你还想怎样?哦,或者你智障,真是可惜,看你长的人模狗样,可是脑容量连猪肉绦虫都不如。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和猪比吗?因为把猪和你放同一等级都嫌降低它的格调。你活在世界上简直就是灵长类的耻辱......唔唔......"

这家伙一点风度都没有,居然用他的嘴当瓶塞。他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他是人中败类的事实吗?

"我的脑子没问题,耳朵确实有个听不见,但是你的话我都用另一个耳朵听到了,所以请你不要拿出泼妇骂街的本性。"占了便宜的白骐笑着为我按摩麻木的手脚。

"你要是不放我回去,严......我爸迟早会找过来的,我想你不会为了我和严庭起冲突吧?"呃......庭的公司到底有多大啊?不知道有没有威胁力。

"他不会与我冲突,你信不信?"

推书 20234-12-16 :一定要幸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