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呀?」汗,他又不认识他,而且他肚子饿,应该去吃饭,他又不能吃......
狐狸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邪邪的笑著,「食物也没你好吃......怎麽样,要不要当我的皇后?」
「皇后?你要我嫁给你?」他知不知道他是男的,还是他眼睛有问题,把他当成女的了,虽然他的的确确长的很像女的,但好歹他可以从身上的部位分辩出男女吧?
赫连傲天走过去,在他的胸前摸了摸,祈龙尔箫则像是在弦上的猎物,怎麽躲都不是,最後还是会落入恶狼的肚子里,虽然这匹狼长的实在很像巨人。
「你不要乱摸啦......」祈龙尔箫汗颜,为什麽他要被一个巨人摸,他可不想被摸一摸後就被吃了。
祈龙吟·二十
「你不要乱摸啦......」祈龙尔箫汗颜,为什麽他要被一个巨人摸,他可不想被摸一摸後就被吃了。
不过对方的手似乎对他的身体相当的感兴趣,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会的上下摸著,这举动引起祈龙尔箫的一阵轻颤。
此时他的手正在抚摸著祈龙尔箫最敏感的右胸,轻轻的在上面揉捏著,看著眼前的人儿全身颤抖不已,这让他得到一股莫名的满足,手在乳尖上捏了半天,直到乳尖变的又硬又涨,才缓缓的将手抽了回来。
看见眼前的人儿微喘著气,身体几乎要瘫软,他连忙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将他搁回床上去,虽然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但还是不要随意走动比较好。
祈龙尔箫也没有挣扎或是想要再度起身,他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看著四周的摆设,床的不远处有一个木制的桌子,桌案上摆了笔墨、砚台和几本书,桌面上收拾的很乾净,显然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个极爱乾净之人,前方是一张木雕的椅子,他的上方挂了一幅山水画,画中的瀑布如潮水般倾泻而下,美丽的景色让人移不开眼,桌案的不远处摆了一张餐桌,四周有四张椅子,旁边的小桌子上摆了一只花瓶,看起来相当的昂贵,瓶中的鸳鸯拍了拍翅膀,用要往空中飞翔。
花雕的门上铺了白白的薄纸,外面的阳光从薄纸中透了进来,此时的时刻已经是午後时分,而他的人还被人抱到床榻上起不了身,让他觉得自己都快成了大懒猪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床榻上睡了几天,但肯定是有段时间了,毕竟那只箭差点就射进了它的心脏,而且还是冷不防的被射了一箭。
他不怪他,只因为自己太疏於防备了,叹了一口气,他决定以後要小心点,要处处留意。
但事实证明,若是他懂得防备,他就不叫祈龙尔箫了......只见赫连傲天见他发呆太久,冷不防的吻了他,然後问道:「你在想什麽,想著要离开朕吗?」
虽然他刚刚没有想那件事,不过他确实很想离开这里,回到天上继续执行他的工作,所以他微围的点了点头,跟他说的确是如此。
赫连傲天叹了一口气,他转身离开了房间,他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他希望他能成为他的皇后,但显然是自己太过心急了,而对方似乎也没有意思要考虑,这让他觉得很沮丧。
这时刚好撞上了赫连诺天,只见他的後面跟了一个陌生人,他疑惑的看著诺天,没想到他会是惦惦甲三碗公,才出去一趟,喝点酒回来身边就多了一个人,而他们的身上似乎还有大小不一的刀伤、剑伤。
「哟,诺天你怎麽啦?追夫不成反被夫扁吗?」傲天虽然是开玩笑的口气,但表情却相当的严肃,他知道事情绝不像他说的那麽轻松。
诺天给了他一个白眼,正色的道:「刚刚在市街上被一群人围攻,但目标似乎都不是我们......」就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雷逸齐插口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就是我为了帮助某个朋友而牵连到了谨王爷......」
傲天闻言,表面上微笑著,实际上内心正千回百转,沉思著,凭诺天的武功怎麽可能被一群市集流氓给打伤,事情一定不止这样,对方大概是武林世家或是附近各国的人马。
这时一道突兀的尖叫声传进三人和房内的祈龙尔箫耳里,而声音就在後宫的某个嫔妃的房里。
尔箫连忙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傲天等三人正往後宫跑去,他也立刻的追了上去,远远的只见一名嫔妃正被架著,而那名黑衣人正捂住他的嘴,已经跑了老远。
祈龙吟·二十一
尔箫的身体化为一条小蛇,往空中飞去,不一会就落到那个人面前,那人一楞,随即反应快速的继续往前跑,尔箫见状,跃了过去,将那名女子给救了回来,交还给了赫连傲天,「你是什麽人?为何要掳人?」
那人不答,只是看著後面的『卫弦风』就是这人杀害了自己的兄长,这笔帐他一定要讨回来,即使他的做法有多麽的卑劣,连自己都觉得不应该。
虽然兄长最後走错了路,但是他记得小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他总是将食物拿给他吃,而他自己则是什麽也没吃,对他来说,他的兄长是伟大的,所以这笔仇他一定要报。
雷逸齐此时还扮著卫弦风的样子,虽然除了那人外的三人都发现他有易容过,不过武功平平的那人是怎麽也不会发现的,而且他似乎也不懂什麽叫易容。
众人在後宫的长廊上站立了一会,听到越来越多人靠近的脚步声,那人才想起了要逃,不过在离开之前,他一个前空翻,跃到了『卫弦风』面前,一掌打向他,不过应该是不懂武功的『卫弦风』却接了个正著,反手打向他,但那人闪了开来,随即一记回旋踢,欲要往『卫弦风』的腹部踢去,而『卫弦风』则是轻轻松松的闪了开来,随即又一掌打向他,那人防备不及,还没站稳就中了一掌,虽然这掌没有用太多内力,还是让那人胸前的血往喉头冲去,呕出了一口血。
『谓弦风』有些楞住,他没想到这人这麽弱,他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内力,就可以打伤他,楞了一会後,他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多练几年再来吧?」不过仇还没报就先死了。
那人闻言,觉得他在轻视他,便又一掌打向他,不过『卫弦风』只是闪了开来,迳自走远,连回头都不回头,完全视那人为空气般的存在。
但雷逸齐只是不想枉送一条无辜的生命到阴曹地府去,让阴曹地府的管理者阎罗王忙翻天罢了,并没有任何瞧不起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搞不好可以刺激他,让他变得更强。
那人冷哼了声,转身就走,而此时大内禁军也正好赶到,不过已经用不著他们了,逸齐走了一会後,才发现其他人没跟过来,而他似乎在这偌大的皇宫中──迷了路......
雷逸齐东看西看,这里是後宫吧?不知道会不会刚好看到女人在沐浴什麽的,那不是很尴尬,东张西望,停在某个院落前,他看著後方,不知道赫连诺天会不会来找他,先等一下下好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突然听到皇宫内有男子与女子的交欢声,这不禁让他觉得汗颜,这里应该是赫连傲天的後宫吧?那他的妃子跟另一个男子交欢,这也意味著他的妃子偷腥?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但那是别人的私事,他也管不著,不过一直站在这里也很......很怎样,他也不太会想,总之还是走远一点比较好,顺便回想一下刚刚是怎麽来的。
顺著走来的路反走回去,便发现那些禁军还在,而赫连傲天正在部署,加强皇宫的守备,但其实他也不需要这样,直接把他赶出去不就得了?
赫连傲天就到他,朝诺天使了使眼色,而诺天则是朝著他走过来,看著他,「那个,今後你就跟我住同一座宫殿,你觉得怎样?」
「......」他耸了耸肩,有免费的饭菜可以吃,他当然求之不得,只不过这样似乎不太好,真不知道诺天和傲天在想什麽。
见他没回答,诺天当他是默认,便领著他来到他的西秦殿,让他住在西院之中,与自己的院落有一段距离,派了起几个宫女任他使唤後,便笑著说他要离开了。
不过逸齐却拦住他,问出了他的疑惑,「为什麽要留下我,将我赶出宫不是少了许多麻烦?」
诺天沉吟了一会,还是没有说出理由,只是跟他说,不久之後他就会知道了,不用急,便摇了摇狐狸尾,往自己的院落去了。
逸齐则是满脸不解的坐了下来,看著宫内的两位宫女,呃......他想他应该不需要他们的服侍才对,可以将她们遣移走吗?
不过她们的主人也不是他,他实在没有资格将她们赶走,叹了一口气,他走到床边,没什麽事可以做的他,也只能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他屋内的两位宫女也因为主人没有吩咐他们做事,很好命的趴在桌子上睡著,敲门声响了很久,逸齐在朦胧的爬起身,走去开门。
诺天见他这麽久才开门,想著是否打扰到他了,正要转身离开,本来见天色已经晚了,想问他要不要一起用膳的。
不过当他要离开的时候,门却开了,看著噫齐一头凌乱的头发,诺天觉得很好笑,伸手帮他理整齐,没意识到这样其实也......有点暧昧的,而逸齐还没反应过来,揉著眼睛问他有什麽事?
「刚睡饱?该吃饭了......」诺天将手放下,目不斜视的盯著他,见他还是像小猫一样揉著眼睛,还是觉得很好笑,感觉很可爱。
祈龙吟·二十二
诺天笑著牵起他的手到前厅用餐,此时尔箫和傲天也在那等著,四周相当的安静,这让雷逸齐觉得很奇怪,吃饭的时候通常都很热闹的说。
诺天笑了笑,拉著他坐了下来,雷逸齐纵然不解,还是跟著坐了下来,然後看著他们,「为什麽这麽安静?」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没呀,只是等人等到很无聊而已。」傲天摇了摇狐狸尾巴,笑著牵著尔箫的手,尔箫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没挣开,反正吃完这顿,明天他就要回去了,只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是吗?不止这样吧?」等不到人他们可以先吃,犯不著等他呀。
傲天喝了一口汤,才道,「下午那个人的来历,你知道吗?」这人可以轻易闯入皇宫,也不简单哪,可是他却表现的很弱,这真的很奇怪。
他做的事与他的武功成反比,难不成他熟知宫里的密道?这有可能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光想都觉得有股恶寒,若是哪天他带人打进宫里,搞不好他们还毫无所觉!
雷逸齐苦笑著,「我怎麽会知道,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啊。」怕人打进来的话,一开始就将他撵走不就行了,这样不是可以少了很多很多麻烦?
诺天摇了摇头,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方熟知宫里的密道,这代表著对方不止是冲著『卫弦风』而来,也是冲著赫连皇朝而来,只是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底,这让他们觉得很伤脑筋,而且从『卫弦风』身上,似乎也问不出什麽来。
逸齐叹了一口气,一烟吃饭一边想著,自己竟然惹了个大麻烦,只是他一点也不会後悔救了卫弦风,因为他当时楚楚可怜的样子,真的很惹人怜爱。
「那麽,你们之前发生了什麽事?」赫连傲天问道,他不说『你』,表示他已经看透了他的伪装,意思就是说他最好恢复原本的样貌,但雷逸齐虽然听的懂他在说什麽,还是没有改变的意思。
「没什麽,就如我之前所说的,我救了一个人,而那人则是正巧不小心杀了一个山贼,而山贼的弟弟今天来报仇罢了。」他讲的云淡风轻,不过也将重点都讲了出来。
「山寨的名字?」傲天低著头沉吟著,他知道有些山寨都跟官府有所勾结,也算是官府的暗部,山贼明著抢,反正他们是山贼,一般的老百姓怕他们,而官府则是给他们方便,暗中收利, 而他不希望赫连皇朝也有这种人存在。
「......那附近最大的山寨,应该是黑风寨吧?」他没有问过,所以也不太晓得,只知道最大的是黑风,其次是啸鹰。
赫连傲天点了点头,明天上早朝时他会让人去调查,便继续吃著饭。
逸齐则是早就已经吃饱,看到桌上有一瓶酒,便笑著跑过去喝著,而诺天则是一脸哀怨的看著,他今天才去外面买回来的酒啊。
尔箫吃饱後站了起来,「我吃饱了,先回房。」说罢,他便往门口走去,不过却被傲天一把抓住,「小尔箫还是一样这麽的冷淡啊......」
「呃......」尔箫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跟他们不熟呀,「可是我们不熟......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而且他也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跟他求亲?待在这边他觉得很尴尬。
「不要紧,等我们有亲蜜关系後,你就知道要说什麽了......」傲天说罢,便抱起他往自己的宫苑走去。
尔箫笑了笑,只怕那时他会什麽都不说,先给他一巴掌呢,嗯,他的脾气好像变坏了。
将尔箫抱回宫後,便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而傲天也没急著,便往桌案走去,坐了下来,开始看起了奏摺,而尔箫则是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门槛前,看著屋外的天空,不知道现在他的领域,是什麽人在管,是桑还是烈?
傲天也注意到了他正在看著天上,叹了一口气,他跟他是否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已经为他心动,现在就算想收手也难了......
淡淡的忧愁盘聚在他的心里,他该怎麽办才可以留下他,叹了一口气,他觉得不安,但身为皇帝,这些感情被他收敛的很好,他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但他现在却非常想要恳求尔箫不要离开他。
此时的他也没有心情再看奏摺,走了过去,将尔箫榄进怀里,而尔箫似乎也察觉到了什麽,静静的让他抱著,并没有抗拒,这让傲天的内心高兴了一下子。
不过等一下尔箫要说的话,却把他打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明天一早就离开......」尔箫没有看他,而是看著满天的星斗说道。
傲天闻言,将他抱的更紧、更紧,一只脚用膝盖惩罚性的磨擦著尔箫的下身,让尔箫突然一震,「啊......不要......」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冲去,下身已经微微的昂首了起来。
「你的人和你的心,都是属於我的......」他的膝盖不停的隔著长裤,不断的磨著磨著,将尔箫的欲火完全的撩了起来,傲天的耳边可以听到尔箫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行......啊,这样会犯了天规的......」人和神要怎麽相恋,他只知道,以前有的例子中,所有神的下场都不会太好,几乎都被锁了起来。
锁在那个高塔里......
「就算那样,我也会陪著你接受处罚......」将膝盖放下,尔箫到尔箫已经泄了一次,这次他改用手抚摸著。
祈龙吟·二十三
走回房里,他静静的坐在桌案前,连早朝都没去,只是呆呆的坐在那,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才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到马房去牵了一匹马,他跨了马,骑马往皇宫外奔去。
尔箫一定是在捉弄他,其实他一定还没走,找到他,一定要找到,这就是现在傲天心里的想法,出了宫,便是到了市集,他将马速减了下来,在街上晃著,想看看有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但很可惜的,他在街道上逛了一圈,直到自己都要放弃了,还是没看到他。
垂下头,他将马转了个弯,打算回宫去了......
这几天,卫弦风的风寒一直没有好,把云龙祈烈急的像是锅上的蚂蚁,吃也吃不好,虽然他是神,不用吃也没关系;睡也睡不好,虽然神可以不睡觉,不过黑眼圈还是会长的,就像他现在一样,大概成了熊猫眼了吧!
但不管怎样,卫弦风的体温总是高高低低,有时候一下子升上去,有时候一下子降下来,他叹了一口气,无奈之下,他将自己的龙气输了一点给他,本来以为龙的气在他的体内可能不会太快适应,但卫弦风却并不是如此,只见他的身上渐渐的出现一点点一点点的龙麟,这是什麽情况?连他都不懂了,正常的人即使接受龙气,也不会有麟出现的啊?
以前玉帝似乎说过了,人若拥有龙麟,即为王,这很有可能就是,卫弦风将会是下任苍芳国的王,而他呢?他的命运将会怎样,私自将龙气输给他的自己,下场大概不会好过吧?
果不其然,一直等在外面的杨戬和卷帘,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叹了一口气,只见杨戬叹了口气,「其实你若是不管他,好好照顾他的话,他的病也会在几日後好转的,另外他会这样,主要是因为他体内的能力,正慢慢的苏醒中......」